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以年而計
每個月的額度還挺驚人的。
第四盒……
而這71人里，張一謀選了四十來個，許鑫選了二十來個。
可是……
「對。就類型而言，有點類似青年電影節。後來我查了查這個影像節……它說小眾吧，其實挺小眾的。因為受眾面不算很大，都是當代的年輕人。但它……還行，足夠純粹。有點國外那些電影節的影子，名牌大腕或者大投資之類的都是虛的，主要還是故事性和藝術性。」
「對不住對不住，來晚了。」
許鑫搖搖頭：
她自己，或者那些同樣是會花一段時間做準備的演員，遇到了一個光是一個試鏡的準備，都開始論年來計算的人的時候……這敬業就有些搞笑了。
而這時，許鑫說道：
「算是吧。你的粉絲在年輕人中是最多的，這點肯定是毋庸置疑的事實。能重回大家的視野，肯定是好事。但更多的……我是在考慮你以後的演技路線……就想看看你什麼時候能脫離《天龍》和《神鵰》的影子。一方面是幫你轉型，另一方面……你現在對你的演技應該也有一個足夠清晰的認知吧？」
憑心而論，這些女孩都挺漂亮的。
「下一個……」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風聲》這部小說，是07年冬天，她在大連拍那部《丑娘》時候遇到的。我當時還在神木，她對我說她特別喜歡這個故事，推薦給我看。然後從我買了版權開始，她就已經開始為顧小夢這個角色做準備。
……
但看到了來人後，還是點點頭打個招呼：
「來的這麼早？」
「這到是。」
「對。這電影……裏面彎彎繞繞挺多的。但簡單的說，就是她一個師兄，給了她一個角色的大概類型。我倆都覺得這個角色挺有意思的，原本還想問問能不能拍攝，但人家那邊連導演什麼都找好了。現在就差選角。她要競爭的是那裡面的一個角色。為了這個角色，她也是從去年……大概下半年吧，我倆結婚前就開始準備了。」
聞言，張一謀又看向了在那揉眼睛的許鑫：
「11月30號。28號是《好聲音》總決賽現場直播，參加完了之後，29號回來，30號開始。」
而快速的看完了五六盒錄影帶后，許鑫揉了揉眼：
很快來到了第二個女孩。
所以……你要問我她怎麼提升的那麼快的。我只能說……她用了一年的時間去琢磨這個角色。通過閱讀、了解、道聽、途說一切的手段，來豐富完善顧小夢的形象，才造就了熒幕上的精彩演繹。」
肯定是對的。
然後是第三個……
接著笑道：
「所以我打算把和你拍的這部片子，拿到大學生影像節上面，當做開幕影片。他們已經給我發出了邀請，想讓我做明年四月份的開幕影片導演，怎麼樣？感興趣么？」
孫婷趕緊倒茶。
「之前，弄這個的編劇找我開了個會。不是已經出了兩版了么，我都不滿意。後來有個叫李瑞超的編劇意思就是……這個故事的角色結構性太過於脆弱，因為兩個角色都太極端了。
竟然裝滿了一個鞋盒……？
「那演員遇到一個很棒的角色，哪怕只是試鏡，做足最充分的準備，不也是理所應當的嗎？」
「《交易》可能是下個月拍。短片的話，我估計最多一周，就差不多結束了。同樣的，去準備吧。《山楂樹》這角色……我沒有任何偏好。每個人都可以按照自己對靜秋的理解來試鏡。我挺期待你的表現的。」
「……」
可大多數時間，都是看到臉就開始PASS，根本不用聽這些女孩的自我介紹。
而劉一菲在聽到了只有8頁后，眉頭徹底皺了起來。
「……睡午覺？」
原本今天約的是2點。
許鑫心裏咯https://m.hetubook.com.com噔一下。
「不行。」
「是想讓我……從年輕影迷里重新出現在大眾視野嗎？」
可是……
所以，他需要試鏡，需要讓大家展露出來他所需要的靜秋身上的特質，來幫助自己完成這個角色的建設。
「……嘖。韋姐～」
滿眼荒唐：
「那……她現在忙的那個角色又是怎麼回事？在孩子出生之前，我倆還去了一趟小拍賣會，她還弄了本《紀效新書》。我問她買這個幹嘛，她說她在準備一個電影……」
「……」
然後你回去準備一年，不管是去和陪酒女做朋友，還是說自己開個酒吧KTV，又或者是真找到了一個單親家庭和一個孩子生活一段時間……那是你作為演員自己的事情。
「是是是，大導演～」
「錄影帶？」
作為西影廠在燕京的主要工作招待地，他在這邊的吃飯、宴請都是走廠里的賬，從招待費里扣。
「這期間她找你聊過么？」
「琪琪……為什麼只有8張？」
