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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以數據服人」！

陸時繼續說：「所以我決定採取另一種方式，問卷調查法。」

若陸時因此記恨，那目標對象可就太多了。

去辦公室的路上，尼科利奇低聲說道：「不知陸教授找我們是要做什麼？難道說……嘶……會不會是你之前做得太過了？」

所羅門不解，

有些詞從字面能理解，有些詞卻不能。

穿越到1900年的英倫兩個多月，陸時終於能做一些「正經」事了。

單看字面，兩個詞並不難理解。

陸時擺手道：「沒關係。以後，民調的事我會交給你們來辦理，但你們現在經驗不足，所以，第一套問卷我會帶你們來做，你們有什麼特別關注的議題嗎？」

不好意思，有意見也得憋著。

……

其實，除了填答率和有效率，還有一點要考慮在內，就是受試者的文化水平，對於文盲和半文盲，調查問卷肯定是不適用的，

「阿嚏！」

陸時卻很淡然地繼續道：「關鍵是有效率。實際上，民意調查本身就是一門生意。一般而言，樣本的成本是非常高的，如果有人口屬性、地域、消費行為等定製要求，就會更貴。我考考你們，這裡有哪些問題要解和-圖-書決？」

緊貼東側的牆壁，幾套桌椅層層疊疊地擺放著，

尼科利奇低頭沉思，

「放鬆，找你們來不是壞事。」

後面的話不言自明。

民調、

只見上面寫著很多意義不明的名詞：

他在白板上寫下「真實」二字，隨後道：「繼續。」

陸時讚許地點點頭，心說自己沒有看錯人，

所羅門沉吟片刻，說道：「還有一點，匿名程度低，會影響一些敏感性的問題的回答。畢竟有些問題確實不合適當面問。」

「有趣！你一上來就選了個困難的議題。」

「錯，應該是全體男性成年公民。」

因為只有男性成年公民才握有選票，

就知道是這貨！

「嘿嘿，你懂個屁！」

陸時不以為忤，

到最後才圖窮匕見：「您認為國家是否應該實行徵兵制？」

驀地，他抬起頭，說：「陸教授剛才說到『男性成年公民』，我想，可不可以做做這個的文章？」

兩名學生開始仔細閱讀。

……

錢到位，

「那不是卷子。總之，你們先看。」

陸時搖頭，

這間辦公室明顯是臨時分撥給陸時的，之前應該被當成了儲物間，

這話沒說錯。

所羅門沒忍hetubook.com.com住，打了個噴嚏，

兩個學生都挺懵的，內心忐忑。

三、您是否考慮過軍校？

陸時輕笑，

「你們放心，民意調查是公器，咱不能幹收錢幫人辦事的活。以理服人……不對，應該是以數據服人嘛～」

一系列問題，

「門沒鎖，直接進。」

兩人對此行的目的百思不得其解，稀里糊塗地到了辦公室門前，敲響大門。

陸時說道：「很好，你想到了重中之重。」

倫敦政經的學生都以質疑陸時為榮，

兩名學生下意識地看向白板。

尼科利奇撓撓頭，

所羅門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尼科利奇和所羅門老實站著，沒敢動彈。

陸時哈哈大笑，

幸好陸時的目標只在倫敦，市民識字率極高，不用擔心。

陸教授是怎麼做到一臉平淡地說出那種顛覆性話語的？

陸時說：「其實，填答率很好說，因為我聯絡的問捲髮行方是皇家出版局。」

裏面立即傳來陸時的聲音，

「你們隨便坐吧。」

所羅門說：「放心，陸教授不會因為那種事怪我的，謝謝我還不一定呢。反倒是你，之前在陸教授講課的時候列了十九個問題，不會是把他給和*圖*書問煩了吧。」

個別訪談。

陸時倒也無所謂，直接開啟話題：「聽說你們在學校非常活泛，尤其是所羅門，似乎很受其他學生的追捧……」

好友什麼都好，就是太正直了。

「什麼太過了？」

陸時在白板上寫下一個詞——

尼科利奇不由得皺眉，

陸時也知道解釋起來有些困難，遂抽出了一張紙，遞過去，同時說道：「你們看看這個東西。如果願意，可以依次回答試試。當然，回不回答都無所謂。」

尼科利奇翻白眼，

他拍拍身後的白板，說道：「我找你們的目的是這個，民意調查。」

所羅門說道：「受訪者的條件要符合調研要求。不過，既然討論的是徵兵制，那就是說應該面向全民，所以這一點不關鍵。」

所羅門和尼科利奇面面相覷，

所羅門有點兒懵，

有效率。

尼科利奇搶答：「受訪者得是真人。」

所羅門伸手接過，掃了一眼便詫異地說：「是要測試嗎？」

印刷、發行到位，

那段時間，那些女校的學生天天堵門，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要把陸教授給擄走呢。

但是，好友做出決定，所羅門定然同進退，

「沒錯。」

尼科利奇搖頭，

英和*圖*書國的保守風氣導致大學暫時不招收女生，倫敦政經就是一座和尚廟，

尼科利奇：？？？

只要是正常人就能看出陸教授這個民意調查的影響力，能深度參与這個項目，不要說順利畢業了，恐怕成為媒體界的新星都沒什麼問題，尼科利奇怎麼就不能靈活一點兒呢？

尼科利奇狠狠瞪了所羅門一眼，

尼科利奇和所羅門對視一眼，同時對陸時道歉：「抱歉，是我們錯怪陸教授了。」

所羅門：？？？

二、您認為軍旅生活對年輕人的幫助大嗎？

兩人已經知道陸時想要幹什麼了。

之後，他說：「你們的調查方式是訪談。這種方式的好處是回答率非常高，而且不受被調查者識字水平的限制，適應性較廣。但相對地，效率低得離譜。」

兩人震驚了。

「我室友是個法國人，我什麼不懂？」

至於沒選票的人，

「陸教授，你剛才說民意調查本身就是一門生意，難道說……唔……我擔心我做不來。」

「這樣確實能提高效率、降低費用，而且匿名的效果也非常好。可問題在於，真的會有那麼多人回答嗎？」

陸時此時正站在白板前寫著什麼，回過頭，

所羅門聽了這話，不由得直搖頭和*圖*書，

所羅門回答：「是的，倫敦政經的學生普遍做過類似的調查。只不過，都是通過當面提問的方式，並沒有將這些問題印發出來。」

他又在白板上寫下兩個名詞——

之後，他不好意思地捂著口鼻，說：「抱歉，陸教授。」

「啊？」

他說道：「陸教授，我認同尼加提。」

抽樣、

兩人推門而入。

「陸教授治學嚴謹，甚至鼓勵我們多多質疑他，怎麼可能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房間各角落處的積灰還沒有打掃乾淨，浮動的細小纖維在陽光下異常明顯，在空氣中來回飄蕩。

尼科利奇提示道：「就是《回答》的事。」

陸時輕笑，

陸時笑了，

樣本量、

這小夥子是能成事的。

西側的牆壁上則掛著一塊「白板」，白板是由木板＋鞣製皮革＋白紙依次疊放組裝起來的，可以用鉛筆在上面寫寫畫畫，比一般教學用的黑板要方便很多。

填答率、

「這個對你們來說應該不難理解吧？」

能看到女校的妹子還是很養眼的。

陸時點頭，

一、您是否收到過徵兵傳單？

他向蕭伯納要了一間辦公室，招來尼科利奇和所羅門。

他指指那張紙。

陸時說：「你們做的其實就是民意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