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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的那點小甜甜

作者:呦呦鹿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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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從前我的人生平平無奇,自從有你,所有缺席的熱鬧全都到齊

第十章 從前我的人生平平無奇,自從有你,所有缺席的熱鬧全都到齊

單北楊發笑,親密地抵著她的額頭,溫柔道:「不訓你,我捨不得。」
苟妹先上了回家的飛機,一旁管姣急得直跺腳。
聽到褚悠問的問題,他有些疑惑地道:「嗯?女孩兒?什麼女孩兒?」
褚悠:「???」
單北楊一把將褚悠抱進懷裡,哽咽道:「一路小心,我愛你。」
單北楊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理由,有些尷尬地道:「啊?丑嗎?我覺得都很好看啊。」
看過日出(並沒有)之後,單北楊就送褚悠她們去了機場,兩人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里依依不捨地告別。
褚悠掐著單北楊的脖子,凶神惡煞地威脅:「對,就她,快從實招來,你倆聊什麼了?」
單北楊失笑:「不討厭,甚至還覺得挺可愛的,你這些小毛病我不會去干涉你。」
「我跟你說,我小時候就特別希望有這麼一個人這樣愛著我。」
管姣催道:「你出去啊,他就在那個房子里。」
朦朦朧朧之間,還聽見單北楊抖著嗓子小聲念叨「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影片很快演到了最後,這部電影開頭表現平平,結局卻十分出人意表,給全片來了個小高潮,單北楊剛剛落下的心又被高高懸掉了起來,嚇得往後一縮,偏頭去看褚悠,卻見褚悠早已經睡了。
飛機上,趁著飛機還沒起飛,褚悠和管姣還有單北楊開了局遊戲。
三人很久沒一起打過遊戲,管姣有單北楊這尊大佛在,浪得飛起,一下就被人打死了,爽快地送了波人頭,卻沒想到之後單北楊不知怎麼的,在決賽圈裡只剩下一個人時,他也被人偷襲了,整個隊伍只剩下了個褚悠。
「德古拉是羅馬尼亞公國的第三十世君主,在他的統治下,國家日趨強大,最終招致了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的不滿,最終兩軍交戰,德古拉在最後一戰前告別自己的未婚妻伊麗莎白公主,公主發誓如果德古拉不能活著回來,她也不會獨活。而當兩軍交戰之時,奧斯曼的姦細潛入羅馬尼亞帝國境內,散布德古拉戰死的消息企圖擾亂軍心,而伊麗莎白公主信以為真,縱身跳了河,等到德古拉大獲全勝回來時,見到的就是公主冷透了的屍體。」
管姣這首歌可以說是點到了大家的心裏。
管姣看不過眼:「拉高點兒,你這樣扔不進去。」
準確地說,是單北楊一個人依依不捨。
單北楊低頭咬了下她圓潤肉感的耳垂,附耳輕聲說:「我說,不好意思,我已經有了我的伊麗莎白。」
片刻后,飛機開始在跑道上滑行,褚悠在關機前給單北楊發了最後一條微信。
單北楊苦著臉道:「我也想這樣,可我一到恐怖橋段,就控制不住地想要看清。」
原來,她媽媽連她傷心了都沒發現。
三個人待在原地一臉蒙,單北楊就抱著被毯子裹得臉都瞧不清的人,輕飄飄地進了房間。
管姣震驚:「這也能忘?」
眾人憋笑,他們兩人出來露個營也濃情和圖書蜜意,眉來眼去,單北楊一下是給褚悠貼暖寶寶,一下是給人家烤肉,那股子黏糊勁兒惹人厭煩得緊。
喜歡你那一身的鮮活氣,從前我的人生平平無奇,自從有你,所有缺席的熱鬧全都到齊,從此活色生香,風生水起。
退出遊戲時,管姣一瞧,驚訝道:「姐,你的段位居然升到了皇冠三了呢。」
褚悠輕輕唱道:「是否很驚訝,講不出說話……」
「記得日出的時候要叫我。」
一時之間,讓離黨、離妙黨紛紛破產,四處哀鴻遍野,只剩下了那麼為數不多的呦離黨彈冠相慶,如同過年。
她內心不相信會有像德古拉那種忠誠專一的英雄騎士,卻還是忍不住暗暗期待。
