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想去就去唄
兩人對在隔壁地球上的經歷見聞一番描述，說得地球2本土的兩人都不由沉默了。
最後還是爺爺下定決心首先打破了尷尬。
兩隻蝙蝠相視一眼，互相都是黯然。
「既然如此，那今後你可得想辦法好好補償了。畢竟……接下來的日子還長。」
正如他自己所說的，托馬斯·韋恩從不曾錯過海倫娜生命中任何一個重要時刻。他總是陪伴在海倫娜身邊，保持著距離，只是從不親自參与進她的生活。
在餐桌邊坐定后，又是好一陣的沉默。
但海倫娜只茫然地搖頭。
面罩男一把將他拎起來，怒不可遏。
卡倫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哈，我就知道你不會記得。所以你才需要我嘛，不然要超級大腦是做什麼的？」
「那個派對怎麼了？挺有趣的呀。」卡倫歪頭。
十年前，地球2的哥譚。
卡倫適時地端出了一盤新的甜品，笑道：「今天就是個新的開始，各種意義上的。咱們需要好好慶祝。
沈游一臉理所當然地一攤手。
究竟是誰救了自己？她一直不知道。
但男人永遠都沒能觸及那三個女孩的所在。
托馬斯嘴巴動了動，卻沒能說出聲，就像有點害怕說出那個詞。
七年前。
他說完長出了口氣，如釋重負。
托https://m.hetubook.com.com馬斯·韋恩吃了一驚。他扭頭一看，只見本應在店裡的那年輕人不知何時已出現在了他身後。
連我們至今未曾謀面的天啟之主都親自來了，但被他暴揍了一頓還提著在宇宙里遊街示眾……」
「如果你是說，有沒有你？或者是媽媽，或者我？不，都沒有。」海倫娜輕嘆，「他只有阿爾弗雷德。他總是……一個人。」
時光飛逝，明面上的海倫娜·韋恩已經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是時常登上哥譚時尚周刊的哥譚之女，在全世界單身漢夢中富婆排行榜上常年榜首。
「但我爸爸說，他年輕的時候也沒那麼多瘋子。」深藍發卡說，「他說那也是因為蝙蝠俠。如果沒有他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瘋子。」
最開始她以為是父親找到了她，趕過來幫忙。
「等等，所以你是說……那邊也有超人，還有……」
「是啊，比如這位奧……嗯……沈先生，就是從那個地球來的。」卡倫指向沈游，「在他們的世界，天啟星剛來沒兩天就被打退了。
雙肩包女生不悅：「但蝙蝠俠正在拿下他們。假以時日，肯定會變得更好……你也說句話嘛，海倫娜。」
一老一少兩隻蝙蝠齊齊抬頭，和*圖*書驚愕地看向他。
「誰乾的？」蝙蝠俠皺眉問她。
今時今日。
……
「聽著海倫娜，我……很抱歉。」他說，「我知道我從來沒盡到自己的責任，我也不是你和你父親想象中那樣的人。我讓你們失望了，也從沒能陪伴在你的生命中……對不起。」
托馬斯似乎有所觸動，低下頭沉默了好一陣，旋即忍不住又問。
兩個女孩在店裡拌嘴，就像她們過去這些年習慣的那樣。而咖啡店外，對街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個老人披著大衣，戴著寬檐帽，無聲地隔著玻璃注目。
幾分鐘后，她聽到了外面歹徒的驚呼。有打鬥聲，槍響，還有倒地的聲音。
兩個女孩對視一眼。
……
在經歷這些年的折騰后，簡直有點難以想象隔壁是個什麼樣的天堂……
「……」
進門時兩人就面對面站著，尬住了好幾秒。
巷子里是個頭戴三點式頭罩的男人，身材魁梧強壯，打扮活像是準備搶銀行。他力量很強，出手也很快。一擊便擊落了男人的匕首。
而暗地裡她已經成為了羅賓，是老爸打擊犯罪的好助手。
