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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封神不正常

作者:逆子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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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北海平叛 第五十五章 神兵利刃

第一卷 北海平叛

第五十五章 神兵利刃

孟嘗帶著鄒武和辛評,一路順帶剪除著妖獸,向著相柳所說之地走去。
「喝啊!」
進入內北海境,為首數量最多的還是環狗、甲殼人,但生物多樣性變得複雜了許多。偶爾也能見到不少神異的白狼、如象般龐大的老虎,又或者雙足站立還會給自己圍個獸皮遮擋「要害」熊人。
稍微把玩了一會兒,孟嘗便滿心歡喜扛著巨斧往山洞口走去,沿著來時的路尋到了等待的眾人。
天地很公平,賜予了萬物智慧與力量,大家都是同樣平等的起跑線,只是發展這一條路,好像是最終是人族站在了這天地的中央。
「你為何認識這把巨斧?」
一路上打打殺殺,一眾人也是頗為輕鬆,相比較於山海異獸那種能力獨特的難纏,這些妖族後生們要容易對付得多。
可當孟嘗行至山坳之處時,四周陰風激蕩,彷彿有無形的冤魂在訴說著遠古的故事,喧囂的山林也變得靜謐無聲。
想來柳四娘所說的禮物就是此斧,就是不知道它曾經是誰的神兵利器,竟然空置在這麼一個隱蔽的山洞之中,暴殄天物。
這就很有意思了,怎麼看這都不像是正常的法術能修鍊出來的能力,很像是概念規則的力量,或許換個名詞,神通?
「那就讓他來拿,我自己收服的兵器,那就是我的,若是他不願意,來取便是。」
感受著孟嘗壓迫的眼神,鄒武抹了抹汗,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他本可以不說的。
一聲暴喝發出,孟嘗雙手環抱住斧柄,血脈噴張雙臂上青筋凸顯,猶如虯龍,竭力的抱住巨斧,想要用蠻力生生的將其拔出。
山坳有小口,彷彿若有光。便穿行,從口入。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脹紅雙眼的孟嘗死死咬著牙關,面色猙獰,喘著粗氣死死頂住這股壓力,仍然在試圖將其拔出。
https://www.hetubook.com.com孟嘗不願再提此事,扛著巨斧就沉悶的往回走著。
嘗試了一番,孟嘗還發現巨斧彷彿與自己身上的血脈相連,迴風、開山、焚荒、聞道幾個技能清晰的感受到手中巨斧的加成,威勢更勝從前。
「?」
行至連山山腳,眾人正不知道如何才能尋找到柳四娘所說的大禮時,眾人中不少甲士開始捂著胸口,似乎有些難受。
就在人斧僵持之際,孟嘗身上絲絲血氣涌動,雙手之中磨破皮的血液,將焚荒散發的焰力向巨斧包裹而去,背後火焰巨人虛幻的漂浮在孟嘗的頭頂,原本無神而呆板的面孔露出一對炙熱的火瞳,緊緊的盯著掙扎的巨斧。
鄒武也從後方走上前來,認真的建議道:「辛評將軍沒有說錯,我也感受到一股濃郁的煞氣,此地不詳,將軍當速退。」
「將軍,上古有神,與帝至此爭神,帝斷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為目,以臍為口,操干戚而舞,我若這樣說,您能明白這巨斧之來歷了嗎?」
今日風和日麗,山中也充斥著各種獸吼鳥鳴,若是不考慮此時北海的亂境,這連山倒是頗有一番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山川秀麗。
諸夏子民對於種田,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行至山腳處,本該荒廢的農田,偶爾得見一些三三兩兩的農夫偷偷的鋤草,除蟲,看軍隊路過,立刻嚇得往山上跑,往水裡跳,將本該對他們安境護民的軍隊視作洪水猛獸。
孟嘗一一擊殺了不少新鮮物種,無一例外,沒有多出一個技能。
「我知道,我拿起他的時候,我就看見了那道身影,頭顱仍在,可我一眼看見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誰。」
這……英勇無雙,仁義無敵的孟將軍,怎麼會變的如此腹黑?
