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五十七章 打架還要臉?
燕七冷笑。
真要成了那樣,這幫色胚將毫無忌憚。
「沒錯,就是風流人物。」
又快又猛。
夜玫瑰佔據了絕對上風:「嘴硬!燕七,這一次,我定要把你大卸八塊,為暗夜堂報仇雪恨。」
「風流!」
燕七一邊和夜玫瑰對打,一邊口中花花的調戲:「罵我沒用,你的身體是誠實的,你看,你臉都紅了。你害羞了,對不對?你倒是看看我啊。」
「痛!」
這兩個名字在腦中揮之不去。
他們一窩蜂的衝過來,自己反而不利了。
燕七道:「人物?你最好加上兩個字。」
現在來不及想那些。
夜玫瑰,身為突厥郡主,竟然開設暗夜堂,做起了殺人越貨的買賣。
還帶……這麼玩的?
燕七上身脫個精光。
「你哪裡風流?」
那一坨龐然大物,勾起了夜玫瑰的心弦往事。
燕七投鼠忌器,徹底陷入了被動。
燕七被夜玫瑰一拳打中了胸口。
「別著急,我現在就風流給你看。」
如此,終於有機會報仇雪恨了。
「www.hetubook.com.com風流人物嘛,不脫了衣服,怎麼顯出風流本色?」
頭一低,就看到了燕七的下面。
「嘿嘿,還不敢承認。」
燕七望著夜玫瑰。
可問題在於,燕七必須要活捉夜玫瑰。
燕七一臉壞笑:「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啊,咱們一同鴛鴦戲水。你啊,是那麼的主動,那麼的痛,但又那麼的熱情。我都不想理你,你卻熱情如火的撲上來,我百般拒絕,實在不行,方才與你鴛鴦戲水蝶雙飛……」
最後,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一旦夜玫瑰破了相,變成了醜八怪,那些部落少主就不會再把夜玫瑰當成寶。
下流至極!
兩人變成了單打獨鬥的架勢。
她對燕七恨之入骨。
不看燕七,怎麼打架?
燕七滿口花花:「哎哎哎,往哪裡看呢!你怎們盯著我下面看?我就說你外表清純,內心風騷吧?想要你就說嘛,我會好好愛你的。」
「滾著玩?可以!天地這麼大,咱們隨便滾!我問和*圖*書你,你想在上面,還是在下面?我隨意,只要你盡興。」
「無恥!」
逃跑之路,她一直算計燕七。
燕七果然縛手縛腳。
「哪兩個字?」
她不敢與燕七對視:「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夜玫瑰竟然完全是玉石俱焚的打法。
因為,只有美麗動人的夜玫瑰,才會管用,才值得脅迫。
夜碧蘿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雙眸凝視燕七:「冤家路窄!燕七啊燕七,我與你相隔千里,你竟然千里奔襲,我招你惹你了?」
燕七發現自己很吃虧。
夜玫瑰驚呆了。
「風流人物?」
「住口,你給我住口。」
燕七靠著工兵鏟,才勉強與夜玫瑰戰成平手。
畢竟,夜玫瑰可是一頂一的超級殺手。
這副朗逸的身體,是夜玫瑰內心深處,不可觸摸的網。
若真是平打,燕七也夠嗆能收拾夜玫瑰。
砰!
「你不就是想用我來要挾我的父親嗎?我若受了傷,我這張牌也就無用了。來呀,你傷我,你打我,你打我的臉。我看你敢m•hetubook•com•com不敢?」
痛、委屈,但又爽、興奮。
夜玫瑰不屑的看著燕七,勾了勾手指:「來呀,今日,我要把你的褲襠踩爛。」
燕七摸摸鼻子,很無語。
燕七一邊動手,嘴巴不饒人:「哎呀,你又懂了。」
夜玫瑰急了:「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這叫下流!
夜玫瑰沒辦法。
那一夜,對夜玫瑰來說,刻骨銘心。
燕七毫不客氣,直奔夜玫瑰前胸。
曾經,就是這副身體,讓她痛,讓她癲狂,讓她欲|仙|欲|死,也給了她無盡的怨恨。
燕七千里追襲,夜玫瑰雖然很恐懼燕七的狡詐,但也有些興奮。
下身,穿著三角簍子,就這麼赤手空拳,向夜玫瑰沖了過去。
但是,夜玫瑰識破了燕七不敢傷她的心思。
招式頗為實用。
燕七哈哈大笑:「吹牛!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夜玫瑰很氣憤,很惱火。
燕七剛才還蒙在鼓裡。
夜碧蘿,夜玫瑰。
她為燕七獻身。
「臭流氓。」
燕七一個頂膝。
夜玫瑰越打越興奮:「登徒hetubook•com•com子,你不敢殺我嗎?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敢傷我分毫!」
不僅是要活捉夜玫瑰,還不能給夜玫瑰破相、打殘。
夜玫瑰冷笑:「死到臨頭,還如此洒脫,你也算是一個人物。」
燕七望著夜玫瑰,哈哈大笑:「吐了幾口血,舒服多了。」
夜玫瑰俯身,手肘格擋。
她是吃定了燕七。
沒想到,當他揭開夜玫瑰的面紗之後,竟然露出了夜碧蘿的嬌臉。
不過,這小子一向樂天派。
燕七盯著夜玫瑰:「你經被我散功了,為何竟然能夠恢復如初?」
一招斃命。
夜玫瑰冷笑:「散功?哼,你被我騙了,那不過是我的龜息神功!可笑啊,你竟然當成我在散功,你好傻。」
這件獺兔大衣,燕七無比的熟悉。
悍不畏死。
沒辦法,他對武功一竅不通。
燕七一攤手:「好吧,那日沒有給你散功,今日,剛好補上。小妞兒,吃我一記抓奶龍抓手。」
夜玫瑰欺身衝過來,與燕七糾纏在一起。
不過,更讓燕七感興趣的,卻是夜玫瑰那一身白色的獺兔大和-圖-書衣。
燕七一臉揶揄的笑。
「滾!」
沒想到。
燕七嬉笑:「命都沒了,還要臉幹什麼?親親小玫瑰,你看這冰天雪地,空氣怡人。咱們天當被、地當床,玩個天崩地裂,你看可好?」
夜玫瑰捂著耳朵,臉紅如桃。
燕七吐血了。
悉悉索索!
打了十幾個回合。
她們是同一個人。
出手狠辣。
這叫風流?
夜玫瑰氣勢越來越強橫。
她忍著羞,一拳擊打燕七。
每當月夜當空,夜玫瑰的腦中,就會回想起與燕七糾纏交融的靡靡畫面。
他扔掉了工兵鏟,脫掉了盔甲,解開了衣扣。
夜玫瑰臉頰緋紅:「住口!誰和你做夫妻了?你嘴巴放乾淨點,少和本郡主套近乎。」
那分嬌艷冷酷,依然有著無窮的魔力。
夜玫瑰不敢看燕七的身體。
燕七擠眉弄眼:「幹嘛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咱們不是做過露水夫妻嗎?我很想你,所以,不顧安危,翻山越嶺,特意來看看你。怎麼樣,感動吧?」
她浮想聯翩!
夜玫瑰蒙了他,他也只能捏鼻子認了。
真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