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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女帝不正常嗎?

作者:愛開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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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這陸成安純純的天煞孤星!

第五百章 這陸成安純純的天煞孤星!

聽到這個消息的老人還以為碰到了什麼青天大老爺,立刻追問道:「還有這些人呢?」
那些被巡捕、官兵拖拽到大道上進行杖斃酷刑的吏員們已經開始高聲求饒。
未免也太寬了。
至於仿造之事,鹿崇更不敢想,因為沒人敢仿造這樣的東西。
聽到鹿崇中氣十足的聲音。
但如今,成王也是很後悔的。
並且是深深記住了漢王。
既坑了姐姐,又不能讓自己受益。
鹿崇冷哼一聲,在他的治下出現這種情況,已經是很令他難堪了,而此刻漢王又正好在開封府住著,隨時可以巡視河南的情況。
最重要的一點,鹿崇為了平息民怨,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已然是杖斃了數位多年效力於他的吏員。
畢竟饑民衝擊官府的事情鬧出來,這也不好聽。
不光是要殺,還要把他們的腦袋懸于城門,震懾災民。
「陛下撥了銀子,賑災下來的粥米,難道就是這些粥米嗎?」
老頭立刻是哭著磕頭道:「可我們也是人啊……我們杞縣人聽說陛下聖恩,賜下了賑災銀,河南各地都有施粥救濟百姓的粥鋪,於是就過來討點糧食,充充饑渴。」
「那陸大人的意思是支持這些暴民衝擊官府?」鹿崇淡淡道:「這些刁民挾民意而襲,不光是毀壞粥鋪,更是私下捆縛官吏,若不以重典立法,步步縱容,遲早形成謀逆之事。」
「結果二老爺,三老爺在大老爺面前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鹿崇當即是跪拜在地,他身後的同知和通判同樣不敢怠慢,「臣等見過漢王殿下。」
這幾百個人死了,還真死了。
人家手上有的是資源,是大晟王朝名副其實的大款。
當皇帝當到這份上,也是沒誰了,這銀子不能從百官手裡拿,還得想辦法從皇室裏面套,何其憋屈啊!
長夜有話,陸成安受了風寒,只覺得全身是腰酸背痛。
而在成王交代各種抄家秘訣的時候。
「這人餓了,就是要吃飯。」
但從晉王手裡要錢,正英帝想了想還是過於不要面子了,他想走個曲線的辦法,就是找吳貴妃以「晉王婚配」的事情,借點銀子過來,就說是給晉王準備的嫁妝錢。
可成王還想要在私人的方面上,得到一些收益。
「最好是能讓朕兵不血刃就能取走他們的萬貫家財。」
若是陸成安輕易說動了鹿崇,在陸成安的「挑釁」下認慫,對於鹿崇這樣的河南地方高官而言,威信損傷極其慘重。
他每一次決策,都有充分的理由。
「在開封府聚了那麼多的難民,難不成本府每個都要聽他們講一遍故事?」鹿崇冷聲道:「這些無關緊要的,就別啰嗦了。」
他們原本以為陸成安站出來說話,也只是幫他們說幾句話,他一人很難頂得住一個知府大人的壓力,從而保住他們的性命。
「天京王氏?」正英帝記得這一戶,那是正英帝進京以前,就久居在天京府的名門望族。
你一個武臣還管我文官的事兒?
