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我抓到你了
「才怪,你死定了!這裏一個小時,外面才過去一分鐘。」
這不是本子……呸,輕小說里才有的情節嗎?
黑暗驟然遠處,鳴人抬頭,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石柱之上。
再撓了撓頭,鳴人終於察覺到一絲查克拉的氣息。笨拙的回憶著忍者學校教授的知識,做了一個解的手印。
鳴人並未在意幻術世界看到的一切,不過是本能的憑著本能操控肉身躲避襲擊。
不過下雨天幾乎是看不見人的,鳴人一邊抖乾淨大黑傘上的雨水,一邊用力跺腳褪去小腿處被雨水黏噠的褲腿。
鳴人蹲下身,湊過臉去看。
小櫻靠著牆壁蹲下,是一個屁股觸地類似於坐著的蜷縮雙腿的姿勢,濕漉漉的粉色頭髮垂下。
這裡是幻術世界,外邊真實存在的敵人正在衝著他突襲。
「是的,都快尿了。」鳴人嘴遁輸出,「我現在打算感化你,引導你走上正途。」
【四象封印啟動,吞噬。】
事情有蹊蹺,鳴人撓和-圖-書了撓頭,用腳試探的碰了碰小櫻的鞋子。
頓時,小櫻猛地抬起頭,像是許久未呼吸過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鳴人!你快跟我走,卡卡西老師和佐助有危險!」小櫻伸手就要去抓鳴人的手。
小櫻!!!
「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只是一具屍體。」
「你好像很喜歡刨根問底?」鳴人反問道。
「真睡著了啊?」
「你……見過嘴結印嗎?」
那巨大的如同山嶽一般的火紅狐狸滿嘴尖牙,血紅的瞳孔里充斥著震天的煞氣。
「我確實有。」鳴人咳嗽一聲,目光死死的盯著假小櫻,出聲問道。
鳴人低喝一聲,手中印成,火紅色的查克拉湧入小櫻的身體。
頓時間,假小櫻頓時消失,旋轉著被拉入了封印。
那人呆住了,整個身子癱軟的趴在水窪之中,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可惡!這個時候想起我妻由乃做什麼?
「你害怕了?」
而在鳴人的背後和圖書,一巨大的柵欄狀的紅木牢房靜靜的矗立著,黑暗深處慢慢探出了一個巨大的火紅狐狸頭顱。
「你說要對我幹什麼?」鳴人笑了笑,一臉的不以為意,「我剛剛沒聽清,再說一遍好嗎?」
少女閉著眼睛,重複著有規律的呼吸。
轟!
他從來沒看過那種澀澀的輕小說,一直都是在某點看擦邊不對,看正經的戀愛文。
「我!抓!到!你!了!!!」
「得救了。」小櫻顫抖著說道。
無論是說話,還是舔舐手指,假小櫻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過鳴人,雙手捧臉的姿勢病嬌滿分。
癲狂的狀態,活像一個精神錯亂的瘋子。
鳴人笑了笑,盯著那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麼?」那人被鳴人的話打亂了思緒。
轟!!
「你怎麼識破我的?」
滋啦啦的白噪音在鳴人的耳邊響起,像是老舊的放映機卡殼發出的聲音,周遭光線驟然陰鬱。
「感化我?哈哈哈哈!!」假小櫻像是聽見了
https://m•hetubook•com.com
什麼世紀大笑話,笑得整個人都彎下了腰。與此同時,陰暗潮濕的四象封印空間之中。假小櫻落入了一個水窪之中,鳴人就站在那人的面前的水窪之上。
他所住的老式公寓住戶並不多,住戶的成分複雜而奇怪。有時能看到少女,有時又只能看到老人。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假小櫻仍舊維持著高舉苦無的姿勢。
她怎麼會在這裏?不是跟著佐助去參加中忍報名去了嗎?
夜空中掛著一輪血月,紅色的月光平等的灑在鳴人以及那個拿著苦無的假小櫻的獰笑的臉上。
在鳴人摸鑰匙開門的時候,抬頭突然發現門邊不遠的地方蹲著一個人。
沒反應。
鳴人不斷的刺|激著一個兇手,挑逗著他或是她脆弱的神經,平靜是對死亡最大的嘲諷。
假小櫻慢步走到了動彈不得的鳴人面前,手中的苦無高高舉起,面無表情的看著鳴人。
「醒來!」
可下一秒,鳴人卻是反身和_圖_書一腳踹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小櫻的臉頰。
果然頂著一頭粉毛做病嬌沒有一點違和感啊!
回到家時,雨勢逐漸變小。
直到對方也進入了幻術世界。
那是一個少女,櫻花粉的頭髮,寬額頭。背靠著牆壁蹲著,發梢濕漉,似乎已經睡著了。
人在只有在兩種情況最容易陷入睡眠,要麼是在溫暖的空調房裡,要麼就是在寒冷時分。
hei tui,下賤。
「等等!」
說來也怪,那小櫻慘叫一聲,頓時吃痛靈巧后跳拉開距離。樣貌還是保持著小櫻的模樣,但眼神卻是分外的兇狠。
盛夏的溫度並不低,完全達不到凍死人的程度,甚至暴雨沖刷了連日來的炎熱,稱得上涼爽了。
「呵呵,等你的肚子被劃開,我會告訴你答案的!」假小櫻露出離開近乎病態的目光,手指含在嘴裏不斷的吸吮著。
「呵呵。」假小櫻笑了笑,雙手向後腰摸去,很快摸出了兩柄銳利的苦無。
「佐助被一個奇怪的男人帶走m.hetubook.com.com了,我中了那人的幻術,卡卡西老師應該去追了。」
那假小櫻仍舊沒有解除偽裝,手執雙苦無朝著鳴人猛衝,而身旁的景象也隨著變化。
「發生什麼事了?」
準確的說,以鳴人為中心的光線瞬間被黑暗吞噬。光線並非整齊的暗下來,而是像是被黑暗撕扯破碎如同吞食血肉一般咽下。
鳴人確認小櫻真的就這樣睡著了,不由驚嘆一聲神奇。
既有些澀情,又有些可怕。
幻境瞬間被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量擊碎,那股極為恐怖的力量帶著遠古的蒙塵感撲面而來。
「去死吧!」
「或許你現在跪在地上求饒,說不定我能心情大好放你一馬也說不定。」
「為什麼你總喜歡這樣笑?」
嗯?小櫻?
眼前一片漆黑,鳴人只覺得腳下地動山搖,似乎下一秒就要崩塌。微微穩住心神,鳴人本能的後退跳開。
「你要什怎麼感化我?求饒嗎?」
鳴人踩著輕快的步伐,嘴裏哼著奇奇怪怪又極為樸素的歌謠,輕聲熟路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