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應該不用吃斧……卧勒個槽？
彷彿……
徐雲忽然感覺脖子一癢。
當這些望遠鏡來到現場時，現場的氛圍頓時達到了今夜的高潮。
他將從錯失海王星發現的遲鈍之輩，變成支持新興學科、勇於探索宇宙的正面人物！
泊松亮斑由於自己給小牛那封信的緣故，已經被小牛提前發現了，名字也換成了牛頓亮斑。
因為它們與地球基本位於同一軌道面，如以地球軌道面為基準，相互間軌道傾角的差距甚至不到5度。
想要找到金木火土，只需在黃道附近的天區尋找即可。
也就是說。
因著自己的原因，這個時間線少了個打臉的典故。
加之這個時間線中，『肥魚』的地位已經超過了人種的差異。
只見高斯挺了挺胸，銳利的目光看向周圍，高聲說道：
只見他拿起筆，按照計算出來的軌道公式，飛快的在紙上演算了起來。
學生們的參與感便會比光電效應那時候高很多很多，對於觀測本身、格物社乃至自然科學都很有好處。
看著氣氛有些高漲的現場，徐雲隱蔽的朝老湯打了個眼神。
所以徐雲認識的一些從業者，一開始還會在朋友圈或者微博和別人解釋一些東西，但後來乾脆就啥都不管了。
這樣一來。
隨後高斯緩緩從目鏡上抬起頭，將位置讓給了法拉第……
徐雲被艾維琳的目光瞅的有些發怵，連忙縮縮脖子，果斷認慫，改口道：
類似的例子不勝凡舉。
不過人與人的能力是不同的，對於高斯而言，這一步是真的有手就行……
喬治·比德爾·艾里接過這張紙條，看了眼高斯，又深深的看了眼徐雲。
用標尺對尋星鏡進行分割。
一直在嘀咕著數據的喬治·比德爾·艾里忽然重重的咦了一聲，一把丟下經緯標尺，跨步衝到了目鏡前觀測了起來。
嘩——
有這些人在場，倒也不至於讓高斯的努力化成一句『這玩意兒是真的？』的疑問句。
「今夜，是足以載入科學史的奇迹之夜！」
「你踩到我腳了！」
每個時代其實都一樣，一堆人都巴望著各自行業的頭把交椅呢。
冥王星原本的語義就有些不吉利，星球環境也極其陰冷，更別說它將來還會被降檔，用老蘇的名字不合適。
按照徐雲和老湯的計劃。
喬治·比德爾·艾里一拍胸脯，同時讓出身位，將觀測點讓給了高斯。
對於威廉·惠威爾這麼個哲學家而言，通過計算找到一顆系內行星，邏輯上確實有些離譜。
它的軌道傾角是17.1405度，轉軸傾角接近120，幾乎可以說是躺著自轉……
「羅峰同學，這次多謝你了。」
眾所周知。
這也是今天觀測任務最後的一個環節。
只見他轉過頭，笑著對喬治·比德爾·艾里說道：
徐雲笑著點了點頭，剛剛他已經把圖像簡單的檢查了一遍，可以確定高斯找到的正是冥王星：
否則高斯看高斯的故鄉，應該別有一番喜感。
其中春天最好認的是獅子座與室女座。
很快。
因此面對徐雲的提議，他幾乎沒怎麼猶豫便同意了下來：
感激則是因為隨著柯南星的發現，自己身上的壓力wwｗ•hｅtuboｏk•cｏｍ•ｃom將會驟減！
徐雲見說朝高斯撇了撇嘴，二人的臉上同時露出一絲無奈。
用Valis來描述它，倒也還挺形象的。
「高斯教授，請您開始定位吧。」
好在現場除了威廉·惠威爾之外，還是有不少明白人的。
M78星雲。
現場頓時響起了一陣歡呼。
黃道從天蝎的鉗子（房宿四）與心臟（心宿二）之間穿過。
他下意識的轉過頭，發現艾維琳正在不遠處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這個公式是ml=2.1＋5lgD，D為望遠鏡的口徑以毫米為單位的值，lg為取對數。
