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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聖女此時也遇到了這個問題。

季長生感覺這相貌至少有他的八成水平了。

「嫦曦傳給你的？不對，外人贈送的功德和業力與自己修鍊的明顯不同，是能分辨出來的，你的這些煞氣、怨魂、魔氣全都渾然一體，不是外力所贈。而且若是你的功德是嫦曦轉贈給你的，絕對逃不過玄黃功德塔的驗證。」

所以不敢完全確認。

玲瓏仙子的推測，她也很快想到了。

所以白老太君毫不猶豫的就認定了是白冠霖自導自演。

至於季長生的功德……白老太君是真的不懂。

作為合歡派和天魔教的雙教第二人，天下唯一一個有資格和玲瓏仙子爭鋒的女人，合歡聖女的判斷力和認知都是世間絕頂。

所以白家人才信心滿滿的讓玄黃功德塔驗證。

就被季長生的功德金蓮閃瞎了眼。

畫像中，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白衣美男子。

季長生無言以對。

合歡聖女的大腦在飛速的運轉。

後腳殺了玲瓏仙子的小兒子。

合歡聖和圖書女：「……」

季長生展現出來的東西，完全都是他們沒見過的套路。

「請夫人吩咐。」

別說白冠霖是蔣伯卿殺的。

季長生入內門的時候，引氣大陣引來的只是一瓣功德金蓮。

「你不是有功德金蓮嗎？」

但她絕不願意相信季長生是南極長生大帝轉世。

只是她還沒有神遊仙界的本事。

合歡聖女雖然算不上一個好人，但是比起季長生這種連萬魂幡都練成的主，真的是自愧不如。

季長生一直待在玄都觀，怎麼煉成的萬魂幡？怎麼殺出來的血海異象？

季長生：「？？？」

「此人姓甚名誰？為何會與夫人結仇？」

季長生自然不能這樣做。

即便如此，合歡聖女也在心中上調了季長生的地位等級。

但凡她能像季長生這樣揮手之間血海濤濤，天魔教服她的人肯定會更多。

這孩子病得不輕啊。

「不過你現在還不適合回歸聖教，雖然本宮已經殺掉了聖教內所有知道你的人，但是越是如和-圖-書此，你就越難以得到信任。」合歡聖女沉聲道：「除非你願意頂著殺了白冠霖的名頭回歸，否則聖教之內步步荊棘。」

「幫我殺一個人。」

「請夫人指點。」季長生問道：「我需要怎麼做，才能讓聖教相信我是真心實意想加入聖教的？」

合歡聖女念叨了兩邊季長生的名字，忽然細思極恐：「難道是大羅傳承？仙界有變？」

左右她和季長生也沒有利益衝突，反而有合作的基礎，所以合歡聖女也不想去尋根究底了。

見合歡聖女如此震驚，季長生想了想，肅然道：「本想用普通人的身份和夫人相處，既然夫人對我有所懷疑，那我也就懶得偽裝了。今日我與夫人真心換真心，不瞞夫人，吾乃洪荒仙界南極長生大帝轉世，身具無量功德，也生來伴隨無盡業力！」

嘴上的可以不信，季長生的行動她沒法不信。

這樣的因果，在洪荒仙界都沒人敢觸碰，她知道輕重。

畢竟季長生前腳舉報了余老魔的heｔｕbｏok.ｃｏm.ｃｏｍ兒子。

觀主都已經決定殺白家人的事情讓蔣伯卿背鍋了，他要是主動把黑鍋搶過來，豈不是在打觀主的臉？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季長生；「……」

合歡聖女笑了：「那你可以去問問教主是否能原諒你。」

季長生沒聽太清楚：「夫人您在說什麼？」

「我的情敵！」

「另外，你幫我辦件事。」

季長生微微一笑：「夫人，萬魂幡和血海異象總不是假的。我此前一直在玄都觀，從沒有下過山。若非吾乃南極長生大帝，何來的如此結果？」

難道偏見這種東西會傳染？

合歡聖女陳述事實：「魔教弟子何能及君也。」

這種情況下，季長生自然值得信任和託付。

但是南極長生大帝的傳承，合歡聖女起不了一點。

因為她主修的是合歡派功法，合歡派和天魔教不同，功法主打的是七情六慾，而不是殺戮和入魔。

天下除了她，根本沒人敢保季長生。

然後……

「季長生，繼長生……」和*圖*書

合歡聖女飛給季長生一個畫像。

「按你肆無忌憚的行事風格，給你半年時間折騰，半年後你再重新加入聖教，不會有任何人懷疑。」

因為關於南極長生大帝的身世傳言，合歡聖女也是清楚的。

季長生的第一反應：合歡聖女的情敵竟然是一個男人？

她一時間還真有點被季長生給唬住了。

季長生立刻切換模式：「夫人放心，我與夫人合則兩利。除非教主能寬宏大量到放棄殺子之仇，否則我只能站在夫人這邊。」

合歡聖女不可能信。

不誇張的說，合歡聖女看到季長生這樣子都羞愧的想自殺。

季長生當然不會莽撞到直接答應下來。

「沒什麼。」

若是大羅傳承，合歡聖女正常情況下會起貪念。

她確實不懷疑季長生支持她的誠意。

入門后季長生消耗了功德用來提升了境界，又殺了那麼多人，理論上現在季長生應該是功德耗盡，煞氣纏身的。

她知道的信息遠比普通人多。

「看來你有自己的機緣造化。www.hetubook.com.com」合歡聖女平復了自己的情緒波動，平靜道：「既是如此，本宮也不會深究。能走到高位者都有自己的機緣，只要你能用心為本宮辦事，本宮自然不會虧待你。」

這一刻，合歡聖女在冥冥中和觀主深刻的共情了，只是她自己還不知道。

這些魔氣血海是怎麼冒出來的？

這個問題也是白家人一直沒想明白的問題。

季長生的第二反應：余老魔牛逼！

合歡聖女隔著屏風，深深的看了季長生一眼。

合歡聖女道：「下山後你收斂一點自己的殺性就好了。」

合歡聖女：「……嫦曦的病真的會傳染？」

這也很正常。

但是合歡聖女一句話，把季長生給整不會了。

先是嬴紅葉和觀主，現在又是合歡聖女，怎麼一個個對他的人品都開始產生質疑了呢？

季長生在藍星的時候，經常告訴別人自己是秦始皇轉世，只要V他50，他日後定然百倍回報，結果沒一個人信。

若真是大羅轉世，那她沾不起。

不如結個善緣。

合歡聖女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