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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木葉,這個鳴人躺平了

作者:我吃提拉米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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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老實人沒錯啊,可沒人喜歡啊

第501章 老實人沒錯啊,可沒人喜歡啊

雛田的眼神透著雨淋淋的詩意,瞳孔里光倒映著鳴人的臉,痴痴的看著他。相聚的時間本來就不多,就不說話了。
「不是我過河拆橋啊,可底下河床得有水吧,沒水也不叫河啊,架橋有什麼用啊?」紅豆辯解道。
得知是那幫小家族的青年在那冷颼颼的說風涼話,鳴人嘴角不由抖了抖,在心裏算是記下了。
這兩年綱手離開了,他性子也收斂了一些,覺得自己也玩夠了。並非沒有綱手,他不敢對這幫小畜生報復了。
「瞎說!誰!誰憑空污衊我清白!」鳴人差點跳腳,「難道村子就只有雛田和井野好看了?」
說到底,大筒木輝夜血脈純正性是可以保證的,弄出兩個兒子多半是因為吞不下碩大的查克拉果實,搞了兩個後備隱藏能源。
「我這不是不瞞著你嘛,說點實話不行嗎?」鳴人端著茶盞笑嘻嘻。
「那怎麼行?」鳴人擺手,「你出的這是什麼餿主意,先不說井野有多聰明,她為了工作連孩子都不太想要,說要往後拖延。」
「退一萬步說,井野沒意見,雛田也不會答應的。到時候你和她父親都上了戰場,雛田性子軟不假,但有了主意也很執拗。」
「你真該死啊!」
「你知道村子里的忍者都說你什麼嗎?」
「有丁次鹿丸在,井野肯定沒事,牙我就不知道了。半吊子水平,要是有他姐姐一半細心就好了。」
「可是我是老實人啊,肯定不會讓她擔心。」牙反駁道,「難道這也有錯嗎?」
「可是我對她好啊,我也不像你天天沾花惹草的。」
聽鳴人說的含糊,寧次也有些雲里霧裡。
這就告訴我們一個道理,玩手段可以,先讀一讀歷史。歷史里從來沒有新鮮事,人類君王被兒子篡位的有多少?
「你們兩這話說的就沒什麼意思了,什麼叫騙啊,你們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你說雛田和井野能不明白嗎?」鳴人笑著說道,「你們兩個肯定是想不明白了,還問這種問題,多半是只能算個……」
一時間沒什麼和*圖*書去處,他又回到了紅豆家。沒什麼可說,他對於紅豆的教學水平還是不太滿意,指點了三四個小時才罷休。
「日向一族內部的矛盾還沒完全解決,眼下又快進入到戰爭了,事情一件件來,實在是有些……」
「別指導我了,指導那麼久,水……口水都幹了。惹不起,少爺你另外找人吧!」
轉了個身,他又跳上了日向族地的圍牆逗弄雛田,在蓋著白雪的角落裡,兩人哈著熱氣濕漉漉的吻著。
可惜耕耘到一半,兩後備隱藏能源反水了。只能說大筒木輝夜聰明反被聰明誤,成也蕭何敗蕭何,非要玩人類那一套。
話又說回來了,終究是異鄉人自己的事情,鳴人想做的就是催化這一切。早點把大筒木輝夜捕獲,早點開始實驗。
「佐助已經宣戰,八九不離十背後肯定有勢力在,不然就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挑起戰爭?」鳴人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退一萬步來說,最多當成工具使用,怎麼可能變成跨種族的戀愛腦?離譜!不是編造這個故事的人癲了,就是大筒木輝夜著相了。
他雖然有些頭疼鳴人又得在村子里鬧騰了,但死道友不死貧道,鬧騰村子總比鬧騰他好一些。
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鳴人每天兩點一線的生活。不是趴在家裡太字睡覺,就是穿著厚厚衣服全副武裝踩著雪下樓吃飯,極為規律。
「上戰場雖然是為了村子,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戰場瞬息萬變也有風險。」鳴人把話頭繞了回來。
「這話要是被其他女生聽見了,那人指不定得被活活撕了。這話真是太惡毒了,我嘔心瀝血的為村子付出還不夠嗎?」
從日向族地出來,鳴人晃悠了兩圈覺得木葉頓時有些空蕩蕩的,身邊的朋友除了寧次都出了任務。