事實上,陸成安也很清楚官場上的一些小規則,凡是為官初來乍到的,切不可輕易插手地方政務,像他這種徵召官,更是不該那麼做,被人記恨上,就是一種損失。
「我有漢王的印信,本將就要看看誰敢動我。」陸成安沒有想和_圖_書到這東西那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二老爺,三老爺說的是就是同知、通判這些位列知府之下的位置。
「有沒有能站出來說句話的。」鹿崇說話簡單明了,上來就說出了自己的官身。
大義和仕途,他更偏向于大義。
往後不管怎麼樣,他們倆都不會給這個八皇姨有任何的權力,就讓她好好地當個富家翁,當一頭吃了睡,睡了吃的小豬就行。
但從利益的角度來看,他們在河南這個官場還要就任很長一段時間,而鹿崇也不可能在這個時機有升遷的機會,所以救下這幾百個老百姓,對他們沒有半點的好處。
這種理由太離譜。
這套技法,成王已經是練得很嫻熟了。
「大老爺,這些人夥同狗官想騙我們過去當奴隸,大老爺,你可不能不管啊?」
陸成安也沒料到這才剛剛從漢王手上拿到印信,當下就能派上用場。
高高舉起,輕輕落下,乃官場一貫恩威並用之道,在陸成安看來,鹿崇杖斃這些污吏就是在殺人示威,該有的震懾效果已經到了,無論是當地的官員還是災民都是能被唬住的。
他千方百計地去想辦法,就是不想把這件事流露到漢王殿下的面前,甚至於是陛下的面前。
半蹲在地上的鹿崇伸手捏了捏流出木桶的粥水,又拿出勺子,往裡面剮蹭了一番,掂量掂量桶內的存貨。
此刻,蘇為英和蘇靈然其實是默默地達成了共識。
加之大晟王朝文武地位的極其不對稱,鹿崇在陸成安的話語下退讓,極其容易淪為其他大臣的笑柄。
畢竟她也不是散財童子,說了這些事情,結果卻什麼好處都撈不著。
他著實是沒想到,陸成安為了這幾百個百姓的性命,竟然是不惜拿出了漢王印信這樣的東西。
而順著成王透露出來的各類小道消息,正英帝已經是有了借財的思路。
家族歷史悠久,在大晟王朝就有不少子弟入朝為官。
至少此時此刻的他們,是發自肺腑地擁立漢王殿下。
而且成王還記得有一次模擬推演中,王家人就和陸成安起過衝突,有很多不和的地方。
要不,乾脆找蘇為英和蘇靈然兩個孫兒問問,在京城裡面,哪幾個家族的聲名最差,手裡又有錢的,實在忍不住,宰一兩個緩緩國庫的危機,那也是極好的。
大多數的起義軍都是因為吃不飽飯而席捲起來的。
別人拿著的卻是部隊之中制式的朴刀,還有那一身身衙役袍子,這種帶著官方意味的衣服,已經能帶來很大的精神震懾。
陸成安好話賴話都已是說盡,鹿崇卻是油鹽不進。
鹿崇看著那些鼻青臉腫被捆起來的地主,還有施粥的小吏,臉色微微一沉,他大概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但事關幾百人百姓的性命,讓陸成安冷血地尊重官場規則,漠視這些人該死就死的話,他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
「王階是古京兆的王氏出身,與天京府的王氏沒有太大的關係。」成王也知道父皇最近莫名其妙重用起了一些模擬推演中的關鍵人物,而對王階有所了解的成王也是補足了對方的信息。
這時麾下的其他吏員定然對他心生間隙,有所不滿。
他走到那些翻倒在地的木桶旁邊,一路走來,旁邊www•hetubook•com•com的饑民紛紛退讓一條路。
在河南開封府,天色剛剛泛起了光芒,陸成安揉著自己的小腰兒,面色沒有絲毫異狀地走出了漢王臨時徵用的府邸,但雙胯上方的兩塊骨頭卻隱隱發軟。
何苦弄成這幅騎虎難下的狀況!
而陸成安說完這句話后,鹿崇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若是鹿崇拿到這樣的東西,自然是死守不用的。
可大部分人都會用特殊時期特殊應對的方式。
「那咱們就聊一聊這天京王氏。」
可鹿崇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的變化,還是一幅鐵面無私的模樣。
「當然,眼下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府台重典治下,以懾宵小,依我之看,也無不妥之處。」
蘇為英和蘇靈然也在一旁偷偷聽著。
「本府是開封知府鹿崇,你們是有何冤情,以至於衝擊官府?」
在這些百姓眼裡,知府這類的官員,都是神龍不見首尾,平日里很難見到的,已經是那種極高的人物。
陸成安正欲回到自己的住所休息,他就在開封府的門口聽到了從其他地方逃難的饑民在衝擊官府的事情。
現在是撈銀子的時候嗎?