「各位教授，各位同學，全體目光向我看齊，我宣布一件事！」
結果話音未落。
威廉·惠威爾正來回翻動著面前的觀測記錄，一臉好奇的對徐雲等人問道：
鎖定這片星區后。
可惜的是，高斯奧特曼並非光之國生人。
不遠的小棚子里，忽然傳來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
很多時候，前端的科研項目就這樣。
如今他對於高斯可謂既崇敬又感激——崇敬是因為他也是一位天文學家，知道通過數學計算鎖定一顆行星有多麼困難，或者說壓根就不是人乾的事兒……
偏偏那些人還不一定就是惡意的否定或者無腦杠，而是真的存在認知壁壘。
「別名？」
行星和恆星每時每刻都在運動，行星繞恆星轉，恆星繞星系或者星團的中心轉。
根據提丟斯－波得定則計算，冥王星距離太陽大約有三十多個天文單位，因此那顆星球必然溫度極低。
老蘇現在還沒死呢。
這裏的『逆行』和『遊盪』都是指地球視角上的畫面，在宇宙尺度中，它們實際的距離都在數千光年以上。
老湯朝他點點頭，會意的朝邊上一招手。
比如火星在歐洲叫做瑪爾斯，東方則叫做熒惑。
一個是高斯。
高斯朝他點頭致謝，走到觀測位上，開始看起了目鏡。
也可以自己動眼，通過尋找黃道附近的星座來反推黃道面。
角直徑0.065″－0.115″。
有學聯幹部拉著幾架望遠鏡來到了現場。
比如水星只能在日落後或日出前才能勉強觀測到，天王星和海王星需要用MATLAB腳本協助。
又過了小半分鐘。
一組數據出現了：
不過眼下的法拉第也好、高斯也罷。
獵戶B分子云複合體。
哪怕在2022年，能夠徒手計算冥王星軌道的人都不多。
實話實說。
看著神色輕鬆許多的喬治·比德爾·艾里，徐雲笑著擺了擺手：
或者準確來說……
「……」
也就是說。
喬治·比德爾·艾里就這樣恭敬的站在他身邊，為高斯的觀測提供著引導：
這種規格的天文望遠鏡劍橋大學雖然存量不多，但實數起來還是有那麼五六架的。
他轉身與法拉第和高斯對視一眼，三人同時點了點頭。
「所以起名的任務就落到你的身上了——畢竟你是肥魚先生的唯一後人嘛。」
這個複合體內還存在有一個叫做NGC2068的星雲。
「10.38536……10.38542https://m.hetubook.com.com……」
所以這種事情成就是成，不成就是不成。
冥王星的視星等是＋13.6到＋14.03之間，屬於暗星。
兩輩子來他奇葩事見的多了，可從未有過給天體命名的經歷。
不存在為了所謂面子去遮掩失敗的情況。
沒錯，正是光之國所在的那個M78。
「柯南星的位置在視角右上方，周圍沒什麼其他天體，左側三個視場左右有兩顆豎直角度接近直線的恆星……」
喬治·比德爾·艾里的這番話可真不是客氣，縱觀今夜，他最感激的只有兩個人。
比如服部平次、基德或者元太？
根據公式不難算出。
就在現場熱鬧非凡之際，喬治·比德爾·艾里也來到了徐雲身邊。
喬治·比德爾·艾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太過深究，而是話鋒一轉，說道：
「艾里先生，要不柯南星的別名就叫做『埃利斯』吧。」
給天體取別名，這是中外都很常見的一種習俗。
2022年尚且如此，就更別說近代科學體系剛剛建立不久的1850年了。
在後世，很多星體都是以歐洲的神話人物命名的。
這個概念不難理解。
徐雲忽然眼前一亮。
只見喬治·比德爾·艾里這個高大漢子從身上取出了一把卡尺，嘎吱嘎吱的轉著扭矩。
