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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長青這裏都沒留帶子，都給黃佩珊了，只能讓小助理把帶子送到成仕龍那裡，然後讓他聽完。

「讓我簽吧！讓我簽吧！好不好老闆？」黃佩珊不解釋，只求情。

「那行，不過你要告訴我，為什麼？」燕長青提條件。

成仕龍都聽得想笑：「你老豆支持你嗎？」

關鍵是勝利伏特加這首曲子還特別燃，從一開始就比較燃，一步步遞進，慢慢達到高潮。

燕長青有些為難，話說如果他真的聽著音樂來打拳助興，以後再知道自己打拳比他還厲害，會不會覺得自己不夠義氣啊？

黃佩珊看到成仕龍很禮貌地打了個招呼：「成叔叔好，你的新電影肯定大賣的，我看了宣傳都想現在就去電影院等著看，真的特別好。」

……

燕長青奇怪：「你只是我助理，或者你說是你是公司經理也可以，什麼時候成了經紀人了？」

寶麗金的經理思索著慢慢說道：「論及全球發行渠道的話，我們的優勢燕先生也是知道的……」

外匯的話目前太緊缺，還是留在外邊方便點。

就是這麼沒創意，把曾經別人的話拿出來裝比，就問你們氣不氣？

旁邊華納的經理很不給面子的說道：「如果是這種風格的音樂，根本不需要發行渠道，拿到歐美任何一家音樂公司，他們都會願意出一首單曲！」

不就是對練而已，他在村裡經常和一群熊孩子們對練的，簡單。

現在有了個在香江熟悉當地的助理，很多事情以後他就可以通過電話遙控，不需要自己跑來跑去的，很方便。

燕長青『提醒』她：「如果你在別的地方工作也是這樣的話，我覺得你很可能會更辛苦，說不定就要面對職場那什麼騷擾了。」

就是出音樂合輯，把其他藝人的歌曲，搭配這首曲子一起往外賣。

燕長青問道：「他們見我做什麼，你沒和他們談好嗎？」

「挺好看的。」黃佩珊皺著眉頭想著。「和你差不多？」

拉開架勢，燕長青也沒打太花里胡哨的拳法，就是把長拳給打了一遍。

「現在大陸的央視一套黃金廣告時間，播放的就是我酒廠的廣告，我出曲子也不是為了掙錢，只是為了打廣告。你們真的不用和我談在這可以掙多少錢，我現在對錢沒有興趣。」

……

這個……

成仕龍是來聽曲兒的。

燕長青搖頭：「我又沒打算在樂壇發展，沒興趣簽約，有什麼好談的。」

但是自己的技能面板只是個小和_圖_書玉盤，又不是什麼聲望系統，出了專輯除了能提高名氣，掙點錢，對技能的幫助並不大。

大概是因為剛和成仕龍談到了自己的小助理，燕長青都還沒離開成仕龍家，就接到了這個助理的電話。

原本華星的實力也是很強的，但是他們留不住人，大批歌手合約到期就走人，現在整家公司都在走下坡路。

保證傷不到人。

好像也不對，酒的名字就是勝利伏特加，這……

特別是華納，他們剛剛斥巨資，把劉天王從寶麗金旗下的寶藝星『贖身』出來，四千萬港幣的天價，在這個時候，是當之無愧的大手筆，目前還沒有哪家公司願意為一個歌手這麼捨得下血本。

音樂結束之後，成仕龍當場打了一套拳，算是對這首曲子的評價。

華星的經理直接出價了：「我們願意出一千萬港幣買版權，或者把這首歌交給我們發行，我們可以保證燕先生至少拿到一千萬港幣的收入。」

但是也看情況，遇到個比他們還能掙錢的，誰也沒招兒。

成仕龍笑了起來：「我覺得比我厲害，怎麼厲害我也感覺不出來，就是覺得挺厲害的。長青，要不我們來試試手？」

等他停下來之後，成仕龍等了一下，問旁邊的黃佩珊：「你覺得他打的拳怎麼樣？」

成仕龍笑的更開心了：「真的？那你來一套我看看行不行？」

燕長青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不就是和以後網路上那些讓人買VIP的音樂網站一樣了嗎？

