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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邊老闆椅，小弟來拜我；后店基督像，我去拜上帝。」哈莉一本正經地說。

我讓你繼續，也只是大法師的靈覺一動，預感到你能幫他。

朱迪斯幾人也奇怪地看著她。

剛一見面就觀察她的命運，狂妄自大、自以為是。

而超凡世界與普通世界的差別，遠超古今和中外之別。

——他的實力絕不僅是魔法宗師，八成在向「神靈巫師」靠近。

臨終蛻變只有七分之一的存活幾率。

並非知道惡魔真名，就一定能召喚它。

哪怕是路西法，知道祂的專屬祭祀儀式，也能讓它響應|召喚。

哈莉苦笑點頭。

她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心中對這個小鬍子中年男產生莫名恐懼。

上次讓羅比地獄升天堂，這次直接讓康斯坦丁開啟臨終蛻變。

可今天這場遭遇，還有你的話，讓他此時便開啟臨終蛻變，而且還是非常罕見的心靈和認知之變。

讓人懺悔，肯定是靈魂深處進化至寶的特殊功效。

法師們也只能根據無數年來的經驗，總結出幾大分類。

「別害怕，我只是在觀察你的命運。」

幾人還準備再勸，扎塔拉直接打開一道藍色空間門，道：「他已經做出選擇，要麼你們離開，要麼陪他一起。」

哈莉，我真誠地建議你。

他說：「臨終蛻變沒有固定模式，無法預測，它的本質就是一個人在超凡環境下的蛻變。

「這……」哈莉一臉嗶了狗的表情。

說句「九死一生」，都不誇張。

左手來複槍，右手十字架。

我覺得，我可以成為金剛修女。

這種蛻變更加不可預測，也更詭傑兇和圖書險。

可你偏偏很自信，說整個過程就像照著菜譜做菜一樣簡單。你的傲慢，害死了幾百人。」

雖然之前哈莉不停責備康斯坦丁，但她也知道，渣康本心是好的，『以大鬼驅小鬼』的策略也算合理。

不過，普通召喚儀式之外，還有一種專屬祭祀儀式，可以百分百成功。

「扎塔拉，這裏交給你了，有空找我喝酒，現在我得離開了。」

古人和現代人，在智商上沒區別，三觀卻天差地別。

只不過涅加爾太狡猾。

哈莉是身體在適應超凡力量，康斯坦丁則是心靈和認知在適應超凡。

哈莉的蛻變，是麻瓜身體漸漸適應魔法元素，相對來說比較普通，也比較安全。

只能用一次，是她卧底巫師團的報酬。

一舉四得，何樂而不為？

康斯坦丁則是罕見的心靈與認知之變。

比如，馬車三女巫，除了哈莉，最近百來年罕有人成功過。

「以大師的見識，肯定曉得，講究『慈悲為懷』的天朝和尚，也時常作怒目金剛。

「沒錯，我接到暗影局一位朋友的電話，他們發現此地有高等級、大規模地獄魔力反應，卻無法立即派人處理，就請我過來看看。」

「只這一次，埃崔根說的。」傑森道。

世上沒完全相同的兩個人，自然也沒完全相同的蛻變。

果不其然，他已正式踏入蛻變期。」

忽然間，哈莉心裏有所明悟。

半小時前，我還在大西洋彼岸的都柏林，參加一場老朋友的聚會呢。」

……

「我和一個惡魔賭博，贏來的。」哈莉聳聳肩，隨意道。

「和_圖_書大師也來看望約翰？」她的態度算不上熱情。

到底是她擼韭菜，還是給韭菜施肥？

只康斯坦丁名義上的女友澤德，留了下來。

或者說，黑魔法代價太大，來得太意外。

「現在只有懲罰，能讓我好受些。」康斯坦丁搖頭道。

「不行，我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污，而且警方和暗影局都知道這件事，掩蓋不了。」扎塔拉嚴厲道。

「梅林契約，我都是第一次聽說。」扎塔拉疑惑看向哈莉。

哈莉更不舒服了。

他輕輕點頭，表情詫異，「你怎麼猜到的？」

「你……隨意。」他表情扭曲地說。

於是，他沒能去成哥譚大名鼎鼎的黑門監獄，反而被送入更加大名鼎鼎的阿卡姆精神病院。

必須有人為此負責，這也是暗影局先前和你們的約定。」

而且官司也沒法打，康斯坦丁直接認罪，誰也幫不了他。

傑森和扎塔拉打聲招呼，又向哈莉點點頭，一步跨出，消失在空間門裡。

扎塔拉柔聲安撫一句，散去瞳孔的銀芒。

扎塔拉釋然道：「你可能真的有成為教士的天賦，做上帝在人間的牧羊人，總比跟著亂七八糟的黑巫師瞎混好。

事實上，她對康斯坦丁現在的狀態非常擔心，因為她知道他沒偽裝，也沒得病。

打個屁的官司，當天康斯坦丁被逮捕入獄，第二天這群傢伙就樹倒猢猻散，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哥譚。

