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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不對勁

作者:屠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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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 這裏就是我的家

第六百五十三章 這裏就是我的家

許誠嘴硬道:「當然願意。」
地獄之門,就連她在全盛時期也不敢進去,怕出不來。
「比真愛還要真,不信下次你自己問她。」
不過,馬上他就反應過來,天照已經說過,身後這位墮落的王者就是至高的長子,也就是黃金至高王的兒子。
……
「那當然是越多越好,你應該是從一個活人身上取回來的吧,你可以把他帶回來。」
幾秒鐘后,林檎忽然探頭回來:「哥,我真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你信不信?」
「相同的話已經說過太多次了,都退下吧。」
「還是不要太大意了。」
見到這種小把戲沒用,許誠只能使出絕招了。
「你直接過來也沒事,幹嘛一直在外面躲著?」
而他最後對許誠的放水行為,更是令不少人心中感到不滿。
黃金微微一怔,然後否認道:「並不是,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我可以再幫你弄一些回來,但數量不會太多,免得人家生氣了。」
「你說是你家,有寫你的名字嗎?」
再這樣下去,白月凜說不定就要氣得大義滅親了。
只是礙於光明在場,才沒有人敢說出來。
正當許誠準備離開時,覆蓋整座地下城的電磁感應,感覺到有人闖入,而且還是一個熟悉的人。
「行吧,你自己看著辦。」
白月凜有些不相信,秋宮月那種性格的人,怎麼可能對許誠抱有那麼大的依賴。
「那我給您帶路。」
「不是吧,你也來?」
雪上加霜的是,就在剛剛,又有兩個天神族逝去了。
「算了吧,我知道你很頭疼,我也不想吃白眼。」
十幾分鐘后,紗理奈的上司終於來了,她毫不客氣的推開房門,直接走進來。
「我又不是熱衷切片的瘋狂科學家。」
血腥味非常的淡,但白月凜一下子就聞到了,她吃了一驚,急忙站起來,轉身衝到了床邊:「你怎麼又受傷了?!」
「你可算回來了。」
許誠思索了一下后,做出了決定:「你先帶她們回去,我還有點事情要做,之後再去東歐跟你們匯合。」
見到許誠,達爾西十分激動:「沒有錯,你帶回來的血液樣本,正是你體內所缺乏的最重要的基因,只要將基因疾病修復,再把這基因補全,你就是世界樹的花盆。」
見到從墮落之王身上取回來的血液樣本有效,許誠也鬆了口氣,如果不是這個,他真不知道應該去哪找缺乏的基因。
「怎麼?」
「不說話就沒問題嗎?你一個大活人杵在門外,你以為我們感覺不到?」
「可我這不是成功出來了嗎?」
「你不懂,她也不想依賴我,但是沒那個實力你知道吧?一開始她也很抗拒什麼事都只能靠我,但最後還是真香了,她也不再糾結是不是對我過於依賴這件事。」
「討厭。」
許誠又嘗試了幾句,可是白月凜依舊不為所動。
這嚴重沖淡了大家對黃金復活的喜悅。
「具體需要多少?」
跟白月凜等人告hetubook.com•com別後,許誠離開加勒比海,前往位於北美的超能協會總部。
「那隨你便。」
白月凜等人也站在甲板上,不停揮手跟許誠告別。
她一眼就能發現許誠的靈魂變得極為強大,已經足以進化為神識,和之前比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也沒人知道他就是在東歐幹掉至冬的人,結果現在一冒出來,竟然能夠抵擋住黃金的進攻,威脅程度一下子超過了所有的舊神,位列第一。
紗理奈輕輕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只是按摩而已,沒什麼關係吧?」
可是幫達爾西恢復青春后,看著他精力充沛的臉,現在已經尊敬不起來,只能當成同齡人。
儘管墮落之王已經變成活死人,不會再開口說話,但良心過意不去的許誠還是開口道歉,順便切開對方的大腿血管,血液像噴泉一樣嘩啦啦的流淌出來。
幾秒后,房門才輕輕的推開,林檎一臉無奈的探頭進來:「我都不打算出聲打擾你們了,你為什麼就不理解我的苦心呢?」
「是你自己心虛。」
許誠雙手扶著白月凜的腰:「不過,我只能感覺你還在氣別的事情?」