孟嘗眉頭一挑,有些詫異的望著https://m.hetubook.com.com鄒武。
「諾!」
還未來得及使勁,斧身上一股凶煞之氣迎面撲來,直教人心神激蕩,耳邊響起古老語言的陣陣喊殺與哀嚎。
這股瞳力之下,一絲亘古原始的氣息顯露,巨斧頓時安靜了下來,劇烈顫抖的斧身也漸漸平復。
「可是對我並無不適啊,而且我已經收服他了,使用起來如臂使指,頗為順手。」
「哈哈哈,今天將軍心情大好,回營后,再擺宴席,我與諸位痛飲,見識一件好寶貝。」
那可是上古時期敢與天帝爭鋒的戰神。
「鄧將軍聽說昨日您夫人千里尋夫,這會兒生著悶氣呢,拿著雙刀就坐在您的主座上,說是等你回來要活活颳了你。」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我乃炎帝後裔,故人之後,再說了,挑事的是相柳,我也不知情,他還能殺我不成?」
或許,人有血脈覺醒,這些凡獸也會覺醒一些奇怪的能力或者神通吧,只是不知道他們的根源都出自於什麼樣神奇的地方。
起伏連綿的連山並不高大巍峨。
只是一眼,孟嘗便覺得心生歡喜,好一柄凶焰十足的利器,光是盯著它,都能感受到攝人心魄的威懾力。
可一旦他脫身從北海眼裡出來,勢必要和將軍對上,那是誰?
「此物煞氣極重,此時雖然內斂,但是我等來之時,隔著數里都能感受到不適,將軍,如此煞氣的凶物,還是還回原處最好。」
「你們留在此處不要走動,我親自上前去看看。」
「不是,哪個殺千刀的敢亂編排我?乃翁要拔了他的舌頭!」
「……」
戰兵一臉驚駭的說道:「不好了,將軍,鄧嬋玉將軍剛剛進了軍營。」
但是柳四娘說了,這是送給他的禮物,沒道理給自己就看這麼一個東西,能看不能用,還不如沒看到過。
巨斧未曾署名,自己在煞氣和-圖-書中見到了那位頂天立地的偉男子,所以能知道來歷,可鄒武不一樣,他只需要一眼就能瞧出巨斧的來歷。
自己一直沒有主動觸發的血祭好似也在和前方的未知之物發生著共鳴。
孟嘗歡笑著輕拍著鄒武和辛評的胳膊,示意眾人跟上回營。
「將軍,此物不詳,您不能帶回去。」
看來真的只有山海異獸才能提供讓他吸收精血,覺醒新的血脈能力了。
「我的,這是我的!」
鄒武低下頭,臉上像是在表演著川劇變臉,一陣掙扎后,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心,認真的回道。
孟嘗露出遲疑的神色,他對這把頗具靈性的巨斧愛不釋手,是發自內心的心愛,有寶物而棄之不用也太可惜了,他正好缺一件殺伐破陣的上好兵刃。
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能感受到這位年輕將軍的熱忱與信任,素來仁義的他,做不到看著自家將軍捲入一場陰謀,那位遠古的戰神有沒有出來還不知道。
不愧是能封印山海異獸的「洞天福地」,內北海境果然神奇。
打不過還回去就是了,講道理,這是怪相柳,一切都是相柳的陰謀!!
孟嘗眼中恍惚,似乎見到一位頂天立地的偉岸男子,單手持巨斧,單手握巨盾,仰望著烈日,怒吼著不知名的語言,似乎在向天挑釁。
孟嘗直愣愣的望著一處山坳,他無法感知到眾人所說的煞氣,只是覺得前方有一股什麼東西在吸引他。
人族在發展,這些獸類也在變異和進化,各自進化的方向頗有些不同,人類並不太像是封神原著里那樣,是什麼天地寵兒,天地主角一樣的角色。
營門外值守的戰兵看著將軍返程,立刻衝上前來大喊著,孟嘗心裏咯噔一下。
「將軍,將軍,您要不還是換一身結實的甲胄吧。」
孟嘗才不會管別人怎麼看,怕個鎚子,相柳說的嘛,我可是蚩尤的後人,炎帝和_圖_書的苗裔,我對炎帝赤膽忠心。
奇怪,孟嘗捂了捂胸口,看著眾人一臉難受煩躁的模樣,有些詫異。
「將軍,丟下吧,此物真的不詳,若是帶走禍患無窮啊!」
斧身在抗拒,神兵如同有靈性一般,沛然之力從斧身傳出,猛然墜下,饒是開著血祭之力的孟嘗都被這股突然傳來的巨力瞬間壓彎了腰。
只是此斧如此巨大,怕是讓顧風、王恆二人前來,也揮舞不了如此巨斧吧!
