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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技能的威力就是這麼大，酒廠的酒比秦池高几倍的價格，愣是在提前兩年的情況下，照樣火爆到脫銷。

「你這個……」小徐總覺得自己得勸勸這位，畢竟他現在覺得雙方是朋友了，就算不是朋友，至少也是生意合作夥伴，多說幾句是應該的。

隨即就確定了地址，附近的地形雖然不適合種田，但是搞建設不影響。

「總有人喝的。」燕長青說道。「也許還有人不樂意見他解放奴隸呢！」

酒廠不用電，縣裡自然會少往桃樹鄉供電，別人用不用誰管他們，還得是老樣子。

小徐總沒辦法，只能看著他開始折騰。

因為這條河過上幾年，等大洪水之後，有一段時間，都接近斷流了，下一代的娃娃們想下河都要找水深的地方，不然水蓋不住屁屁。

還有些細節不太好，但是大致上是沒問題了。

甚至楊鄉長都忙得不可開交，隨著市場發展，鄉里也逐漸有了一些小加工廠，雖然大多也不需要用電搞生產，但是沒電肯定不方便。

楊鄉長當即承諾：「那我去幫你問問看需要準備什麼，你先忙，你的事兒要緊，這些事你以後打個電話就行，我們那裡人多，跑個腿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

但是小徐總提醒的也有道理，這紅顏料估計要剩下點了。

隨著雕塑技能的提升，他現在做出的雕塑，已經讓人挑不出毛病來了，再提升點熟練度，做個可以比擬真人的雕塑，根本不是什麼難事兒。

……

燕長青之前已經做好了雕像的基本框架，準備工作算是提前做好的，現在要做的就是灌水泥塑形，以及進一步的加工。

燕長青表示：「看起來你的眼光相當不錯，還是有相當高的欣賞水平的。」

燕長青想了一下，順手抓了點水泥糊上去，把洞給補了一下：「我這也是為了五斗米折腰啊！唉！」

因為畫人物的話，想想在視頻里看的那些小蠻腰……

燕長青呵呵：「糾紛個啥，我酒廠做個小雕像自己看的，誰來糾紛？」

……

燕長青其實挺滿意自己的名聲的，好名聲壞名聲都無所謂，重要的是沒人來打擾自己。

小徐總其實覺得，就算是『腦洞』補上了，這玩意說不定照樣會有糾紛，畢竟那酒瓶子也太顯眼了點。

燕長青想了一下，好像這個不複雜，點點頭：「那行，等回頭你們直接和電站負責人商量吧！」

有了這句話，楊鄉長就可以和電管所的人繼續去找人談了。

問就是在研究釀酒技術，誰打擾了他，和圖書將來酒賣不出去怎麼辦？

所以晚上燕長青根本沒休息，一直在繼續搞他的藝術創作。

小徐總無語的很：「總之你這個大腦洞，一旦被人看見，肯定是個大麻煩。燕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十萬港幣買酒，也就是現在的成老大這麼豪爽了。

要不是這位搞那啥解放奴隸的宣言，至於後來的奴隸到處泛濫嗎？簡直就像是十四世紀歐洲的黑死病一樣泛濫。

而小燕總的脾氣，所有人都知道，說好聽點，那是藝術家的脾氣有點怪，直接點就是小孩子脾氣，根本不是一般人摸得透的。

當然請人幫忙要有好處，上次他借錢，隨後把酒廠的『非賣品』的酒，送過去了點表示感謝，結果成仕龍當時就打電話過來表示，借條已經送給你香江這邊的公司了，這種連標籤都懶得貼的酒能再送點不能？

