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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順利混進了那個看著不起眼，一個離鄉鎮還有不近距離的小酒廠。

他問王所：「這事情最後能辦成什麼樣？」

他們的抓捕也不是去酒廠抓的，當時是仝大富冒充的老總，採購了一小批貨之後，再來之後說自己想搞一大批貨，把假酒廠的一幫負責人都約了出來，在外邊抓捕的。

仝大富幾個都點頭，就聽到他說道：「我是這麼想的，小王就跟我一起，等下也換個衣服，咱們倆是大貨車司機，找活兒的。」

牛來福想了一下就懂了：「在這裏他們肯定是依仗是吧？出了這片地，以後他們不敢炸毛了，能老實點？」

畢竟在路上跑著，一直開著車，也沒機會慢慢的審。

「嗯，我們規劃好路線了，換條路回去。」仝大富說道。「老闆，你還有什麼要吩咐的沒？」

她自己就認識不少有類似問題的女性朋友，可惜她也不能告訴別人自己怎麼好的，所以她想如果這酒如果能銷售，那她也不用隱瞞了。

雖然把那些犯罪分子當敵人不合適，不過心裏想想總沒問題。

不過他也知道，都已經到了人家地頭，心裏想歸想，可嘴上實在是硬氣不起來。

……

燕長青詫異地打量了她一下，也沒看出來什麼變化啊，除了感覺瘦了點，別的真沒啥區別。

接著承諾道：「一人給五千塊辛苦費，再加一千塊錢來往路費啥的，找倆人把這事兒辦了，沒問題吧？錢少不？」

仝大富打的電話，說話匆忙的很，還帶了點表功的味道：「燕總，我們把事兒辦成了。把那個假酒廠的幾個負責人都給一窩端了，現在就帶著兒回去。」

「我們調查清楚了，但是據說幕後還有大老闆。」仝大富解釋道。「但是打聽不出來了，我們能見到的酒廠負責人，就是這幾個，而且接觸過之後，再調查就容易讓人起疑心了。」

所以覺得如果這種酒要出售的話，隨便都可以賣出天價去。

「不是像，就是。」仝大富看著他灰頭土臉的模樣，一身帶皺褶的舊西裝，灰突突的皮鞋，真心稱讚道。「第一眼我都沒認出你來。」

抓捕的四個人只有那個廠長知道上家是誰，其他三人只負責做事，根本不清楚。

「沒了沒了，你忙去吧！」燕長青點點頭。「對了，給你的酒你有喝嗎？每天少喝點，經常喝真的有好處的。」

「那……」燕長青也沒啥可說了，抓都抓了。「那你們回來路上小心點，別給人截住了。」

當年和燕總一起『買媳婦』之後，他就覺得燕總的……雷厲風行，給了他很大震撼。

……

事和圖書情到了這會兒，就該考慮怎麼抓那個負責聯絡的人了。

等到三輛車跑了小半天，一群人才鬆了口氣。

事情還算順利，到了第三天，牛哥在一個介紹人那裡嘆著氣：「算了，就這個活兒吧！再耽誤我們這趟就白跑了，不順路就多繞繞……」

一直到燕長青在紐約看了看自己在美國的又一個分公司，參加了音樂節，遊覽了一圈回來，這伙兒人才傳來消息。

熊啟山樂呵呵地說道：「我就說，辦案就要雷厲風行，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只要速度夠快，就算他們在當地有什麼關係，也用不上了。」