白月凜低下頭,主動吻住了許誠。
黃金環顧一圈,頓時感覺氣氛不對,這群後輩的目光中帶著一點點異樣。
黃金瞥了他一眼,不知是提醒還是警告:「你把心思和精力,都放在復活聖者這件事上面。」
只能歸咎於這傢伙不愧是被時之砂選中的人,運氣就是逆天。
「我不是這個意思。」
一分多鍾后,房門悄悄被推開,紗理奈從外面走進來,順手把門關上。
「啊?你什麼時候還有這種氣自己的愛好?」
聰明的光明直接站出來,將罪過攬在自己身上:「為您提供的這具肉體的強度太低,無法讓您發揮出全部力量。」
外面沒有什麼動靜。
天照將許誠帶回遊輪后,許誠開了一個裝死的玩笑,結果把白月凜三人嚇得夠嗆。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盡量避開白月凜或者秋宮月這些正宮的光芒,找機會為自己爭取一點私人時間,比如現在。
對於白月凜這種情況,許誠非常地熟悉,因為秋宮月也出現過這種情況,怨恨自己的弱小。
「什麼叫你也來?」
結果,他的雙手才剛剛抵到目的地,白月凜就扭頭看向房間門口。
「接下來怎麼辦?一起回冬宮?」
他又不是那種注重臉面的人,別人不尊敬就是冒犯。
白月凜沒想到會被許誠看出來,她沉默幾秒,低聲道:「我在跟自己生氣。」
「哼……」
埃爾莎在一旁抿嘴一笑,許誠忍不住吐槽:「什麼叫花盆?你就不會挑點好聽的形容詞嗎?」
「科研這種事,最重要的是精確,而不是好聽。」
金光消散,黃金的身影出現在王座上。
「……」
許誠沒有猜錯,他的復活確實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短時間內無法再繼續戰鬥下去,才會選擇和許誠罷手www.hetubook.com.com
「某人的同族妹妹正在到處找她,我好心過來通知一聲。」
「真的假的?」
「你還在生我的氣啊?」
許誠雙手撫摸著她的腰,正準備兵分兩路。
白月凜還是一動不動。
等她們倆都離開后,許誠並沒有繼續休息,他的電磁感應覆蓋整艘游輪,每個人的動向都一清二楚,知道自己的房間就是菜市場,或者應該說是公共廁所,人來人往的。
「滾出來!!」
他沒有解釋,身為王者,無須對任何人解釋,他的行為就是不可辯駁的旨意。
他輕輕劃開自己的手掌,讓血液流淌出來。
一個是生命,另一個是海王。
他也很想跟大家一起回東歐去,但現在最緊要的還是儘快解決基因疾病,融合人造神之心,提高自己的戰鬥力,免得下次碰到黃金,又得跟他拚命。
許誠懸浮在空中,朝著遊艇上的眾人揮手告別。
如果許誠還沒有進去,那她一定會阻止他進去送死,畢竟這太冒險了,可現在他都平安出來,再說什麼泄氣的話也沒意義。
達爾西對許誠問道:「這種血液樣本,你還有嗎?」
「不止,我還出來了呢。」
想要躲已經來不及了,黃金也注意到了站在墮落之王面前的許誠。
他們當然認識許誠,福音曾經調查過,許誠在日本靠著人多勢眾擊敗了耀光,但是天神族以前誰也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白月凜用手掐著許誠的臉頰,把他的嘴掐得嘟起來:「除了我,你不準喜歡別人,聽到沒有。」
「等你忙完,我們再聊吧。」
儘管他事後已經道歉了,但是因為這個玩笑過於惡劣的緣故,導致白月凜非常生氣,到現在都不肯搭理他。
所有人都彎腰朝他行禮,然後取消精神鏈接,全都消失不見。
所有人齊齊都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行禮,雖然不少人心中對黃金最後放過許誠的行為感到不滿,這並不妨礙他們對黃金的敬畏。
「不用這麼麻煩,我過去吧。」
「我知道。」
許誠十分驚訝,看著進入地下王城的黃金至高王。
雖然她早就知道許誠和紗理奈的關係,甚至最開始還是她一手促成的,可現在親自看到還是第一次。
許誠抓起白月凜的手,輕輕一吻:「我就想看一看,你們會有什麼反應。」
「你是魔鬼嗎?要把人家抓回來當個血瓶是吧?」
「你們先走,我過幾天就去東歐找你們。」
你要是傷者,那這個世界就全都是死人了。
「我不信有什麼用?」
白月凜這才從床上下來,整理一下凌亂的衣服,然後走出門外,順手抓住林檎,把她也給拖出去。
天照對正在上下起伏的被子視而不見,走過來抓住許誠的手,開始幫他凈化火神權能裏面的殘留意識。
天照沒有拒絕,她現在也只能聽從許誠的指揮行動,不敢到處亂跑,免得被黃金逮住。
就在剛才,先知將黃金和許誠戰鬥的畫面傳送回來,hetubook.com.com所有人都看到了過程。
紗理奈捂著嘴輕笑一聲,她很清楚自己在許誠心中的地位,永遠比不上白月凜。
