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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碧城輕哼了一聲，「這你就不懂了！」

李諭得意道：「喜歡吧？」

皮埃爾·居里小聲給他說：「人家現在可是有漂亮姑娘助陣，還一起同行，怎麼會沒精力？」

就像心理學上的說法，當你能看到心理問題時，離解決它就近了一大步。

戴姆勒更多接觸商業活動，他說：「當然可以，我們的出廠成本可以給先生按1000美元。」

馬爾科夫說，「與您作為同事，幸運之致，今後有機會要多向您請教！」

居里夫人看向這個有些瀟洒的女子：「你是？」

凡爾納對李諭說：「我看過你寫的星戰系列，很精彩，我寫了一輩子科幻小說，也不得不承認你在這方面的天分非常高。尤其是關於宏觀背景的架構十分令我欣賞，我想這是只有擁有廣闊科學觀的人才能寫出的。」

畢竟尼古拉二世還是傳統意義上的皇帝，與法國選出來的總統盧貝身份不太一樣，至少他心裏這麼認為。

李諭借用之前普朗克的話笑道：「今後我們也算同事。」

「太好了！」李諭說，「這個數據會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

居里夫人睜大眼：「你可不要沾染巴黎那些上流人士的壞風氣。」

一經推出，立刻引起了極大的反響。

「所以我才希望夫人能夠拿獎，科學上可以的話，文學上女人當然也可以，我可不想總是當個附庸。」柯萊特說。

李諭現在大部分在海外能用的錢都在美國銀行里。

「一言為定！」凡爾納說，「正好我也能藉此機會提前讀到。」

柯萊特來到呂碧城面前：「你就是署名的碧城女士？」

這兩年克萊蒂娜系列在巴黎掀起過現象級的搶購熱潮，居里夫人自然看過，「原來是你寫的，我就說維利先生的筆觸為何會細膩如一個女子，能夠洞察少女成長經歷的種種細節。」

皮埃爾·居里說：「他現在才二十多歲，你想想自己那時候什麼樣子？」

「是的。」李諭說。

以後這種數學大佬能解決不少難題。

李諭連忙擺擺手：「不是那樣子！是和*圖*書……」

卡爾·西門子迫切想要宣傳李諭的成就，順便也宣揚自己新成立的實驗室。

還沒等李諭接話，另一個人卻突然跳出來說：「夫人，您一定要拿獎，一定要讓大家知道女人也可以做到！」

當他們到達聖彼得堡時，馬爾科夫已經安排好了授予院士的文書，並且還有到了沙皇尼古拉二世的親筆文書。

但李諭作為後來人，當然知道她今年必然拿獎。

「我明白，」李諭說，「所以你們儘可能在一輛貨輪上多裝幾輛。」

巴黎如今盛行各種婚外情。

居里夫人走過來說：「去了辮子，看起來更加清爽，你現在的成就真的讓我極為驚嘆。」

當他們回到京城時，應該會是一道別緻的風景線。

但汽車這東西能深入生活，而且汽車可是工業的高度結晶，對人的刺|激效果其實更大。

看來還省了不少事。

畢竟普通百姓只是在道聽途說中知道大海上的軍艦何其強大，絕大部分人甚至連火車都見不到。

戴姆勒倒是做過類似的業務，不過基本只是出口海峽對面的英國，當聽說李諭想要運到天津港時，腦海中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個何其長的距離。

讓·佩蘭恍然：「我明白了！的確有精力！」

「巴黎上流人士可不都是愛尋花問柳的人。」說話的是凡爾納。

「的確有很多好作品，可惜現在翻譯界還沒有能力翻譯。」李諭說。

結束后，李諭問呂碧城：「柯萊特都給你說什麼了？」

皮埃爾·居里笑道：「確實有些絕對。」

如今德國從上到下對於科學以及技術真的太重視了，都想超過英國和法國這兩個老牌科技強國。

讓·佩蘭說：「院士都這麼說了，我會加快進度。」

呂碧城說：「沒什麼，就是聊一聊京津兩地與巴黎有什麼不同，尤其是在感情與婚姻之類的事情上。」

可惜現在集裝箱還沒有問世，不然海運成本不至於這麼高。

「說到文學方面，我記得雨果先生曾經提到過貴國有不少經典的作ｈｔｔps://ｍ•heｔubｏｏk.coｍ.ｃom品，但我遍尋書店，僅僅看到一套兩千年前的《論語》，讀起來太過嚴肅。」凡爾納說。

