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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大天師

作者:玄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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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鼎革三界 第三百八十四章 雷祖用計賺古神

第九卷 鼎革三界

第三百八十四章 雷祖用計賺古神

眾人都鄭重答應,然後各自覓地隱藏,風后氏伸手往下一按,大陣清光都消失不見。
東皇太一站起來,提著一杯酒來到張牧之面前:「大帝?小神有事兒相詢……大帝!大帝?」
九個金烏太子將身一縱,一起朝寒潭中那座島嶼上飛去,驚得幾隻麒麟大聲嘶吼,口中吐出冰錐朝他們射來。
有一座座冰峰直插雲霄,在太陽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
那九昌帝君和幾位天帝、燭龍等古神相互對視幾眼:「此子性情乖張,平日里倒也裝得似模似樣,這一喝酒就露了原形了,真是粗鄙之人!」
「此言怎說?什麼美酒朕飲不得?」張牧之更加好奇。
說著居然離了座位,起身朝東王公座前走去,面上雖然潮|紅,但腳步依然從容穩健。
西王母座前也無仙女侍候,聽了張牧之言語后笑著開口:「非是我厚此薄彼,而是我和東王公所飲酒漿,大帝不好飲用。」
西王母笑道:「雷祖大帝醉的厲害,東皇若有事可等他醒了再說。」
大柱頂端的神符也發出陣陣玄光,似噴泉一樣上下浮動,將星斗之光沖的朝四面散開。
「有勞西王母挂念!」東皇太一退回來對燭龍氏等古神:「你們也隨我前去,宮中諸事繁瑣,我一人料理不來。」
「那你們就沒口福了!」張牧之大笑幾聲,打開了酒壺的蓋子,頓時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朝四面彌散開來。
西王母解釋道:「當年盤古氏破混沌,分清濁,定地火水風才有天地,那陰陽二氣朝四象演化之時,遺留了一點靈粹落入昆崙山中,化為一眼靈泉。」
想到此處,燭龍氏朝英招、禺強等眾多古神一同起身,跟著東皇太一朝瑤池外走去。
大太子大聲答應,那隻火焰大手上光芒一暗,到了最大的那隻雪麒麟上方,五指如鉤朝下落去。
話還沒說完,應龍氏就往後一倒,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昏睡過去。
「我等豈能比得了大帝?您自飲便是!」眾仙神都一起擺手。
楊戩點頭笑道:「大帝所言不差,天仙需得形神俱妙,先前都是數百年才得幾個而已。」
張牧之如今道行高深,一見三人便知因果淵源,笑道:「原來是當年故人得道,這確實是喜事,你們且近前來,我有話說。」
另一個是位紫袍金冠、白面黑須的中年道士,手持拂塵,氣度雍容,乃是龍虎山第四十七代承位天師,張元吉。
山野之間又有三百六十五根高達千丈的朱紅大柱升起,接住高空垂下的星光。