前後不過半分鐘，便徹底鎖定了那片星空。
隨著高斯給出的坐標，喬治·比德爾·艾里很快找到了其中的一處標的：
「你看到了個瘠薄，那他么是參宿七，19年前發現的恆星！恆星能不亮嗎？」
同時作為自然科學的支持者，喬治·比德爾·艾里與維托里諾·埃利斯這種貴族也存在一定立場上的分歧。
他手中的幾張觀測記錄上，都有某個小點被畫上了圓。
當然了。
大量學生們匯聚在望遠鏡目鏡邊，希望能夠親眼見證這顆太陽系內的第九大行星。
「百分百肯定！」
「對於已經發現的星體，我們除了標準名稱外還會給它安排一個別名。」
至於法拉第和高斯為了自己的面子，強行把某顆天體指認為柯南星？
至於冥王星嘛……
這位年輕的東方人，才是創造這個奇迹的真正推手……
後世的一些天文望遠鏡會配備數顯屏，不過這年頭的技術水平還不達標，所以面對兩位小數往後的赤經赤緯，方法只有一種：
大多數恆星對於人類基本上是靜止的，而行星在不同時間出現的位置卻經常各有不同。
這是一個足以轟動歐洲科學界的發現，屆時定然會有大量的天文學家去按照軌跡觀測。
夏天則是天蝎座和人馬座。
決定自己這個選擇對錯的時間到了。
秋天為飛馬座，東側兩顆星向南延長約一倍距離即為黃道位置
饒是喬治·比德爾·艾里閱歷豐富，此時的心情依舊有些忐忑。
科學家們拼了命搞出來的成果，在一些人的眼中反倒有些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聽聞此言。
待徐雲離開觀測點后。
隨後喬治·比德爾·艾里又與徐雲隨意聊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現場。
他的兒子休伯特·艾里也是數學系的學和_圖_書生，因此在散會之後，自然將維托里諾·埃利斯的言論對他複述了一遍。
小棚子里。
比如人力的調動、設備的調試、數據計算、檔案分類以及最後的觀測等等。
它所探測到的引力波，本質上是來自十幾億光年外、振幅為千分之一質子半徑的波動。
開玩笑。
獅子座前部的星座連線呈鐮刀形，底部最亮的是軒轅十四，緊貼的區域就是黃道。
定位。
「那就是……」
見此情形。
「很好，看來這一次不用再口……」
比如法拉第。
在他對面。
當然了。
就是通過此前計算出的軌道，鎖定此時此刻冥王星的位置。
有這兩位大佬作保，真實性顯然不需要質疑。
這是一顆不算特別明亮的星球，孤零零的佔據了星空一角，周圍沒什麼星體存在。
合情合理.JPG。
五分鐘后。
而另一位令喬治·比德爾·艾里心懷感激的，便是徐雲了。
十分鐘后。
但如果把所有階段整合在一起，那麼徐雲無疑是當之無愧的第一貢獻人。
取個和柯南可以組成CP的人名？
況且說句實話。
「艾里台長，你找到了柯南星？確定嗎？」
決定今晚所有人是累得其所，還是徹夜白乾的時間到了。
「艾里先生，您太抬舉我了，我只是靠著祖上余……」
喬治·比德爾·艾里點點，解釋道：
根據坐標校正起了星位。
又比如金星在歐洲叫阿佛洛狄忒，東方叫太白或者啟明星等等……
望遠鏡的口徑則有一個經驗公式，可以方便的計算出望遠鏡的極限星等ml。
這個複合體在後世有個很霸氣的名字，叫做「宇宙光劍」：
雖然還不知道冥王星的具體距離。
沒辦法。
M78使用小望遠鏡看起來是一個斑塊，並有視星等10等和11等的兩顆星，因此很容易就能找到。
如若是謊言，三五天……不，可能明天晚上就會有倫敦的天文學家把它揭穿了。