許誠解釋道:「我好不容易跟義姐見個面,你總得讓我跟她聊聊吧。」
「下次我不會再開這種玩笑了。」
「我一會就要走了,可沒多少時間。」
「我是說,如果你們什麼都能靠自己,那豈不是顯得我這個男朋友很沒用?」
……
白月凜惱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誠伸手抓住,用力一下子拉到床上去。
許誠惡人先告狀:「你跟蹤我?」
「請放心,只差最後幾步,很快您就能見到我們的先祖。」
天照看著不停起伏的被子,沒話找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
白月凜將許誠壓在床上,瞪著他:「你不知道這種玩笑很過分嗎?」
「你別以為躲著不出聲,我就不知道你在外面。」
在他的幫助下,達爾西恢複壯年,精力也變得十分充沛,才能夠在短時間內將許誠帶回來的血液樣本檢測出結果。
她下意識就要睜開許誠的手,準備逃跑,卻被用力的抓回來。
秋宮月被她視為最強的競爭對手,連她都這麼依賴許誠,那自己似乎也沒必要糾結太多。
許誠早就知道她會來。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許誠及時開口打斷,對林檎問道:「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紗理奈正躲在被窩裡,感覺到天照進來,她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
「抱歉,陛下。」
位於山巔的金色大殿中,光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閉目養神,其餘天神族也都在這裏。
憂的是,居然冒出來許誠這個同樣強大的敵人。
黃金淡淡一笑:「你錯了,這裏以前就是我的家。」
紗理奈的小手放在許誠的手背上,慢慢插|進他的指縫中:「我給你按摩放鬆一下吧。」
埃爾莎怕許誠感到怠慢,在一旁說道:「您別介意,教授就是這種性格。」
「再見……算了,還是別再見,免得下次又要麻煩你。」
「哼,你這是激將法,對不對。」
許誠反駁道:「這裏又不是你的家,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本來天照是不想過來的,但是許誠已經跟她約定好,要過來幫他清除火神權能中殘留的意識,才不得不過來。
不過一開始他對達爾西確實非常尊敬的,甚至還當成長輩。
如果許誠敢說是,天照一定會一拳糊在他臉上。
「我是氣自己,什麼都幫不了你。」
許誠觀察著白月凜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話她聽進去了,於是給出一擊必殺。
換做以前,她絕不會問出這種問題,但是現在兩人都是負距離接觸的關係了,沒必要忌諱什麼。
白月凜背對著他一動不動,對他的話也沒有任何反應。
空蕩蕩的金色大殿中,只剩下黃金一個人。
喜的是,黃金的戰鬥力如此強大,一出手就打得天照和雅拉這兩位舊神毫無還手之力,完美展現出曾經征服世界的強大武力。
天照用一種古和-圖-書怪的眼神看著他,忽然說道:「你真不怕死,伊麗莎白那個女人也不靠譜,竟然讓你進入那麼危險的地方。」
兩人在床上翻滾糾纏,把床弄得嘎吱嘎吱響,好一會才停下來,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許誠如此強大,天神族對此卻一無所知,確實是嚴重的疏忽。
「你騙我吧?」
為了勸說白月凜解開心結,許誠決定賣一下秋宮月:「秋宮月比你強對吧,但她比你還過分,什麼都得靠我,我不在她身邊,她就只能嚶嚶嚶。」
不過看在許誠救了自己的份上,天照還是老老實實的給他幹活。
光明率先開口,低頭認罪:「我們的情報工作出現嚴重疏忽,竟然沒有提前發現這個敵人的存在。」
紗理奈走過來,坐在許誠的身邊,似笑非笑的問道:「凜在這裏的時候,你真的願意見到我過來嗎?」
等他來到協會總部,狄瓦娜和幾個痴女隊友還沒有回來。
「真的嗎?」
最好還是不要,他可不想處理什麼修羅場。
「沒毛病。」
天照頓時嚇一跳。
他單手撐著臉頰,坐在王座上,緩緩閉上雙眼。
大殿中的氣氛十分嚴峻,每個人臉上都看不見輕鬆的笑容,因為黃金的復活,並沒有給大家帶來想象中那種摧枯拉朽的場面。
「你不是已經得到弒神者的力量嗎?為什麼還要我幫你?」
聽到姐姐這個稱呼,御寺千鶴只感到雙腿發軟,被許誠的手輕輕一拉,一下子倒在床上。