張一謀點點頭，示意已經從姚松林換到了自己的張沫繼續。
龐麗薇神色不動：
為的就是讓張一謀和許鑫能看清臉上的所有細節。
「學壞了呀。」
而在這股荒誕中，許鑫說道：
「但這也能說明，這個劇本的角色很棒，對不對？」
「那要是沒選上，辛苦不是全都白費了？」
「怎麼？」
但問題是想做到……談何容易？
接著隨手把大衣交給了走過來幫他掛衣服的吳琪琪后，劉一菲才笑著說道：
許鑫一愣。
可看到這會兒都來了這麼多人，許鑫趕緊道了一聲歉。
「哈哈～……韋姐，先去辦公室，找個印表機，我得看下那個劇本。」
「開始吧。」
因為這是電影本身就客觀存在的最質樸的道理。
「沒了。這是所有大一階段的人。要是在往下，就只能去各個專業藝校了。」
終於，一盒子錄影帶全部看完了。
可拿在手裡的劉一菲卻愣住了……
「嗯嗯～」
孫婷直接答應了下來。
「大學生影像節？」
那就是在符合大時代基調之下，符合靜秋身上一切特點的演員。
「質樸感，無整容，演技無關緊要？」
「今天就到這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老頭都在這呢，自己肯定不能說走。
而電話掛斷後，韋蘭芳問道：
蜜蜜，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竟然努力到這種地步么？
「喂，婷婷姐，這劇本只有八頁嗎？我們就收到了8頁。」
而聽到他的話后，龐麗薇一指旁邊電視機的鞋盒：
但……興許是DV拍攝的緣故？
「6點吧。然後……晚上你也過去那邊，別開車，到時候開我車回來。順帶拿一份《山楂樹》的劇本來。」
因為這事她作為助理來和劉一菲講，肯定是吃力不討好的，很容易讓她心裏產生疙瘩。
而坐到了龐麗薇身邊后，他才問道：
「不行。」
「看了，為什麼只有8頁？」
「嗯！小劉這思想覺悟很高呀～」
龐麗薇點點頭：
「不行，我這會兒腦子有點亂……您來？」
她一邊說，一邊給孫婷那邊撥過去了電話。
「……」
說著，捧著自己那都快四年沒換的寶葫蘆塑料杯，坐到了許鑫身邊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大口。
「……」
姚松林應該去的就是沈音，一邊看著女孩自我介紹一邊說道：
接著是第二盒。
很快，第一盒錄影帶結束了。
「因為要改成短片了。」
你……
可《風聲》的準備，是實打實的啊。
11月初，老頭就已經開始著手選角的事情了。
距離楊蜜出月子還有5天。
不過要寬得多。
然後倆人來對比。
正在床頭上躺著看書的劉一菲抬頭，看hetubook.com.com到她后問道。
許鑫點點頭，接著試探性的問道：
「……資料啊？看著還不少，我瞅瞅去？」
可許鑫卻覺得自己是在「浪費時間」。
但許鑫卻很喜歡看，因為這些表情正在讓劉一菲遠離那種「仙氣」。
「樓上，睡午覺呢。」
許鑫點點頭，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個姑娘……
只保留故事主線，會更合適一些。我覺得有道理，就讓他們試著弄一下。結果……確實如此，在拋開那些……有些可以說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橋段后，整個故事一下子變得清晰了起來。你呢，什麼感覺？」
「鞍山、瀋陽、哈爾濱、河北、AH、江蘇……基本上有關藝術類院校，都有人過去錄。名單上一共是460人。最高年齡20歲的女孩，其中又過了一邊篩子，淘汰了151個臉上整過容的，還剩下309人，都在這裏面了。」
「嗯。比如投資方的要求，或者各種人際關係……」
整齊的來都在一樓待著。
孫婷應了一聲，說道：
「好的。」
「你需要的是提升。」
聽到張一謀的話，龐麗薇搖了搖頭：
又興許是看的實在太多。
「看了，在你確定了項目后，蜜蜜第一時間就拿給我了。但我就看了兩遍，就一直在準備《交易》的故事……」
但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除了許鑫之外，也就幾個老頭的親信明白，所以去南京的人數最多。
而等劉一菲也坐過來后，問道：
「今天的任務重嘛，為了保持精力。」
「劇本已經完成了，現在要開始劇組組建和選角了。這種年代戲，服化道才是重點，等楊蜜出月子，我就要去西安弄這些事情。」
