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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去年周佳玲提前準備的那麼多物資，不就派上用場了？

泉水有些不好意思：「不要太誇獎我，我會驕傲的啊！」

黃佩珊抱著一杯咖啡，隔著落地窗注視著下方的時報廣場。

而兩人走在一起，這種吸引人的注視就不是只翻了一倍了。

儘管每次她開始的時候都要說著不許這樣不許那樣，但是她的意見很容易被忽視，甚至成了鼓勵。

至於外界的風雲變幻，那和她一個小助理有什麼關係呢？

他的飯量是比較大的，只要他想吃，他能一口氣吃上一天都不歇氣的。

不過兩人在一起，做什麼事都會變得有意思的，並不會覺得家務繁瑣。

至少對於時報廣場的大部分人來說，他們都還沒意識到，今天會發生什麼。

……

其實很多人依舊還在沉迷於股市會繼續上漲的神話中，不少人還覺得，或者是不願意相信，互聯網泡沫的存在，他們還在期待著，那些下跌的數字，會像以往那樣，重新漲上去。

確實挺過分的，多年後很多人想起來這一天，都會稱之為『噩夢的一天』。

一邊收拾還一邊嘀咕：「感覺自己好討厭，每次都要收拾很久……」

不過畢竟年齡比瑪麗娜大不少，這個年齡的女人還是挺好的，最近幾天兩人的配合就越來越默契了。

……

一般的意思就是，在技能里是只有一級的。

泉水低著頭踩著石板條鋪就的小路，每一步都認真地踩在石板上，不過看得出來她的心情挺好，因為她正背著雙手，走兩步還要跳一下。

倆人從一開始的艱難配合，到漸入佳境，可是花了好幾天的時間的。

已經變得熟悉的風景，不會因為熟悉而讓人下意識地去忽視，而是因為熟悉，讓人覺得環境更加舒服。

畢竟很多事情的發展，並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當然是真的。」燕長青笑著起身。「不過和畫畫一樣，水平一般。」

泉水有些驚訝：「這副畫……好美！」

人嘛，要謙虛。

這是一個和其他日子並沒區別的艷陽天。

泉水有些遲疑，她並沒有直接答應燕長青和圖書的邀請。

「有一點，不過我的股票去年就賣出去了。」燕長青說道。「所以我有些感慨，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兒的。過幾天我要回去一趟，接下來會在澳洲待一段時間。你如果沒什麼事兒，一起過去吧？」

於是在散步完之後，回到住所的時候，他開始動手，把自己上午看到的畫給畫了下來。

「啊？」泉水愣了一下。「那個，不太好吧？」

不會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吧？

燕長青收回了思緒：「其實我還會廚藝的，因為這幾天一直沒時間，沒和你露一手。今天我做飯吧，試試我這幾天嘗過的天婦羅，我感覺會比飯店做的好吃。」

比起他來，泉水小姐的飯量就很小了。

旅遊什麼的她是不想的，幾乎每個月都要坐好幾天的飛機，什麼地方她都不想去，只想找個地方窩沙發上，追劇看時尚吃垃圾食品，過幾天腐敗墮落的日子……

「真的？」泉水都開始麻木了，他總是這麼厲害，果然什麼都會啊！

看到燕長青的表情，泉水的臉更紅了：「不要，白天呢！」

上山徹準備的住所挺不錯的，是一套很不錯的庭院式住所，院子里有很多四季常青的植物，加上這裏的冬天並不太冷，所以時常會讓人忘了季節。

早上醒來，吃著早餐，看著報紙，黃佩珊吃的很安心。

她是真沒想到，這個『年初』，初的如此之快，這才剛過完元旦而已。

不過兩個人談論的卻並非景物，泉水正在說話，或者說像是在喃喃自語：「好奇怪，每次和你一次，感覺來的總是特別快。」

她端著咖啡走到辦公桌前，接起了電話，就聽到自己助理有些緊張的聲音：「黃總，股市有了一些不好的苗頭……」

午飯過後，倆人一起曬著暖暖的陽光，看著外邊的庭院。

「沒什麼，看你的時間安排，如果沒事的話，去那裡看看風景也可以。」

遲疑了一下，她問出了一個內心一直想著，覺得很敏感的問題：「對了，你不覺得，我比你大很多嗎？」

燕長青也在吃早餐。

泉水www.hetubook.com.com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在這裏她可是名人，關鍵還很美，哪怕是戴了口罩，只看氣質身材，也很吸引人，儘管她已經很低調，走路上依然會擔心被人認出的。