頭生紅冠的鹿,長有四手的猿,又或者生有九尾的貓。
孟嘗心中一喜,順勢輕鬆的將其拔出。
搞得大家頗有一種郊遊的感覺。
「把氣捋勻稱了再說,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這些誕生於山海之後的群妖與怪獸,也非常很兇猛,比如那九尾貓妖,真的就如傳說一樣,一條尾巴一條命。
被純陽之體和火之圖騰強化過精血,又憑藉血祭的力量,孟嘗竟然真的將這凶煞的巨斧一點一點的拔出。
回程的路上,孟嘗眯著眼不停的打量著鄒武,心頭又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卻不曾想素來穩重的鄒武死死拉住了他。
巨斧猛烈的顫抖著,可能是感受到了握住它的,並不是曾經那位站立在天地之間的主人,劇烈的抗拒著不知名的凡人對他的侵犯。
「神兵有靈,空置山洞,何嘗不是一種浪費?」
且不論柳四娘初心如何,這送給他的果真是一件好寶貝。
「將軍,將軍,大事不好了!」
「為什麼我沒有感覺?」
有點意思,這個故事倒是越來越精彩,都是有根腳的人,一個個都愛逗著他一個凡人玩。
而這巨斧也如同對他產生了認可一般,竟然從三丈有餘開始縮小,直到孟嘗拿起剛剛合適,才止住縮小的趨勢。
懷揣著期待,孟嘗度步上前,輕輕的將粗糲的雙手放在巨斧的斧柄之上,摩挲著巨斧,似乎想要將它從石台之中拔|出|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
「不詳?鄒校尉有何教我?」
「將軍,不知如何,末將心中總有一股煩躁,眾將士也覺得胸口沉悶,依磨將看來,此地不詳,要不咱們還是回營吧。」
「鄒校尉,將軍難得得到一件神兵利器,若是您知道什麼,不妨告知,將軍向來從善如流,您若言之有理,將軍必然接納。」辛評在一旁對著緊張得有些奇怪的鄒武說道。
鄒武越來越著急,就差伸手奪過巨斧扔地上踩兩腳。
就算是孟嘗將她一刀斬成兩截,不一會兒身體便會虛化消失,在不遠處重生。
「誰夫人?」
「將軍,這巨斧……」
「不對,我好像感覺前面有什麼東西在等我。」
從鄆城到連山山腳,一路上倒是有不少茂密的水草和斷斷續續的樹林,以前這裏曾是人丁興旺的農業田區,如今妖獸橫行,使得一片豐沃的土地變得荒涼起來。
真是一件寶物啊,孟嘗散去一身熱力和血祭,喜滋滋的揮舞著趁手的巨斧,這斧頭真不錯,像是能感知自己的心意一般,揮擊時能略微加重,收招時也能自動減重,還和如意金箍棒一樣能自由變換大小。
山洞之中有一石台,石台之上豎立著一把巨斧,斧刃極寬,斧長三丈有餘,斧身上刀划劍刻,傷痕纍纍,似乎標榜著昔日的光輝。
「算了,你不願說就不用說了,我們回吧,鄒校尉?」
鄒武錯愕不已,炎帝後裔?前段時間不是還說自己是祝融後裔嗎?好像聽營中同袍還說,在燕城時,將軍還說自己是根正苗紅的黃帝後裔?
孟嘗心中一喜,鄧將軍來了,頓時腳步加快了幾分。
眾人應聲道,只有鄒武,焦躁不安的欲言又止,想要阻止,又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等到鄒武回過神來,孟嘗已經走出去甚遠,不由得露出懊惱的神色。
昔日鄒武各種奇怪的表現也不停的在記憶中浮現,這小子,他說自己是垢城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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