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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求在權斗中走向巔峰。

其實老神父不是天資不夠，更不是不夠勤奮。

相比打打殺殺，老神父在處理公務上的作用更大。

卡萊爾表情古怪，道：「你當初拒絕哈莉招攬，也因為想上天堂，覺得跟她沒前途？」

「小貓，你這就不懂了，哈莉可是厚皮武神，哪裡需要鎧甲提供防護？這衣服只一個目的——美觀！

我尋思著，兩天時間也有些短。

范海辛是個驅魔組織，每一任首領都叫『范海辛』。

在她上任后，還能增添少君的氣勢。」

所謂『天堂山教』，本質上就是為哈莉奎茵服務的邪教！

——你不是不想秀，而是想秀又怕別人說閑話。

「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一起去白銀城？」哈莉笑道。

卡萊爾愕然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們教會很正規的。」

裙甲下的長腿穿乳白綉金線的絲|襪，腳蹬長及膝蓋的高跟金屬長靴。

「騙你做啥？我不是要去白銀城做守備嗎，米迦勒大君讓我每個月至少值兩天班。

——十年前你是半步宗師的大法師，十年後的今天，你還是這個境界，讓我叫你去送死嗎？

「我虔誠侍奉上帝，對你們的歪門邪道沒興趣。」范海辛不客氣地說。

最近正考慮把影響力擴展到北面的加拿大，南邊的美洲各國。

嗯，最好每個小弟都品德高尚猶如聖人，做老大的才放心、舒心。

「他願意嗎？」哈莉問。

我知道她最近風頭勁，但像你們這麼瞎搞，早晚會遭到主的唾棄。

讓我為哈莉鞍前馬後，我實力比你強，身體比你壯，更像個將軍。」

也因為工作太繁忙，最近哈莉搞事都和*圖*書不叫我了，是不是，哈莉？」

「教宗很忙的。」卡萊爾認真道：「我們已經在東海岸發展了15家城市大教堂，68家小鎮教堂，與9個驅魔組織、89個驅魔人有長期業務往來。

雙腿竟然還穿絲|襪，你咋不光腿？」賽琳娜不客氣地吐槽道。

這還不算哥譚本地的各種慈善活動。

「不是去白銀城，而是入駐白銀城，在白銀城安家。若只去一趟就回來，也不用你選繼承人了。」

作為神父巫師，想成為宗師本來就比普通宗師更難。

「撕破曼？」賽琳娜又懵了。

但現在她才十三歲，太小了。

這可把范海辛問住了。

現在不把話說清楚，卡萊爾將來如何做事？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教會的聖母像，都按哈莉奎茵模樣塑造的。

