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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這般善良應該會同意吧。」

「先生就不要推辭了。」

原先，慕風華還不能開口說話的時候，就顯得格外的粘人，只不過因為不能開口說話，並不能夠得知對方的性格。

妖族裡面，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不論是什麼樣的手段都不丟人。

蘇凡暗中心想。

「莫要心急，莫要心急，你這小姑娘就是太著急了。」

「來都來了，先生，不如也去白馬天湖裡泡一泡。」

「對先生來說是順手為之，可對我來說卻是一生難以報答的大恩大德。」他的眼眸圓圓的，特別認真。

可就在露白開口邀請之後，蘇凡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在一邊並沒有離開的馬老，卻立刻開口阻止。

還有學生。

他還有徒弟。

是真的無可奈何。

慕風華只看蘇凡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得逞。

馬老緩緩搖頭。

慕風華正因為不知道，所以才奮力的勸說。

「既然如此，那就依你。」

他搖著頭，幽幽嘆和*圖*書息。

「還有其他的湖泊？」

「必當如此才是正道。」慕風華固執的點頭。

如果要說團體的力量能夠抵抗的了個人的力量，可蘇凡現在身邊已經有了為數不少的擁護者。

——或者說也只有人族會有那樣的思想。

可是對方來到這裏，修復了身體的傷勢之後，就能夠化成人形。

蘇凡忍不住沉默了一瞬間，隨後答應下來。

「其他的湖泊？」

露白在這裏的這段時間也並不是不認識馬老的，看到馬老有些嚴肅的臉色，皺起眉頭不解。

「怎麼了馬老？」

嚴格來說的話，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便之處。

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會被蘇凡反悔拋棄。

一個又一個不僅僅是他的助力，也是他的責任。

有點西湖龍井的味道。

但凡是慕風華想要做到的事情，坑蒙拐騙，撒嬌賣萌，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一個男人。

為何蘇凡有些油鹽不進？

「等等。」馬老的和*圖*書臉色有些嚴肅。

說到這裏，慕風華都忍不住感覺有些感慨淚流。

「難不成馬老現在要推翻白馬城的城主所說的話嗎？」

「不必這般說。」他的手揚了起來，阻止了慕風華，繼續進一步往下勸說。

如果慕風華真的一心一意要當做他的坐騎，那麼還是蘇凡佔便宜。

不過，慕風華卻並不能理解蘇凡心中所想，甚至是有些固執的，覺得自己一定要報答蘇凡的恩情。

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所謂的麻煩也只不過是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可不是白馬城說天下之大，有教無類，白馬天湖，不論是誰都能前往嗎？」

她語氣略危險，有些著急，尖銳，看著馬老的神色也變得不是那麼好看。

他柔柔一笑。

糟老頭子壞得很，剛才的意思分明就是拒絕。

這段日子露白也是被好生一段折磨。

白馬天湖竟然還有其他的湖泊嗎？

最後也不裝逼了。

真真是一個磨人和*圖*書的小妖精。

他並不喜歡麻煩。

總覺得蘇凡好像做了什麼天大的犧牲一般。

慕風華只不過在裏面待了這段時間，就已經將身體上的各種殘缺之處不足完整，雖然沒有完美的百分之百，但是卻也已經達成了，可以化為人形，不太影響日常生活的活動。

馬老看到她這副模樣，就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無奈的擺手。

馬老哽了一下，差點沒能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露白迷惑不解。

麻煩意味著波折。

拒絕的意思誰都能夠聽得出來。

「與我而言又沒有壞處，只是真的應該如此嗎？」

「這位先生要是去我們的白馬天湖，那白馬天湖可就要不得了。」

直白的將自己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多謝先生願意給我這個機會。」慕風華心中的喜悅簡直就像是要倒出杯子的水一樣，咕嚕咕嚕的往外冒。

連忙道謝，並且認領下來自己身上的位置。

「可馬老剛才的意思……」露白警惕的看和圖書著馬老。

好話壞話都已經被他說了，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蘇凡也覺得無可奈何。

看著蘇凡的眼神，變得眼淚汪汪的。

此話一出，不管是蘇凡還是其他人都露出來了，有些不甚理解，又有些驚訝的表情。

白馬天湖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去處。

圍觀了這麼一出大戲，露白的表情，連變都沒有變。

再加上一個有滅族危險，身上背負著族群的大意，還有血恨的慕風華，蘇凡覺得，自己如果有一天，能夠回到原本的世界，要不要開一個動物園都是另外一說。

自己身邊，這些聚集了各種各樣的畫本子裏面的主角的人設的傢伙，未免也實在是太多了，絕對會帶來許多的麻煩。

看到又一次達成了自己的目的，露白內心中一點兒都不覺得好奇，甚至是特別淡定的忽略了這件事情，開口邀請蘇凡。

他又不是想要索要錢財，只不過是想要跟在蘇凡的身邊報恩而已呀。

或者說她早就已經知道了事和圖書情的結局。

「我有幾時說過不讓你家先生來我白馬城裡享受便利？」

「更何況我的所有族人都已經被滅亡了，如果不跟在先生的身邊，我也不知道我應該還能夠做些什麼，還是說，先生嫌棄，不願意要我這個家破人亡之人呢？」

「我知道先生心地善良，見不得我這樣自暴自棄，可我如果能夠跟在先生的身邊，必定奮發向上，頑強生長。」

不過……

意味著他能夠回去的時間又一次延長。

「我觀望先生身邊雖有許多侍從，但一直缺少坐騎，先生一人獨來獨往，依靠兩條腿步行，先生本是深海之中一鮫人，可卻偏偏要為我們這等人登陸行使，這件事情無以為報，只能當做坐騎，好讓先生好過。」

還有弟子。

「老夫只是說，白馬天湖承受不起修復你家這位先生的資源，可並未說其他的湖泊不可以。」

他哪裡會知道蘇凡最頭疼的就是別人要報答自己。

慕風華心裏也覺得特別的焦急。

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