「那雛田和井野,我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關係好點怎麼了?這有錯嗎?誰讓他們沒這個運氣啊,投胎也是一門學問啊!」
再說那些人也算是自食惡果,好好的招惹誰不好,非得招惹www.hetubook.com•com鳴人這活閻王。
當族長久了,寧次眉宇間也多了一絲威嚴,眉頭始終都是皺著的。
「你!」牙有些不服。
「還沒發生的事情,再說吧。」鳴人說道。
「你讓她閑著,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嗎?她那麼聰明能猜不中是我乾的,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就完了。」
「反正我不行了,困死了,下次你再找一人教吧。」紅豆打著哈欠,眼皮耷拉著,「我先睡了,晚安。」
「井野和雛田還好吧?沒受傷吧?」
「不說這些沒影子的事情了,戰爭真的要來了嗎?這才和平了多少年,二十年的樣子吧?又要開始了?」
「哎,你說鳴人這麼該死的人,怎麼雛田和井野都被騙得團團轉?」犬冢牙抱怨道,「我對那人那麼好,卻一直不受待見?」
同時他又暗自懊悔,心道不該多嘴來著,現在倒是給村子帶來了一些麻煩。
鳴人眯起了眼睛,回答道:「確實挺幼稚的。」
但他又不可能真的像是紅豆說的那樣再找一個,開小班輔導?那成什麼了,他確實閑,但也不是色中惡鬼。
在這冰天雪地里的,遠遠看著鳴人跺著腳哈氣等眾人。穿著保暖衣服的犬冢牙、丁次大概也被氣氛感染了,正醞釀著要說兩句,忽的聽見鳴人開口問。
「鳴人那傢伙騙人本事高唄,好幾次修羅場都被這小子給躲過去了!」丁次嘆了一口氣,「還有幾次靠賣我躲過去的,真是不當人子!」
「求求你了,井野雛田走了,能不能別一天天盯著我。我明天還要上班,再這樣熬下去要長魚尾紋的!」
……
事實上,戰爭本來就要開始了,黑絕和藥師兜只要不傻肯定會騙宇智波佐助入夥。宣戰那是遲早的事情,只不過鳴人加速了這個進程罷了。
想了想,他乾脆回家睡覺去了。現在去幹什麼都不太合適,總之就是一句話,等著!
「那我該怎麼辦?我已經掏心掏肺了,可她還是覺得我幼稚。」牙撓了撓頭,轉頭看向鳴人「你覺得我幼https://m.hetubook.com.com稚嗎?」
這怎麼還有人趕著眼紅呢?井野雛田那是老子從小就盯著長大的小白菜,這特么一分耕耘一分收穫都不懂?
「哎,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鳴人混不吝,一點也不害臊,「這不都是為了村子好嗎,多一些人口,村子興旺。」
「雛田、井野我自有安排,反正不管是我私心也好還是其他的都好,總歸是希望她們平平安安。」
鳴人只說兩句煽情的話,雛田就掉了眼淚。喜歡就像是打碎了咽進肚子里,揉碎了塞進骨髓里,一廂情願,至死不渝。
「這是兩碼事,戰爭來是一定會來的。但畢竟還沒發生,現在去揣測也沒有用,誰知道得打多少年?」
寧次聽鳴人一本正經的分析了好一會,竟然覺得他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的說道。
尋著機會,得給他們來一個狠的。敢惹黃毛,又打不過,拼爹也拼不過,這是活膩歪了吧,沒見過青青草原嗎?
「算了,我不管你們的事情,反正你們自己願意。」寧次搖了搖頭,「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真打起來了,我們日向一族肯定得上戰場。」
丁次:「……」
木葉這邊,雛田、井野都出了任務,更絕的是丁次這個死胖子也去了。這下他連個吹牛的人都沒有了,寧次又太無趣了。
媽的,兩個物種怎麼可能有愛情,吃屎也沒有離譜的事情。再者說了,就算是鳴人穿越到只有猴子的世界,寧可手沖一輩子也不可能和猴子結為夫妻。
「你這叫什麼話,一點都不好學。」鳴人拎著啤酒罐躺在火爐邊的軟椅里,愜意的喝了一口。
「開什麼玩笑,在她們兩個人面前一起問嗎?我瘋了還是你瘋了?」鳴人一臉詫異,還順手隔著衣服揉了揉丁次的肚子上的肥肉。
一晃半夜,紅豆才回過神來,懊悔道。
「咳咳。」寧次可能自知嘴碎了一些,咳嗽一聲收住了心思,「也沒什麼,就是說你把村子里好看的都搶走了。」
「對她好,但不是愛情啊。每https://www.hetubook.com.com個人圖的東西不一樣,你懂嗎?」鳴人撇撇嘴。
大筒木輝夜這個異鄉人倒是挺會入鄉隨俗的,搞一大堆花里胡哨的東西出來妄圖種田阻擊同鄉好友,建造忍界要塞。
嫉妒?嫉妒個屁!
