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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駕到

作者:蓮花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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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閨蜜和男友同時背叛

十、閨蜜和男友同時背叛

「你也知道我都追了你四年,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別老胖子胖子的,叫我聲劉哥,我保證錢不用還。」
林小艾在自動櫃員機上查了一下又多出四萬塊錢,一定是陳一凡退回來的,剛開始她想直接再劃到他賬戶上,再想,無論她怎麼還,陳一凡都會退回來的,看看賬戶里可憐的餘額,還湊不齊四個零。直接劃了兩萬給嫂子的賬號,另外寫了張欠條,放文件的時候放在陳一凡辦公桌水杯的下方了。
「聶偉,你混蛋、敗類、禽獸……」小艾忍受不了內心的澎湃,自己怎麼會看上一群敗類,是眼拙還是男人本性如此怎麼挑都會錯。手中的咖啡還帶著溫度潑了聶偉一身,周圍的人都轉過臉看熱鬧,小艾站起來就走。
「嫂子就知道小艾最好,等嫂子賺錢了給你買真金白銀的首飾。」
「四萬塊。」
所有同事贊同,琳娜立刻撥電話定了包間,以行動證明自己的改邪歸正,回歸組織。
萱萱不相信說你是不是弄錯了,滅絕雖然風情萬種也不至於勾引陳一凡啊,再說她以前都沒成功,你們好了之後怎麼劇情亂了。
琳娜做了一番思想鬥爭,能屈能伸是辦公室一大生存法則,暗示自己低個頭一切又是晴天。
愛都是扯淡,燈紅酒綠的社會有幾個潔身自好的,女人永遠沒有最漂亮,沒有最溫柔,沒有最可愛,只有最新鮮。衣冠禽獸形容的真不錯,脫了衣服都是禽獸。
「出什麼事了,小艾怎麼也不說一聲就走了。」可愛的孩子還不知道身邊的朋友已經陌路。
辦公電話響起來,不得不接聽,是他。
「看不出來,你還挺痴情的,你至少是個本科。」
「萱萱,錢看到了吧,先劃清界限再說,告訴她我不會賴賬,慢慢都會還清的,我借的起就還得起。」
柳絮不定時出現在陳一凡面前,咄咄逼人,有時候哀求著,「我只想讓我媽高興,我保證是假的」。
林小艾打破腦袋也想不打會出這種問題,她覺得不像升職主管而是馬上榮任教導處主任,見一個打個,絕對不允許早戀,不能殘害祖國花朵。
「你不知道啊,他去上海談判了,可能要三天後才會來吧。」
「現在。」
陳一凡沉默著,不知道如何回答,人贓並獲,人沒有獲,好歹抓到贓物了,任他三寸不爛之舌也難辨。
陳一凡的眼睛有些濕潤了,「我們再也不能回到過去嗎?我真的是無心欺騙你,小艾,你原諒我,原諒我。」
「哈利,陳總今天怎麼沒上班?」
誰也不想掏了一手的錢卻賣到二手貨;付出了真感情得到的誓言卻是謊言。
「這是什麼?」
上班,為了萬惡的金錢。奇怪的是陳一凡並沒有出現在公司,而且整個上去都沒看到他人。
小艾還是讓萱萱把錢退給柳絮,她不想欠債,更不想因為錢讓他們心裏少點內疚,自己多點內疚。
「萱萱」,小艾委屈地想哭,每次想到每次難受,「我發現了滅絕和陳一凡的JQ,暫時我沒法面對他們。」
「小艾你怎麼了?怎麼突然搬走了,是要和陳一凡和圖書同居還是他給你買了棟房子,真不夠意思。」
「公司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是行內潛規則,辦公室戀情,你對這個怎麼看?」
夜涼了,也深了,已經十二點了,這時的遊魂野鬼開始出竅了,這時的荷爾蒙也濃濃地散發著,冷靜的街道蓋不住夜店裡的熱鬧,到處都是曖昧的味道。柳絮看小艾還不回來,以為她和他在一起,酸溜溜地。
「小艾啊,出什麼事了?需要多少?」
吃吃喝喝唱唱歌,辦公室娛樂無非如此,每個人都敬酒,小艾只是稍許喝了一點,自從上次醉酒出了疹子之後對酒就后怕,每次只喝一點點。
「好,但是……我有個條件?」
陳一凡坐電梯追出來,沒遇到小艾,驅車到處找她,喊著她的名字,可是名字上沒有地址。
電話從滾燙的手中滑落,她的嘴唇在發抖,手在發抖,整個身體在發抖,是寒冷還是心冷?
