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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百特曼了？」戈登問。

節假日，戈登也會加入。

戈登神色糾結，牧師這個職業很安全，很讓他滿意，但做哈莉的牧師……

「現在不一樣了，哈莉似乎為她提供了個更好的未來。」老戈登把「芭芭拉牧師」計劃說了出來。

芭芭拉認真道：「這有什麼好考慮的？地球上值得成為女生偶像的女性英雄，就那麼幾個。

「怎麼了？」

某天夜裡，百特曼在戈登回家的陰暗巷子里攔下他。

話說到這兒，忽然有開門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你之前並不反對芭芭拉和迪克往來，似乎還樂見百特曼能照顧她。我們都知道芭芭拉不甘於平凡，她想擁有更精彩、更有意義的人生。」小萊道。

「似乎很不錯呀，我覺得我都能做到。」小萊有些躍躍欲試，「哈莉還需不需要牧師？我雖是醫生，可很多時候也會在面臨死亡時渴望奇迹發生。」

「你在看什麼？」戈登皺了皺眉，走到沙發邊，奪走兒子的手機，卻看到「誰才是新超人」的鬼畜視頻。

「代言人更像一場交易，我可以主動結束雙方關係。作為牧師，大概是一輩子的信仰。」

不僅芭芭拉坐在它跟前冥想，小萊只要有時間了也會和女兒一起。

「你也成了她的信徒？你改變了自己的信仰，是你殺了傑里夫·諾頓！」百特曼壓抑著怒意道。

晚上回到家，戈登下意識在客廳里掃視一圈，9歲的兒子拿著LEXnote手機躺在沙發上，時不時發出呵呵笑聲，大概在刷視頻。

戈登嚴肅問：「做你的牧師，要信仰什麼理念？」

等吃m.hetubook.com.com了晚飯、洗過澡，夫妻兩人進了被窩，老戈登才把自己成為「驅魔代言人」的事告訴老婆。

小萊把燉菜和切好的麵包片端上桌時，小戈登歡呼一聲撲了過來，老戈登卻依舊兩眼發直，盯著完全沒通電的漆黑屏幕，像是離了魂。

「牧師和你的『代言人』有什麼區別？」小萊問。

……

哈莉笑道：「上帝壓根不認識你家芭芭拉，我認識她，還和她父親有交情，他父親還用天堂山功勛兌換了天賦。你說著差距有多大？」

哈莉笑盈盈看著戈登，問道：「你覺得芭芭拉能做到以上條件中的幾條？」

「啊，這違背了你堅持幾十年的理念——法律高於一切，絕不用私刑。」

戈登跟了進去，「你知不知道迪克的身份？」

面對百特曼，戈登也沒隱瞞，把自己同意女兒做超級英雄，但要做個安全的奶媽的想法告訴了他。

戈登心裏嘆口氣，問道：「芭芭拉若做你的牧師，有什麼不同？是否沒那些條件限制了？」

迪克不是別人，正是布魯斯·韋恩的養子，迪克·格雷森，也是蝙蝠俠的新羅賓。

兩天後，戈登家在陽台一角搭建了個小禮堂，供奉一尊金燦燦的神像——黃金核彈狀態的哈莉。

芭芭拉脫外套的動作一滯，回頭驚訝道：「你知道？」

也可以信仰聖母，我有聖母神職，會賜予她基礎的聖療術。

戈登倒是神色淡然，「我沒變，對活人，我依舊堅持法律高於一切。只有面對驅魔案件時，『神之代言人』才會出現。」

「想做和圖書什麼就去做吧，我支持你。」

雖然迪克比芭芭拉大好幾歲，但兩人在同一間高中念書，也即是布魯斯和哈莉當年就讀的哥譚高中。

「是呀，銀河上將這年紀都在巴厘街大戰哥譚黑警了。」小戈登叫道。

「我願意！」

「她也不是第一次去韋恩莊園，在十點前，阿爾弗雷德管家會親自將她送回來的。」小萊不以為然道。

或者，女繼父業，和你一樣信奉『上帝驅魔法』，做個『救贖執行官』。

小萊認真觀察丈夫臉上的表情，確定他不是在嘴硬，而是發自內心的真實想法，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差距之大，猶如天壤之別！

老戈登無言再勸，芭芭拉卻勸他立即給銀河上將打電話，早點把這事兒確定了，免得出意外。

叫了一聲，他又驚嘆道：「我簡直無法想象芭芭拉做出同樣的事，銀河上將太厲害了，她最微不足道的經歷，也足以成為別人難以想象的傳奇。」

毀滅日事件已過去大半個月，撕破曼「死亡」也大半個月，但在他死後，大都會並沒失去「超人」。

「當然。」芭芭拉打了個哈欠，有些疲憊地往自家卧室走去。

如果不打算讓女兒成為超級英雄，兩口子都不會樂意看到她和韋恩一家有往來。

戈登心裏咯噔了一下，既期待又擔憂的事還是發生了。

「她成了哈莉的牧師……」

「你確定？不用急，你現在還小，可以有幾年時間考慮。」戈登嚴肅道。

戈登立即翻身下床，走到外面一看，果然是梳著兩條暗金色馬尾的芭芭拉。

「迪克……」戈登嘆息一聲，坐在沙發上陷m.heｔubｏｏｋ.ｃom•cｏm入沉思。

戈登一家都信了『哈莉路亞』。

老戈登心中一動，「你很崇拜哈莉奎茵？」

「很寬泛，或者踐行武者之道，或者信仰聖母的慈愛，或者懲奸除惡的戰鬥之神，或者和我一樣的『上帝驅魔法』，或者乾脆和奎茵家族的成員一樣……哈莉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哈莉說什麼就聽從什麼。」