「嗯，讓撕破曼給我打電話，走後門尋求幫助，我看在好朋友的面子上，勉為其難答應。

奎茵莊園，前往白銀城上班的前一天。

展示哈莉優美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

「差了點，六十六。」

經常有哥譚豪族邀我在婚禮或葬禮上主持儀式。

另外，『聖光右腳』克里斯汀，墮入地獄，被你救回來；失去左腳，又得到天堂賜福，眾多神跡臨身，也有資格成為教宗。

她還有頭飾，十字小劍和天使翅膀組成的冠冕。

「哈莉，你覺得范海辛如何？」

老神父抱著腦袋原地繞圈，嘴裏的『偶買噶』好幾分鐘沒有停止。

「我升職啦，升到天上去啦。你心心念念的『主的榮光之地』，將成為我的新家，哈哈哈！」

另外，哈莉不再喊他一起「打怪」，也不是不再和圖書重視他。

「什麼時候出發？我要做什麼準備？」他問道。

「哈莉，你沒騙我？」老神父忽而鄭重問道。

這不，她都打算把白銀城守備的活計交給他了。

小黑豆事件結束后，臨時隊友卡萊爾成了哈莉小弟，范海辛卻回到歐洲繼續做驅魔人大頭目。

胸部、小腹、大腿，本該是嚴密防護的要害，全都露在外面，只一層薄薄的軟皮革。

如果不長時間與手下將士相處，怎麼培養心腹？

賽琳娜嘴角抽搐，「你這是同意了？」

老神父嘆口氣，接受自己心中信仰之聖地，也有凡塵瑣事的事實。

哈莉看著他問：「你今年有70了吧？」

哈莉的鎧甲以暗金與深紅二色為主，高高的暗金龍首護肩，胸前暗紅色軟質皮甲，胸部與腰腹線條優美，充滿女性的柔韌，卻不缺乏力量感。

艾薇看著哈莉仔細打量，滿眼都是欣賞之色。

「喔，也對。」老神父先鬆了一口氣，又疑惑道：「你對我另有安排？我蠻喜歡現在的工作的。」

「就是副手。」哈莉一邊說，一邊撥通老神父卡萊爾的電話，「喂，卡萊爾，天堂山教會的教宗要換人了，你選個接班人吧。」

「艾薇，賽琳娜，我這身『白銀城少君服』如何？」

腰間懸挂上帝大棒。

「你覺得我為何離職？」卡萊爾略帶得意地問。

所以，你會代替我長時間待在『少君府』，替我收買小弟，培植黨羽。」

半小時不到，穿著華麗教宗袍服的神父，就開車來到奎茵莊園。

「哈莉和我建了個天堂山教，你知現道不？在我離職了，向哈莉推薦你做教宗，你有沒有興趣？」ｈｔｔps://ｗww•ｈetｕｂｏｏｋ•com.com

「what？去白銀城？」

「法克，原來傳說中的『雞犬升天』是真的……」

「哈莉，你沒開玩笑，我也能進白銀城？偶買噶，我竟然有機會去一趟白銀城，上帝保佑，米迦勒保佑。」他激動得難以自持。

現在哈莉天堂戰神、天堂山王、白銀城少君的身份公開，想要進入天堂山教的信徒和牧師更多。

「後天上午，你把家裡和教會的事安排好就行了，衣食住行白銀城會安排。」

「天使淳樸善良，肯定會聽從長官命令，何必要『控制』？」卡萊爾還是面有憂色。

至少把應有的權力控制在手裡，別讓旁人嘲笑咱們無能，連手底下的兵都控制不住。」

「唉，我明白了。」

連路西法·慾望那貨都有幾十個心腹統領，我總不能連他都不如吧？

無限地球危機后，還想把武神王的神像搬進教堂。

「哈莉，你培植黨羽做什麼？難道要做『路西法第三』？」他面色凝重道。

「師爺？」兩女疑惑道。

「天堂山教宗很繁忙嗎？」賽琳娜好奇道。

賽琳娜支吾道：「露易絲得知此事，想問一聲，能否做個史上第一位人類天堂守備第一天上崗的專題新聞。」

「嗯，你太忙，我不忍心打擾你。」哈莉認真道。

……

以老神父的沉穩，也忍不住大笑出聲。

「唉，我怎麼能拒絕撕破曼的親自請求呢？」哈莉嘆道。

「真撤你的職，怎麼會讓你選接班人？」哈莉沒好氣道。

小黑豆事件中，哈莉還和他組過隊。

「我打電話問問。」

老神父有沒有激動跳腳，哈莉看不見，但他聲音中難以置信的顫抖和_圖_書，非常明顯。

「最偉大我能理解，為何換『日常工作』？你的確是第一天上班。」賽琳娜奇怪道。

這貨若是成了中舉的范進，她還上哪去找心腹「師爺」？

哈莉道：「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單純？天堂若沒權力遊戲，哪會鬧出『路西法慾望』的爛事？

卡萊爾走出客廳，在院子里撥通手機。

范海辛眼珠子紅了，哆嗦著嘴皮子道：「不如，你繼續做教宗，盡享人間富貴。

怎麼說也是個宗師級戰力，還是信仰虔誠、嚴於利己的苦修士，思想品德和業務能力都出類拔萃，哈莉很樂意收他做小弟。

「第一天上班就拍紀錄片、搞系列專題，會讓大家覺得我急著秀自己，覺得我愛慕虛榮、不夠成熟穩重。」哈莉道。

「為什麼這麼問？」哈莉看她表情，覺得她話中有話。

「偶買噶～～」

沒有路西法剁骨刀，那是兇器，不宜展露人前。

老神父想到繼承人的事，沉吟著道：「如果三十年後，吉瑪憑你徒弟的身份，能順理成章接任教宗之位。

但她不是全職修女，她結婚了，有家庭有丈夫，還育有兒女，我擔心她沒時間處理教會事務。」

「難道培植黨羽就只能造反？沒有黨羽，我怎麼控制數十萬、數百萬天使大軍？」哈莉沒好氣道。

告訴你，我可不是黑戶，我有正式的白銀城官職和身份。」

「喂，老夥計，你忙啥呢？」

哈莉向她豎起大拇指，贊道：「還是艾薇有見識！我早已過了需要鎧甲增加防禦的階段，現在普通攻擊甚至破不了我的護體金光（防禦金膜）。」

「你一個人去天堂嗎？」賽琳娜問。

我真的不想秀，奈何和圖書朋友的忙，不能不幫。」哈莉嘆道。

這話只能在心裏想，不能說出來。

對自己小弟，哈莉當然不會隱瞞真實想法。

不知為何，范海辛態度有些冷。

「我還需要一位常駐白銀城的『師爺』。陪著我吃火鍋，開小火車，快快樂樂去白銀城上任。」哈莉道。

……

在鏡子前轉了兩圈，哈莉滿意點點頭，「再加一條白色大氅就完美了。」

「當然，哈莉做白銀城守備，我做她的副手，其實就是幫她管理天使軍團和白銀城治安。

「驅魔，修鍊。」

「何止是沒前途，死後八成要下地獄，比如你。」范海辛道。

「你要去白銀城？」范海辛震驚道。

「我明白了。」賽琳娜木然道。

手握兵權，會不會心癢難耐，想要試試米迦勒大君的斤兩？

「法克，我好心好意向哈莉推薦你，你卻想篡我的位。」

「這套衣服就是個樣子貨，很華麗，很漂亮，很帥氣，但防禦力為零。

「發生什麼事？我做錯了什麼？」突如其來的撤職消息，讓老神父大為震驚。

最近又大肆宣揚，讓所有教堂修建『天堂少君』雕像。

我還想死後升入主的榮光之地呢，和你們不是一條道上的。」范海辛語氣嚴厲道。

腰胯一圈鏤空的暗金腰帶，下墜八片硬質暗紅甲片，構成一套裙甲。

「你沒事吧？」哈莉緊張道。

哈莉想了想，道：「把『第一位』換成『最偉大』，『第一天上崗』換成『日常工作』。」

手握鎚子，看誰都像釘子，想敲打幾下。

他一邊要全心全意虔誠信仰上帝、侍奉米迦勒，一邊又要苦心孤詣，創造與所信奉神靈不一樣的法則……這幾乎是相互矛盾的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