「胖子,最近家裡有點事,不知道你手頭寬裕不?」
由於程序簡單,是一條致富道路,可以從小做起,反正不愁賣不出去,家庭作坊從明末就有了,現在也消滅不了,以前是資本主義萌芽,現在是賺錢的心在萌芽。
不想見不想見,真見不到了又有些失落。人就是不能自輕自賤,甩甩頭髮,有什麼大不了,一場戀嘛,誰沒失戀過,我他媽還離過婚,失戀算什麼?心裏這樣想眼睛卻酸酸地分泌了一種液體。
「小貝也挺好,最後不是挺幸福的,能讓我引以為鑒的就是不能原諒,又不是小孩子,這種錯也能犯嗎?」
陳一凡因公徇私,以強硬的口吻命令小艾到公司附近的西餐廳等他,當他看到林小艾什麼也沒說強制性把她塞到車裡,驅動車子,沒有理由和交代駛向另一個地方,外面的冷空氣遇到溫暖的車溫,車窗外模糊地開著生命不長的冰凌花。
陳一凡在背道而馳的路上和小艾越走越遠,小艾不知不覺走到黛麗絲家的小樓前,委屈的淚水和內心的痛楚一樣糾結著。拋棄和背叛,背叛和欺騙,這是兩個男人送給她最深刻的東西。
家裡來電話了,嫂子又嘮叨說讓你哥開超市,坐那收錢就行,他非要開個腐竹場,他現在走動又不方便,只能坐那裝裝袋子打包,難道讓他到處跑著揭皮還是烘乾,再說要投入一大筆錢……
陳一凡偷偷地伸出大拇指,小艾心裏樂起來了。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又走了,小艾從會議室出來,舒了一口氣,這場面太嚇人了。
「小艾,你聽我說。」
哈利湊過來:「小艾,以後你就是領導了,有沒有什麼效勞的,姐妹可靠你了。」
「不多,兩萬就行了,嫂子保證一賺到錢就還你,將來你出嫁了,嫂子還給你準備一份大禮。」
小艾用儘力氣掙脫了他的手臂,頭也不敢回地往前跑,跑到拐彎處消失,跑到累的時候喘氣,跑到沒有盡頭的時候再回頭。那些肆無忌憚折磨他的話和那些瘋了一樣洶湧肆虐的淚水,在她的內心裡翻滾著,攪動著,難受著。
至於陳一凡的錢她是必須要還的,https://m.hetubook.com.com就算搶劫銀行業、乞討賣藝做小偷也在所不惜。
柳絮確定林小艾一定說了什麼,不然這句「差別這麼大」是怎麼來的?她恨林小艾,她跟夏海棠一樣都是奪走她幸福的人。
「留學?難不成你以前女朋友是外國妞,怎麼你們都抵制國貨?」有些許的醉意了,小艾倒在他懷裡糊裡糊塗說這話。
「可以啊,咱爸聯繫出售,咱媽可以打包,嫂子你就起皮,再雇一兩個人,哥哥就整體運作怎麼賺錢,加上大哥做生意積攢下來的人脈,我想應該沒問題。」
他突然轉過身來,兩手扶著小艾的肩膀,痛苦地說:「小艾,你別折磨我了,我知道我錯了,如果你能原諒我,和我共同面對,我什麼都能忘記,什麼都可以承擔,就是無法面對你的冷淡和嘲諷。」
推來推去,不知道的還以為黑社會交易,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厚厚的信封明顯就是人民幣,如果是火車站,估計她們不要小偷就不客氣了。
公司以正式的形式通知林小艾升職為市場部主管,同時薪酬增加百分之十,多少給她不安的心裏帶來一些溫暖。也許只能工作和工作才能填補胡思亂想的空隙,才能在失敗的感情里找到平衡。