店員：「……」

「我明白，物以稀為貴很正常，不過我還是想讓國內看到新式的轎車。」李諭說。

聲譽傳播得很快。

已經是非常高的禮遇。

李諭笑道：「居里夫人今年想必就會拿到諾貝爾物理學獎，和您比還我是有差距的，需要繼續學習。」

「我才不信！有什麼東西我不能抗拒？」呂碧城問道。

「你這話說得就太客氣了，科幻小說要的就是編一個好故事，」凡爾納說，「畢竟不是像巴爾扎克、雨果等人的作品一樣嚴肅。」

愛馬仕如今在巴黎已經是頂級奢侈品牌，它們此前主要做高級馬具，今年剛開始涉足女士皮包、配飾等產品。

「就是關於那個超級帥的大反派達斯·維德的故事？」皮埃爾·居里脫口問道。

李諭忙說：「還是我向你們請教更合適。」

戴姆勒旋即說：「但海運成本可能抵得上一台車價。」

巴黎現在走在全世界時尚圈的第一位，別說呂碧城了，很多美國人也沒見到這麼精緻的皮包，怎麼可能不淪陷。

店員訝道：「先生，都是限量版，價格可不是小數字！」

盧貝又說：「我雖然看不懂數學與物理學，但是星戰幾本書的確非常精彩，一經出版，我就熬夜讀完，甚至差點耽誤第二天的會議。所以當文學院提出要給你獎章時，我舉雙手贊成。」

比美國的凱迪拉克貴了一些，但畢竟也多了四驅系統。

「科學院同時對你授獎，今天可來了不少兩屆名流。我很難見到一個人如你一般有魅力，能夠撬動文學界與科學界這兩個本來沒什麼關係的領域。」盧貝說。

柯萊特嘆了口氣：「婚姻這東西，說起來真是令人感到一種莫大的束縛。」

科技上也是，能看到差距時，至少說明你要抓緊行動了。

李諭說：「承蒙總統親自授獎！」

凡爾納說：「本人還有個不情之請，要是前傳發和圖書布的話，能不能讓我來寫序言？」

「如果您能親筆寫序言，可是我的榮幸！」李諭當然一口答應。

李諭道：「多少還是有些關係的。」

「束縛？」呂碧城問。

讓·佩蘭笑道：「會損傷精力才對吧？」

「沒錯，」讓·佩蘭說，「已經取得了初步結果，我想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得到準確數值。」