燕長青也沒什麼辦法，如果是瑪琳娜那個小女孩，他根本就不敢邀請，因為只要他說了，那位肯定會連學業都不要，什麼演唱會都不管，直接跟著他跑。

可是今天似乎是個例外，和前一段時間的每一天，都不一樣的例外。

黃佩珊這時候已經不在紐約了，從感覺到老闆說的話會變成現實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到了澳洲，老闆的幾個別墅都需要打掃，她辛苦點，親自帶人去做這些就不錯。

……

不過很顯然，幾天過去，除了一些找問題，一切如常，大家都放下心來，繼續自己白天匆忙的腳步，忙碌的工作，還有晚上的紙醉金迷……

其實也不用什麼計劃，兩人最近幾天來根本不用什麼計劃，哪怕只是在東京的街頭，手拉手踩大街，心情也是愉快的。

依舊是簡單的頭髮束起，一件黃色毛衣，一條天藍色的牛仔褲。

每次起跳，她的黃色風衣就會飄忽一下，時不時還會一個轉身，看向身後跟著的燕長青。

這麼想著，她抿了一口咖啡，準備等老闆什麼時候離開島國，自己就什麼時候給自己放個假……

不過很顯然，泉水小姐又失言了。

如果去澳洲就好了，那裡可沒多少人，根本不擔心被打擾。

「雖然我的欣賞水平很一般，但是我感覺，這已經是大師的水準了！」泉水有點發愣，真是個神奇的男人，好像沒有什麼是他不會的。「你把我畫的太美了，我有這麼美嗎？」

在今天股市開盤的時候，看到指數下跌的時候，許多人都還覺得，這又是一次很普通的低開高走。

其實燕長青也一樣，因為最早推出的音樂就有符合島國人口味的，他在島國的人氣一直挺高的。

因為最近一段時間，股市的熱度已經讓人忘了潛藏在下面的危機，每天都是漲漲漲，所有關於科技的股票，都像瘋了一樣，不和-圖-書管開盤什麼樣，到最後終究是上漲。

其實這個詞很早就有人提出了，只是以前，沒人會記。

「我沒事的，以後會好的。」燕長青輕輕拍了一下她，讓她不要想太多。

只是想想就很期待。

她就是一個可憐的，弱小無助的小助理而已，一切舉動都是聽從老闆的指揮，根本沒有自己的主見。

有時候收拾著收拾著，還會因為覺得反正都要去洗曬了，乾脆再廢物利用一下也不錯……

……

燕長青看到她紅了臉，頓時來了興緻。

泉水很小心地問道：「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泉水很開心：「我來幫忙吧！很期待，因為我總覺得你會給我驚喜。稍等一下，我把這裏收拾一下，我們一起去。」

滴零零……

不過到了第二天，繼續下跌的指數，提醒了黃佩珊，很顯然，老闆的預測又實現了。

前幾天這裏還有一些恐慌，因為千年蟲問題，很多人都擔心股市交易會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這是一個小助理的良心，不能讓下邊的人，覺得老闆是個黑心資本家。

「嗯！」泉水低聲嗯了一聲。「可是你……」

實際上就算黃佩珊接到助理的電話，還有些不太確定。

昨晚上倆人一起吃飯，泉水小姐已經儘力陪他以前多吃一會兒了，不過還是沒幾口就吃飽了，當時為了安撫他，泉水小姐可是說了，早餐會陪他吃好點的。

然而事實是，那個數字下跌的速度，比前幾天上漲的速度，似乎還要快一些。

說起來應該也有自己的一點點因素吧，畢竟這一年來，她陸陸續續從股市裡面抽出了那麼多錢。

……

也不需要說太多話，只是走著，就會感覺心情很好，偶爾對視一眼，微微一笑，就勝過千言萬語。

「嗯！」泉水點點頭。「怎麼了，你還炒股了？」

不過他的異常還是被發覺了。

其實已經比開始好太多了，現在她都快趕上屢敗屢戰的大帝了。

燕長青還是很體諒人的，早餐只是少吃了一會兒，就開始計劃上午去什麼地方遊玩。

因為就從這一天開始，大家記住了一個新名詞和-圖-書『互聯網泡沫』。

而且兩人一起動手的話，時間就會過得更快點。

「其實是水平很一般，就像雕刻一樣，最近我很少做這兩件事了。」

燕長青笑了笑：「也許是因為名如其人，嘿！我來幫忙吧！」

黃佩珊的電話燕長青早就接到了。

指數的下跌似乎有些過分了！

但是，在所有人都賺錢的時候，那些瘋狂上漲的數字，會讓人下意識地不去想這些。

「你怎麼沒說過你還會畫畫？」泉水好奇道。

因為前一段股市互聯網科技的高漲，現在整個金融市場都是繁忙一片，元旦的時候很多人在發現千年蟲根本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時，就開始繼續做好了新一年的計劃。

