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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軍閥

作者:錄事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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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三龍戲珠 第一百三十二章 乾王過年

第五卷 三龍戲珠

第一百三十二章 乾王過年

換上了過膝的針織雪白毛衣,黑棉襪可愛小白絨靴的蓉兒,清美無以復加,卻是尖叫著跑下樓,跑到石獅子旁攥雪球玩。來到行宮「度蜜月」,這幾天在府里一直充滿威儀安排過年事務的小福晉也一下子解脫,變成了可愛的小女生。
葉昭、蓉兒、朱絲絲剛剛進了院,得到信的葦月伊織就迎到了門口,穿著深紫色百花和服的她更顯美艷,一路小跑,木屐輕響,那種獨特的快步走路的姿勢優雅無比。
朱絲絲正看著雪地里的蓉兒輕笑,色狼的正室這般可愛,虧他還沾花惹草,可話說回來,要不是有這麼一位正房,色狼肯定會收斂些,免得妻妾不和,以他的性子,可不願意在這上面鬧心,而大房是個小可愛,其餘姨太太就算有小心思,可也鬧不起來不是?
「伊織,你怎麼知道我是六太太?」朱絲絲好奇的問。
朱絲絲撇撇嘴,看得出,色狼挺忌憚自己,難道自己很可怕嗎?板著臉道:「看我作甚?你以後就是蓋英國苑、法國苑,哪怕你蓋黑奴苑,誰睬你了?」
保留進士及第,一來現階段下可以最大限度的贏得地方鄉紳支持,令他們的兒孫仍然可以通過考試做官;二來葉昭覺得這種取材方法其實是很有效的,當然,前提是有一個公正的環境,科目上自也不能那般死板,而最後把關的人就更要慧眼獨到。
不過文章里也看得出,歐洲人已經漸漸將中國列為了遠東軍事強國,是一枝有希望遏制俄國人在遠東擴張的力量。
理論上,狀元將會被授予七品頂戴,也就是直接正處級待遇。
在葉昭起兵前可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來點中國的狀元,想想倒也頗有意思,更有些期待。
葦月伊織說:「先生,六太太的頭髮是燙的么?真漂亮。」
想想也好笑,在乾王宮,有時候反而覺得色狼是多餘的人。
葦月伊織跪在朱絲絲身後幫朱絲絲梳理被葉昭在車廂里微微弄亂的靚麗長發時,朱絲絲未免覺得不好意思,但葦月伊織表現的極為自然,她就沒出聲。
葉昭笑道:「是啊,今年秋天,怎麼,你想考狀元么?」本來準備去年推行的開科取士被推遲到了今年,卻也剛剛好,新學現今在南朝漸漸佔據主導,也具備了開科取士的條件。
朱絲絲心裏嘆口氣,又細心又溫柔,氣質恬靜,美艷脫俗,這個色狼,好好的女孩子,又要被他糟蹋。
身後腳步聲,穿著高貴精緻的淡灰繡花羊毛呢大衣,布料細膩垂的筆直的深藍色褲子,黑高跟皮鞋,加之瀑布般靚麗捲髮,朱絲絲更顯得個頭高佻,氣質出眾。
幾步外,朱絲絲戴著針織毛手套,雙m.hetubook.com.com手捂著蓉兒的耳朵,每次炮仗飛起,蓉兒則嚇得緊緊閉起眼睛,一驚一詐的。
馬車一路疾馳,進到金陵城裡,速度放緩,城裡長街,結冰的地方頗多,清潔工人們已經在奮力鏟冰。
葉昭就笑,說:「好,那就試試。」南朝此次科舉,最大的不同就是並不限制女性參加。回頭看向葦月伊織,說:「伊織,要不你也來?」
實際上,現今電報這門最快捷的通訊方式,在西方,陸地不說了,就算海岸線上,同樣設有大大小小的終端接收裝置,供海軍調度接受最新命令等用,南朝在這一點上,還有所欠缺。
得警告他,不許強來,想著,朱絲絲俏臉發燙,自是想起了和色狼的第一次。
「相公相公!」蓉兒稚嫩小嗓子風風火火的喊,抓著朱絲絲的胳膊,閉著眼睛,也不大敢向相公放炮仗的地方看。
現今天氣寒冷,但金陵在新年後下雪還是比較少見,所以一大早,見到鵝毛大雪飄飄,蓉兒就快活的尖叫起來。
參加這場海戰的將士,實則沒有人需要負責任,能以弱勢兵力將俄國人驅逐出吳淞口,已經可以說是一場大勝。
西洋人,大多在渲染中俄直接爆發戰事的危險,葉昭不喜歡這個氛圍,毫無疑問,這種擔心會令資本者憂心忡忡,直接影響南朝國債的發行。
現今葉昭公務繁忙,就算過年期間,來到別院暫住,身邊也帶有文吏,而且電報線路直接通到了別墅。
考試分為省試、殿試兩級,實際上,對於大多數讀書人來說,僅僅是省試一次,在省會城市應考,各衙門系統吏員名額按省分配。
朱絲絲無語,知道他的身份后,這自大的都沒邊了,可也是,整個國家他都說了算,自己哪說的過他?