又是半天過去，燕長青總算得到了消息。

看來自己還是要努力工作，把公司做大做強，那這種酒就可以賣了！

雖說現在發展快，可高速發展的還不夠快，十個人三輛車，開車累了只能車上歇會兒，估計兩天也沒吃上熱乎飯，是真辛苦。

仝大富表示支持：「牛哥你比我想的周到多了，我還想著到那之後，花錢在周圍買通人幫咱們調查一下呢！」

一輛充當道具的大貨車，一輛是七座大越野。

也許是老闆覺得條件還不成熟吧！

可現在提起來，還是沒忍住，問了這句話。

王所遲疑了一會兒，還沒說話，燕長青就明白了：「那這樣，你給我介紹幾個有這方面經驗的，去那邊把事情給調查清楚能行嗎？」

「不客氣。」燕長青擺擺手。「我也是怕你們生病，耽誤給我幹活掙錢了。」

周佳玲都習慣了他偶爾脫口而出的不靠譜的話，也沒介意，而是小心試探地提議：「老闆，這種酒是能量產的吧？能不能……」

後來嫌麻煩，沒繼續搞下去。

「去調查情況，得偽裝一下。」牛哥得意洋洋。「你看我像不像個貨車司機？」

如果公司強大到，可以讓老闆隨心所欲的去做任何事，那就什麼問題都沒了。

「你……」王所都無語了，還以為你一點不著急呢！

不過接著仝總就出馬了，貨運到了之後，仝總和接貨的那位賣假酒的商人『飯店』偶遇，一點小誤會之後反而有了點交情，而後吃吃喝喝，談合作之類的……

燕長青看她那幹勁兒十足的模樣，都有點擔心：「你來這邊是不是不習慣，感覺你都瘦了。還是要注意身體的，這些事情你可以招人來乾的，沒必要事必躬親，那會累死人的。」

所以一個人想的是假扮司機，因為貨車來回跑，外地的也正常，另一個想的是花錢砸人，自己不出面。

周佳玲聽說酒廠要布局全部搞直營店，而且燕長青說，https://m.hetubook.com.com直接買店改造，她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邊有了進度，那邊錢大喜就著急了，他和陳有亮也是朋友，還一起去過滬城來著，算是陳總的同窗好友——鐵窗。

用了兩天時間，一伙人才回來，大貨車上拉了幾個嫌犯回來的。

據他供述，實際上他也不知道真正的上家是誰，和他聯絡的人，只是個負責替人跑腿辦事的。

燕長青看她的表情都愣了一下，我沒解釋清楚嗎？你想到啥了？

……

牛哥表示感謝：「老熊，我們可都靠你了。這樣，咱們先商量一下計劃，我先說說我想的。」

「他們那裡有貨往外出，咱們就去碰碰運氣，能行了就混進去，接觸到裏面人了，再找機會打聽，真不行了，回頭再開回來，反正坐火車也累人，還不如咱們開車去。」

隨後又有些不好意思：「這幾個人嘴挺硬的，路上問了下，都沒吭聲，估計得分開審訊才行。」

不過回到酒廠，他就開始考慮起來，原本自己計劃是搞直營的，就像四大城市那樣，直接開個店面銷售。

不過，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十幾天了！

下車的人一個個都是黑眼圈，燕長青也沒話可說，只能一個個的表示安慰，然後打電話讓老表的飯店趕緊把熱乎飯送過來。

沒辦法，估計兩天時間，假酒廠那邊都該反應過來了。

來的時候是兩輛車，回去多了一輛桑塔納。

但是再一想，老闆自己是釀酒大師，他肯定知道的，既然他不賣，應該有原因。

「就是這個意思。」熊啟山點點頭，其實心裏挺開心的，話說這次的事兒雖說耽誤了點時間，但是事情辦的好。

仝大富也沒閑著，在當地一個城市找個了賓館住下等消息，順便練習當老闆。

牛哥一豎大拇指：「老熊還是厲害，還別說，這辦法我也只是腦子裡轉一轉，敢想不敢做。到底你們乾的工作不一樣，辦起事來利索。」

牛哥想了一下：「這個也可行，不過你估計沒經驗，我再找個人干，咱們雙管齊下，能用的辦法都用上。反正開車去，多幾個人也沒事兒。」

當時對方就開著一輛車出來的，這也算是贓車，不能扔路邊，只能開回去。

四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估計得報個失蹤，他們必須儘快把辦好的事情形成文件，按程序往上報，然後上頭給對方那邊通知一下。

那些印刷精美的包裝，以及防偽商標的來源，他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上家派人送來的。

