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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才有另外一人回復：「或許吧。」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再次內心震蕩。

特么的，一首紀錄片的主題曲能寫成這樣？

經紀人想起九月份的痛苦經歷，一時間無語。

幾分鐘后，他摘掉了耳機，看向依然在一旁魂不守舍的葉遠航。他終於知道葉遠航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反應了。

許多人在議論《天地龍鱗》的時候，甚至沒有注意到這首歌的演唱者是符壯，全都是圍繞著無言來進行。

各種群、各種討論組都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面對無言，他心很虛。

「誰也奪不走？」

經紀人：「為何？」

有人喟嘆。

在外界一片驚異目光中，《紗窗》超越了《歸來細雨》，登頂第一。

「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歌。」

這還這是《紫禁城》官方發布了一個公告，沒有任何宣傳和推廣。

喟嘆的同時，心中頗不是滋味。

幾乎是瞬間。

有人根本沒有在意。

同一時間。

因為上次他被打出陰影了。

「額。」

經紀人看著葉遠航的反應，滿臉都是愕然。

「有點奇怪。」

為什麼？

怎麼能寫成這樣？

這和_圖_書第一，得來全不費工夫。

僅僅只過了半小時。

……

經紀人道：「當然是真的，現在我已經讓公司加大對你新歌的宣傳推廣。不出意外，很快《紗窗》就能奪冠。」

議論中。

「這個無言還是人嗎？」

越聽越是心顫。

但更多的人依然還是抱著好奇心，第一時間點開了《天地龍鱗》。

下一秒，他反彈起來。

「哈哈哈，十月下旬發布，別說沖榜，這是完全放棄榜單流量了啊。」

「無言第三首歌發布了。」

葉遠航：「拉著前面的人一起死，才不會痛苦！」

經紀人：「……」

「哪怕我沒聽，也知道是撲街之姿。」

「就是，即使我沒聽歌，但我都能想象出它的風格：正能量、官方、民族、大義……唯一沒有的就是流行。」

不到一個小時，播放量破十萬。

「咦？剛才還說無言是撲街之姿的兄弟呢？」

正在喟嘆之時。

他問道：「那怎麼辦？」

「它也得有沖榜的資本啊。」

葉遠航認真道：「你知道上個月那些歌手為何聯合起來嗎？」

「說話啊。」

「你說啥？」

和圖書……

有人不屑於聽歌。

但面對程雲，他半點懼色都沒有。

漸漸地。

瘋了？

於是。

「真的？」

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業內。

程雲豁然起身，滿臉驚喜。

他的經紀人忽然沖了進來：「程雲，別聽《天地龍鱗》了。一個大好消息：不知道什麼原因，葉遠航的歌曲宣傳全都被撤掉了。你的新歌跟他差距本來就不大，既然他的新歌沒了宣傳，那豈不是代表著你大概率能衝擊新歌榜冠軍寶座？」

「不好吧？」

「卧槽！」

沒有的事！

越看越是心驚。

「這是起飛的徵兆啊……」

他忽然很痛恨自己的這個名字。

程雲哈哈大笑：「葉遠航傻了吧？第一都不要了？讓我白白拿了個冠軍。不過既然我拿到了第一，要我讓出去可沒那麼容易了。」

他腦海中無端端浮現出一句話：再見了媽媽，今晚我要遠航。

經紀人看著彷彿變了一個人的葉遠航，他皺了皺眉，拿起桌子上的耳機塞入耳朵。

他臉上同樣變得複雜：「無言這人，太逆天了。若是能讓他幫我寫幾首同等水準的歌曲，我有信心一兩年內衝擊ｈeｔuboｏk.ｃoｍ•ｃｏm天王。」

他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誰在敲打他的心窗？！

經紀人神色變幻，咬牙道：「現在已經是十月下旬，我就不信他這首歌能在半個月內將你掀翻。更何況現在我們還在跟啟明合作，這首歌還能碾壓我們兩大公司歌手不成？」

片刻后，還在熱議的許多人發現氣氛變了。

葉遠航只是許多關注《天地龍鱗》的人之一。

但很快他又笑道：「你是不是覺得程雲的新歌《紗窗》太強了，這才沒有信心？我聽過這首歌，的確是不錯。但你也不比過分焦慮，你無論是名氣還是咖位，都比程雲要強。而且新歌的反響也不比《紗窗》差，所以你的第一，誰也奪不走！」

這邏輯好強。

從一定程度上來說，一個作曲人能夠做到如此程度，已經算是一個很大的突破。

哪怕自己讓程雲超越，葉遠航依然有十足的信心，短時間爆了對方的菊。

這一刻。

因為！

葉遠航笑聲中滿是苦澀，「呵呵……呵呵……」

這樣的作品，他們不得不服。

《天地龍鱗》雖然是一首好歌，但它再好又如何？

「紀錄片主題和*圖*書曲，再好能好到哪裡去？」

經紀人詫異道：「可你是第二，你就不痛苦了？」

終於，有人開口：「那個……作曲人，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在《紫禁城》的官方發布公告后。

現在都十月下旬了，它還能在接下來的十來天內逆襲不成？

葉遠航拍板。

「……」

他想不通。

直到過了好一陣，才有人再次驚呼：「我的天，好快！這才發布不到一個小時，《天地龍鱗》在雲網的播放量就已經破了十萬！」

「……」

只不過，眾人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傻了？

果然。

「你們倒是說話啊。」

這第一，他不要了！

因為他們不得不承認，無言創作的第三首歌，遠不是他們之前想象的那麼脆弱。而是集正能量、大氣、家國、流行於一體的大成作品。

葉遠航：「最好的辦法，暫時放棄歌曲宣傳，將第一讓給程雲。」

「反正我敢肯定，不是我的菜。」

堪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你不懂。」

葉遠航：「而當時我是第一，所以我沒辦法拉著別人一起死，只能獨自承受痛苦。但如果我是第二的話，到時候和-圖-書我就能拉著程雲一起死，讓他來解脫我的痛苦。甚至我還能加把勁，到時候再次超越他，讓他承受雙倍痛苦，而我就能得到雙倍快樂……哈哈哈哈嗝。」

這樣的對話，如果是半小時以前，恐怕會引起一群人的抨擊。

說著說著，葉遠航就變得開心起來。

程雲早就將無言、將《天地龍鱗》拋在了腦後。

但此刻，居然無人反駁。

「官方的歌好是好，只不過我們普通人難以喜歡罷了。」

「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不說話了？」

啟明娛樂的一線歌手程雲也聽完了《天地龍鱗》。

「沒什麼不好，反正我不當這個第一。上個月我就經歷了第一變成老二的過程，那種過程太痛苦了，我不想再來一次。」

葉遠航翻了翻白眼：「若是其他歌手，哪怕是天王歌手這個時候發歌，我都有信心保住自己的第一。但無言這人太邪乎了……我擔心再過幾天，榜單上的歌手又會莫名其妙聯合起來，幫助《天地龍鱗》沖榜。」

葉遠航咬牙切齒：「就是變態！」

很快他又將耳機塞好，連忙看向電腦上的歌詞。

良久后，經紀人才吐槽。

「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