葦月伊織眨了眨迷人大眼睛,沒說話。
只是沒有這個必要,引來英國人,最後無非落個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的下場,這場戰爭,再怎麼艱辛也好,都要依靠自己的力量與俄國人硬抗。
過年了,朱絲絲也就穿上了葉昭給其設計的新裝,穿了幾天,自己都不捨得再換下來,心裏嘟囔,色狼,敢情還是一好裁縫。
朱絲絲無語,但自也不好再說什麼,有蓉兒在,她這個六姨太管教相公本就很不妥,再多說,可就真不像話了。
……
葉昭當然也就是開個玩笑,這家庭財產分配一向是難題,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現實條件下,去捅這馬蜂窩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但他這整天搜刮美女,現在是可著亞東一帶轉悠,將來勢力大了,還不全世界搶美女去?蓉兒不說他,紅娘不說他,可自己就是看和圖書不慣,總得說他幾句,這是毛病,得改。
所有被錄取的考生,將會齊聚金陵,由攝政王親自出題應試策論政經治國之道等,狀元由攝政王欽點,榜眼、探花則由每次科舉殿試臨時成立的考官處議定,報攝政王恩准。
葉昭笑著跑回來,問:「怎啦?」
她自然不知道,裏面是張一千銀元的銀票。
蓉兒將一封紅包遞給她,葦月伊織知道這是中國人的禮節,小心翼翼收下,說:「謝謝太太,謝謝六太太。」
此時看著這盤黃澄澄,令人垂涎欲滴的點心,葉昭揉揉鼻子,蓉兒是不是挺擔心的,以為自己老要禍害她的小帽子,想想就有些好笑。
蓉兒?這點心做的有模有樣了,葉昭笑了笑,思緒不禁飄到了兩個多月前。
正月初八,好大的一場雪,白皚皚的整座金陵城彷彿都披上了厚厚的外套。
葉昭揉揉鼻子,就看了朱絲絲一眼,朱絲絲還未見過葦月伊織,但知道自己又從日本帶回來一位美艷淑靜的奇異女子,雖然自己沒太多想法,也有些糊塗到底拿葦月伊織怎麼辦,但朱絲絲那小心思,定以為自己又搶了良家婦女。
只是南國最新式艦艇長沙號剛剛入海便誤中己方水雷,李成謀難辭其咎,因為掛著水雷的木箱是帶有記號的,長沙號上管帶也好,舵手也好,在躲避炮彈時疏忽了來自水面的威脅,實則對於長沙號,水雷比一兩枚俄國人的炮彈破壞力更大。
紅娘和金鳳在廣州尚未迴轉,花姬又和莎娃作伴去看已經搬來金陵住的花姬奶奶,府中只有蓉兒和朱絲絲,昨晚葉昭索性就帶她倆來了小紅山行宮,說是「度蜜月」,雖然被朱絲絲白眼亂飛,蓉兒也知道相公的脾氣,自不理他。但毫無疑問,兩人來到小紅山後頗為開心,這裏玩的住的,都和府里大不一樣。
朱絲絲道:「我想試試能不能進一甲。」
別墅內卧房裝飾充滿現代風情,比如蓉兒的房間,就是一張橢圓形的玫瑰花床,穿著白紗睡裙睡在上面的小蓉兒,可真是難言的誘惑,昨晚葉昭就與她在這玫瑰花床上翻雲覆雨,可真的是來度蜜月了。
聽朱絲絲說是自己姨太太,葉昭哈哈的笑,這小野馬,什麼時候服帖過?捏了把朱絲絲滑膩俏臉,說道:「回頭立法,這三妻四妾的,私人財產要計算分明!」