不過，他剛才興緻那麼高，才剛打了一套拳，自己要是現在說的話，合適嗎？

黃佩珊的語氣有些急切：「老闆，你還沒走就太好了，我有些事情要想向你當面彙報，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到。」

說這句話的時候，燕長青覺得挺爽的，看面前這些人有些不信，特別是大地唱片來的那位女經理，都快忍不住露出鄙視的表情了。

不對，確切說不是曾經，是未來！

「他當然支持我啦！」黃佩珊對自己『吃裡扒外』的行為還挺自豪，充分展示自己『漏風小棉襖』的特色。「還是他幫我聯繫的這幾家唱片公司的人呢！」

在燕長青說出來這些之後，一群人都明白了，人家只想著發行出去就行，誰的渠道最好誰就最有優勢。

沒寒暄兩句，這助理就找上了燕長青：「老闆，我帶你的這首歌去了寶麗金，大地，華星，華納幾家唱片公司，他們都很想和你見和*圖*書面談一下。」

「什麼意思？」

隨即他就笑了起來：「好啊！」

「我家的太小了，你是想要全球發行的，最好要找一家大的唱片公司。」黃佩珊的話里頗有種大義滅親的味道。

雖然工資高了許多，這一個助理的工資，再加上後續免不了還有獎金啥的，她一個人的收入能比得上酒廠上百個工人的工資。

最終還是寶麗金仗著自己的渠道，用一系列的分成合約，把這首曲子收入囊中。不過他們有條件，要求在燕長青後續發行其他『廣告曲』的時候，他們在同等條件下，有優先權。

之後他咧嘴一笑：「這曲子太適合電影了，你們沒有簽的太便宜吧？這種曲子特別適合戰爭片，在西方版權肯定會賣的特別好的。」

「肯定會啊！但是只要能賺到錢，被罵幾句算什麼！」

特別是燕長青還表明：「雖然我曾經參加過兩次春晚，但是我並沒有在音樂界發展的心思，這隻是我的興趣愛好而已。」

「那就好。」成仕龍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這樣的曲子，可惜風格是西方風格的。長青，你應該做我們的風格的，這樣以後我的武俠電影裏面，就可以用上了。」