「就為了一個能否出演還不確定的角色？」
「是大的還是DV的？」
「時間。」
「……嗯，那肯定。」
「晚上在哪吃？幾點？」
他覺得自己的神經就像是進入了一種異常平和的階段。
「姐。」
……
想了想，她問道：
DV錄影帶，標準格式是60分鐘一盤。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商業發展，她是怎麼想的。但我覺得……電影這種事情，就是好劇本＋好導演＋好演員缺一不可。雖然有點像廢話，但你也應該懂我的意思。一個劇組不確定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對不對？」
可又沒什麼辦法。
「所以，我的劇組裡，不會有這些情況。然後，我們在找到一個好故事。而這個故事比方說拿到了你面前，就比如這個《交易》吧，我現在拿給你。
許鑫都沒睜眼，一邊揉眼睛淌眼淚一邊說道。
在劉一菲疑惑的目光中，許鑫端著茶杯解釋道：
演員嘛，就是如此。
「DV。」
「好。」
「怎麼啦？」
這一熬，就熬到了凌晨12點多。
「我什麼時候能去看蜜蜜？」
在劉一菲下意識的點頭中，許鑫應了一聲：
……
他這還等楊蜜出月子呢，張一謀就已經開始了。
「還沒定下來的電影。」
「張導呢？」
劉一菲家中，吳琪琪舉著電話敲響了劉一菲卧室的門。
韋蘭芳忍俊不禁。
這段時間一菲姐一直在看那個劇本，雖然是初版劇本，可至少也有二十多頁的厚度。
許鑫的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個讓韓國人震怒的手勢。
而許鑫則直接開門見山：
？？？
而正聊著的時候，張沫把張一謀給喊了下來。
「做資料，然後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裏搭建模型……」
來到房間裏面時，特地畫了個淡妝的劉一菲已經早早的等候在房間里了。
這女孩臉上是很禮儀化的微笑，並且背景看起來應該是在芭蕾舞教室里拍的。
吃飯當休息，吃完飯，換了新茶，他繼續在那熬。
「沒有。」
……
他心底確實對於「和-圖-書靜秋」該是個怎樣的模樣，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
「那裡面全是。」
「好。」
而是真的。
「這個不行。」
309人。
而雖然理念不同，但許鑫確確實實也在認真看。並且，張一謀還交代了一聲：
而就在他還在籌備的時候，想不到，張一謀倒是率先開始了。
不管是十三釵，還是那些學生，全部都是本地人。
時間從下午兩點，慢慢的來到了晚飯時間。
等保姆做好了飯，許鑫的眼珠子也紅了。
「呃……」
「……？？？」
「……還有么？」
許鑫在下午1點多鍾重新抵達了山水文園。
這話對么？
「……說實話，我覺得也是。整個劇本感覺自然了許多，甚至那種情感衝突更強烈了一些。尤其是最後一段，寫著在陪酒女不知道的情況下，小男孩已經在家裡留意了她的生活習慣許久之後……一下子那種感人的畫面，就在我腦子裡出現了……」
見狀，張一謀想了想，點點頭：
當漂亮女孩多如牛毛時，自然而然的，他就自動的進入到了一種平穩的精神狀態區間里。
它只是試鏡啊！
姚松林點點頭，拿著錄影帶開始快進。
劉一菲一懵。
來的人雖然基本都認識，但該有的態度肯定得有，哪怕他沒遲到。
「試鏡？」
看著那鞋盒子，他無語了：
慢慢的，許鑫開始變得有些麻木了。
「名字什麼的，人家不讓說。我就不提了……但她不是在準備電影，而是準備在出了月子之後去試鏡。」
這麼短？
「你覺得她是怎麼做的？」
「……」
許鑫一愣……
和許鑫差不多的聲音響起：
可現在怎麼這麼少？
「呃……」
「時間？」
「喜宴是26號，對吧？……我盡量調整時間。如果這些人能選中，就能去。要是張導說不行，那我們還得走。到時候可就去不了了。」
「過，過，過。」
並且，它的尺寸是51＊73＊15（MM）。
許鑫也不瞞著她，說道：
「換……」
直接對電話那邊的孫婷問道：
「過……」
「你那邊試鏡打算什麼時候開始？」
屬於很矛盾的那種。
「……不就是拿了試鏡錄影帶么？」
得到了許鑫的解釋后，劉一菲不自覺的點點頭：
「嗯，時間。」
很棒的劇本、很棒的角色，肯定是值得演員去大力爭取的。