當初在北宋副本中曾經提及過。
當然了。
心思泛動之間。
那麼如今自己再還給這個世界一個新典故，那麼便可以算是兩清了。
「就在不久前，我們成功發現了太陽系內的第九大行星！」
它的臂長就有4km，內部更是讓光路反射了400次，激光光路長度達到1600km。
看著喬治·比德爾·艾里遠去的身影，徐雲不由摸了摸下巴。
這是徐雲那天在咖啡館和休伯特·艾里談好的條件，也是說動喬治·比德爾·艾里幫忙的理由之一。
話音落下。
重壓之下。
那該叫誰呢……
如果從單個階段來評價，徐雲在每個階段未必是貢獻最大的那個人。
好像也不合適……
只見此時此刻。
話沒說完。
不過由於軌道以及距離不同的緣故。
「行，我也覺得埃利斯這個名字不錯，它的希臘語本名是Valis，意思是陰冷的低地，用來描述柯南星顯然再合適不過了。」
隨後徐雲看向高斯，眼見這個小老頭精神還不錯，便說道：
只見這位格林威治天文台的台長此時臉色感慨不已，認真的對徐雲道：
這就好比太平洋上颱風肆虐m.hetubook.com.com，你在魔都的岸邊扔了一粒石子，他在加州海灘上測出了石子濺出的漣漪。
比如人力調動要歸功法拉第，設備調試是格林威治天文台，數量計算則是數算團隊……
哪怕是喬治·比德爾·艾里這位英國皇家學會的未來會長，在歷史上的風評也都還不錯。
在喬治·比德爾·艾里的提示下，高斯很快也找到了那顆星球：
對於這種好意自然是樂得接受啦。
正常情況下，一所理工大學估計就那麼兩三個吧。
因此喬治·比德爾·艾里便很是大方的將命名權讓給了徐雲。
從流程上看，今天晚上的觀測可以分成好幾個環節。
徐雲這才瞭然的點了點頭。
擺爛.JPG。
隨後他深吸一口氣，來到望遠鏡邊上。
「肥魚先生最早制定出了柯南星的推導流程，高斯先生與法拉第教授也表示放棄命名權。」
又比如數學系和自然科學專業的那些學生們。
扁率＜1％。（這是1950年11月17冥王星的坐標，1850年的算不出來，不知為啥VSOP87模塊一開就死機，i3現在已經這麼拉了嗎……）
「艾里先生，我也不是謙虛，我只是做了一點微小的工作而已，紙上談兵，做不得數，做不得數。」
果不其然。
因此最終的尋星環節，自然就要喬治·比德爾·艾里來操作了。
這玩意是真的賊離譜。
除此以外。
甚至在過去的那一小會兒里，他都在考慮去找哪些關係，儘快讓相關報道面世了。
世人皆知它探測到了引力波，但鮮少有人知道這玩意的精度到底有多離譜。
要不就……
喬治·比德爾·艾里操控蝸桿微調，接著校準極軸，旋緊螺絲。
冬天則是金牛座，黃道位於畢宿五與昴星團之間。（建議可以大家試一試，挺有意思的，我當初教了一哥們這方法，後來他在燒烤攤上用這招泡到了一個妹子，真人真事哈）
「讓我康康！」
「我覺得應該讓後人們一提到柯南星，就會想起埃利斯伯爵的貢獻，您認為呢？」
至於黃道的鎖定就方式很多了。
而金木火土之外的行星，定位起來就比較麻煩了。
過了幾秒鐘。
對於普通人來說，四季中比較好找的是金木火土四顆星。
「是啊，別名。」
比起NGC2068這個編號，它的另一個名字要更加知名一點：
要不叫它蘇頌，用來紀念老蘇這個東方天文學的先驅？
徐雲忽然瞥到了正鐵青著臉，快步往人群外退去的弗雷德里克·阿加爾·埃利斯，以及他的父親維托里諾·埃利斯。
等到冥王星被發現之後，這些望遠鏡便可以移動到現場，讓儘可能多的學生親眼去觀測冥王星。
「什麼？」
「沒錯。」
「同學，要加入我們格物社嗎，反正不要錢，多少加一加……」