成仕龍開心得很：「我指點不了，但是我可以給你打拳助興啊！」

「很快，我現在就可以聯繫他們，很快就能和你見面的。」黃佩珊說道。

這就是天生反骨嗎？

成仕龍笑著說道：「沒問題的，我和他爸爸以前也經常來往的，只是因為工作太忙，現在沒以前那麼來往頻繁了。」

……

……

「真的沒問題的。」成仕龍笑道。「她來我家肯定不會像你這麼見外的。」

不過燕長青覺得華納有點膨脹了，來的這位經理，一開始就說了四千萬的事兒，然後說道：「我們公司是最捨得為旗下藝人投資的……」

這些唱片公司願意給一首曲子開價，是因為他們拿到曲子之後，除了賣出版權制售唱片，還可以用這首曲子帶他們旗下的藝人。

提前把有些人要裝的那啥給裝了，感覺就是爽！

也就是燕長青一身正氣，才不會受到這種誘惑。

主要是這幾天成仕龍確實有點忙，重案組這部電影馬上就要上映了，前幾天他忙的有家都不能回，現在剛回來被自己打擾，搞的燕長青挺有點不好意思的。

但是也沒有辦法，差距就是這麼大，人家這裏的工資就是高，何況還是個大學生。

黃佩珊笑眯眯地表功：www.hetubook.com.com「成叔叔，你放心吧，我和他們簽的都是分成。」

燕長青表示歉意：「等下我帶她回公司那邊去談！」

黃佩珊糾結了一秒就說出了原因：「這樣我以後找別的工作的時候，就可以說自己有過經紀人的工作經歷，而且還是著名作曲家演奏家你的經紀人了！」

他要聽完，等不及去買唱片了，唱片都還沒做出來呢，現在只能預定。

其他唱片公司對此都很淡定，因為大地明顯打算放棄了，發行渠道上他們不佔優勢。

……

最後燕長青再次加碼：「這首曲子已經拿到央視去參加今年春晚的節目競選了，如果能選上，春晚的那天，全球華人都能聽得到。」

「就是只發行了一半，想聽另一半，現在可以預定唱片了。」成仕龍解釋道。「就在你吟唱了一半的時候……」

談判完成，其他人只能無奈表示，希望以後有機會合作。

沒多久黃佩珊就跑了過來，又換了一套米黃色西裝，上衣依然是很寬大的，再搭配那種闊腿褲。

說出來讓他們給點更優厚的條件只是其次，最重要是讓他們更重視這首曲子，發行的時候也許能擴大一下範圍。

「發行了！」成仕龍臉上的表情很精彩。「但是只有一半。」

……

啊這？

燕長青無語：「你就不怕我不答應你？剛給我工作不到一周，你就打算換工作了？」

就在燕長青都準備去坐車的時候，接到了成仕龍的電話，而且成仕龍打完電話，直接跑了過來：「那首勝利伏特加就是你作曲的，為什麼你沒提前讓我聽一聽的？」

燕長青回憶了一下，自己第一次聽這首曲子時候的震撼，在吟唱的瞬間，忽然覺得一震，起雞皮疙瘩的那一刻……

離譜的是，燕長青很懷疑她穿的鞋子是用高蹺改裝的。

……

有句話叫做「說曹操曹操到」。

成仕龍笑的很開心：「快進來吧！你上大學之後就很少見你了，現在還懂得客氣了！」

高興的都差點蹦起來了，興緻勃勃地和律師一起，找人談合同去了。

糾結了三秒鐘，燕長青很謙虛地表示：「其實我對打拳也略懂一二。」

他強調道：「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會簽公司的，不是因為錢。大概你們還不了解我的情況，我寫曲子，是為了賣酒。」

不說不合適了啊，等以後再說的話，他回憶起現在的經歷，那可就傷感情了！

這個營銷的真是個人才，不對，這特娘地是www•hｅｔuboｏｋ•ｃｏｍ.ｃｏｍ個天才啊！

燕長青想了一下：「那什麼時間能談，我家裡還有一大堆事兒呢！」

黃佩珊嚇了一跳：「那也要和他們談的，不然很難做到全球發行的。特別是寶麗金，他們是全球性的公司，老闆你一定要和他們談一談的。」

有專業律師在，燕長青也不擔心她干不好，任由她去操作這些。

燕長青有些奇怪：「有什麼事兒嗎？」

連黃佩珊看著老闆都露出很無語的表情了。

這樣的一半？

一月一個小目標，嗯，這句也挺不錯。

「大概他們是覺得我談的不太行吧！」黃佩珊剛才的自豪不翼而飛，有些小沮喪。「這些人都是狗眼看人低的，老闆，我覺得他們是想直接和你簽約。」

「你不是很忙嗎？為什麼……等等，剛談好合同，已經發行了嗎？」燕長青驚奇的很。「香江這邊效率有這麼高的嗎？」

然後就在這裏斷了，想繼續聽嗎？想了就買唱片啊！

「沒錯，我去我也行。」大地的女經理很善於利用自己優勢，反正已經擺爛，就不怕當攪事佬。

因為那裡盜版的賣的更好，除非是一開始自己就推出大量『盜版』去搶佔市場。

嗯，才剛過一級沒多久進入了二級，所以是略懂一二。

黃佩珊一臉的哀求表情：「老闆，我是你的助理經紀人，這個合同應該讓我來簽的，而且你的年齡還不能直接簽合約，需要找監護人的，很麻煩的，讓我來吧！」

就是希望等下不會影響他宣傳新電影的士氣。

「卧槽！他們不會被罵死嗎？」

然後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通，大有我們這麼有錢，你如果不簽過來就是沒見識的意思。

