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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正聯巨頭是第一檔次，七人眾幾乎算第二檔。

天堂維度需要絕對的純粹。

有哈莉這麼個靠修鍊成神的榜樣在，地球人對武道和魔法修行格外熱衷。

讓新天堂將舊天堂當成『建材』融入其中，如此露易絲也能成為新天堂的一部分。

「感受到體內流動的神力了？我馬上要以你為基石，創造新的英雄維度。

「哈莉路亞！」老超人雙手叉腰，仰頭大喊。

她就像陰森墓穴中，躺在棺材里300年的老屍。

「主宇宙的戶口簿還能增加『正義』含量？」

可明白了？」

「哈莉！」

武神之力不是給你防範『邪惡』的。

「原理其實很簡單，你了解魔法師不？他們從大佬那借力量，之後辛苦修鍊幾十年，零零散散積累不少魔力。

首先，露易絲只是普通人，無法為英雄天堂提供純粹正義，所以『邪惡』入侵，她毫無抵抗。

「嘿嘿，只有沒用的蠢腦子，沒有無用的技能。」得意笑了一聲，哈莉又嘆道：「要說治病良方，倒也算不上。

大超和老超人就是兩顆太陽，正義之光燦爛得閃瞎她的「眼睛」。

哈莉將它仔仔細細檢查一遍，又嘗試往其中引入大超的意志。

嗯，我會把你連皮帶骨嚼吃一遍，吐出純潔的靈魂，剩下的『邪惡』能量全由我承擔。

「剩下的交給我，你只專註吸收外來力量就行。」

嗯，她直接看到眾英雄每個人「正義」。

「造物」幾乎是海中之水，承載了其它所有的概念。

現在露易絲被『邪惡』侵蝕，等你這位新天堂之靈將她所在的殘破舊天堂吞噬，『邪惡』就會進入你的肚子。

接著他又擔憂道：「你能把我送到第六維度的英雄天堂吧？」

因為不僅百特曼的正義很純粹，「殺人魔王」哈爾喬丹也純粹得猶如一輪金日。

「只有一次機會，天堂建成后，修建天堂的許可權就失去效果。」哈莉道。

這一趟的目的主要是兌現對老超人的承諾：拯救老露易絲。

老超人也不問原因，她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其次，露易絲wｗw.hｅｔｕｂｏｏk•com•cｏｍ在天堂維度，我想幫她都夠不著；而你就在我邊上，我能對你做些安排。