張牧之又笑著對軒轅、神農等人族五帝道:「他是朕拯救末法劫難后,人間真正靠自我修持得道的第一位仙人,日後前程不可限量。」
張牧之似乎極為喜悅,連連飲酒不停,一旁董雙成提壺倒酒,忍不住小聲提醒:「大帝慢些飲,這玉液瓊漿連仙人也醉得!」
待得眾人將周遭數千里和*圖*書地域轉了一遍,一直在地下打入三百六十五根圓柱之後,風后氏才開口道:「九天玄女!大陣布置好了!」
一旁東王公自己執壺倒了一杯,笑道:「雷祖大帝法力高深,些許仙酒豈會喝醉?雙成仙子卻是白擔心了。」
眾仙神都是大笑,應龍氏站起來朝張牧之位子前走去:「這酒真就這般美味?還有剩的沒有?我也喝一口!」
張牧之又笑著朝張道陵等一眾仙神舉杯:「雖然只是三個後輩飛升,但也可見人間氣象!」
「但那些古神早失了膽氣,他們怎麼敢朝九位太子下手呢?」
他們幾個化形至今也就六七年,正是貪玩好動的性情,金烏之體自然也不懼什麼嚴寒,到了這裏正好撒歡。
「朕若連壺酒也喝不得,日後何以君臨三界?」
「後來人神大戰,英招去請你出山,被你拒絕後便用計將你殺害,所幸天意之下留有一線生機,你歷經千百世轉生終究再次脫胎為畢方神鳥之體,受虛靖先生點化歸入仙道之中。」
張牧之看向最後那位叫張守一的龍虎山旁支弟子,笑道:「我看你雷法和天蓬法都已窺得玄妙,且能將二者融會貫通,可見是個有天分的。」
張牧之謝過之後食了蟠桃,看了東王公一眼:「道兄怎地自酌自飲?雙成仙子無需侍候朕,且去給道兄斟酒才好。」
九天玄女點了點頭,和眾人騰身而起來到一座千丈冰峰上,從袖中摸出四張高有七寸,薄如蟬翼的旗門,分呈黑、青、白、赤四色,輕輕往下一拋。
「那泉水中隱含的陰陽兩氣能煉化後天萬物,被我用蟠桃仙果和幾百種靈藥調和之後釀成美酒。」
天空之上,三百六十五顆主星突然光明大作,將一道道粗如山嶽的星光照射下來,落盡這片冰雪世界。
風后氏嘀咕了幾句,思索片刻也想不明白張牧之到底有何妙計,只好尋了一塊巨大的堅冰掏空了遁入其中,因為有靈符掩蓋,從外面看不出一點痕迹。
應龍氏踉踉蹌蹌走回自家坐位,又對刑天、大羿等人嘀咕:「你們也過來,酒是沒了,你們聞聞味也好……」
說罷並二指如劍,朝畢方道人一指,一黑一白陰陽兩氣絞成一股,又勁又直,射向畢方道人泥宮丸中。
瑤池仙島上,張牧之和東王公、西王母等仙神推杯換盞,正是興濃之處。
張元吉身後是一位著青色道袍的清瘦道士,望之約有三十來歲,蓄著短須,氣質沖虛寧靜,卻是個生面孔。
張牧之搖頭輕笑:「那倒也未必!」說著揭開蓋子,直接提壺朝口中倒去,一口氣喝的七七八八,嘆息道:「這才是美酒!方才所飲瓊漿不如此酒多矣!」
五帝都執杯讚頌,紛紛開口道:「且待因果了結后,撤去那絕地天通大陣,我人族還會有更多天資卓絕之輩得道,真是可喜可賀!」
張牧之和-圖-書點頭:「你元神轉世三光被昧,我幫你開啟也並不麻煩,歷經千百次輪迴之後,前塵往事也該放下了。」
東王公、西王母頓時大笑,伏羲、軒轅等也笑著相勸:「大帝修成混沌寶體,自然不懼陰陽二氣,只是醉了也不好,還是莫飲了吧!」
人族五帝、女魃、精衛、風伯雨師、風后氏等都以袖掩面:「這些粗魯武夫,在三界仙神面前丟我人族臉面……」
風后氏點了點頭:「理當如此!」,隨後九天玄女化光往昆崙山南麓而去。