一首歌只讓你聽一半，或者三分之一，總之就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告訴你，想繼續聽嗎？想就充錢啊！

燕長青很懷疑，這是因為自己大陸人的身份，讓這些人有些看不起。

不過走之前，燕長青還及時給馮一貴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在香江把這首曲子找了合作唱片公司，不需要他考慮打廣告的事兒了，等著直接把酒運出去就可以。

唱片公司對藝人來說是有優勢的，特別是這時候香江對大陸人，普遍有一種優越感，很多內地出來的藝人，一開始簽約的條件都相當苛刻。

談話的氣氛瞬間就和諧了許多。

……

「你家不是就有個唱片公司嗎？」燕長青奇怪道。

他有點不好意思：「成叔，耽誤你時間了……」

而且合約接下來也要轉到https://m.hetubook.com.com香江公司來，到時候資金直接匯總到這裏。

一群專業人士對這個名字都懶得吐槽，還好，這位只打算叫做勝利伏特加，而沒有直接喊伏特加。

有才還不缺錢的人，太難對付了，利誘會被人家笑話，只能談合作了。

因為她看起來都比自己高了。

下午燕長青就和幾家公司的人見了面，黃佩珊還讓他找了成仕龍的律師幫忙在旁把關。

寶麗金的更關心一件事：「燕先生，我想問一下，你後續的計劃里，還有這種『廣告』需要做嗎？」

不過幾家公司一開始，談的都是想讓燕長青加入的事情，不管他是以作曲人的身份還是以歌手的身份都可以。

黃佩珊嘿嘿一笑：「因為我知道老闆最好的啦！」

他補充了一句：「上個月，我的酒廠銷售額已經接近一個億，如果不是這個月我來香江談這個廣告的事情，這個月我就能實現一個小目標，月銷一個億。」

總不能真的等人家每次都炫耀似的打一套拳，過幾年才突然給人家說，其實一開始我就是武術界的研究生級別，就喜歡看高中生大學生們來表演……

參加過春晚，就意味著擁有了大陸的十幾個億人口的市場，如果他要做音樂家，現在就可以考慮出二胡專輯了。

燕長青笑了笑，那就來吧！

雖然衣品差了點，但是畢竟是個青春靚麗的小姑娘，動不動來撒嬌這一套，被LSP們職場什麼騷擾一點都不奇怪。

「不是啊，我也要有備無患的啊！」黃佩珊扭捏了一下。「女人找工作很辛苦的了，老闆你理解一下啊！」

特別是現在，他們旗下的郭天王，也要留不住了，現在的形勢不是很好。

大地唱片的女經理有些弱弱地說道：「其實唱片在大陸那邊，賺不到什麼錢的，雖然那邊市場很大。」

「會有的。」燕長青笑著說道。「不過適合不適合你的電影就不知道了，等以後有新曲子了，我請成叔先來聽聽給指點指點。」

「哎……」燕長青都沒來得及說話，電話被掛了。

燕長青一愣，對練嗎？

「有啊！」燕長青也不隱瞞，自己都借鑒出好幾首曲子了，肯定要慢慢推出去的。「暫時的計劃是每年做幾首這樣的曲子，名字都想好了，下面還有勝利伏特加二三四五六……」

燕長青不管他們怎麼出合輯或是賣版權，他只選能保證自己的勝利伏特加最快讓更多人知道的。

合約簽訂，燕長青就打算離開香江了。

……

雖然不一定能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