議政殿中,葉昭翻看著租界的英文報紙,對於這場戰事的報道鋪天蓋地,標題也大多聳人聽聞,比如這篇《中俄戰爭的爆發???》。
從玻璃窗看著蓉兒,葉昭微笑,心裏全是柔情。
葉昭啊了一聲,殿下小婢正磕頭告退,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送進來的。
「走和*圖*書,去放炮仗!」葉昭拉著朱絲絲的手,興沖衝下樓。
雖然稱為行宮,但這座剛剛落成的建築群或許稱為小紅山別墅更為妥貼,小紅山行宮主體建築是一座三層重山式宮殿,頂覆綠色琉璃瓦,房檐的琉璃瓦上更雕著一千多隻鳳凰,整座建築富麗堂皇。四周林木藏盛,終年百花飄香。
葦月伊織恬靜一笑,說:「先生,我做不來的,沒得給先生丟人。」
雖然對於中俄戰爭的文章分析都在唱衰中國,卻甚得葉昭之心,最起碼,將會避免英法等國對於北朝的支持,甚至如果自己想,說不定還能忽悠英國人來幫忙。
此時聽蓉兒問,葉昭就笑道:「你要來考試,相公就點你為咱朝第一個狀元,給你個縣令乾乾。」
因為她的身份比較模糊,一直沒有拿過府里的份錢,蓉兒本想一個月給她三百銀元,可說極為優厚了,畢竟是通房格格,說穿了就是丫鬟身份,其實本應照著府里大丫鬟的份錢給。
經,自然就是四書五經、諸子百家,而數學和自然科學主要是一些基礎性的知識。
至少,葉昭相信自己不會點出太離譜的狀元,當然,紙上談兵和真正做事是兩回事,所以說,這狀元最後的成就,還是要看他本人。
靈波號被擊沉,管帶王淼落水失蹤,應該已經犧牲于茫茫大海,思及,葉昭不禁悵然,曾經自己忠心的衛士,他的音容笑貌猶在眼前,可一瞬間,就已經是天人永別。
不過葉昭沒同意,說她在打工還債,哪有還給銀子的道理?
蓉兒很喜歡葦月伊織,有時候下了學,就跑去日本苑品嘗伊織泡的花茶,和伊織靜靜坐一會兒,聊上兩句。
朱絲絲卻是道:「我倒想去試試?」
第二份奏摺是來自蘇中的戰報,佔據通州后,蘇紅娘部並未傾力北上,主要還是搜集情報,安撫百姓,同時打通一條不受威脅的後勤保障線。
朱絲絲見蓉兒不注意自己,心下稍安,最後紅著臉靠在葉昭懷裡,聽著葉昭強壯有力的心跳,聞著他的清新氣息,身子漸漸暖洋洋的好不舒服,不怨得蓉兒最喜歡膩在他懷裡。
在朱絲絲身後,葦月伊織細心的捋順燙得微微髮捲的精緻長發,一邊說:「我看過照片的,六太太。」
長沙號被拖去了福州造船廠大修,南京船塢,很難徹底修復其受到的重創。
但對於中俄之間可能會爆發的戰事,歐洲人都顯得極為悲觀,俄國人的西伯利亞鐵路加快了進度,一旦建成,中國人很難抵抗沙皇的大舉入侵,尤其是,如果在鐵路建成前中國不能獲得統一,那麼俄國人支持的中國北方政權將會取得這場戰爭的最後勝利,遠東的俄https://www.hetubook.com.com國人,實力將變得無比龐大,歐洲人在遠東的利益將會失去保障。
葦月伊織說:「先生是第一次贊我漂亮。」
想想也是,蓉兒整天慣著他,那旁人誰還能說話?
