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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澤明啞然，他們確實不是普通人。

「你有什麼事嗎？」

「卓老師，你沒事吧？」

「許老師，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喃喃自語，突然肩膀一重。

「我雖然比不上那些大師技藝高超！但在圈內自認為也是中上水準！」

在逐漸變大的叫喚聲中，卓綏沉醉於寶藏般的垃圾桶，當上方的紙張被刨完后。他驚訝的發現下方竟有雕刻作品。

不過。

「抱歉！我剛才」本想鞠躬鄭重的道歉，沒想到老人笑著說道：「我看你挺喜歡那幾樣的，直接拿走吧，反正也要扔。」

自己沒走錯啊！

「啊？我很好。」卓綏下意識說道，往旁邊走了一步。就看見中年人鬆了一口氣，將地上散落的宣紙重新塞入垃圾桶，隨後站起來有些緊張的拿走卓綏手上的木雕。

在後面人驚訝的眼神中，他猛的彎下腰開始刨垃圾桶。

一個三層小鈴鐺。

卓綏深吸一口氣，廚房的孫蘋端著菜出來。

老人們和學生都沉默了。

卓綏激動的一heｔuｂｏoｋ.ｃom.com晚上沒睡著，足足熬到早上！

太像了！

突然被餡餅砸中的卓綏瞪大眼睛，再次確認真的送給自己后，差點吼出來，他勉強克製表情，但面部肌肉還是忍不住抽搐。

扔垃圾桶當然是不可能的。

此時中年人已經彎腰利落地，將垃圾袋捆好，換上新的。

就聽到下一句。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卓綏激動的心情才放緩下來，他看著他挖寶出來的幾件作品。

「這怎麼可能是垃圾的！這些畫，這些雕刻！這細節！這就是藝術品！」

「……」中年人慾言又止。

「……」

時不時發出驚叫，興奮的像只猿猴，揮舞著手中翻找出來的垃圾。

中年人剛說完，就感覺耳邊擦過一陣風。只見一片殘影，卓綏能已經半跪在垃圾袋前。

次日。

「呼——把這麼多人匯在一起，雖然我不知道你要下哪盤大棋。但是！」卓綏攥緊那雙修長的手：「我也想加入！」

沒有人撒謊！這滿屋子m.hetubook.com.com的大師，通通被人收編！

一前一後，許澤明連著後退三步，終於忍不住抬手。

太厲害了！這筆鋒！這墨跡！這力度！

「扔掉啊。」

鏗鏘有力的話吐出，卓綏從來沒有如此強勢過，他一把奪過中年人手中的垃圾袋護在懷中。

一陣笑聲揚起，老人們擺手「你拿去吧，都是些小玩意兒，值不了多少錢。」

「卓老師，那只是一家皮包公司。」他專門用來交社保的。

卓綏目光直勾勾地注視著遠處，彷彿量產複製出來的一排垃圾袋。

以為自己冒犯的卓綏趕緊道歉，他話剛說完，眼睜睜的看著他驚嘆的木雕被扔進垃圾桶。

「那邊牆邊，一排的是什麼！」

這些、這些！

「許老師，別騙我了！」卓綏深吸一口氣，「我看見他們準備送你的禮物，每一樣都是珍品！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

……

可以說唯一的區別只是材質！

簡直跟三年前，震動整個雕刻圈，拍出1，300萬高和*圖*書價的的踏浪駒一模一樣！

「這我怎麼好意思，要不」他掏出手機「我買了！」

孫蘋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6點了，是該做飯了。

這怎麼可能值不了錢？！

「這是誰雕出來的？」

還沒有建起來的雄偉身影在心中徹底破碎，中創班新生們突然覺得，班主任好像不太靠譜的樣子。

就聽到前面的男人鏗鏘有力。

卓綏連忙拒絕，好說歹說，這才告別了熱情的老人們，只是在走之前，承包扔垃圾。

「？！」

法人許澤明！而旗下的員工，正是那些老者！

「卓老師！卓老師？」

許澤明茫然，你想加入什麼？

「我想加入華紋！」

「啊！扔掉？你把這些扔掉？！」

整個屋子只剩下居住者和一個訪客。

「啊？」這回輪到中年人懵了：「都是垃圾，當然扔了。」

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它們。

下意識扭頭就看到滿眼擔憂的中年人。

一個沒落，塞進自己的車裡。

卓綏忍不住攔住他：「等等，你這袋子要拿去和圖書幹什麼？」

許澤明打著哈欠，剛跨進教室。目光就和眼睛帶著血絲的卓綏對上。 ？

中年人古怪的看著他，垃圾袋還能幹什麼？

話音落下的瞬間，手就被狠狠抓住。滾燙的手心，有些黏膩。

「哈哈哈——」

「哦，那些還沒扔呢，待會一塊扔，」

一張接著一張，直到他看到藏在下方的一幅蝦，他差點以為自己看到了齊白石的真跡。

許澤明下意識後退，卓綏一步跟上。

「禮物？」

一個是玉石，而手心的這個只是普通的木頭。

「要不在我們這吃？」

此刻的許澤明也弄清楚了原因，不由失笑。

「卓老師…早上好？」

學生們小聲的開口，躡手躡腳的走了。

他下意識後退一步，抬頭看了一下門牌號。

卓綏粗喘著，眼睛有些發紅，灼灼的看著垃圾桶。

有人含蓄的問道「他真的是你們老師？」

在眾人的直視中，興奮的開始拆袋。

他抖著手拿起巴掌大小的馬駒。

「做到什麼？」

「早。」卓綏深呼了一口氣，大步m•heｔuｂook•com•com的向他走來。

他扭過頭看著眾多老人樂呵呵的笑容，一瞬間回憶起自己幹了什麼，頓時尷尬。

「呃，卓老師，我們先回去了。」

一幅能上展覽廳的錦繡山河畫。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華紋有限公司！

很快她走進廚房，大火開始翻炒。炒菜的香味從門縫中飄出，卓綏肚子咕嚕一叫，才回過神來。

「…應該吧。」

已經徹底陷入自己的世界！

猛然拔高的語調，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中年人，「這麼好的東西，你要把它扔掉！」

看來得多備一個人的菜。

「你！」

拿起一張廢紙，呼吸一凝，又忍不住翻看下一張。

許澤明眉頭一皺，就聽到一句激動的話。

後方的中年人有些害怕，這人幹嘛翻垃圾桶！怎麼還越翻越瘋，不會發病了吧？！

不錯！他熬夜查資料，終於從許澤明的微博中窺探到了一絲線索，連查帶找，總算查到了一家公司。

「？？」

我也想加入！！

等等，這個是？！

都是垃圾？！

一個精巧的木質機關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