雖然黃佩珊一開始覺得不太像泡沫來臨，可還是打了個電話給老闆。

「你都沒嫌棄我太大。」燕長青笑呵呵地說道。

想想前幾天的恐慌，再想想現在的繁忙一如往日，黃佩珊嘴角動了動，心說自己還不是這樣，幸好，自己快要放假了。

不過大概是因為體質原因，她戰敗的更快而已。

「我覺得沒畫出你的美來，只是畫出了千分之一吧！」燕長青很謙虛。

「其實也沒什麼。」燕長青想了想。「嗯，你知道這幾天開始有人說的互聯網泡沫嗎？」

正好她也偷個懶，反正現在股市的錢已經有一部分變成了澳洲的土地，接下來應該放鬆一下了！

她能做的，也就是安排好那些屬於自己的金融公司的人，讓他們在這波危機之中，不至於還不起房貸，交不起房租……

……

牛仔褲是有些緊身的那種，即使是她不喜歡穿高跟鞋，僅僅是一雙平底鞋，依然讓她的兩條腿顯得更加修長。

所以他最近的想法比較多，正好因為泉水是被動型的，根本無法拒絕。

……

不過燕長青現在的變化挺大的，畢竟還在長身體嘛，他每年才來一次，倒是比泉水要好一些。

大多數人在只關注金錢的時候，是很容易迷失自我的。

她和勇敢的瑪麗娜不同，就是這樣容易臉紅，每次一開始都是很害羞的樣子。

她最近幾天經常失言，每次飯前都覺得自己和_圖_書特能吃，然而開吃的時候又很快就捂著肚子表示吃不下了。

住所原本都安排的有清潔的做飯的，不過最近都被打發走了，所以只能自己動手了。

這時候唯有泉水小姐的溫柔，能讓他感覺到真實了。

老闆是提前預測過，但是老闆說了，估計到今年年初，這個泡沫才會破碎。

就算是燕長青，也難免有種很虛幻的感覺。

也有一部分人考慮，這樣的飛速上漲，會不會發生點什麼不可預料的事兒。

比如這次的泡沫破滅，比他記憶中提前了幾個月。

燕長青解釋：「大概是心靈感應的原因吧！因為有情人做快樂事，才是真的快樂。」

所以這幾天燕長青心裏經常會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自己真的改變了很多事情。

燕長青覺得這像一幅畫。

那些沒到一級的技能，燕長青認為那叫不會。

而且她似乎聽到，包括辦公室外間的助理辦公室內，幾部電話同時響起。

但是也挺引人注目的，他現在有一米八五了，而且是那種很完美的身材。

別人都在賺錢，有幾個人能捨得放棄即將到手的利益，果斷退場的。

好像有點渣啊，明明和一個人在一起，卻想著另一個人。

短短几天過後，報紙上已經有了跳樓的新聞……

煩人的電話鈴聲又響起了。

其實現在她就很悠閑，根據島國那邊的『線人』彙報，老闆現在和島國某位歌手正雙宿雙飛，過的不亦樂乎，甚至都顧不上管公司的事物了。

「當然，因為你太美了，所以畫才美！」燕長青笑了笑，認真地看了一眼，小小地修飾了畫上幾個自己覺得不太完美的地方。

大概是因為技能的緣故，他這輩子的長相也變得越來越完美，這麼高的個頭，還有吸引人的形象，走路上其實也挺招人注視的。

重新站在落地窗前，黃佩珊感覺，似乎下邊的那些匆忙的腳步，開始變得更匆忙起來……

所以那些泡沫啊，跳樓啊，和自己其實沒什麼關係的，老闆都說過的，這一切是必然會發生的。

所以上午的時候，曬著暖暖的冬日陽光，兩個人又到附近的一個小公園散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