「小艾啊,你哥準備買鍋爐了,快點買,快點投入生產,才能快點賺錢啊,你說是不是?」
東子說:「恭喜哦。」
「她們都承認了。你記得那次她說她知道陳一凡內褲的顏色吧,我當時真傻,還以為是玩笑,我呸,我連宋思明的老婆都不如,稀里糊塗什麼都不明白那邊就暗度陳倉了,我還高呼抓到了幸福,為他人做了嫁衣裳。」
「我就不明白一個屋檐下的人,你們的差別怎麼就那麼大。」陳一凡想如果是林小艾她一定會咆哮起來,但是雷聲大雨點小,如果是林小艾不需要她強迫,自己就甘願入贅。
結束的時候,陳一凡送林小艾回家,繞開同事的視線卻送到自己公寓。
陳一凡說:「你最清楚那一晚犯錯的不止我一個,如果要為這次錯誤買單,我們兩個都有責任,而且我說的很明確了,我不喜歡你,不可能跟你結婚。」
小艾掙脫他的雙手,轉過身,一顆滾燙的淚珠流下,她把眼淚咽進肚子里,以冷冷的口吻說:「陳總,請您自重。」然後眼眶裡瘋狂地湧出了洪水般的淚水,淹沒了眼前的景,淹沒了表面的平靜。
小艾沒告訴任何人,趁著家裡沒人的時候從公寓搬了出來,找到一個偏僻卻便宜的地方,除了省錢還不知道如何面對柳絮。
看到是萱萱的電話,小艾猶豫了一下接聽了,兩人約在一茶一坐見面。
「什麼時候要?」
小艾無法原諒這種背著她偷情的男女,一個閨蜜,一個男友,誰開的玩笑,我並沒有讓人嫉妒的大富大貴,為何受傷的總是我。
「無恥,我連最隱私的秘密都告訴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們?」眼淚碩大碩大地滴下來,流在臉上,燙傷了被酒麻醉的意識,她閉上眼,又滾出一串淚珠,心如死灰般說,「放和-圖-書開我」。
周美惠電話還沒結束,林大剛搶了過來:「別聽她說,你的錢自己用,也給自己買點東西,在外面不比在家裡」。
「不過什麼?」會不會又是條件?林小艾想。
「你賤啊,便宜還佔到哥們兒身上了,聚會整的跟親兄弟一樣,別說借錢就是赴湯蹈火都在所不惜,現在借你倆錢就戳你痛處了,我是你同學,不是小蜜,我今兒一句話,借就打錢過來我還,不借拉到。」男人都這麼犯賤嗎,都以為有兩個錢,女人就能服服帖帖任由宰割,小艾不知道是不是人長大了,就沒有同學情朋友誼了,彼此之間只有性別之分,做什麼都要潛規則。這與賣身賣藝有何區別,一個前夫一個同學,凈他媽的犯賤!
胖子把錢打來之後連電話也不敢打發了條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簡訊說「已匯,查收」。總算解決了燃眉之急,林小艾想著些錢多半是貪污腐敗賺出來的,用了再說,出於禮貌回了兩個字「謝謝」。
周美惠還沒說完,小艾已經知道大意了,說:「我現在漲了一點工資,嫂子,你說還差多少,我湊一下。」
「雖然我們結過婚了,但是從來沒有洞房……」聶偉吞吞吐吐地講出了自己的條件。
陳一凡從評估團回來后,對小艾打了一個OK的手勢,兩人心知肚明。
她從矮小的樹枝上抓了一把雪,揉在手心,把手凍的冰涼冰涼,以驅走集中在這件狗血事件的意識,手慢慢地燙起來。運氣也是這樣,否極才能泰來,泰完了才能遇到否。極冷會極熱,極好運的結果是極壞運。事業得意了情場就要失意。什麼道理?