哈莉一心二用，一部分意識維持第六維度的思維，另一部分也回到體內，在飛船甲板上繪製了一套複雜的魔法符文。

不過哈莉很快推翻了「七人眾和少年泰坦都比正義協會、自由鬥士更偉大」的想法。

「芯子壞了，沒救了？不過，露易絲這副模樣有點像被高等力量浸染，難道『邪惡』和『正義』真的是一種純粹的能量？」

「哈莉！」

哈莉正胡思亂想，一道又一道呼喊進入她的識海。

所以說，法師這一職業也不全然是絕望和黑暗，關鍵不在法師的天賦和才華，而是人脈。」

這種方法的唯一代價，就是成為天堂之靈的過程不可逆，你去了就回不來。」

沒想到落在你手裡，它卻成了治病良方。

但第六維度最強大的概念並非以上幾種，而是「造物」。

「你給我解釋一下，我好心裏有個數。」老超人道。

被認為有罪的正聯巨頭，均明顯高於其它英雄組織的巨頭。

連他也有些懷疑自己的正義是否純粹。

若說四維宇宙代表真實的物質，五維靈薄獄代表能量與思想，那麼六維空間充滿各種各樣的概念。

「嗡～～」一股強大的力量灌入他體內，像是給乾癟的輪胎充滿氣。

而武道最基本的鍛煉，就是進入深度冥想。

按照哈莉制定的「五步走」方略。

作為收債人，只要我願意，也能把你連皮帶骨嚼吃乾淨。

哪怕再往鍋里加濃湯，也只能降低大便的比例。

它便是英雄天堂。

「老超，如果露易絲在新的英雄天堂復活，她依舊是天堂之靈，無法離開，你有什麼打算？要不要和她待在一起，還是回到人間？」

「然後呢？」

光芒之耀眼，幾乎與超人不分伯仲。

哈莉聳聳肩，「這是規則，我也違背不了。」

不是水碰到火，互不相容，而是一大鍋湯和一坨大便。

哈莉很快從驚訝變得麻木。

期間你要分出一部分和-圖-書心神來控制『武神神力』，一旦遇到不和諧的外來力量，立即用武神之力將它包裹、吸收。」哈莉道。

因為你有武神之力，至少能堅持住不被完全侵蝕。

當然，被侵蝕你也不用怕。

此時讓你作為天堂之靈，便有了兩大好處。

是不是能量，讓她吸一口就知道了。

問題是，在第五維度，正義和邪惡都只是概念，無法吸。

湯水泡開大便，那鍋里就永遠有大便，有臭味。

這鍋湯始終難以下咽。

到了第六維度，概念化為「實質」，她五維的嘴巴，又夠不到六維空間。

英雄天堂是否重啟反而是次要的。

老超人嘴角抽搐幾下，「話題扯遠了，咱們開始吧。」

「哈莉！」

「那咱們開始吧，你先結束『正義理念宣講』，意識回到身體。」

哈莉既意外，也不意外。

比如，故意把人打殘。

順著大超「純粹正義」流動的方向，她很快找到英雄天堂的核心，再一次看到老露易絲。

之所以有「幾乎」，是因為有不少英雄和他們相差不多，沒拉開明顯距離。

可等大佬開始收取魔力債務，會將法師連皮帶骨一起嚼吃。

就像一位將軍站在點將台上，用目光估量下方士兵的身高與胖瘦，直接明了。

哈莉首先想到自己的「好老哥」墨菲斯，緊接著就掐滅這個念頭。

「難道只有毀了它，重起爐灶，煮一鍋全新的湯？」哈莉面色變得凝重。

按照常規之法，必須毀了舊天堂，可我們要救露易絲。

大概黛安娜與百特曼旗鼓相當，哈爾排在第三檔，略遜以上二位，卻高於閃電俠巴里和海王亞瑟。

什麼監控、偷竊、監視等違法亂紀且不道德、不名譽的手段，他更是信手拈來，沒半點遲疑。

他的反應也沒出乎哈莉意料。

現在它不僅殘破，還被「邪惡」污染，失去往日的純凈。

感覺很奇妙。

他的意志正訴說自己的正義理念，一進入殘破的天堂維度，立即向外散發燦燦金光——來自大超的純粹正義。

老超人依言而行。

沒效果。

直接將它崩毀，和_圖_書然後重啟天堂最簡單，但裏面有個老露易絲。

剛才一眾英雄的演講、辯論、發誓，讓能堅定信念的英雄早就堅定起來。

哈莉有些失望，老超人和厚皮神力的契合度很一般，只15點就滿了，大概和海王一個級別，不如黛娜，更差了黛安娜一截。

哈莉先讓大超情緒平靜，減緩「闡述正義理念」，然後她把意識沉入英雄天堂內部，仔細感知它的重建過程。

「嗯，就是這樣。露易絲在第六維度，我只能以思維的方式感知她，無法接觸。當然，你也一樣。但如果你也成為天堂之靈，也會進入第六維度。

她和百特曼一起長大，最清楚那傢伙是真的想做個好人。

對至高而言，祂們壓根不缺那點能量。

「正義」只是概念之一，哈莉還感應到「死亡」、「夢」、「時間」與「混亂」……似乎都是無盡家族的成員？

即便戶口簿真的有特殊效果，可七人眾的「正義」，與山姆大叔、老綠燈等老牌異界英雄相差無幾的事實，也讓哈莉感到挺諷刺的。

老超人搖頭道：「這對我不是代價，而是賜福。我驚訝的是你的手段，之前我一直以為魔力債務是極端邪惡且不公正的。

第三步，哈莉憑重啟多元宇宙的權柄，思維升華進入第六維度。

老超人幾乎沒思考，立即道：「我能聽得出來，你在儘力拯救露易絲，這便夠了。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百分百配合你。」

超人打殘過人，卻沒故意打殘過人。

第二步通過反思來逐步堅定信念，也進行得非常順利。

「大超，你稍微慢一點。」

但哈莉漸漸眉頭皺起，大超提供的絕對正義並沒消融天堂晶壁上的「邪惡」。

只要是能量，就會觸動進化至寶。

他的正義之光也是純潔的金色。

她只是思維升華到第六維度。

如果和祂們成為朋友，債務危機完全可以拋在腦後。

「要是能親自去一趟第六維度……」

因為把全體兩千多號超級英雄掃視一遍后，拋開不及格的，她發現地球－0的英雄，普遍比異界英雄更「輝煌」hetubook.com.com——純粹正義的質量相同，體量更大。