可是見到許誠手上細微的傷口,而且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她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就算想要玩什麼宮鬥爭寵也沒有任何意義,因為許誠不是那種喜新厭舊耳根子軟的人,作妖反而會讓他感到厭惡。
白月凜在房間內的時候,紗理奈就一直在附近徘徊了,一直等到白月凜離開她才過來。
達爾西說完后,又開始埋頭在工作之中,把許誠丟在一旁。
見到許誠回來,正在辦公的埃爾莎連忙站起來:「達爾西教授已經將您帶回來的血液樣本檢測出結果了,我去喊他過來。」
雖然知道許誠是在安慰自己,但白月凜的心情一下子變好許多。
他追隨偉大之主傳教幾百年,又當了幾百年的王者,無論是人情世故還是其餘方面都極為老辣,一瞬間就明白這群後輩在想什麼。
他躺在床上,忽然悶哼一聲,帶著痛苦的味道。
「這不關你的事,我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白月凜抓起許誠的手,放在嘴裏用力一咬。
天照很想抄起拖鞋,一鞋子拍在許誠的臉上。
「你還騙我?!」
本來接下來應該繼續尋找世界樹碎片的,可是黃金的出現打亂了這個計劃,一旦落單被他抓住,那可就危險了。
天照瞥了一眼還在杯子中忙碌的紗理奈,對許誠露出一抹嫵媚的微笑:「難道也要我伺候你?」
「親我一下就答應你。」
將火神權能凈化一部分后,天照站起來伸個懶腰,正準備離開,卻被許誠抓和圖書住了手。
游輪中,許誠躺在床上,對著坐在房間一角的白月凜開口問道。
這大概就是過分要強的通病吧,總覺得自己能夠做點什麼,但是夢想往往與現實相反。
「你的靈魂怎麼回事?」
不久之前,雙方還經歷過一場生死之戰,忽然間又見面了,氣氛著實有些尷尬。
「我知道,但依賴我沒有什麼不好的。」
在埃爾莎的帶領下,許誠來到實驗室中,見到了正在忙碌的達爾西。
看完后,每個人的心情都是喜憂參半。
「先回冬宮吧,找世界樹碎片的事,之後再說。」
離開超能協會後,許誠再次趕赴熔火之城下方的地下城,準備從墮落之王身上再取一些血液。
「我現在是一個傷者,你就不能體諒我一點?」
在無人開口的寂靜中,一道金光忽然從天而降,穿透大殿的天花板,正中那座空無一人的奢華王座。
等到收得差不多了,許誠這才使用生命全能,替墮落之王治愈腿上的傷口。
「你進去了?」
「無妨,他是弒神者的繼承人,你們碰到他反而要吃虧。」
「你的身體現在怎麼樣。」
「我還是比較喜歡那些依賴我的女孩子。」
許誠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無所謂。
但是,下次就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天照一時間也無言以對。
「抱歉,陛下。」
直到許誠的手指故意撥弄她的舌頭,她才呸地一下,把他的手吐出來。
「免了,我怕你咬我。」
林檎打了個哈欠:「當然,主要是來看望你的。」
雖然來去匆匆,每次相逢的時間都很短暫,但現在是特殊時期,也沒有太多時間考慮什麼兒女情長。
「你要這樣說,那你說的對。」
「許先生,您回來的正好。」
許誠對她咧嘴一笑:「你是我姐姐,又不是外人,怕什麼?」
「抱歉了,老兄,還得再麻煩你一下,如果你感覺不舒服的話,下次我給你帶一些補品過來。」
許誠把手伸進被子里摸索著,同時實話實說:「伊麗莎白推薦我進入地獄之門。」
黃金並沒有怪罪的意思:「把他交給我處理就行,我與他之間,還有一場未完結的戰鬥。」
無非就是對他最後放棄攻擊許誠的行為感到不滿。
光明單手撫胸:「我們會馬上發動情報網,儘快鎖定他的動向。」
他怎麼會在這裏?
天照輕哼一聲,然後直接下線,將身體丟還給御寺千鶴。
「謹遵您的旨意。」
許誠不是在逞強,生命權能的恢復力堪比遊戲中的泉水,他現在已經完全恢復到全盛狀態。
許誠雙手一攤:「你自己說服她吧。」
白月凜眼中閃過了一抹黯然:「之前離開日本的時候,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讓你刮目相看,可我最後還是什麼都做不到,什麼只能依靠你們。」
御寺千鶴的臉頰一下子紅潤起來,視線躲躲閃閃。
許誠看出紗理奈的想念和渴望,所以沒有拒絕,不過他還是提醒道:「一會你上司就要過來,你確定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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