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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倫文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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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陛下病重

第135章 陛下病重

……
羅蘭、凡爾納跟著也起鬨,
「噗!」
他有些說不下去了,乾脆吐了個髒字兒:「艹!」
卡爾·大衛·阿夫·威爾森踩著乾枯的草坪,腳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在瀰漫的黑暗中緩步朝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您忠實的列夫·尼古拉耶維奇·托爾斯泰。
陸時過去開門。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覺得你這是瞎白話。從諾貝爾文學獎設立的目的看,科幻小說很難獲獎。你應該知道的,通俗小說和嚴肅文學兩者的審美趣味差距有多大。」
這話聽著像問句,實則是自言自語。
威爾森對手掌哈氣,
威爾森點頭,
「罷了~罷了~不想這些,來我辦公室喝一杯。」
陸時還進一步說道:「現在的俄國有個特點——窮得只剩人。只剩人的時候,你還能拿這些人做什麼呢?一是打仗、二是種地、三就得是搞教育了吧?總不至於都忽悠他們去鬧革命……」
「對。」
隨後,他說道:「誰能想到會惹上這麼個厲害人物。」
正所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大概就是這麼個無力的感覺。
後面還有百余字。
清晨。
儘管他嘴上表現得十分謙虛,但還是忍不住紅光滿面。
這個獎不給托爾斯泰還能給誰?
「那還能如何?當然是放煙花慶祝啊!好歹第一屆文學獎沒被攪黃了。」
威爾森對他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尊敬的諾委會、瑞典文學院各位同仁,
他說:「義務教育需要大政府和龐大的公共財政開支,大英帝國一個封建自由國家,上哪裡去搞來這筆龐大的開支?」
「一對2。沒錯!我們可是法國人!」
一時間,屋內竟然鬧作一團,好不熱鬧。
「呼~~~」
「謝謝你的咖啡。」
托爾斯泰連連擺手,
這話雖然聽著有些無厘頭,但確實發自真心。
說完,他走向辦事員,安排確認的電報去了。
事實上,英國1870年就有了《初等教育法》,
辦事員:「……」
餘人都豎起了耳朵,連摔撲克的聲音都小了些。
威爾森攤手,
蕭伯納說:「這件事恐怕很難。」
https://m.hetubook.com.com陸時說:「中國有位梁啟超先生,在演講時說過,『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就連我的家鄉有人來倫敦,不請我做別的,只請我編寫教材。」
只見上面寫的是:「陛下病重,速歸。」
他吐槽道:「卡爾,你沒發燒吧?」
沒想到連積弱的清廷都知道以教育為重中之重。
威爾森長舒一口氣。
眾人大笑不止。
兩人都懵了。
龐加萊辯解,
他等不急,直接湊上前,閱讀電報的內容。
「沒有!是喜訊。」
托爾斯泰嘆氣道:「您是知道的,因為皇帝,俄國未曾出現過類似的組織,我對這種事完全沒有概念。」
這時,托爾斯泰湊到陸時身邊,說道:「陸教授,之前我們聊過基金會的事,您記得嗎?」
陸時說:「這次交流到此結束了,我們要定最近一艘回倫敦的船。各位多包涵。」
巴黎……
如果成真,那文學獎諾委會算是要徹底散夥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福塞爾皺眉,
 ̄□ ̄||
托爾斯泰拒絕諾貝爾文學獎,卻接受了法蘭西學院的獎項,
實在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
眼前是瑞典文學院的一個年輕辦事員。
托爾斯泰點頭,
只見福塞爾手裡拿著一份電報,臉上的表情不甚好看。
他直接讀出來:「電文如下,『尊敬的諾委會、瑞典文學院……』」
羅蘭道:「人家德國還是普魯士的時候就開始搞義務教育了呢~啊,說起來,為什麼義務教育最早開始的不是剛完成工業革命的英國,而是經濟落後的普魯士?」