九昌帝君微不可查地擺擺手,燭龍放下心來:「東皇無非是要擒助幾隻小金烏,取些羽毛血液而已。」
「果然美味!只是少了點!」
唯有九天雷祖大帝高坐雲端,遙不可及,俯瞰三界億萬生靈。
張守一拜謝之後被天蓬座下九天殺童大將領了下去。
三百六十五顆主星的星斗之力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團幾千里大小的光雲,覆蓋了大片的冰雪世界。
刑天氏果然拿過酒壺,大羿、夸父、力牧、常先等幾個莽漢一起湊上來聞味:「好酒!咱們當年可沒有這等美酒……」
萬神圖乃古天庭時帝俊所練至寶,能克制一切古神之屬,燭龍氏心中大震,忍不住看向九昌帝君。
張牧之應過之後,先對畢方道人道:「你前身本是上古天庭之神,隸屬火神祝融麾下,因祝融、共工做水火之爭雙雙隕落,你便辭去神位避世清修。」
「軒轅!你還是回去管你那些嬪妃去吧!我如今是紫微大帝座下,可不用聽你的話!」
九天玄女對風后氏道:「各位且小心些,我回宮中陪伴長明帝妃了,免得她衝動之下做出不好的事來。」
三人走到張牧之座前,一起躬身見禮:「拜見九天雷祖大帝!」
「父皇也有隻墨麒麟,不過性情暴躁得很,父皇說他是孽畜,總是關在府中不讓它出來。」
東皇麾下一眾古神聽了這話,面色都齊齊變動,一起看向張牧之。
相柳森然一笑:「大帝自有妙計,必能將那些卑鄙之徒宰殺乾淨,咱們何必多問?」
四張旗門化作四道流光朝下方飛去,落在那大陣四方,變化成四座十丈高下的玉質牌坊,也呈四種顏色,閃了下后又消失不見了。
董雙成和一眾女仙連忙駕起彩雲往瑤池外飛去。
張元吉再拜之後朝祖天師走去,他知曉這次之後,當年那個帶著他遊覽人間山河,大笑著對他說:「天地之間有大美」的二叔已經消失不見了。
張牧之口鼻間隱有鼾聲響起,自然不會回答她的話,軒轅黃帝大怒:「應龍!你莫要犯渾!快回來!那酒你豈能喝得?」
昆崙山北麓是一個終年寒冷的冰雪世界,連綿幾萬里不見一點綠蔭,入目唯有一片瑩白。
東王公又飲一杯,笑道:「大帝這次卻料岔了,非是雙成仙子不來,而是我這仙酒有些m.hetubook•com.com特殊,仙子靠近不得。」
風后氏點了點頭,默念幾句咒語,手中捏個法訣后往下一指:「起!」
畢方道人想要攙扶,張牧之擺了擺手:「朕只是微醺而已,哪裡用得著攙扶?」說著朝東王公手中的酒壺抓去:「且讓朕嘗嘗先天大神飲用的美酒!」
一旁董雙成也溫聲點頭:「似我等法力低微的小仙,莫說引用一口,只聞一聞酒氣,也要醉上幾千年才得醒轉呢!」
「只是莫要損傷那幾隻小金烏的性命,否則便是殺子之仇,雷祖大帝震怒,九昌帝君也不見得能護住我們……」
東皇太一放下心來,朝西王母躬身:「小神太陽星中還有些事務未曾料理,今日宴席已然盡興,特地來向西王母辭行。」
東王公點了點頭,隨後抄來隨侍仙官吩咐了幾句,片刻之後,仙官從瑤池外領了三個仙人進來。
「風后大神!且試著發動一下大陣!免得到時候運轉不靈!」力牧囑咐道。
燭龍本欲趁張牧之酒醉時去當眾拜過九昌帝君,聞聽此言便道:「陛下且先行,老臣幾個隨後就到。」
「大帝雖能憑混沌之法變出我等在那蟠桃宴上飲酒作樂,用來麻痹燭龍氏等一干古神。」
張守一連忙躬身:「還要多虧大帝下令,將那洞天世界盡數打開,人間靈氣濃郁了數倍,晚輩才能得證天仙道果。」