可一旦它病重了,疼起來那可是要人命的。
剛剛過去,就看到開封知府鹿崇已經是到場了。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鹿崇給那些杖斃的手下一個「交代」,給大晟王朝一個交代。
鹿崇對這些饑民的懲罰,就是最嚴苛的級別。
在鹿崇身旁的開封同知、通判都是露出了一幅看熱鬧的模樣。
這時卻鬧出衝擊官府的事情,陸成安經歷一夜的勞累,正打算好好歇息,聽到消息是立刻打了一個激靈,困意全無。
那不等於白坑嗎?
難道這就是抄家抄出來的經驗?
可陸成安明明記得正英帝撥了很多賑災的銀子下來,河南開封府之內更是設有多個施粥點給予饑民來填飽肚子。
他面色鐵青地指揮手下的巡捕鎮壓饑民,而整個施粥點的現場看起來是無比的混亂。
「最可恨的是,你們這粥鋪竟然還有人問我們要錢,說是一碗粥一個銅板,如果沒錢,就跟他們簽賣身契,還說什麼只要簽了,就能頓頓管飽。」
地方官這樣來,這百姓有苦說不出,他們不敢說,也不敢講,一說一講就要被鎮壓,就要死,等到民怨積攢已久,爆發出來的情況,勢必是迅疾如奔雷。
貪污賑災糧該殺,但衝擊官府的暴民從律法的角度而言同樣也該殺。
而可笑的是,除了這些餓的不行,哄搶糧食的饑民以外,還有一些看著結實的青壯手持著一些不成型的樹枝、木頭與巡捕們對峙,看他們嘴角微微泛起的干皮,估計也是受災的饑民,只是情況相對要好一些。
畢竟像這樣有份量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可能拿出來用的。
饑民衝擊官府的事情,足以讓他斯文掃地,聲名狼藉。
可即便是這樣,被翻倒在地的木桶旁邊,還有幾個面黃肌瘦的人在搶著東西吃。
不過,成王想了想,目前這個情況,又有誰知道是她偷偷泄密出去的。
這些饑民的面色驟然驚變,而在一旁還有些詫異的陸成安,面色也是微微一沉。
你總不能說,我要修繕成王的陵墓,所以就把你們給抄家了吧?
成王在hetubook.com.com前幾分鐘已經意識到了父皇的險惡用心,想要讓她背黑鍋的意思,她就不打算坑姐姐們了。
而且最可怕的是,這件事情,他還佔著理。
他眼下是很缺銀子,如果有正當的理由,正英帝並不介意開刀,但最近的新起之秀王階……又是他靈然這個孫兒的岳父,正英帝那是不想開火開到自家人的頭上。
「但這些人的罪證不足,本府豈能因為你的隻言片語,就能認定此事?」
他急匆匆就前往了開封這邊鬧事的施粥點。
飢餓是讓人最容易失去理智的情緒狀態,一個長期處於飢餓的狀態,會加深精神上的焦慮,擁有極強的攻擊性。
鹿崇沒有絲毫的猶豫,其中有些小吏,不乏是跟隨他多年的親信之人,可如今漢王就在開封府上,稍有一些風吹草動,漢王一定會有所知情。
但總體而言,鹿崇無疑是生性薄涼的,說是律法,實則是在為自己的仕途著想,極力撇清這些事情對他的影響。
「鹿大人,這事我就是要管。」陸成安同樣是一點都不願意退步。
說到這裏。
真是平素對他們過於寬仁,把他們慣出來的脾性。
鹿崇若不以這些暴民相抵,將這些人一併處死,這些被杖斃的吏員家屬一定是會埋怨鹿崇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而其他吏員也會與他離心離德。
不過主要原因還在於——鹿崇在河南,也是漢王之下的一把手。
鹿崇的話音落下。
聊到這裏,成王壓低了聲音,將自己的百般花招一一托盤而出。
鹿崇自然不想給陸成安面子,大家都不是一個賽道上的人。
可誰能想到現在不光是沒能瞞下去,沒能壓得下去,反而事與願違地直接放在了漢王的臉上。
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的百姓們聽到事情出現了轉機,頓時是歡呼雀躍了起來。
反而是得罪了鹿崇,鹿知府。
鹿崇越想,越覺得這些人是蠢貨,不聽他這個府台的話,跑過去和這些鼠目寸光的地主鄉紳混在一起。
「你們眼裡就是仕途,只有仕途,我們固然有錯,但怎麼可能要梟首示眾,懸于城門之上。」
而且一拿出來,就是能做到逆轉局勢的效果。
「本府不是來聽你們喊冤的,你們出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鹿崇呵斥道。
「將此人給我拿下。」鹿崇不再給什麼好臉色,立刻說道。
你搶劫跑去搶劫困難戶是幾個意思?