俄國人退入直沽休整,南朝水師也已經齊聚定海,不過幾艘主力艦隻都需要維護檢修,現今艦隊並無擊敗俄國人的把握,何況貿然撲過去,說不定會被俄國人牽著鼻子走,又不能封鎖直沽港口,水師北上意義不大,暫待時機,主要任務還是配合陸軍作戰,總有給俄國艦隊致命一擊之時。
獎是獎,過是過,現今長沙號全體官兵定然心中滿是屈辱,而這份屈辱,只能在戰場上得到洗刷。
進了內室,葉昭自然還是盤腿而坐,蓉兒和朱絲絲都脫了鞋,跪坐在木桌旁的榻榻米上,葦月伊織給三人泡了花茶,就細心的幫葉昭和朱絲絲捲袖子,見蓉兒小手微紅,又幫蓉兒捂手,摸了摸蓉兒小腳,隨即就跪蹭過去,輕輕幫蓉兒揉腳,自是感覺蓉兒小腳有些冰涼,蓉兒咯咯的笑,說:「伊織,我怕癢。」
「叮噹」二踢腳亂響,葉昭叫人用鐵鑄了個連環炮架,每次用煙點火,都是十根炮仗依次飛上天。
蓉兒這才敢睜開眼睛,說:「相公,雪小了許多呢,咱們去看看伊織吧。」
色狼的眼光毒辣,搜羅來的女孩子都這般出色,和其交朋友總能或多或少學到些東西,這可是以前的交際圈子無論如何交不到的朋友。
日本苑,深深庭院,院門上掛了草繩,據說是日本迎接年神的習俗。
葉昭就笑:「是啊,不過燙髮因人而異,你燙髮的話,可沒現在好看。」
聽葉昭前半句話,朱絲絲臉一熱,正要瞪他,又聽到葉昭這後半句,便說道:「越來越會算賬了,我是你的姨太太,你送的東西,還不是你的?」
蓉兒可就苦了臉,相公覬覦她帽子上的小絨球不是一天兩天,也不知道相公為什麼就是看它不順眼,總想著神法的要將它拽下來,不過比起自己小時候剛剛認識相公,被相公抓著脖領子拎來拎去的,相公現今已經不算欺負自己了。
就在昨天,葉昭已經對全員進行嘉獎。
也是從那天起,蓉兒經常跑去日本苑與葦月伊織研究點心的作法。
在馬車上,葉昭一邊一個抱她倆入懷,朱絲絲這個窘迫啊,可看看蓉兒,一臉享受的模樣,還索性靠在葉昭懷裡,那可愛的雪白絨靴踩在紅木腳榻上,還得意的動呀動的。
葉昭目光又落在了一份奏摺上,是長沙號管帶李成謀上折請罪。
「哦?」葉昭就笑,「你就算考上狀元,可也降級了啊!」
蓉兒開心的說好,實則她又哪裡不知道相公是和-圖-書跟她開玩笑。
葉昭就笑,伸手捏住她毛線帽上掛著的可愛絨球,捏了兩下,說:「說定了,你要說話不算數,我就把你帽子上這小球揪下來。」
葉昭哈哈一笑,手從蓉兒帽子上拿開,蓉兒這才鬆了口小氣,趕緊把毛絨球轉到了腦後。
不過三位一甲進士及第,都要覲見攝政王后才算功德圓滿,這自是葉昭為了杜絕出現濫竽充數的情況。
雖然府里用小炮放的大煙花無以計數,但葉昭還是喜歡二踢腳、長串鞭炮的感覺。
常年不在乾王宮,偶爾回府朱絲絲倒覺得熱熱鬧鬧也不錯,師傅(紅娘)、蓉兒、三姨太、花姬、莎娃都是挺有意思的人,平素可不好交到這種朋友,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色狼在場的話,有時想起自己的身份,就總有些尷尬。
在葉昭眼裡,簡直就是活脫脫一個氣質美貌俱佳的大明星,只是素顏便如此靚麗,就算模特圈,那也是萬里難尋其一。
朱絲絲訝然,隨即輕笑道:「那你可危險了,等著吧,他可什麼話甜,就說什麼。」
現今南朝官吏已經漸漸混淆,但通常,吏員是沒有正經官服穿的,而好似朱絲絲,南京府巡捕局第一副局座,已經是從五品的待遇。
這裡是乾王府小紅山行宮。
南朝第一次科舉,引起轟動是必然的。
看著李成謀的摺子,葉昭拿起硃筆,慢慢批了一行字,「降俸三級,留管帶位,戴罪立功。」
繼續翻看下面的奏摺,旁側伺候的包衣,將一碟精巧香郁的金黃點心擺上,小聲道:「這是福晉送來給主子充饑的。」
說是科舉,實際上,更類似於各種公務員考試,除了經、數、自然科學三門必考課,招收吏員的各衙門系統也有相應的科目。
「今晚去你房裡,這行宮啊,以後就叫絲絲宮,送你了!」
而被錄取的考生,即進士出身,正式進入南朝吏員編製。不過為了激勵讀書人,在與李蹇臣等人議后,葉昭決定南朝仍然保留殿試,保留狀元、榜眼、探花三位「進士及第」。
「先生,太太,六太太,新年好!」葦月伊織鞠躬,艷麗的和服領口,露出白皙迷人的脖頸。
葉昭訕訕的笑,說:「甚麼黑奴黑鬼的,你這叫種族歧視知道嗎?」
滬寧馬路從此盤旋而過,馬車可直抵宮門,樓底層為接待室、文吏辦公室、電傳室等,二樓三樓則是主卧室、起居室、音樂室等各類房間。
「相公,今年開科舉么?」蓉兒接過日本小婢送來的荷蘭水,插|進吸管,喝了一大口,又好奇的問葉昭。
蓉兒自然要聽相公的,不過,一直就想給她筆錢花用呢。
小紅山位於金陵城東郊,毗鄰明孝陵,山河蒼茫,林海浩瀚,景色奇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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