冰湖岸邊的九鳳童子和相柳對視一眼,嘆息一聲:「不知大帝用什麼辦法引那些古神過來……」
西王母伸手朝下一按,一股無形的法力降落下來,壓住酒氣不再擴散:「大帝若飲此酒,少說要醉上三日才會醒轉,看來這是要在我瑤池住下了。」
東王公連忙伸手阻攔:「此酒大帝真喝不得!」
董雙成也笑的溫婉,又親自將蟠桃分成小瓣奉上。
「後天仙神飲了,任你法力多高,元神、肉身都要被陰陽兩氣化去,將千萬年吐納修持做了無用功夫。」
張牧之一愣:「朕豈會醉?」說著從董雙成手中抓過酒壺,打開蓋子朝口中灌了半壺:「這酒忒寡淡些,還是要東王公的美酒才好!」
人族大賢風后氏、大羿、刑天、女魃、風伯、雨師、精衛、玄囂太子等二十來位,除了應龍氏外一個未缺,此刻正在一座座冰峰之間遊走。
風后氏又從袖中取出一些符紙分發給大羿、刑天、女魃、玄囂太子等人:「大陣還能顛倒四方上下,沒有這靈符,任憑有多大法力也休想辨別方向。」
隨後一位身披黃衣,頭戴鳳釵的美貌女子拋出一張張靈符,將氣機完全封住。
「放心!放心!我心裡有數呢!弟弟們看我混元擒拿手!」
此人亦是龍虎山弟子,卻非嫡傳血脈,只是近支,號曰張守一,先學了五雷法,又習了張牧之當年在靈應觀傳下的天蓬法,二者相合,融會貫通得證天仙。
「又有四座旗門定和*圖*書住了地火水風,陣中就算將天地山河都打成了漿糊,外面也聽不到一點動靜。」
張牧之聽到此處哈哈大笑:「若說別的倒也罷了,朕深明混沌之道,陰陽、四象、五行,八卦之妙於我如同掌上觀紋,區區陰陽兩氣有何懼哉?」
九昌帝君、人族五帝、應龍氏、東皇太一和一眾古神只嗅了一口,就覺得頭暈目眩,好似一口氣喝了幾崗瓊漿美酒一般。
九天玄女和一眾人族大能從高峰上朝陣中望去,見那方圓數千里之地都被籠上了一團虛無縹緲的清氣,朦朦朧朧,任是怎麼看都看不清楚。
張元吉連忙躬身答應:「多謝大帝指點,晚輩自當終身奉行!」
東王公突然開口道:「貧道見今日大帝興緻頗高,便帶了幾個人來,大帝見了定然歡喜。」
眾人觀看片刻,見大陣運轉沒有出現紕漏,頓時都放下心來。
九個金烏太子顯出身形,這裏看看,哪裡耍耍,只覺得這一片冰天雪地的世界十分新奇。
「不過大道昭昭,鮮有僥倖之理,福緣不厚,磨難自多,你日後還是歸入祖天師門下謀一文職仙神安身,平日里也要謹言慎行,莫要同人做意氣之爭,否則便有殞身之禍。」
天庭眾仙神都面顯歡喜,一起朝張牧之遙遙舉杯。
「此刻雷祖大帝和應龍、刑天等都在昏睡,九隻金烏雖有九鳳童子和相柳看顧,但我等古神齊出,成事也是輕而易舉。」
畢方道人原本心有不甘,又從張牧之的話中聽出點別的意思,連忙躬身答應,不再提及當年和英招的仇恨,來到張牧之大位後站定。
「雙成仙子且去東王公座前,將他那壺酒取來,看朕飲用之後元神、肉身會不會被陰陽兩氣化去?」
張牧之又看向張元吉:「你命中本無仙緣,且有魔星罩頂,是乘了我的氣運才改換根骨,修鍊《靈寶無量渡身法》得證天仙。」
「咱們把那大的捉回去獻給父皇乘騎,幾隻小的咱們留著玩耍!」
張牧之提著酒壺走回自家座位,朝九昌帝君、人族五帝和東皇太一問道:「你們要不要喝?」
過了片刻,幾道紅光從主峰南麓飛來,到了大陣覆蓋的山谷之中。
張牧之輕笑一聲,右手似那虛幻的影像一般,直直穿過了東王公的衣袖,手臂,然後往回一收,將那酒壺抓在手中。