那天晚上她違背了老爸的命令，背著父母偷偷摸摸溜出了蝙蝠洞想自己追查線索。她想向父母證明自己的能力，急功近利，結果www.hetubook.com.com正好步入了陷阱。
那時還沒有達克賽德，沒有天啟星。這裏也曾是一顆和平的星球，海倫娜·韋恩也曾像個普通女孩一樣上學。
海倫娜告訴過他這是誰。
「我來了。」托馬斯點頭。
「……沒人會歡迎我的。」
那天她正和兩個同學走在放學的路上，一邊走一邊聊著關於蝙蝠俠的軼事。
「生日快樂，海倫！」
托馬斯奇怪地道：「另一個……你們之前都在別的地球上？」
那一夜的謎團很多年都沒有解開。又或者，也許蝙蝠俠查明白了，只是從來沒告訴過她答案。
「是你。」托馬斯鎮定了下來。
「一個坐標已知的平行宇宙而已……想去難道不是隨時都可以去么？」
「你聽說了嗎？又有個瘋子被蝙蝠俠抓了起來……」其中一個戴深藍發卡的女生說。
「你知道，我們還有空位，也有空盤子。」沈游聳聳肩。
因為就在他跟著幾個女孩經過一個巷口時，小巷的陰影里冷不丁探出一隻戴著皮革手套的手，以驚人的力氣將他一把拽進了黑暗之中。
「因為你在對我孫女動歪腦筋，渣滓。」
「那……那個布魯斯，他有沒有家人，或者……」
……
「嘿，那可不是我的原話。」
面罩男踢斷了這陰鷙男人www.hetubook.com.com的腿骨，跟著一拳將這男人的肋骨插|進了肺部。挨了一通老拳，試便了所有討饒的姿勢后，陰鷙男人倒在血泊里，哭喊道：「老兄，我只是想跟她們找點樂子！咱們無冤無仇，為什麼非得這樣不可？」
她大意了，被犯罪團伙抓獲。她手腳都被反綁在了一間鎖死的小屋裡，罪犯們則在外面商討應當怎麼處置她。
卡倫笑眯眯地將蛋糕遞到了好姬友面前。
「你為什麼不進去當面對她說呢？」
但事實上蝙蝠俠在聲音消停後過了三分鐘才到。
直到坐在邊上的沈遊說道：「你們應該知道，如果你們想的話……其實現在隨時可以去他的蝙蝠洞里坐坐。」
「嗯？你們不知道嗎？」
三個女孩似乎都沒注意到，就在她們身後不遠處，一個不懷好意的陰鷙男人正緩緩接近。鴨舌帽的陰影遮擋了他的面容，他低著頭，右手緩緩從懷裡摸出了尖銳的匕首。
擊退天啟的第一天，第一個日出，還是咱們回到這個地球上給你過的第一個生日！」
聽到這的托馬斯和阿蘭都是一副「你彷彿在逗我」的表情。
托馬斯猶豫再三，終於還是沒能忍住，邁步跟了上去。
……
「你來了。」海倫娜半天只憋出一句話。
托馬斯又看了眼櫥窗，遲疑地搖了搖頭。
「生日快樂，海倫娜。」老人自言自語。
「我媽媽說，像她在我這麼大的時候就連白天都不敢走到街上來。」一個背著紫色雙肩包的女生說道，「她說現在都是因為有了蝙蝠俠。」
「你……」海倫娜有些動容，「我自己都不記得……」
「你是說，你的超級大腦只約莫相當是個日曆。」
而不出所料，祖孫兩隻蝙蝠的見面仍頗有幾分尷尬。
海倫娜撇嘴：「你最好別提起咱們在上一個地球時候你給我準備的派對，簡直是災難。」
「你知道用熱視線這樣精確地切出蝙蝠的形狀有多難么？」
家庭是什麼樣的？
沈游笑了笑，已經帶路向店門口的方向走去。
托馬斯抬起頭，滿是褶皺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絲喜悅。
「蝙蝠俠，是的。」海倫娜點頭，「那裡也有蝙蝠俠。他和爸爸真的很像很像，當然我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人……」
「那可不是你說了算。」
「不，我還是……我在這裏就好。」
海倫娜沉吟了數秒。
下一拳打飛了他的一顆牙。
海倫娜·韋恩只笑了笑，不予置評。
「通常我們會用剪刀。」
這樣的氣氛持續了數秒。
卡倫指了指屋頂上的掛飾。
但一個聲音從他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