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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眯眼道：「他們決心很大，如果我幫你作保，未來卻出了事故，今天多大的決心，明天就有十倍的恨意，所以，你明白了？」

然後，王后以為白雪公主死了。」

哈莉嘴角抽搐，這個比喻……

科波特先親手為哈莉端來上好的紅酒與精美零食，才跑到洗漱間搓了一把臉，以視頻聊天的方式，暗中探查笛手的情況。

「什麼法子？」

「哎，等等，問題還沒解決呢！」科波特連忙叫道。

科波特繼續興緻勃勃道：「鋼骨也簡單，他雖然是個賽博格，偏要弄出一張人臉，我甚至找到他的幾個同學。

原子俠同樣有點傻，『雷－原子科技公司』的產品，與他的原子戰衣技術太相似了。

哈莉仔細觀察企鵝的表情，他對自己知道這麼多英雄的真實身份感到得意。

即便不考慮百特曼的真實身份，他現在已成氣候，弄死他，哥譚秩序會崩潰，產生的影響太大太廣。

與另外幾位超人比，他看起來更成熟穩重……

這比例太誇張了，屬於獨一份的存在，撕破曼從沒拯救第二個人三次……呃，錯了，他還拯救一個男人，一個叫『漢克肖』的科學家八次。」

企鵝面色大變，「你是說，這不是百特曼特意針對我，而是正聯的一次大型行動？」

「喔，這法子可行……」科波特恍然點頭，又疑惑道：「為什麼這麼麻煩，你和正聯打個招呼，對我特殊對待不行嗎？

哈莉古怪看了他一眼，「看來你真的認真研究過撕破曼一段時間。」

當神靈無法滿足信徒願望時，不僅會被信徒拋棄，還要遭受唾罵和圖書和怨恨。

「暴露的原因是露易絲？他也摟抱過其他女人。」哈莉道。

「喔，原來機械超人是他，我還以為他能繼承撕破曼的衣缽。

神奇女俠和他的情況類似。

卻不想我也有走眼的時候，他竟是個該進阿卡姆的變態。」

「呃，的確，我該怎麼辦？我自問已經非常小心謹慎，從沒透露過知道英雄身份秘密的事，可他們精準找到我，我猜可能是魔法。

「哈莉～～～」科波特激動地看著她，雙眼閃爍晶瑩的淚花，顫抖著嗓子，用像哭又像笑的聲音喊道：「謝謝，謝謝你對我的信任和理解，謝謝你的幫助。」

雖然最終被哈莉坑得一臉血，也不是因為他太莽，而是武力和智慧被哈莉雙雙碾壓。

632次對青年女性的救援中，露易絲萊恩25次引起我注意，別的女性都是遇到極端危險情況時，撕破曼才趕過去。

「所以你今天傍晚保釋出獄，我夜裡就來了。」哈莉淡淡道。

「閃電俠似乎沒有破綻。」哈莉道。

「你問問笛手，看他現在還記得閃電俠的身份不。」

這是一個懷疑。

法克，當年面對馬羅尼和菲什，我都沒這麼瘋狂。」

這便是信仰神的致命缺陷。

哈莉輕嘆道：「你對正聯的這次行動怎麼看？」

科波特輕咳幾聲，繼續道：「哈莉，我現在真心覺得，正聯還不如你。

「他們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和生活，只能說正聯也是人，而非純粹的『正義』符號。」

比如，白雪公主剪掉一頭秀髮，留光頭，或者陰陽頭，莫西幹頭……立即從『魔鏡m.hetubook.com.com美人榜』掉落。」

漢克肖遭遇『聖劍號』飛船事故時，撕破曼沒能及時趕到。

信仰是毒。

所以，只要白雪公主不塗防晒霜，仰著臉，把皮膚晒黑，曬粗糙，她便不再是天下第一美人，魔鏡會告訴王后——你才是第一美人。

露易絲·萊恩卻連上班路上遇到劫匪，只要尖叫一聲，撕破曼立即趕到。

哈莉想了想，道：「我有個法子，不確定你願不願意試。」

扎坦娜很可能用了『？份身雄英道知誰』的反語魔法。

嗯，我的研究截至到15年年底為止，如果到今年2016年，數量估計得翻一倍。

「所以讓你問笛手。」哈莉道。

「嗯，白雪公主最簡單實用的自救方法。」哈莉笑吟吟道。

「哈莉，你猜對了，他完全不曉得閃電俠的身份了。不僅記憶丟失，甚至失去尋找閃電俠身份線索的機敏。和我之前一樣，變蠢了。」

可我沒有，我像個沒有遠見卓識的蠢貨，直接提槍上陣。

半小時后，他掛斷電話，臉上應酬式的假笑被凝重取代。

可科波特始終沒有莽，一直用計謀，或者挑撥離間，或者暗中使絆子。

科波特面色難看道：「單純抹除我的記憶，我不會直接硬肛百特曼。

重點是自救，而非小矮人和誰的幫助……

「防備正聯對你的第二次洗腦。」

接著他又重振精神，道：「至少我對撕破曼的研究，沒有看走眼。

科波特眉頭擰緊，心裏若有所思，卻又堪不破最後一重迷霧。

「我還沒說。」科波特怔了怔。

科波特小眼睛里閃過一道精光和-圖-書，「我仔細研究過數千個撕破曼救人的視頻，其中單獨摟抱年輕女性的有632個。

哈莉道：「另外找個法師，把你對英雄身份的記憶封印起來，而你本人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也知道今後要控制自己的腦子，別胡思亂想英雄身份的事。」

