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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會把你救活！然後再殺你一遍！」

這畢竟是教官的地盤，他們之間說的話，教官可能都會聽到。

菲斯立刻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

教官沉默了片刻，道：「這是你的自由，你想跟菲斯合作，我自然沒有權利阻止，只是希望，你別死得太早，畢竟，你答應過我，要幫我找到答案。」

「說真的，你這麼怕我死，我還挺感動的。」

他剛離開沒多久，教官就走回來了。

至於他口中所說，合適的機會是什麼時候，和-圖-書恐怕只有菲斯自己才知道。

染血的資本，又有幾個是不兇殘的。

「難道你不是？」

林北故意道，「你說，如果在你找到答案之前，我突然死了，那你會不會很難過？」

「那本，你可以不看。」

林北直接道，「我沒答應，但也沒拒絕。」

說完他就走了。

就像是個誘餌，放出一點點，故意吸引著林北。

他直接問道，「菲斯是想利用你吧。」

他就這麼一句話。

當然，他也不介意，只和圖書是有的內容，暫時不讓教官知道的好。

林北點點頭，「對了，問你個事情，你的書庫里，怎麼有本殘缺的書，裏面缺失的那部分，是被你撕下來藏走了么？」

他起身告辭，「今天過來，就想跟你聊聊這些，具體的事情，還得下次到了歐萊葉，我們再慢慢聊。」

「林北，那咱們過段時間再見了，機會合適的時候，我會來找你的。」

教官微微眯著眼睛，林北對菲斯的態度，這就有些微妙了。

教官直接回答，和圖書沒有絲毫猶豫，就像是早就做好了回答的問題，也早就等著林北問這個事情了。

三方各自有自己的心思，誰也不知道彼此心裏真正在想的是什麼，教官對林北也有防備，林北對教官，對菲斯，都不可能真的信任。

裏面是有什麼東西，是教官不想讓自己看到的。

從字跡上來看，從習慣上來看，那幾頁並非早就空缺，而是在教官看完，並且做了閱讀筆記，甚至是寫下了不少東西之後，才被撕走的。

什麼叫沒答應也沒拒絕和_圖_書，那不就是曖昧？

教官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說完就不再說，轉身離開了。

「你能有這個想法，那就真的太好了。」

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也想活著。」

林北反問道。

「他是來找我尋求合作的，說有幾個項目，希望我參与，加快他們的研發進度。」

那本明顯不是殘本，因為林北在撕下那幾頁之後的一頁上，看到了一些寫字的痕迹，卻跟之前的一頁對不上。

「你答應他了？」

「如何？」

「這才像ｗｗｗ.heｔuｂooｋ•ｃoｍ•ｃom你。」

林北不置可否。

可真是夠心狠手辣的。

他本想看看教官做了什麼筆記，以此來判斷裏面的內容，但教官很謹慎，將自己做的筆記塗抹了大部分，林北隱隱錯錯能看到黑蓮兩個字。

教官沒有回答，反而繼續問道，「我得提醒你，菲斯這個人，沒有你想得那麼容易對付，他足夠狡猾，也足夠聰明，而且，足夠兇殘。」

看著教官的背影，明眼人都能知道，剛剛他說的話是假話，他在撒謊，什麼叫本來就是殘本？

「那就是本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