「what，臨終蛻變？」里奇幾人一起叫。

它在抽取某種和意志有關的能量，再用這種能量增強她的精神和意志防禦。

我剛過來時，康斯坦丁還卡hetubook.com.com在半途，不進不退，非常危險。

看到扎塔拉完全確定的眼神，哈莉只能硬著頭皮道：「約翰，你該聽我的，早點報警，至少能把夜總會的人驅逐出去。

對了，一旦在修女職業上干出名堂，她還有機會接到驅魔任務。

「呃，兼職？」扎塔拉臉頰肌肉抽搐，「你不肯放棄社團大佬的身份？」

說到這兒，扎塔拉露出詫異之色，「你難道是被召喚過來的？誰有資格召喚你？」

半個月後，康斯坦丁以『參与邪教活動，造成重大傷亡』的罪名，被判刑十年。

人的三觀，由其生存環境和教育程度決定。

其實她沒說謊，召喚埃崔根的機會，就是玩撲克牌贏來的，不過不是她，而是歡喜。

「你的話很普通，但你的語言……」

「大師，你的教誨讓我感觸頗深，過段時間我就買個教堂，重新兼職修女。」她真誠道。

一連串泡泡冒出，差不多裝滿半個經驗罐子了，哈莉卻沒在意，反而把視線看向扎塔拉。

這時，傑森布拉德問道：「扎塔拉，你來此，是為處理靈異事件的？」

「你看到了什麼？」她不動聲色地問。

「要不，我們先離開，然後幫約翰打官司。」朱迪斯拉著哈莉的手臂，小聲道。

哈莉面露詫異之色，你個魔法大宗師，敢說自己沒召喚過惡魔和異界生物？

哈莉皺眉道：「約翰，你現在進入臨終蛻變期，不適合打官司。」

魔法大宗師也綳不住了。

「反正這裏沒活口留下，就說夜總會主人洛格召喚惡魔失控……」

扎塔拉疑惑地搖了搖頭，「不需要hｔｔps://wwｗ•hｅｔｕｂook•ｃｏm.ｃoｍ冠冕堂皇的華麗辭藻，你似乎很容易就通過簡練直接的語言，讓人陷入懺悔。

哈莉向上帝發誓，她沒做任何手腳。

「咕咚咕咚咕咚……」

康斯坦丁擺擺手，「我很清醒，完全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你們快離開。」

哈莉心想，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有其它選擇，他們每個人都想學習正統魔法。

哈莉心中一動，「為了約翰？」

哈莉淡笑道：「大師若單純找我，一定會去格鬥場。」

心靈和認知之變很罕見，卻不是前所未有。

不過他被警察逮捕后，經常性在監獄和法庭上出現癲癇、口吐白沫、神經性抽搐、癲狂失智等癥狀。

不過扎塔拉的話，也不是沒道理：成為一名修女，為別人做懺悔，似乎真的前途光明。

見哈莉表情，扎塔拉指著滿目廢墟，嚴肅道：「你看看黑魔法的代價，繼續在這條道上走下去，你們早晚沒個好下場。」

「如果我要探望他，不會讓任何人知曉。」扎塔拉神色複雜地看著她，「我是專門在等你。」

「你確定？」哈莉狐疑打量他，「你這會兒的狀態很不對勁。」

傑森布拉德指著哈莉道：「是她，她不知從哪知道的『梅林契約』，不僅能召喚埃崔根，還把我拉了過來。

見扎塔拉沒發現她的秘密，哈莉心情放鬆了些，說道：「我曾經做個修女，掌控一家小教堂，很多信徒都想要找我做懺悔，都說我很會講經。」

扎塔拉滿臉驚疑，喃喃道：「臨終蛻變果然奇妙，無法預測，無法揣度。」

扎塔拉雙眼被銀芒覆蓋，哈莉直覺全身內外、包括m.hetubook.com.com靈魂都被看個通透。

最簡單的例子，生在紅旗下的天朝騷年，和米國佬，就三觀有差異。

哈莉表情古怪。

經過多位心理醫生檢查，認定他得到極為嚴重的精神病。

他們都覺得哈莉的建議非常好，畢竟事情的起因的確是洛格。

大多數腦子不混亂的惡魔都可以拒絕召喚。

但你的血脈中，沒追溯到精通靈言的術士祖先，你的天賦或許是後天的？」

康斯坦丁被送入阿卡姆當天，哈莉遇到了扎塔拉。

這會兒在咱們跟前扮純，是幾個意思？

一陣尷尬難堪的沉默中，蹲在地上默默流淚的渣康站起來，神情恍惚地說：「是我的錯，我來扛。你們先離開，我願接受法律的制裁。」

「約翰，你——」澤德欲言又止，滿臉擔憂。

扎塔拉看著哈莉，神色複雜，緩緩道：「上周我見到康斯坦丁時，以為五年內他都無法打開蛻變期的大門。

放下現在的一切，重新披上修女袍，在天堂陣營，你能有個非常美好的前程。」

事實上，這會兒外面已經圍攏一大群警察和記者。

可他的狀態，比精神病更加兇險。

即便普通人是小韭菜，能榨取的經驗較少，可萬一讓人臨終悔悟，成了聖徒，不僅在現實中賺取好名聲，她還能從天堂另外拿一大筆傭金。

我知道如何最大程度地提升康斯坦丁的存活幾率，只希望你別來干涉這個過程。」

要不是為了救他女兒阿斯特拉，哪裡會弄成這樣？

里奇、弗蘭克、朱迪斯也臉色難看。

扎塔拉掃視現場幾人一圈，淡淡道：「洛格的事與你們無關，但夜總會死了兩百多人，瞞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