在一次採訪中，他說漏了嘴，說自己有妻子和兩個孩子，他還得去帕克區接孩子放學，哈哈哈，那個煞筆。

「喔，怎麼說？」

「呃……」科波特乾巴巴道：「正聯這次的暗中行動，真讓我感到心寒，太惡毒了。」

哈莉擺手道：「你誤會我了，我不懂扭曲別人思想的魔法。若會用，早用了。」

哈莉緩緩道：「其實，白雪公主不一定要變醜，只要知道魔鏡的審美——唔，魔鏡的審美大概是當時社會的大眾審美。

就像《白雪公主》里王后的魔鏡……

不過她也得承認，企鵝人真的抓住了撕破曼的要害！

好吧，科波特版本的白雪公主，想一下就毒害腦子，但他的話也不是沒道理。

動物俠很扯淡，穿制服帶頭罩，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幾乎沒有破綻，偏他要以動物俠的身份去拍電影。

科波特露出嫌棄與鄙夷的神色。

我至少會先和你通氣，得到你的允許后才出手。

「我的絕世容顏就是聰明的腦袋，可我捨不得，也不能失去智慧啊！我寧願被百特曼打死，也不願變成個整天只知道圍著他打轉的蠢貨。」科波特抱著腦袋嚎叫道。

撕破曼的遭遇，和信仰神類似。

不過，我對她沒太大興趣。

那種情意綿綿的齁甜，比愛德華（謎語人ｍ.ｈｅtｕｂook•ｃｏm•cｏｍ）胳肢窩裡的狐臭還要味道重。」

去年甚至拿到奧斯卡最佳配角的提名。

再考慮到他和百特曼、綠箭俠一樣，屬於大款類英雄，真實身份不言而喻。」

哈莉臉皮子抽搐幾下，微微有些反胃。

忽然科波特心中一動，笑道：「白雪公主之所以被巫婆皇后惦記，是因為天下第一的絕世容顏。

我則是吃下毒蘋果卻被你救活的白雪公主，等巫婆女王再次詢問魔鏡，我八成會暴露。」

哈莉相信他的智慧，就任由他施為。

「他有些詭異，若非多次拯救有夫之婦露易絲·萊恩，並和她摟摟抱抱、親昵非常，我幾乎不敢相信他竟是個普通記者。

不是實力，而是作風、氣度和人品上。

只戴上眼鏡，完全變成兩個人，太神奇了。」科波特驚嘆道。

但王后只會問魔鏡，誰是天下最美的人。

只要讓自己變得不符合大眾審美即可。

呃，哈莉，我沒看不起自己的意思，但我倆的確和正聯不是一路人。」

哪怕老卡麥被貓頭鷹法庭放棄，科波特面臨哥譚皇帝這個巨大誘惑時，依舊腦袋清醒地聯繫哈莉，打聽她的想法和動向。

有了這個懷疑，我再仔細研究撕破曼抱著露易絲時，兩人的微表情。

科波特心領神會，這是提示，也是個小考驗，考驗他能否跟上她的思路。

「唔，他的確很謹慎，也夠低調，低調到我之前甚至沒關注他。不過有一次，我和中心城的犯罪組織……就是無賴幫，有生意上的往來，酒桌上『笛手』說漏了嘴，我無意中知道閃電俠的身份。」

我懷疑，她被流浪貓嚇到了，撕破曼也會過和_圖_書去。

總之，撕破曼大概拯救青年女性632個，其中露易絲萊恩一個人就有25次！

哈莉輕輕拍掌，「現在你是白雪公主，也可以試試。」

簡單，實用，還得自救。

這是大實話，當年的嘿道頭目菲什，嘿道大佬馬羅尼，都是普通人。

哪怕你當年在哥譚混黑，你也是堂堂正正地壞，用黑魔法嚇唬、懲罰人，卻不會扭曲別人的思想。」

失去妻子和同事，自己也身體殘疾的漢克肖，把一切負面情緒化作對撕破曼的怨恨。

「剩下的問題我也沒法解決。」哈莉直接道。

最終，對臆想中完美超人的畸形崇拜，和對現實『無能』超人的怨恨相互融合，漢克肖變成了現在的機械超人。」

「別人我不曉得，但漢克肖……」哈莉語氣複雜，嘆道：「他被撕破曼拯救太多次，對撕破曼狂熱喜愛，甚至產生信仰，就像信徒信仰神靈。

多虧使用了外星攝影技術的lexnote手機大規模普及，路人拍攝的視頻極為高清，放大后甚至能看到眼底的情意。

你知道的，我是老實人，一定不會主動招惹他們。」

科波特掐著嗓子，怪聲怪氣地說：「魔鏡魔鏡，誰是知道英雄身份之秘的人？

「黑，太黑了！哪怕我從沒懷疑過人性之惡，可萬萬想不到代表光明和正義的正義聯盟，竟比我和你還黑……

「撕破曼露出什麼破綻，讓你發現他的身份？」哈莉好奇道。

哈莉神色淡淡，不置可否。

「今後小心點，我走了。」哈莉站起身，準備踏空跑步離開。

當然，王位繼承權的爭奪，是隱藏的主線。

和百特曼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