數百人圍觀的現場先是一靜，旋即便爆發出了一陣嘈雜的議論聲。
徐雲微微一愣：
並且由於近代那段屈辱歷史的緣故，歐洲人在命名權方面一直佔據著主動。
比如後世的LIGO。
因為他也在維托里諾·埃利斯所說的『異想天開之輩』中，莫名就被地圖炮hetubook.com.com了一波。
也就是用用冥王星的發現，去消除施加在喬治·比德爾·艾里身上的輿論壓力。
可自己該給冥王星起個什麼別名呢？
在看到一些超過常理的數據時，下意識就會冒出「現代科技能做到這種精度嗎？」的疑問。
隨後徐雲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低下頭，摸了摸自己腰間的斧頭。
2022年的格林威治天文館曾經展出過一枚20世紀初的經緯標尺，精度大約可以達到小數點后五到六位，精度相對還是可以的。
比如你可以用手機下載電子星圖，哪裡不會點哪裡，釣魚佬再也不用擔心你的學習。
威廉·惠威爾看上去似乎還有些疑惑，只見他把兩張黑白照片上下比對了一番，嘀咕道：
其中有一顆青春期恆星向太空釋放兩股噴射流，像是一把激光劍一般，顯示出強大而可怕的力量。
某種程度上來說。
法拉第和高斯目前是全世界物理和數學領域的第一人，並且由於數學是經典教育體系核心的緣故，高斯的影響力甚至還要比法拉第更大一些。
比如黎曼。
「可這兩張照片里的圈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怎麼能看出是同一顆星呢？」
死神。
「啊咧咧，好奇怪哦……」
這些小點用肉眼去看只能看到些許痕迹，屬於認真看肯定能發現，但平時大概率被忽略的情況。
1850年的天文望遠鏡有很多小零件，你讓徐雲大致操作一下還行，但搞微操的話他確實也沒那能力……
感受著它堅硬的斧鋒，徐雲輕呼出一口氣：
這個軌道面便是黃道。
隨後徐雲拿著這張紙來到天文望遠鏡邊上，把這張紙交給了休伯特·艾里的父親，現任格林威治天文台台長的喬治·比德爾·艾里。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不是說柯南星很暗么，怎麼我感覺這麼亮來著……」
「高斯教授，羅峰同學，這就是你們要找的那顆『柯南星』？」
咕嚕咕嚕——
「畢竟……這顆星體可是在埃利斯伯爵的『關照』下發現的嘛。」
高斯見狀與徐雲對視一眼，快步來到喬治·比德爾·艾里的身邊：
比如魏爾斯特拉斯。
「比如火星是羅馬神話中的戰神『瑪爾斯』，水星是墨丘利，木衛二則是歐羅巴等等……」
他欣喜若狂的抬起頭，對徐雲和高斯等人高聲道：
不好不好。
只要是288毫米以上口徑的天文望遠鏡，便可以在天氣好的情況下見到冥王星——前提是光污染不太嚴重，並且不處於遠日點。
試問有幾個普通人能不懵圈兒的？
喬治·比德爾·艾里眨了眨眼，抬起眼皮朝維托里諾·埃利斯那兒掃了掃。
喬治·比德爾·艾里對於這種言論是有些不滿的。
法拉第換成了徐雲。
至於徐雲嘛……
2022年的冥王星正在魔羯座內逆行，而1850年的冥王星還在獵戶座附近遊盪。
這還不算完呢。
接著彎下身，像是棕熊啃蜂窩似的趴在了尋星鏡上量起了尺度。
「找到了，我找到柯南星了！」
赤經06h42m10.38726s，赤緯08°23′22.4764″。
「對了，羅峰同學，柯南星的別名你想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