安排完之後看著自己準備的顏料有些遺憾，他本來想給雕像的腦袋上塗點紅色，免得有人看不明白呢！

但是多個人旁觀也不影響，開干就是。

「是啊！」燕長青點點頭，專心致志地搞自己的創作。

燕長青送走了小徐總，一邊繼續完工自己的雕像，一邊通知了廠長，利用今天周一的時間，儘快去鄉里打聽一下，想建一個小火電站的話，需要什麼流程。

一個貧困鄉能有現在的局面，是他以前做夢都夢不到的。

就連市裡的人也這麼想，大家都有共識，步步高酒廠生產的，那不是一瓶瓶酒，就是一張張鈔票啊！

「你不是還打算把酒賣到外國去的嗎？你把這個雕像做出來，萬一被人看到，將來人家能不抵制你嗎？誰還喝你的酒？」

這是誰？

自己可以畫出來的。

而桐樹縣是個貧困縣，這時候縣裡有個企業，現在都可以預期，今年可能要貢獻幾個億的稅收——也就是燕長青脾氣別人摸不著，不然縣裡的人都想常駐這裏，幫他釀酒了。

當然水電站需要的條件也不止是水流量，還有其他綜合考慮，而大燕庄附近的河流，根本不具備建水電站的條件，雖然這裏每年都是熊孩子們的樂園，可也只能當個熊孩子的樂園。

但是附近的人都很操心，酒廠要建發電站，會不會還像以前那樣，讓大家都用電？

等到為了建火電站來勘探地形的技術人員到來，燕長青覺得這個事兒挺重要，特意抽了半天時間，聽了聽這些人的意見。

小徐總有點不大相信，但是他也不好繼續指指點點的，自己還是和*圖*書客人呢，太不禮貌了！

「是啊！」燕長青說道。「我這邊聯繫了一個做煤炭生意的，供煤有了保證，隨時都可以開建的。你跑來就為了問個這？」

不過第二天天亮的時候，他就看到了燕總的作品。

「和鄉里供不供電沒關係的。」燕長青說道。「你看到酒廠現在的情況了，機器基本上日夜都不停的在運轉，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機器運進來。就算電力供應的再充分，我也需要個備用電源不是。」

其實酒廠現在的銷售量真不低了，燕長青預算過，他雖然達不到當年秦池銷售的數量，但是他的酒價格高，一瓶酒能比得上秦池好多瓶了。

這不是那誰，好像歷史課本上學過的，很知名的一個人物嗎？

現在看來不是，那就好辦多了！

不過他還真不虧，就像他被忽悠買房一樣，『非賣品』的酒，他拿十萬能買到，是賺了的。

徐一博看了半天，雖然覺得場面有些像玩鬧多過勞動，但是不可否認，至少大家很開心，而且效率也出奇的高，完全不像是一群孩子在做事。

有點丑！

楊鄉長才不敢給他們輕易承諾，他藉著看工地的機會，找到一個燕長青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時候，才過去問了一句。

所以燕長青忙雕像也不怕人來打擾，等最終做好之後，他仔細看了一圈，除了酒瓶比較滿意，其他都不怎麼滿意。

去了別處拿多少錢他也買不到這麼好的酒了。

楊鄉長之所以來，一來建發電站是件大事兒，對鄉里來說都算是很大的事兒；第二就是想，是不是自己又惹這位了，畢竟當初兩人『認識』，都是電的問題。

要不是水泥雕像做那種長長的飄帶太麻煩，他更想做一大批敦煌天女出來。

「對對對。」楊鄉長在旁搭腔。「電站建好之後，酒廠這邊有多餘電力的話，賣出去一部分，讓電力單位來經營，也避免資源浪費嘛！」

……

這可是九三年，秦池的銷售額當年是十個億。

小徐總開動大腦，他自動忽略了酒杯酒瓶，因為他這幾天他不止一次看過那個「自由女酒鬼」的雕塑，抱著酒箱子舉著酒瓶子，很明顯是燕總的腦洞。

但是小徐總對這句讚揚不大樂意，可惜要走了，沒時間繼續多說——再說下去，他就不能晚上之前趕到家了，經歷過一些事兒之後，現在他一點都不想體驗，夜裡行車的感覺。

雖然還有，但是只要沒人往「腦洞大開」往那方面想，就不會有人特別注意到。

現在對縣裡來說和_圖_書，但凡有個腦子清醒的，都不會捨得放手。

實際上上頭已經提出，覺得他應該高陞了。

這個技能快升級了，儘快吧！

「什麼腦洞大開？」小徐總更好奇了。

「可是你在幹什麼，腦袋這裏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要戳一個洞出來？」小徐總指著雕像的腦袋問道。