柳絮怎麼也找不到小艾,她只想擁有陳一凡,搶回屬於自己的麵包,沒想把小艾逼到絕境。
「你別激動,也許是無意中犯的錯,我們能原諒海藻,你就原諒他們吧,難不成像小貝一樣。」
再聽到他的聲音,她不能忘了從前,也忘不了那串耳環,更忘不了左等右等他沒有解釋就心安理得毫不在意地飛走了。低頭,像第一個男人討錢還第二個男人的債,從此天涯各一方,這是她此時唯一想到的出路。
「小艾,小艾……」
腳下有什麼東西硌著小艾的腳丫了,抬起腳一看花容失色。
小艾強忍著那顆悸動的隱隱作痛的心,說:「陳總,我不敢,也沒有資格和您共同面對什麼?如果有事您儘管吩咐。」
上級評估團例行程序考察林小艾,打分晉級。直接上司陳一凡,人事經理、人事總監、還有行政部Jack都來了,就晉陞芝麻大點的管,動靜好像彈劾柯林頓。
噼里啪啦的問題甩過來,一個一個地回答,小艾已經不是行政部那個小艾了,嘴巴厲害,專業知識過硬,人也學會穩重了,在EV這麼多年不是白混的,身邊還有陳一凡這個軍師,這些問題基本拿下。
「小艾,我早就知道你有潛力,你現在實至名歸,晚上為你慶祝」,她轉向大家,「好不好?」
「說什麼呢,我是留學歸來的。」
錢,沒有你真不行。
「你見那家做腐竹的不是髒兮兮的,天天忙m.hetubook•com•com的誰有空收拾,我也不是不同意,起碼得有啟動資金吧,他這一住院錢都花完了,哪裡還有錢砸進去。」
如果那個人不是柳絮,如果我沒有親眼看見,如果我可以原諒你……可是,誰給我如果,陳總,原諒我不能過了自己這關。
陳一凡抱住小艾,不讓她走,說:「我是喝醉了,那天的事我真的不清楚,醒來她就在……」
陳一凡從後面抱著她,「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為什麼會這樣,小艾,我是無心的,無心的。」
「你們早就好上了,那你為什麼還要跟我在一起,為什麼要瞞著我?」酒醒了大半,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滾燙的憤怒。
「我不想欠你人情,四萬塊錢打到工資卡上了,注意查收,從此沒有瓜葛。」說的簡單的過於冷淡,陳一凡看了一肚子惱火,硬著頭皮談完生意買了最近的航班飛回來興師問罪。
小艾一層層樓梯爬下去,她只想不讓自己停下來,不要再有心思想這段荒唐的事,袖子完全用來擦眼淚了。冬天的風刺骨地吹來,她卻覺得不夠冷,吹不醒麻木的神經,吹不走慌亂的心情。
那個小村鎮有十分之一的家庭都開了小作坊生產銷售腐竹,把黃豆磨成汁,在大大的隔成一個個格子的火爐上燒,把最上面一層成形的皮挑起來放在竹竿上,然後放在一個用煤炭燒著保持高溫的小房子里晒乾,最後把幹了的腐竹按照一定的斤兩裝在袋子里放上合格證就可以出售了。
「是不是林小艾說我什麼了,不然你不會這麼說的。」柳絮情緒有些激動。
「我想借四萬塊錢,是你曾經許諾如果我有困難有需要你會毫不猶豫幫我。」林小艾見到聶偉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
「很好,如果沒有什麼交代我先去工作了。」小艾的態度冷如冰霜。
這個刻著lx縮寫的亮晶晶的東西她太熟悉了,那是柳絮29歲生日時她找人專門刻上的字母,柳絮的生日禮物。什麼內褲的顏色,什麼這段時間恍惚,什麼害怕失去她,這一刻小艾覺得自己被蒙蔽了,被欺騙了。
「怎麼不接電話,你過的好嗎?」陳一凡不知道是否該給彼此一段冷靜的空間,事實上在上海的日子他無法平靜,無法不惦記。
萱萱告訴小艾其實柳絮只借給她兩萬塊,那四萬是陳一凡給她的。
「噢,我還以為多少呢,你把卡號發來,我下午給你打過去。不過……」
電話一直在閃,陳一凡的電話一個又一個,她不敢去接,只能更深地讓她想到彼此之間的債,除了錢,還有情。