燕長青無語：「我都沒說話，我自己廠里還有不少退休的人才呢！www.hetubook.com.com」

現在看起來，還是得自己搞。

幸好人夠多，而且都會開車，不然還沒辦法了。

明明是造福很多人的大好事兒，偏偏就是不能明明白白的去做，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公司太小，不夠強大。

大家都表示理解，沒把後邊的主謀問出來，責任不在他們，是情況不允許。

畢竟這麼多天下來，辛苦自不必說，更別說還要開車狂奔回來。

原本燕長青只想讓三個人去調查一下，結果牛來福和仝大富計劃了之後，覺得還要再多去幾個，回頭如果能搭上線的話，再讓人冒充外地老闆，去談生意調查一下。

假酒也弄了一批出來，是仝大富花錢買的，不過無所謂，花錢都是小事兒，回頭肯定讓這些造假的王八蛋給吐出來。

一伙人重新碰頭之後，商量了一下，決定做個大計劃。

這次王所就不猶豫了：「那沒問題，我老戰友還是有幾個厲害的，有退休的……你別以為退休的就怎麼了，人家帶的徒弟都能耐著呢！」

讓王所幫忙的事兒，燕長青還是很放心的。

「等一等。」熊啟山說道。「等出了省，再審問，到時候他們的心理防線就更容易擊潰，問著也簡單。」

畢竟這種有些神奇的酒，如果拿出去，估計會吸引太多人的覬覦，老闆心有顧慮也是正常的。

「那就行了！」牛哥呵呵一笑。「先坐，等會老熊他們幾個就過來了，到時候咱們商量一下計劃。」

老錢在旁邊問道：「要不上那輛車上，直接問一問？」

她點點頭：「老闆，我懂了，我會更努力工作的。」

不過要用他老中醫的目光來看，確實健康了點，主要是她平時都化妝，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變化……

充分貫徹了一句名言，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

不過到了這兒就好說了，王所一擺手：「你們先歇著，剩下的我們來。」

燕長青搖搖頭：「效果太好了，不適合拿出去賣。其實咱們酒廠的酒就是用這些酒勾兌的，嚴格來說，如果堅持不斷的一直喝咱們酒廠的酒，也會有效果，只不過需要時間很久才能慢慢見效……」

大貨車到處跑，到了哪兒回程再接貨都挺正常的，牛哥帶著小王當司機到處打聽有沒有貨可拉。

這些年他一直在模仿來著，效果還不錯，現在他已經是副所長了，只等老王退休，就該他上任了。

燕長青就一句話：「你們路上小心。」

這個酒廠就是那種規模不大，但是『產量』驚人的酒廠——人家根本不自己生產酒，是酒水的搬運工，從別處買來酒自己調配好裝瓶包裝和*圖*書。

周佳玲在工地被曬了一個夏天都沒被晒黑，現在被老闆質疑的目光看的臉一黑：「老闆，還有別的事兒沒了？」

燕長青沒等著上面給結果，文件往來的，不知道要耽擱多久，而且根據口供，那個廠長知道的上家只是個替人幹活的，在當地據說能量就挺大，這種人不可能默默無聞的。

只知道酒廠裏面的情況，不知道高層太多事兒，平時也只見幾個負責人，據說上頭還有大老闆，但是沒見過。

……

當然後邊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預估一下，有多少假酒流出到市場上了。

算了，他擺擺手：「嗯，加油！」

但是關係挺廣，假酒廠只負責灌裝包裝往外運，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操心，什麼檢查之類的，都不存在。

他們都沒說的是，因為地大物博，換了個地方，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外地人，口音不同，生活習慣不同，根本不可能冒充當地人去打聽消息。