「怎麼能因己而泄憤在百姓的頭上。」陸成安開口道。
蘇靈然是一點都沒有想到,成王居然連他娘都沒忘了坑。
看到事情的轉機,聽到了這是漢王殿下的印信,他們頓時高呼起來,「漢王殿下千歲!!!」
「嗯,公道便好。」鹿崇淡淡說道:「接下來,本府就要治你們衝擊官府,擅自攻擊吏員之事了。」
而漢王授了自己的貼身印信給陸成安,有這個漢王的印信在手,見到此印,如見太子親至,出行辦事,那是方便了許多。
所以,說什麼鹿崇都不會輕易在這點上退讓。
你們惹誰不好,偏偏惹上最記仇的晉王,所以成王也很清楚王家人在朝中的各類把柄,以及這支名門望族背後的豐富資產。
不是不幫,而是他三令五申不許官員在這個緊要關頭耍這些和圖書小聰明。
天煞孤星!這陸成安!過來禍害人的!!!
她告訴父皇這些信息,在公家方面,是對朝廷有幫助的。
這還不如坑京城之中的大家族,而且父皇也不好意思再拿她成王的名頭來坑蒙拐騙。
但鹿崇兩邊都狠狠重打一板,深層面來講,就是在給這些杖斃的污吏找個體面的場子。
會做官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會做官的酷吏。
「莫非是公然想要造反嗎?」
「何苦徒增殺孽?」
沒人是想要盼著自己死的。
罰是肯定要罰的,然而不一定是要他們的命。
這就像是人體的肝功能出現了損傷,但是肝臟本身是沒有痛感的,它不會告訴你它病了。
看衣服,一些是官府的基層官吏,而一些人有些像是當地有些財力的土地主。
「鹿大人,動用如此重刑,是不是有些過了。」陸成安出面說道。
從此以後,也沒人再敢揭露粥鋪之中的事情,那麼除了地方官以外,誰還能知道百姓的真正疾苦?
官場是要講人際關係的,得罪了頂頭上司,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如果成王知道結局是這樣的,她說什麼也不會坑晉王和燕王,不如直接去把寧王的底細給爆出來,這樣的話,成王也不是不能接受。
鹿崇人都要氣暈過了。
後面晉王上位,每次都拿天京王氏開刀。
鹿崇瞳孔微微放大。
這些饑民立刻是沒有剛才衝擊官府的兇悍勁兒,紛紛把自己手上的「武器」丟在了地上,跪在地上高呼冤枉。
哪怕他們說話是管一些用的。
好快的手法,好狠的殺性。
想到這裏,正英帝不由是飽含熱淚。
即便再有過失,可真不至於死,更不至於把人頭懸在城門上示眾。
「難道陸大人是支持這些暴民的?」
「可誰能想到,我們一過來,想要要點粥吃,裏面的全是樹皮草根還有些沙塵,若只是這些,咱們也就忍了,可問題是,只有這些也就算了,米呢?我們要吃的米呢?」
想到自己拿著的是木棍、樹枝。
「坐視我們死了,那也比得罪了大老爺要好!」
「本府做事,還需要你來指指點點?」
權力這種東西,給八皇姨實在是太危險了。
「肉多可宰。」成王現在已經進入了瘋魔狀態,看誰都是一塊大肥肉。
長痛不如短痛,現在的猶豫,就是給今後的自己留下一個取死之道。
正英帝聞言也是來了點興趣。
再不行,就表面支持晉王和陸成安的事兒,如此一來,晉王是很快就能被安撫下來的。
「既然如此,來人吶,將這些人一併給我拿下,斬首示眾,懸于城門。」
你說你坑晉王,坑三娘吧,也就算了。
「但是在講究國法的同時,人情同樣重要。」
若是漢王追究起來,直接治他一個包庇罪臣,甚至懷疑是他授意這些小吏貪污賑災糧,那他鹿崇這麼多年以來的仕途不就全完了嗎?