來到一個無人的街角,他走下車來,不顧她的斥問,站在古老的樹杈光禿地蓄滿白髮的梧桐樹下,背對著她,任她咆哮般詢問「陳總,您有何指示?」「不知道您所謂的公事到底是什麼?」……
林小艾聽到那邊吵起來,之後電話就斷了,大哥不想給自己壓力,這是好事,大哥終於振作起來了,而且這個不存在虧本,村鎮上多數人都這麼發家致富的,林小艾還沒看到哪家因此倒霉的。
「太想你了,跟我呆一會,我再送你回去。和_圖_書」陳一凡覺得好像要是去她一樣,只想靜靜地抱著。
「萱萱,幫我找找小艾吧,把錢還給她,說我暫時用不著,讓她先用。」
「缺多少,我馬上就漲工資了,也沒什麼花的,湊一下估計也能湊幾萬塊錢。」
萱萱想到柳絮的囑咐,掏出一個信封,推倒小艾面前:「她說不急用,不用著急還。」
升職的最終通知還未正式下達,殘酷的奸|情就昭然若揭了,老天爺是不是太小心眼了,總不會給人喘息的機會,那個小老頭是心理變態,扭曲,恨不得整死每一個人。小艾現在恨極了傳說中的老天爺,腦子裡出現的是瘦小的,眼光毒辣的,頭髮稀少,皮膚黝黑還布滿皺紋的老頭子。
小艾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小樓的燈滅了,她沒有理由站在這裏,都是過去,懷念還是祭奠?
「怪不得她說我不了解你,她連你內褲的顏色都知道。我就是一個傻子,被你們玩在手心。」小艾摔了手中的東西想逃出這個世界。
「賤人,你勾引了三十八個男人還不夠,我的男人你也不放過,虧我把你當知心姐姐,你太對得起自己的名號了,滅絕人性,妹妹我謝謝你這麼照顧我,照顧我男人」,咆哮的聲音忽然很悲傷很悲傷地哭起來,幾乎哀求地說,「既然你喜歡的話當初就不要勸我和他在一起,既然不在意了就該讓我們好—好—過……」
「我只問你借還是不借?」
「國家是保護個人隱私的,我認為在不影響工作的情況下秘密進行不為人知的,沒有觸犯原則性錯誤的是可以,但是一旦因為個人感情影響到工作,影響到公司的利益,是絕對不能寬恕的,必須嚴懲。」
留了一張字條:六萬塊錢先還兩萬,放心我不會賴賬,補上欠條。這是她留給柳絮和萱萱的唯一東西。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這麼晚了,你在哪,跟誰在一起,還回來嗎?」柳絮忍不住撥個電話。
只是什麼都可以原諒,什麼都可以從頭開始,就是感情不能,誰也不允許自己的人貼上別人的標籤,尤其是自己還沒用過,就成二手貨了。
調用自己在行政部門的關係找到陳一凡的工資卡號,把四萬塊錢打上去,她以為從此就能兩清。
「世界怎麼瘋狂了,我是受害者,現在他們都成無私的好人了,欠一個也就認了,現在你們都是我的債主,要錢沒有,要命過來分吧。」原來是陳一凡借給她的錢,他心裏從一開始就有她,可是為何會出現這戲劇化的一幕,是天意還是巧合,還是無意犯錯?
前面借的錢還沒還,後面又得找人借錢,有時候想想錢還真是好東西,失戀算什麼,背叛算什麼,不值一毛錢。
小艾猶豫了一夜要不要去上班,見到他該做什麼樣的表情,要顯得很在意還是很不在意,要表現多冷靜還是多激動,要淡然還是要追問?她不知道。
「以前你死活不要,是不是家裡出事了,還是男朋友破產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很奇怪,愛的時候甜言蜜語膩膩歪歪,分開各自為家了,總會酸溜溜地,還覺得這是自己的女人,被人霸佔就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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