但是在搞發電站的人看來，這河如果再大點，水流量再大點，應該就可以考慮建水電站了。

雕像一天時間根本做不好，修修補補的工作哪是那麼好做的。

銷售額就算趕不上秦池也差不了太多，而且利潤和稅收方面，超過秦池應該不是大問題。

當然，更重要的是那些飄逸的絲帶，人物的造型，想畫的讓人一看就喜歡，可不是容易的事兒。

一大群半大小子們，也不用分配工作，喜歡幹什麼就幹什麼，各自找工具，加入到勞動裏面。

「這個投資可不小啊！」楊鄉長說道。「現在鄉里的電……」

他準備先灌好了，往香江運點過去，也不用貼標籤，讓成老大幫忙給品嘗一下。

「這是槍打的洞啊！」燕長青這次給他解釋了。「所以才叫腦洞大開啊！」

……

……

其實市裡都經常派人過來，不過燕長青能不見就不見。

不過，他忍不住喊了起來：「燕總，你這是打算做的是解放奴隸的那位總統嗎？」

燕長青看了一眼：「把電賣給你們？」

燕長青嫌麻煩：「附近的還行，遠點就算了，太麻煩。以後我不用電了，他們用電就沒那麼緊張了，沒必要都統一用這個電。」

燕長青也懶得找附近其他人品嘗了，就這吧，然後直接勾兌點之前劣質的伏特加，再加點蒸餾水，度數調的合適點，開始灌瓶吧！

那個看著多養眼的，雖然現在沒小視頻可以刷，我自己做出來總是行。

在這裏他談了一個小火電站的用煤問題，如果能達成也不是一筆小生意；喝到了他不曾見識過的好酒，認識了一個有些和他事先想的不太一樣的燕總……

……

他更想說的是：「你補的這個也太敷衍了點吧？我覺得你這個根本不行，過幾天肯定是這裡會壞掉……」

徐一博還沒見過有人玩水泥都可以玩的這麼開心。

他看的是那個腦洞，一眼看過去，好像確實是看不出來了，因為有高低不平的頭髮，看起來那個陷下去的部位，並不明顯。

不過，雕塑做起來困難，好像畫起來沒那麼難。

但是他覺得自己這一趟，儘管來這裏的目的並沒有達到，但是發生的偏差，是和圖書向好的方面的。

燕長青收拾好東西，幹勁兒十足的在酒廠轉一圈，然後完成自己的工作，轉頭又去研究畫畫了。

既然那個雕像可以舉酒瓶，現在坐著的這個雕塑自然可以拿酒瓶，當然也應該不是泛泛無名之輩。

「可是你這，你不怕引起外交糾紛嗎？」小徐總嚇了一跳。

「做出來你就知道了。」燕長青不多解釋了。

想了半天，最終睡覺的時候，他還是想的伏特加。

好歹是大學生，小徐總的眼光還是有的。

小徐總覺得自己也是學壞了，居然學會腦洞大開新解了！

確定了火電站的建設地點，剩下的也不用燕長青操心。

……

最後他總結了一下：「雖然雕像手裡的酒瓶挺礙眼的，但是總體來說，雕像還是很有藝術感的。」

所以他每次都用一個有點不敢讓燕總知道的理由，來讓上面不動他的位置：「小燕總的脾氣可不好，現在我們相處的還可以，萬一換個人來，惹了他，他把廠子往東邊挪過河怎麼辦？」