鹿崇卻是道了一句:「本府殺他們,是因為施粥的木桶之中確實有異,罪證確鑿,不殺不足以服眾。」
更有人像是報戶口一樣,將自己這些年來的經歷說出來,試圖喚醒鹿崇昔日的情份,怎麼說很多人都已經侍奉鹿崇多年。
為了陸成安的小小人情,就將自己陷入不利的處境,這不是他這種老油子該失手的地方。
雖然和*圖*書不知道他娘的天命效果折不折壽,但蘇靈然是說什麼都不能讓她娘有一點點風險的。
而鹿崇最「高明」的地方,還不是他的手法,是他對大晟官場的嗅覺,更是抓住了一個「理」字。
陸成安沉思片刻,斟酌用詞道:「府台鐵面無私,按照國法行事也沒有不妥的地方。」
幾乎大晟王朝能說的上號的王姓子弟,大多都是出自於天京王氏。
「來人吶,這些人知法犯法貪污朝廷賑災糧,全部都給本府杖斃。」
「本府多年為官,自然心中有所把控,明白什麼時候該殺,什麼時候該放,你這武夫就管好你的事去吧,別來插手本官的職務。」
「王階是哪一戶的?」正英帝微微皺起眉頭。
他們確實不敢站出來說話。
所以這件事情,他不可能輕拿輕放,必然是重審,以儆效尤。
數個裝滿粥米的木桶被打翻在地,結果流出來的所謂米粥,看上去就像是煮熟的水裡混著泥沙,說是粥,實則是清湯寡水和一些物體的混合物。
「無規矩不成方圓,依我大晟律法,你們已經形同謀逆。」
「陛下賑災民眾,結果鬧出了這種事情,難道不是府台的治下不嚴所致?」
而隨著一聲聲慘叫,和如同敲打豬肉般的撞擊聲依此響起,當求饒聲、哭喊聲、說話聲漸漸平靜下來的時候。
「此事,就由漢王殿下來定奪。」
剛剛湧上腦袋的熱血,差不多是冰冷了下來,尤其是鹿崇還帶著正兒八經的官軍巡捕過來鎮壓。
「是啊,你們只要一說話就得罪了大老爺,往後的仕途就不好走了,我們這些個小民死了又能怎麼樣?」
這時,一個老者顫顫巍巍地站了出來,「府台大人,我們是杞縣受旱情影響的老百姓,今年賊老天發了狠,數月以來不見得一粒雨下來,俺們沒得糧食吃……」
在這些似乎存在一定戰鬥力的青壯裡頭,還有幾個被綁起來的人。
哪怕是現在沒什麼權力的她,隨隨便便在皇爺爺這邊進獻幾句話,對於他們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但貪官已是伏法,起到了大人所想要的威懾之效。」
大不了晉王問起來,她就裝死。
剛才那個老翁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古往今來,你們這些個當官,口口聲聲說以民為重,蒼生為本,但咱們這些個老百姓在你們的算個屁啊。」
在以勢壓人這方面,他們這八皇姨還真有一手東西啊!
給她剝削久了,剝削出了一套以自我運轉的法則?
這不就是純豬頭嗎?
「本府問你為何衝擊官府。」鹿崇皺起眉頭,不願意聽對方的訴苦廢話。
娘的!
鹿崇聞言,瞥了一眼道:「本官有什麼不妥之處?」
鹿崇目光冰冷地掃在了這些饑民的頭上,「本府此事做得還算公道?」
但陸成安和這些人又不同了,他的為官之道,並不是為了當官而當官。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父女所見略同。
畢竟陸成安也是老百姓,他是能共情這種走投無路的情緒。
「父皇您知不知道天京王氏?」成王鬼鬼祟祟地說道。
他實在是想不通,陸成安是從哪裡拿到的漢王印信。
「這件事情,鹿大人你就不用過問了,我會向漢王殿下直接通報。」
「公道!」這些衝擊官府的饑民討要回來公道,自然承了鹿崇一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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