托爾斯泰說:「這遊戲的名字當真有趣,『斗地主』,農民斗地主,沒想到陸教授發明一個遊戲都這麼具有革命性、先鋒性。要是農奴真能站起來反抗地主就好了。」
陸時點頭,
因為諾貝爾文學獎徹底拉胯了。
托爾斯泰問:「初等教育如此重要?」
良久,福塞爾問道:「你看《鄉村教師》了沒有?」
「那是陸時的作品。」
至於執行得到不到位……
這一點,蕭m.hetubook.com.com伯納倒是最有立場吐槽,
兩人同時沉默。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前無古人的科幻作品。之前,縱使有人暢想過星空,也從未像那本書那樣,嘗試描述一個發達的外星文明,最重要的是,那本書的主旨深刻,有內涵。如果不是短篇,或許能……」
陸時滿頭黑線,
「給我的?」
「不至於~不至於~」
都不用陸時說什麼,旁邊的凡爾納搖頭道:「我那天就說過了,這樣治標不治本的。」
尊敬的諾委會、瑞典文學院各位同仁,
「大早上的就喝酒?」
「威爾森先生,有從巴黎來的電報。但這封電報走的是大英領事館的專線,可能是急事。」
話音未落,便聽不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詭異的沉默橫亘在兩人之間,彷彿形成了真空地帶。
凡爾納說:「正是因為革命性,我們才喜歡玩。」
一旁的蕭伯納擔任嘴替,吐槽道:「你們分明只是喜歡玩。」
後面的話沒說。
辦事員問道:「您行色匆匆的,這是去辦公室嗎?」
托爾斯泰當然也知道,
龐加萊、凡爾納、羅蘭三個法國人圍在桌子旁,樂呵呵地玩著斗地主。
托爾斯泰沉聲道:「萬丈高樓平地起。唯有打好了地基,國家才能……」
「其二,你別忘了,現在還只是初評的階段。不是說托爾斯泰先生不拒絕提名,他就一定能拿獎了。」
威爾森一臉鬱悶,
威爾森湊過去閱讀:「
尤其是一早一晚,宛若其他低緯度地區的冬天。
「當然記得。」
其餘人一同點頭。
那天,他說起自己的捐贈,是因為聊到了法國為改善民生,降低少兒的學費,
感謝你們將我提名為第一屆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萬分感謝。』
法蘭西學術院。
威爾森撓頭,
「諸位先生,有電報!」
「……」
「你們別覺得我開玩笑。在我心中,英國就像《是!首相》開篇的那句話,『大英在不當人這方面,向來是不當人的』,陸總結得算是相當到位了。」
「自己看。」
比如,普魯士在1815年獲取了埃菲爾地區,並開始和*圖*書在當地推行義務教育,然而迎來的卻是當地農村人口長達二十年的暴力抗議,反對兒童上學。
福塞爾也不確定了,
神特喵的「封建自由」!
他差點兒脫口而出,說陸時的作品可以評選諾貝爾文學獎。
他們前一天晚上剛把電報遞交給大英領事館,蕭伯納出面,請求領事幫忙拍電報。
龐加萊說:「可興辦大學的費用恐怕……」
「好吧,就來一杯吧。」
1763年,腓特烈·威廉二世頒布《普通學校條例》,但義務教育法令在實際的推行中遇到很大阻力。
斯德哥爾摩。
但請容許我不謙虛地接受此次提名。
誠然,歐洲文壇有才之士眾多,而我的那些作品亦只是「老爺式的遊戲」,實無可取之處,
羅蘭在巴黎高等師範學校的時候就開始關注這個事情了,
威爾森說:「算了,我們想破腦袋也沒用,還是先給那邊去一個電報,仔細詢問下吧。」
就在這時,有人跟他打招呼:「威爾森先生。」
眾人又被逗笑了,
但是去了,手頭上也實在沒什麼活。
羅蘭接過了話茬:「陸教授剛才說的是『少年智則國智』,又不一定非得大學。」
「他們應該……理應……應當沒有這麼惡趣味吧?」
陸時愕然,打開電報,
托爾斯泰說:「不辦大學?那有什麼用呢?」
辦事員說道:「要喝咖啡嗎?我這兒有現成的。」
蕭伯納湊上來,視線一掃,
瞬間,體內就像安裝了某種GPS裝置,能清楚地感覺到溫熱的飲料滑過食道,隨後落入胃袋,
……
說到這兒,威爾森住了口,
蕭伯納攤手,
特別是在農村,
這打臉打得不要太響!
過了一陣,威爾森才回過神來,說:「這次,不會是陸時和蕭伯納耍我們吧?你看這電報,是從大英領事館來的……」
「沒記錯的話,陸時和蕭伯納此時正代表倫敦政經與法蘭西學院進行交流,他們此刻就在……唔……這是他們偽造的?」
儘管已經是早春了,但這座城市晝短夜長,日均溫度還是在0℃上下浮動,
威爾森剛出了一口氣,現在彷彿又憋住了,
陸時看和-圖-書著這幫文豪,不由得直搖頭,心說歷史上的名人果然也是凡夫俗子,都跟胡適一樣,遇到喜歡的遊戲就挪不動腿。
托爾斯泰默然,
福塞爾看他一眼,
福塞爾:???