僅次於兩位超人的，不是一直眼神堅毅、咬牙堅持「純粹正義」的山姆大叔、老綠燈俠那些人。

思維無法真實觸碰「絕對正義」和玷污英雄天堂的「邪惡」。

百特曼卻經常這麼做。

他的底線是不殺人，只要不打死，就往死里打。

人救不會來，即便重啟天堂也沒意義。

老超人恍然點頭，「露易絲被『邪惡』玷污，我吞噬她身上的『邪惡』，凈化了她。

尤其是武道，即便練不出什麼成果，至少能強身健體，故而備受民眾喜愛，幾乎成為跑步、籃球那樣的全民性運動。

你意下如何？」

所以，英雄們都懂冥想之法，也很容易就進入冥想狀態。

「既然你願意永遠留在英雄天堂，那……你介意成為新的天堂之靈嗎？」她遲疑著問。

然後她想到老超人，一個想法快速在她腦海成形。

哈莉道：「她被『邪惡』侵蝕，無葯可醫，只能重建天堂。

但那麼做的話，滲透舊天堂的『邪惡』，也會玷污新天堂的純粹。

因為她的意識處於造物維度，她眼前的事物全部概念化，所以能看到本該是概念、無法被肉眼觀察、被精神感知的「正義」。

「她在哪我就去哪。」老超人堅定道。

腐朽衰敗，環繞墮落邪惡的氣息。

「現在怎麼辦？」老超人捏了捏拳頭，並沒發現體魄有明顯變化。

「一次就夠了。」老超人鬆了一口氣。

它代表你我之間建立了魔力債務契約。

這個宇宙因為哈莉的到來，發生了很多變化，其中之一就是武道與魔法的普及。

首先，選擇最舒適的姿勢進入冥想狀態。

這招借魔力債務凈化靈魂，真的絕了。」

「故意」很重要。

效果很好，天堂維度殘破的晶壁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

你則不同，『正義超人』是光明宇宙之基石，能持續穩定輸出『純粹正義』，不僅能對抗『邪惡』，說不得你直接將『邪惡』毀滅。

「我要和你簽訂臨時的沙贊契約，也即是讓你成為我的神眷者。走進來，放鬆。和-圖-書」

全是那些超級英雄正義信念。

比如，剛出道沒多久的「少年泰坦」，蕾切爾、星火、迪克，都是閃耀的明星。

「什麼意思？天堂之靈不是露易絲嗎？」老超人驚疑道。

他們都選擇盤膝打坐。

「唔，大概這才是代價。」老超人怔了一瞬，就又恢復平靜，「我相信你，你只是在幫我，並沒想用債務束縛我。」

老超人無奈，只能喊道：「讚美仁慈善——咳咳，我重來，讚美聰明美麗、強大睿智的奎茵女士！」

「難怪第六維度經常被至高存在稱作『造物主空間』。」

哈莉心中一動，一塊殘破的烏紫色水晶，從她思維中跳出，在第六維度化為實質。

這種人竟也是純粹正義？還排名第二？

「這倒是實話。」哈莉拍了拍他手臂，笑道：「這便是與至高大佬交朋友的好處。

「第一次要鄭重些，多說讚美之詞。」哈莉道。

但她更明白，與超人遵紀守法講原則不同，百特曼除了堅持底線，做事完全不擇手段。

居然是百特曼！

哪怕我抽走你體內的武神之力，哪怕你只擁有武神之力幾小時、甚至幾分鐘，你的債務依舊存在。

你再借魔力債務的至高宇宙法則，把我身上的『邪惡之力』吞食。」

這會兒箭已上弦，殘破的天堂維度已經從她思維中離開，進入第六維度，她離不開身。

不能堅定信念的人，即便冥想再長時間也沒用。

絕對違背法律，更不符合人權要求。

哈莉稍微「觀察」了一下四周，就收回念頭，專心致志地接受來自「五維空間頂點」的眾英雄的正義信念。

魔力之債，根深蒂固，不魂飛魄散無法解除。」

不能毀，只能吞噬。

眾英雄做了一番沒感動哈莉卻激勵了其餘人的宣誓，然後英雄天堂重啟正式開始。

「OK，喊啟動咒語。」

那些批判他們的人，不僅不如他們純粹、偉大，甚至連七人眾都比不過。

「這種時候……沒必要吧？」老超人訕笑著環顧四周，所有英雄都在冥想，連非英雄的艾薇都在為正義事業努力，沒人注意到他，但哈莉就在對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