「我在想芭芭拉的事。」戈登被老婆碰了幾下才醒來。

「你姐姐呢？」開了青少年模式，手機視頻沒十八禁的內容，戈登又將它還給兒子。

「去迪克家了。」

「感覺好魔幻，哈莉都成神了，還需要信徒……」小萊瞪大眼睛喃喃道。

兒子詹姆以為他在和媽媽說話，小萊看到他距離兒子近，覺得應該是他倆在說話。

……

報業大亨傑里夫·諾頓，是當日趁夜色去找上都夫人驅魔的哥譚名流。

就比如卡萊爾，他首先是個天賦上等的大魔法師，之後遊歷諸多異維度、異世界，見識無數神靈惡魔和祂們的教義、教會組織。

得知老公成為「神使」，小萊卻沒一分喜色，只有震驚和擔憂。

然後，他堅定了對上帝的信仰，明白自己真正追求的目標，百分百認可上帝的教義。

據說新超人是撕破曼的克隆體。

「不是教堂的牧師，是像卡萊爾神父那樣的真·牧師。」戈登道。

沒人回答他。

事實上，近些年戈登去韋恩莊園的次數，和去奎茵莊園一樣少。

總之，無論她以哪種方式踐行我的道，我都賜予她牧師的神術。」

後來連小戈登也成為其中一份子。

他在祈禱中打動天使王米迦勒和_圖_書，成為祂的神眷者，最終才有今天的一代教宗卡萊爾。」

老戈登還沒來得及問『你願意嗎』，芭芭拉就滿臉興奮地叫起來。

「她和迪克……我有些擔心。」戈登坐到餐桌邊，往嘴裏送了一勺子牛肉豆粒，只機械地嚼吃，都沒品出什麼味道。

「芭芭拉最近沒再去蝙蝠洞參加訓練。」

芭芭拉點點頭，興奮道：「我和迪克一起跟著他訓練，他還誇我身手了得、潛力十足。」

芭芭拉和迪克成為朋友，是因為哥譚高中的學生社團中，有個武道社，兩人不打不相識，一打成知己。

兩人之所以有交集，倒不是父輩帶著去對方家串門。

可如果女兒堅持，他們又尊重女兒的理想，讓她跟在蝙蝠俠後面做個小跟班，就是非常好的選擇了。

沒看到芭芭拉。

「她的成長速度的確魔幻，但神靈培養牧師這件事本身很正常。」

女兒要加入「蝙蝠俠大家族」了。

邊上的開放式廚房，妻子小萊正在煮飯，黃豆燉牛肉的濃香讓他咽了口天唾沫。

「教堂那麼多牧師，芭芭拉當然也行。」哈莉淡淡道。

在超人葬禮的當天，盧瑟就向大眾宣布，萊克斯集團即將推出屬於他、服務於全人類的新超人。

「你確定？」老戈登古怪道：「我一直在糾結要不要讓芭芭拉做牧師。」

「芭芭拉呢？」他一邊脫夾克一邊問。

神奇女俠能進偶像榜前三名，連她都信仰銀河上將，我憑什麼拒絕？」

「誰不崇拜呢？不過我的偶像是撕破曼，銀河上將的風格不適合我。」小戈登道。

小戈登正在看的視頻，就有盧瑟穿綠色機甲大戰毀滅日和*圖*書，與發布會上宣布「新超人項目」的鏡頭混剪。

消息一經傳出，全球輿論炸鍋，小狗視頻網上也有很多討論這個話題的up主，自然也有人做出與之相關的鬼畜視頻。

哈莉道：「她不是從8歲開始練武嗎？可以信仰武神王，踐行厚皮武神之道。

「呵呵，真正神牧師對天賦的要求，遠比法師更高。首先是感應魔法元素的魔法天賦；其次，所言所行契合上帝的教義；最後，尋找適合自己的傳承。

今天之前，他從沒對妻子說過羅賓和蝙蝠俠的身份，但他知道小萊一定能猜到蝙蝠俠的身份，所以現在談起女兒的終身大事，他選擇了坦誠相待。

他探頭往門外看了眼，阿福的汽車剛緩緩啟動。

「芭芭拉的話，你最好親自和她談談，我個人並不覺得做牧師是壞事。人總得有信仰，哈莉的教義也不邪惡。

「今天我去了奎茵莊園……」他一五一十把自己擔憂她沒天賦，向哈莉索要人情，結果她讓她做牧師的事說了一遍。

「吃過飯了？」

「做上帝的牧師行不行？「他問。

小萊以為丈夫擔心女兒的青春期生活，不由勸道：「芭芭拉還是孩子，卻不再是小孩子，十三四歲的中學生，誰沒自己的社交圈？」

老戈登嘆道：「我之前心神不寧，不是為自己，而是擔心芭芭拉。即便她在學校交個男朋友，我都不會在意，但迪克……迪克是羅賓。」

即便不做她的牧師，難道芭芭拉不該堅持武道？不該懲奸除惡？」小萊道。

「你今天怎麼怪怪的？」小萊疑惑道。

「哈莉需要芭芭拉信仰什麼？」小萊緊張問。

——一條都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