這話有點像是『威脅』，因為過了河，那河西邊的人，可就管不著了。

既然管不著，人家如果順便把註冊地址換一下，也是挺合理的。

而一旦走了，可能走的還不止酒廠，還有桃樹鄉的批發市場。

楊鄉長心裏吐槽，你以為你不用電，他們那些人就能用上電嗎？

燕長青沒覺得有什麼可惜的，他壓根就沒考慮過水電站。

他會不會走，誰也說不好。

只不過剛才他說過了腦洞問題，現在燕長青都聽他的了，再繼續說別的，有點不合適。

那是不是以後都能隨便看電視了？錢少的可以考慮買洗衣機了，錢多的可以考慮買冰箱空調了？

隨著雕像一點點的完工，小徐總確定了，是燕總的腦洞大開才對。

原來是你和雕像都是腦洞大開啊！

當雕塑的大致形態做出來，特別是衣服等細節做出來之後，小徐總的不祥預感更強烈了。

做新雕塑本來就在燕長青的計劃里，徐一博來的時候，他就正在『玩水泥』，因為這個客人，他計劃進度才不得不向後面推遲了點。

不過等到雕塑初步成型，他大概看出來了，這是個坐在沙發上的人。

但是楊鄉長也沒辦法，只能和電力的人商量，然後等做好了方案，再拿給燕長青看。

結果沒想到很快楊鄉長就跑了過來：「燕總，你要建火電站嗎？」

二級伏特加，特殊效果未知，經過酒廠一部分人品嘗，覺得很好，具體哪兒好，說不上來。

而且不用催促，大家都很賣力，和*圖*書完全聽指揮互相配合。

……

鄉里有這個企業，他現在的位置都成了搶手的位置。

那他們麻煩就大了。

還是那種小視頻里，美顏修圖一萬遍的「真人」！

燕長青顧不上電站這些，他的伏特加技能，終於升級了。

有陳有亮在前面頂著，他能省不少事兒的，而且別人也說不出來什麼。

酒廠的稅收原本就挺多，等到在春晚上廣告之後，接下來的稅又讓所有人嚇了一跳。

小徐總也不知道他搞到幾點，因為他第二天要出發回家，沒敢繼續熬夜。

幾個億的稅，現在他就是真正的財神爺，沒人願意招惹他，討好還來不及呢！

徐一博和助手本來是打算是只在燕長青這裏待兩天的。

不服了去問人家也會說，你要今年能上幾個億的稅，比說供電了，供不上讓我們去踩自行車給你發電都行……

燕長青被問的不耐煩，只好告訴他：「我準備做個腦洞大開的雕像。」

畫畫的技能其實提升的也不慢，不過現在燕長青有些糾結的是，要不要分幾晚給畫畫。

所以大伙兒都很關心，那個發電站建起來后，能供應我們大家用電嗎？

……

……

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多留一天，畢竟燕總和一群熊孩子商量，明天是星期天，準備再做一個雕塑。

所以楊鄉長現在也算有了『虎皮』，披上之後無所畏懼，所以他聽說酒廠有事，跑的比酒廠廠長去的速度都快，也就可以理解了。

他是盤算著徐一博說周日要走的，再和大伙兒一起動工，結果沒想到，這位不走了。

當然稅收就不用說，肯定不會再交給原地址了。

他最終也加入了勞動，雖然看起來有點不像勞動人民，但是精神還是可嘉的，而且很有探索精神，不停試圖打探燕長青到底準備做的什麼雕塑。

技術人員其實還有點可惜，附近的這條河太小了點，當初修橋的時候是好事兒，人家工程隊過來都當休假似的隨便建了建，一座橋就成了。

坐在沙發上的雕像兩隻手雖然在沙發扶手上，但是一隻手裡拿著酒杯，另一隻手裡則是拿著酒瓶。

而且又是西方人，那個舉酒瓶都也是西方人，想到這裏，小徐總開始有了點不祥預感，不知道做出來的東西，究竟是雕像腦洞大開，還是小燕總腦洞大開呢？

「我還要在這旁邊做出來頭髮的形狀呢！」燕長青說道。「頭髮做出來，就沒人看得出來了！」

如果是以前他聽到這消息，肯定高興的睡不著，但是現在，他還是睡不著，但是不是高興的了，是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