張牧之朝遠處一指:「你且去見過祖天師便是。」
密如雨點的冰錐還未靠近這火光就被焚燒一空,身後幾個太子連忙大叫:「大哥小心點,別把麒麟燒死了!」
「何況今日過後,諸般因果俱都了結,你不必再沉溺於往日仇恨之中,可跟我迴轉雷部,重新修回當年法力,日後自有大用。」
畢方道人想起當年舊事,面上茫然、憤怒、悲涼等多種表情變幻數次,終究轉為一片平靜,稽首拜謝:「多謝大帝使我得歸本來面目。」
「爾等將此符隨身攜帶,便可和_圖_書遮掩自家氣息,還能在陣中穿行無礙,這次定要將燭龍氏他們盡數滅殺,將千萬年恩怨做個了結!」
「九昌帝君法力還要勝過雷祖,聞一口酒氣也要顯出醉態,雷祖那混沌之道雖玄妙,估計一時半會也醒不來……」
唯有白澤法力低微,又多喝了幾杯酒,此刻正伏在案上睡得熟了。
「大哥你看!那寒潭裡有一窩雪麒麟!真是威武不凡!咱們把門捉回去吧!」
張牧之卻不在多說,只對張守一道:「我看你對天蓬法的造詣更深一些,不若隨天蓬元帥入斗部當值?」
然而董雙成只是笑了笑,卻不往東王公那裡去。
九昌帝君面色一變:「此子居然能從東華帝君手中搶奪酒壺?」
呼嘯的寒風片刻不停,風聲宛若猛獸嘶吼,將地面的積雪吹得如海浪一般四處飄飛。
「雷祖大帝所創這周天混元大陣果然玄妙,上接星斗之力,下納大地之氣,陣中自成一方世界,只要進去了就別想出來。」
低洼處有深不見底的寒潭,池水雖未結冰,卻冒出絲絲縷縷的寒氣,在山谷中結成厚重粘稠的白霧。
「這先天陰陽之氣遠勝後天一切靈氣,所以這酒也需要成就了先天境界才能飲用。」
應龍氏從張牧之手中拿過酒壺,揚起雪白細長的脖子,晃動酒壺倒了半天,才有兩三滴落入口中。
然後盡皆大醉,龐大的身軀四面摔倒,砸得場中杯盤狼藉。
走在最前的是一個頭戴高冠,鬚髮皆赤的老道,背著一個大葫蘆,正是當年虛靖先生在人間點化的畢方道人。
東王公收回手臂不再阻攔,而是對董雙成等女仙道:「你們且退後些,免得聞了酒氣醉倒。」
一片玄妙的輕音響起,畢方道人泥丸宮中三光迸出,分紅、青、黃三色,一現即隱,隨後清音也自消失。
東皇太一面色一冷:「怎麼?你們敢抗命?莫非要讓我祭起萬神圖不成?」
風后氏時不時取出一根根幾尺長、手指粗的硃紅色圓柱,讓刑天氏運使大力打入地底深處。
東王公和西王母一起撫掌大笑:「雷祖大帝不聽我倆言語,果然醉了!」
說完之後,張牧之便依靠在座位上昏昏入睡,面上升起酒醉后的潮|紅。
「哈哈!雕蟲小技!看我的!」大太子身在半空哈哈一笑,然後抬手一揮,太陽真炎化作一隻丈余大小的手掌朝前抓去。
張牧之一愣,不由笑道:「道兄之酒有甚玄妙?莫非西王母看客上酒,特地用好酒招待道兄不成?」
「哦?莫非是下界又有誰證得天仙飛升了不成?」張牧之好奇道。
張元吉原本想叫二叔,突然又覺得不妥,匆忙改了口,心中震驚之情簡直無以言表。
董雙成抬眼看了看張牧之,見他臉上微微泛紅,笑著勸道:「大帝已經有些醉意了,我看還是用些仙果吧?」
西王母點頭:「你也飲了不少酒,回去時仔細一些,莫要走岔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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