許鑫熟稔的和她打了個招呼。
看的出來，是故意「懟」臉拍的。
吳琪琪說道：
只能繼續熬。
「……蜜蜜的演技為什麼會飆升的那麼快？」
「嗯，我知道。」
「不行。」
「秦川雅舍，我問下許哥時間，一菲姐您稍等我一下。」
「我倆會聊劇本，聊故事，但唯獨角色的塑造，在圍讀會開始之前，一次都沒聊過。她對「顧小夢」這個角色的所有塑造，都是自己來的。甚至，她還專門去自己學了一段時間的摩斯密碼。
聽到這話，劉一菲點點頭：
「呃……」
「好，那就再來一輪。給那這些專業藝校發消息，讓他們在十天一周內，把各自學校里，符合我提出來要求的女學生，錄製試鏡VCD，一起郵過來。」
說什麼自己在拍攝一些作品時，會提前去學、去準備之類的。
沒預覽，直接下載，列印。
這話聽的劉一菲忍不住又想翻白眼。
第一盒錄影帶的時候，他偶爾還開口，可後來……乾脆，他都不需要聽他們自我介紹了。試鏡片段開始，看到了那張臉后，他的聲音就直接響起來了。
「那這個《山楂樹》……」
「到沈音那邊的時候，學校挺配合，帶著我親自去選的。按照您的吩咐，個頭不要那麼出挑的，形體氣質比較好的，我是看到哪個合適，就拍那個，所以這次的試鏡和-圖-書比較散，都是大一新生，大二符合年齡的沒幾個……」
「這個……算了，過吧。」
「這個也不行。」
「嗯。」
「對。就是如此……」
他話還沒說完，許鑫就否定了這個女孩。
「那許大導演有沒有考慮過給我們個什麼項目？我們國家大劇院可還嗷嗷待哺呢。」
「早知道我就摟著我閨女睡個午覺再過來了。」
「你找我，我敢遲到么？」
聽到這話，劉一菲想了想，才試探性的問道：
「下一個。」
她隱去了劇本改短片的事情。
「……」
一時間，劉一菲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也就半個巴掌那麼大。
「我接到的也只有8頁，還特別問了下許哥。許哥說基本沒錯，等晚上吃飯的時候在聊。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劉一菲有些無語。
挺好的。
「等著吧，等她從號子里出來。」
「許哥，晚上咱們幾點鐘？我剛和一菲姐那邊說完，一菲姐還特別打電話過來問了下為什麼劇本只有8頁。」
韋蘭芳覺得有些可惜。
她臉上立刻露出了那種「雖然你說的對，我我覺得你就是在放屁」的表情來。
「劇本看了沒？」
「過吧。」
許鑫搖搖頭：
雖然他也承認，老頭這思路很對。但……素人女演員來駕馭這部戲？
甚至演技都可以不需要，只要那種感覺出來了就可以。
很漂亮，足夠驚艷。
而聽到這話后，距離電視最近的攝影助理姚松林打開了盒子，看了一下上面的錄影帶后，拿起了第一盤。
「這是沈音那邊的錄影帶，一共拿來了三盒。」
雖然偶爾會因為個別人而猶豫。
劉一菲眼睛一亮：
「……」
「不……行，過。」
「我親自負責的，一會兒晚點再看。」
可是，大哥，這角色還不是蜜蜜的！
當這個「大力」的成本，被「年」這個計量單位所衡量時……如果要是已經確定了還好。
《山楂樹》呢，他堅持要有那個年代的質樸感。三里灣這個靜秋身上鮮明的符號對他而言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
劉一菲都無語了。
「嘖，我還說晚上咱們一起吃個飯呢。」
從許鑫那得到了解釋后，劉一菲想了想，忽然很奇怪的問道：
很快，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沒有劉海，梳著馬尾辮，把自己的正臉全部充斥到屏幕里的女孩。
另一頭，正在和韋蘭芳逛國家大劇院的許鑫接到了孫婷的電話：
「不是紙質資料，是錄影帶。」
劉一菲一愣：
慢慢的，每一個給他的感覺就都挺一般的。
他找尋的是屬於他精力的那個年代里，對於青春……或者說青澀的女孩所存留的印象。
許鑫哈哈一笑：
然後剛開口，許鑫看了兩眼后，又搖頭：
11月20號。
許鑫嘴角瞬間一抽。
「我問下婷婷姐，看是不是發少了。」
這事需要讓許哥親自和她聊才行。
「那南京……」
舉手投足之間的仙氣緩緩收斂。
自從脫離了母親的「籠罩」后，她那種頗為皮皮猴的性子也開始逐漸展露。
苦笑了一聲：
「婷姐說《交易》的劇本出來了，現在給您拿過來看一下。然後許導想約您晚上一起吃個飯，可以嗎？」