廠長原本還想著，他要是再堅持一下，咬咬牙，不就挺過去了……

不過這個要搞的話，需要的人就太多了點。

至於花錢什麼的，仝大富和牛來福頗有共識：出去辦事，辦好事才重要，省錢什麼的，沒必要。

事情到目前，一切都很正常，按照計劃，搞調查，至少已經知道了一車貨運到了哪兒，這個廠多少工人，工作時間多長，工資多少……

「不少了，這個事兒簡單的很，你等消息吧！」王所點點頭，隨後還保證。「如果比上頭消息慢，這個錢他們都沒臉收。」

現在別人都有進度，唯獨他沒有，乾脆直接去找那個尚大帥，讓他幫忙找個裡面工作的人，摔一沓錢出去打探消息。

「把人抓了？」燕長青當時就一愣。

牛哥現在變得很謙虛：「前面調查是我和大富商量的，最後的計劃是老熊做的，乾的真漂亮，這功勞是他們幾個的。」

仝大富掛了電話，就匆匆上了車，朝著老家開始狂奔。

「對。」仝大富老實彙報。「是熊哥和牛哥他們決定的，熊哥說了，現在證據確鑿，在這裏調查也不方便，可以先把人帶走，回去了再慢慢審。」

沒多大一會兒熊啟山就帶著三個人過來了，到了就笑呵呵地說道：「準備怎麼去辦聽你們的，我們四個就是保鏢，我跟著你倆，他們三個在附近找地方住著，隨時支援。」

不過尚大帥認識的人也不行，就是偷酒賣的那位，知道的也不多。

至於說抓人，他覺得自己是跟著燕總學的。

「那行，我這先把路費給了。」燕長青比他利索，直接把錢給了。「得，給一千估計不夠，直接給三千吧wｗｗ.ｈeｔｕｂoｏk.com.ｃｏm，坐飛機去……」

然後有的太近有的太麻煩，有的有風險，有的不順路，反正就是沒合適的，倆人天天轉，長吁短嘆的，真的像是個找不到活兒的老司機。

之前黃佩珊和她說過，說老闆給的私釀很神奇，她當時是有點不大信的。

看看人家小小年紀，辦事多利索，直接進去，把一窩人販給端了。

另一邊一個叫錢大喜的，在負責花錢買消息。

另一方面花錢買消息的倒是沒多少消息，看來保密工作做的挺好，一時半會兒根本找不到人。

全國搞多少直營店，怎麼搞……算了，真麻煩，喊助理吧！

不過這時候就不是鄉里的小所能管的，得上頭去辦，只能在家等消息。

仝大富去找到牛來福的時候，看著他的模樣都愣住了：「牛哥，你這是？」

之前的酒店策劃書里她就提過，租不如買，現在的房產價格是適合投資的。

燕長青和陳有亮，包括楊鄉長，都在所里等著這群人了。

最終去了十個人，走了兩天才到地方，而後分頭行動，開始執行各自計劃。

……

那幾個人沒資格坐車，只能躺車，都被捆紮好了，在大貨車後面呢！

效果太好……也確實好，她很清楚。

不過到了這裏之後，老闆親自說了，她就試了試，然後……她就信了。

老熊憨厚一笑：「證據確鑿的事兒，也好辦。」

「一直有喝的。」周佳玲的表情頓時好了許多。「確實有效果，很明顯的，謝謝老闆。」

……

「所以你們乾脆把人抓了？」

這是世界各地都有可參考案例的，就說香江那邊，其他的房產有漲有跌，但是商鋪，特別是那些位置好的，只會有漲有漲……

其實她有個女孩不大好說出口的小毛病，就是每個月都有的問題，而且她是從一開始就有問題的那種，根本沒法根治的。

但是多少也算是消息來源。

……

周佳玲張了張嘴，她想說的太多，以至於不知道怎麼說了。

……

酒廠看規模是看不出產量的，得進去看。

「謝謝老闆，我會注意的。」周佳玲點了點頭，頓了一下又說道。「那個……我不是瘦了，是開始建設酒店之後，走路比較多，我怕體型變差，所以進行了一些健身鍛煉……」

反正不用給兩位老闆省錢，人家只看結果，辦好了花多少錢都行，沒信心辦好的才想著省錢，免得辦不成事還花了錢，哪怕老闆不在意，可自己臉上都沒光。

等人出發的時候，是兩輛車。

她在酒廠的時間少，都是跑來說了事兒就走，不了解情況。

看這事兒搞的，本來只是個調查，怎麼就……調查的這麼徹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