皮埃爾·居里說：「沒想到維利先生竟然是這樣的人。」

想反抗？門都沒有！

「不過是提名，說不準的事情。」居里夫人說。

「太令人期待了！」皮埃爾·居里說，「我可是他的大粉絲！」

話說現在德法的關係也不咋的。

李諭說：「多謝提醒！差點忘了再加幾款新式的禮帽！」

「幾位先生是在討論星戰系列？」讓·佩蘭湊了過來。

購物差不多，差不多該啟程了，不然待久了真的只能走海路。

這次李諭的名氣比上次來法國時還要大很多，當來到巴黎時，法國總統盧貝竟然要親自為李諭授獎。

居里夫人看她們到了一旁，然後說：「貴夫人很有東方女性的婉約美。」

呂碧城有些錯愕：「是我。」

「這……這也太好看了吧！」

李諭問道：「能不能用美元付款？」

李諭說：「凡爾納先生謬讚！我在文學這方面，真心不過是一個小學生，不過會編個故事而已，許多文字技巧方面如果沒有碧城姑娘潤色，我怕沒人讀得進去。」

戴姆勒公司研製成功新式轎車后，首先就表示要送給實驗室一台。

居里夫人抿嘴一笑：「開個玩笑，我看得出來。」

但如果有一天咱們更加強大，說不定全世界都學中文時，就會大為改觀。

「怕了你，」李諭只好認輸，「不過既然都要走了，不如買點有意思的東西，我想沒有女人能夠抗拒。」

作為一個穿越者，他深知文化與國力息息相關，外國人幾乎不太可能看中國的名著。

「額，」李諭說，「實際上，並不是夫妻關係……」

呂碧城眼睛都快放出光來了。

……

李諭說：「凡爾納先生說的是。」

呂碧城httｐs://ｍ.hｅｔubｏｏk.cｏm•ｃoｍ說：「是啊，當她知道中國女人的境遇后，反而有點擔心我，不過我說你不用擔心，因為我不一樣。」

讓·佩蘭驚道：「李諭院士好精力！擁有這麼多科學成就的前提下，還能有精力創作科幻小說。」

盧貝說道：「一年前，閣下與貴國親王一同來到巴黎，我就知道您不是普通人。如今再見，果然已是科學界最年輕的院士，並且是多國院士！」

今天到場的人真心不少，強如居里夫人等人也來給李諭捧場。

邁巴赫本人倒是理解李諭的想法：「如果能讓貴國看到這樣的科技產物，我想是一件好事。」

「有什麼不一樣？」李諭問道。

其實不僅這時候，到了李諭穿越前，法國的巴黎高等師範學院在數學方面仍是差不多全球第一的水準。

皮埃爾·居里立刻告訴了他這個好消息：「過不了多久，就能看到續作！」

讓·佩蘭立刻說：「沒什麼，我在和居里先生聊我最近的實驗進展。」

李諭對店員說：「凡是剛才碧城女士喜歡的，一起打包。」

李諭尷尬道：「你們在聊些什麼？」

「我想她聽了之後，一定又會覺得在巴黎還挺好吧？」李諭說。

「喜歡，簡直太喜歡了！竟然有這麼精緻的包！」

盧貝有些自豪道：「論科技水平，我們法國可不服別人，所以科幻作品受歡迎有什麼好奇怪？當年凡爾納先生也曾獲得過文學院的獎章。」

馬爾科夫說：「早知道有皇帝陛下的文書，我就不用忙前忙后爭取大鐵路的使用權，有這個簽名就足夠。」

「事實上，我會繼續寫星戰系列的前傳。」李諭說。

如今歐洲雖然還不像後世作為完整的歐盟一樣能夠穿行便利，不過柏林和巴黎這種大城市之間肯定是有鐵路連接。只不過需要換乘並且過境安檢一下。

「好姐妹，我們來這邊說！」柯萊特說著就把她拉去了一邊。

「阿伏伽德羅常數？」李諭立刻問道。

「院士先生，您可要考慮好，如此長的距離海運過去，價格上會非常高昂。」戴姆勒說道。

「我想httｐs://ｍ•ｈｅtｕbｏｏk.coｍ.ｃom是可以爭取的吧。」呂碧城說。

這東西對女人來說，就像豪車之於男人，幾乎是刻在骨子裡的痴迷。

李諭自通道：「跟我來吧！」

李諭再想追問，她也不說。

李諭點點頭：「能接受。」

與聲譽一起來的不僅有掌聲，還有各種贊助。

皮埃爾·居里笑道：「原來還有這麼大的好處。」

大名鼎鼎的香榭麗舍大街旁的福寶大道，愛馬仕總店。

再考慮晚清國內落後的經濟情況，一輛車的地位恐怕能提高到7系或者S級甚至邁巴赫級的水準。

同樣的，呂碧城也買了幾件洋服。

「好姐妹！你就像個英雄，太讓我羡慕了！可惜我的丈夫不像李諭先生，有這樣的胸懷。」柯萊特有些惋惜說。

不過他也不對此抱太大希望。

當日的宴會舉辦得很融洽。

戴姆勒說：「這件事交給我們便可，如果能夠在東方打開市場，對我們同樣有利。」

李諭當然可以接納，同時提出想要再購置幾台發往國內。

「貴國的科技水平，尤其是數學，的確出眾。」李諭說。

在柏林待的時間很久，也差不多要動身了。

李諭笑道：「實在想不到一套科幻作品這麼受歡迎。」

西服其實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是面料上更加考究一些而已，整體造型沒什麼新奇的。但女士禮服方面，巴黎就太出色了。

李諭順路也在香榭麗舍大街購買了兩套高檔西服，一套比較薄，一套比較厚，以及幾件襯衫，能夠適應不同的季節。

他心中盤算過，如果運到天津港，保守估計一輛汽車的成本至少會達到一千兩銀子。

凡爾納說：「我會期待的。另外，你有沒有想法再寫幾本科幻作品？」

呂碧城一個個看著眼前設計前衛精巧的皮包，不時拿起來仔細把玩，簡直挪不動腳。

「我叫柯萊特，您可能沒聽過我的名字，但要是讀過《克萊蒂娜》，應該就知道我。因為實際上這套書是我寫的。」柯萊特說。

換算到後世，差不多就是三四十萬元，絕對能買輛寶馬3系或者賓士C級。

李諭笑道：「這個角色確實有些獨到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