漫天大雪灑落,如鹽降。
聽著鳴人絮絮叨叨的分析,寧次是真的樂了。
「鳴人,你這要操心的事情還挺多的。」
「這我就得批評你了,態度一點都不認真啊。」鳴人在這大冷天坐在火爐旁,喝完冰啤渾身暢快。
兩人的談話再次回到了正軌,說起了戰爭的事情。
「嘖!」鳴人笑了笑,起身站在了窗戶邊,微微開了一個口子,冷風一吹瞬間清醒了,「無敵也是一種寂寞啊。」
聞言,寧次倒是陷入了沉思。
「那……乾脆找個借口不讓她們參与就好了。」寧次並不以為意,他和鳴人關係足夠好,私下裡說話也不必太注意什麼。
「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如果真的是長久戰爭,我得提前和日足大人商量商量,也好有個準備。」
倒不是他小氣,只是真的來氣。尋常人誰敢調侃他在意的人?都是那幫小家族煞筆,以前他隔天就能把對方報復到懷疑人生跪地痛哭。
等得了空,一定好好整整這幫小仙男,麻的,沒經歷過仙女的魔法洗禮一個個都嬌貴起來了!
犬冢牙:「……」
實驗室嗷嗷待哺,繼續大筒木輝夜的體液進行是研究。外星人不是人了?逮住了也就是個實驗標本,更何況大筒木輝夜這個半土著。
這樣的生活直到出外執行任務的人全都回來,看著丁次鹿丸犬冢牙,哈著冷氣起了個大早迎接的鳴人熱淚盈眶。
「可是她們不喜歡老實人啊,她們喜歡長得帥的老實人。」鳴人瞥了牙一眼,「要麼就是別的特質,沒人會因為老實喜歡上一個人。」
看著他那副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模樣,寧次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漩渦鳴人,你真不是個東西!」牙氣個半死,把脖子上的圍巾拽了下來,好不容易醞釀了一次情緒,「你怎麼不自己去問?和-圖-書
他這是又誇了人又損了人,犬冢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不想再等下去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大筒木就降臨了,彼時若是內憂外患的多被動。他還拖家帶口的,那就更被動了。
「什麼?還有人敢說污衊我清白?」鳴人坐不住了,一口將茶喝乾,「怎麼說的?」
「不行,你告訴我是哪群王八蛋說的風涼話?」
為了更好的統治,竟然還恬不知恥的編造了什麼神話。什麼落難公主記,還真會入鄉隨俗啊。
「這……」寧次有些為難,但還是說了。
翌日,鳴人果真不霍霍紅豆了,主要是他現在真的閑。雨隱村那邊有小櫻和小南忙活,根本用不上他。
「往常你一月記得起我一次就不錯了,這兩天你倒是閑下來了,我這上班狗還沒擺脫打工的厄運呢!」
先是路過山中花店偷偷摸摸和井野見面,兩人躲在落滿大雪的枯樹后擁吻,嘻嘻哈哈的繞著街道打鬧了一陣又散了。
雖然嘴上已經跳過了那個話題,但心裏還是越想越氣。自己最近這兩年已經不賣弄風騷了,越來越低調了。
眼看著犬冢牙擼起羽絨服袖子就要動手了,鳴人趕緊開溜。一溜煙從三人眼前跑開之後,這貨又開始浪了。
雪越下越大,鳴人、丁次、犬冢牙幾個不著調的坐在落滿雪的屋頂看著天色逐漸入夜。大雪落在他們肩上,個個肩膀上頂著兩個白塔,活生生像是個托塔李天王。
「你這人真是……」寧次都有些無話可說了,「剛才不都是你說會有戰爭嗎,現在你倒是避而不談了。」
「為什麼不找一個合自己脾氣的呢?要在一棵樹上弔死?」
「什麼?」寧次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又有些哭笑不得,鳴人果然還是那個鳴人,眥睚必報。
「一開始不是你央求著我來嗎?過河拆橋啊?」
「趨勢就擺在那,你也看見了。」鳴人坐了下來,想喝茶卻發現幹了,於是自顧自的給自己倒茶。
好在寧次涵養深,這才沒有破功。心中暗道鳴人這傢伙是真的該死啊,強忍著吐槽的慾望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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