哪怕，這其中可能有著懷孕的原因。
天天被周圍人吹捧你是神仙，說你不食人間煙火五穀雜糧，甚至都不讓你放屁上廁所……那下場一定好不到哪去。
得學生活，會生活，學會生活，才能把自己紮根于泥土裡。
晉級第二輪試鏡的人數：71人。
吳琪琪也有些納悶。
《山楂樹》和《金陵》一起選。
「這個女孩不光說是漂亮不漂亮，你得能從她身上找到那種青澀的感覺。大家一說《山楂樹》，都知道它是純真的愛情。你要純真，臉上就不能有那種…
m.hetubook.com.com…我長大了，我懂了的世故老成。那不行……兩張臉擺在那，不演戲，就要讓觀眾能懂！懂青澀的那種感覺……」「《山楂樹》的劇本已經出來了？」
她一邊問，一邊大概翻了翻，發現裏面的故事確實還是那個故事，只是……好像縮減了特別多。
畢竟，這些是好多人全國各地到處跑，帶來的工作成果。
「就是因為不知道，才問你的。就拿《風聲》來說吧，我只知道她準備了好久，可……在熒幕上她一出現，那種感覺完全就不一樣了。」
沒辦法，盯屏幕盯的太久了。
很快，印表機便打好了8張紙。
「好！」
這就是他試鏡的意義所在。
許鑫笑著點點頭，可又反問了一句：
只有8張紙？
「改天唄，好歹我也是大導演，挺忙的。」
而等電影開拍的時候，你只需要出現在我面前，帶著你對角色的理解，你的人生閱歷這些，來把整部電影詮釋好，這就齊活了。你瞧，拍戲就是這麼簡單嘛。」
「對。」
許鑫用兩個字概括了楊蜜走過的路。
倆人快速來到了書房，劉一菲找到自己的郵箱后，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份WORD文件。
許鑫和劉一菲說的「沒有」偏好，其實並不是託詞。
「過。」
他本質上還是不敢苟同。
打開了其中一盒，推進錄像機里，他拿著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屏幕。
「沒問題。咱們去書房。」
許鑫一邊笑，一邊坐到了茶台面前。
老頭輕易不睡午覺的啊。
這會兒楊蜜不在，藉著這句話，她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
顯得特別花哨。
看完了劇本，對於李瑞超的改動很滿意的許鑫從韋蘭芳那出來，算是全部忙完，就開始往秦川雅舍走。
可更多的是荒誕。
他之所以特別提南京一嘴，是因為《金陵十三釵》的選角地，已經確定了。
龐麗薇點點頭：
一開始，他還能認真的看，但隨著人越來越多，腦子反倒愈發的迷糊。
而許鑫堅持的是演技論。
看著劉一菲那不解的目光，許鑫想了想，說道：
將會完全採用本土化演員。
可偏偏也知道，許鑫沒說假話。
整個08年，她都在做準備。一方面是查閱資料，民國四大才女之一的關露，可以說是這本書故事的原型之一。她開始查找關露的資料，同時出入圖書館，找人從那些僅存於世的老人嘴裏整理一些當年的真實情況。光她做資料的記事本，就有接近兩本。」
「滿的。」
「過。」
在沒看到具體的人物形象前，他無法確定心目中那個模糊輪廓到底是什麼模樣。
雖然選角要和當初那個年代相貼切，但靜秋身上又有一種「三里灣」的嫵媚氣質與身材。
雖然網路上也有很多人說她敬業。
張一謀點點頭，又看了一眼還在那揉眼睛的許鑫，猶豫了一下，說道：
吃飯的時候，張一謀還在孜孜不倦的讓大傢伙理解自己的選角要求。
「選擇權在你。」
「小說看了沒？」
「我不覺得她是在浪費時間。而且，你別以為她經常對媒體掛在嘴邊的那句『如果大家只記得角色，卻想不起來我，我會感覺很榮幸』是虛言。她挺認真的在把自己的演技和商業屬性切分開來。賺錢是賺錢，工作是工作。所以……出了月子，她就要去試鏡了。說實話，我還挺期待的。」
他的話，一下子把劉一菲給問懵住了。
「是是是，領導多抬舉～」
哪裡都不要，就要南京本地人。
然後……
而進裏面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包括老頭的御用攝影師趙曉丁、經紀人龐麗薇在內的十來個人。
而他到地方的時候，是五點半。
「滿的？」
能看得出來，老頭睡眼惺忪。
哪怕中途拍了個《仙劍三》。
第三盒。
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