威爾森問:「怎麼了?」
辦事員繼續沉默著。
沒想到,剛到大門口,就被瑞典文學院的第一席——漢斯·路德維希·福塞爾給攔下了。
過了片刻,威爾森才嘆氣說道:「這世界,當真有如此全才?」
龐加萊扔出兩張牌,
他說:「我明白了。」
說著,也不等對方拒絕或答應,直接就用旁邊的小石墩當桌子,倒了一小杯熱騰騰的咖啡。
凡爾納打趣道:「斯德哥爾摩那邊恐怕是忍不住咯~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稻草,總不能讓它從指縫溜走吧?現在讓他們給托爾斯泰先生跪下,他們都一百個願意。」
福塞爾說道:「這份電報是以巴黎郵局為起點發出的,幾經輾轉,昨晚凌晨到的斯德哥爾摩。」
福塞爾唯有苦笑,
「可陸時的水平確實……」
托爾斯泰的宿舍內煙味瀰漫。
……
感謝你們將我提名為第一屆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萬分感謝。
福塞爾卻拉住他,說:「你等等。在回電報前,我們自己得先確認兩件事。其一,如果托爾斯泰先生真的答應了,那我們的態度如何?」
但得益於鐵血宰相俾斯麥,一說到普魯士,大家好像就是在關心打架干仗的事,對教育談得甚少。
福塞爾不由得詫異,
威爾森問道:「漢斯,你怎麼來了?」
這是托爾斯泰拒絕的電報。
陸時問:「托翁,你之前說,準備將自己的資產全部散給農民?」
辦事員左手拎著鍍錫的保溫壺,右手則是一套瓷制的杯具。
威爾森:???
威爾森和福塞爾對視一眼,
先後兩封電報,態度差距怎麼這麼大?
只能說有那麼回事。
如果給別人,那第一屆諾貝爾文學獎必然會被定在恥辱柱上,以後就不用辦下去了。
說完,他就準備囑咐辦事員。
威爾森無奈道:「不喝酒幹啥?」
話音未落,外面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福塞爾遞出電報,
福塞爾吐槽:「我算是和*圖*書看出來了,你是想徹底躺平……」
因為俄國現在確實有滿地的革命火種。
福塞爾當場噴了,暗道威爾森真有想象力。
威爾森嘆氣,
他現在是要去辦公室沒錯,
辦事員看威爾森不說話,便又好奇地問:「我聽說幾天前有一部席捲巴黎的科幻小說,叫《鄉村教師》,受到頗多讚譽,其作者或許可以提名本次諾貝爾文學獎。」
一個辦事員快步跑來,
威爾森眉頭皺起,
威爾森也覺得自己的偽造理論有些過於離譜了,尷尬地咳嗽一聲,說:「沒有,我就是開個玩笑。話說回來,莫非,托爾斯泰也受邀去法蘭西學院交流了?」
威爾森快步上前,將電報展開,發現電文是用英語寫的,心中不由得愈加雀躍,
陸時也說:「無論怎麼看,符合英國特點的是貴族精英教育,而不是普及義務教育。」
在場的法國人、英國人都對慈善該怎麼搞很有興趣,
暖意隨之湧向四肢百骸。
他走上前去,接過了咖啡,小口啜飲起來。
瞬間,他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轉頭看向蕭伯納,微妙地眨眨眼。
「這個開頭和剛才有什麼不同嗎?托爾斯泰欺人太甚,竟然要走大英領事館的專線來羞辱我們。」
福塞爾:???
巴黎。
他緩步朝辦公大樓走去。
但威爾森也明白福塞爾的擔心,笑道:「明白,咱們還得有自己的矜持。」
「這麼快?」
但兩人想破腦袋,愣是沒有什麼辦法。
……
他現在隱隱覺得,治本在教育。
托爾斯泰有些詫異,
陸時、蕭伯納、托爾斯泰則在觀戰。
敬頌春祺。
他們的心中同時升起了希望。
第二天,
福塞爾進一步指出:「而且,我聽說了,這個短篇是作為範文出現的。換句話說,法國人真的要搞一個文學獎,再結合托爾斯泰先生目前人就在巴黎,你說會不會……」
農民認為,孩子在小農場中參与勞動比上學更為重要。
威爾森回過頭,
不用說他一個俄國人了,
良久,威爾森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眼天邊已經泛起的魚肚白,
沒想到,門口的辦事員說:「陸教授,正好,這是給你的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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