單北楊撥著弦,偏頭去看她被火光映得發紅的側臉,她沉浸在音樂里,手指輕敲膝蓋,目光專註,唇邊帶了抹笑意,露出了他最愛的酒窩。
褚悠怒道:「你行你上,不行別啰唆,也不知道是誰死那麼早……」
十分美麗,美到讓他想要將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覬覦。
他比她高了一個頭,卻低著頭專註地看著她,像是極害怕她說出什麼傷人的話,虔誠卑微得讓人心疼。
也許,越是缺乏,就越是渴望。
這部鬼片還是管姣推薦給褚悠的,聽說特別恐怖,開頭有些無聊,反正就是那麼一種套路,女主一家搬進新房子,卻總是碰到一些離奇古怪的事,比如半夜聽到聲響,關好的門總是無故打開,擺在客廳的東西突然出現在閣樓,女主的小女兒經常哭泣。
她負氣留了封書信離家出走,就蹲在街道口蹲到黃昏也沒人出來找,肚子餓得實在受不住時才跑回去,還得挨她媽一頓罵,回房間一看,那封信好端端地擺枕頭邊動都沒動過。
他家境優渥,父母恩愛,長得又好看,是沐浴著愛長大的天之驕子,可他現在卻這麼不自信、這麼不安,褚悠知道,他的不自信全是她給的。
單北楊的話音剛落地,褚悠捏在手裡的雷就爆炸了,一瞬間,硝煙瀰漫,火光絢爛,褚悠死得十分壯烈,對面房子里的哥們兒順利吃了雞。
褚悠扒拉下他的手,強撐著睡眼問道:「單北楊,你究竟喜歡我什麼呀?」
「我不敢啊。」
「晚安,泡椒鳳爪。」
單北楊低頭看她,問道:「這樣愛你?是怎樣的?」
「啊?」褚悠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女聲微啞,幾分慵懶,幾分隨性,像是要唱到人的心坎里去,誠如管姣所說,褚悠唱粵語歌是真的很好聽。
「你還記得那個人的ID嗎?」
見褚悠小口打了個哈欠,伸出手蓋住她的雙眼,說道:「睡前故事聽完了,小公主快點睡吧。」
「還被毒死過,被淹死過,被人用拳頭打死過,用弩箭射死過,燃燒瓶燒死過,轟炸區炸死過。」褚悠補充道。
「啊?」
兩人並排坐在沙發上,關了燈,裹著毯子親親密密地看起了那部著名的《www.hetubook.com.com潛伏》。
單南桑她們回家時,看到的就是她哥低頭輕吻睡著的褚悠的臉頰的樣子,單北楊還來不及阻止,她就打開了客廳的頂燈,一時客廳大亮,褚悠被光刺到眼,嘴裏意味不明地咕噥了幾聲,像是在罵人,又自覺地拱進了單北楊的懷裡,手裡還揪著單北楊身上的襯衫。
管姣:「……」
他拉著褚悠的手,細細叮囑:「回去了少吃點泡麵麻辣燙的,對你胃不好的,少熬夜,對眼睛不好,我很快就會回學校,你也早點來,我們就能早點見面,到了一定要給我打個電話,回去了也記得回我微信,不要玩著玩著又忘了。」
「後來,德古拉的世界坍塌了,他殺光了守護公主的教會,而自己為了信仰的上帝而聖戰,他卻連自己的愛人都保不住,從此他詛咒上帝,與惡魔簽訂契約,與黑夜為伴,固執地等待自己的愛人重新回到他身邊。」
「這什麼,你不知道那個微笑表情的意思嗎?我就是……」就是開個玩笑。
褚悠提示他:「就那個,扮瑪琳菲森的。」
「哦,是那個啊。」
這樣的鬼片對她來說是小兒科,實在抵不住睡意,頭一歪,就睡過去了。
她一點也不困,便扯著單北楊翻舊賬。
「那如果是我做錯了呢?」
「對著窗戶扔,你這個角度是想要炸牆嗎?」
她家裡人這麼些年不曾管過她吃穿,好吃好喝養到大,也許還是愛她的,但是不是只愛她,這世界上,就沒有一個人,把她當成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存在。
褚悠的臉頓時黑得像鍋底。
「哼,這還差不多,那次聖誕晚會,有個女孩子去找你,你跟她說了什麼呀?」
這兩人有一腿是有一腿了,但這腿,實在是太粗壯了些吧?才一天就親親抱抱都有了,那之前還幹嗎「你追我,你追不到我」地糾纏那麼久啊?拍瓊瑤苦情戲呢?你們這樣讓我們這些拉皮條的很尷尬的知不知道哦?
「記得,怎麼不記得,就叫『跟爸爸跳傘剛槍』。」
「不行,才吃了烤肉,你的胃不好,這些東西少吃點兒。」
管姣立馬道:「《好心分手》。」
當然,這都是后話。
管姣一頭霧水,同樣小聲回答道:「還成。」
單北楊毫無原則地道:「那也站你這邊。」
管姣在旁邊幽幽開口道:「原來,這東西是上好的兵器,傷人不能,傷己,一擊即中。」
黎明時分,山頂霧氣繚繞,天空還未完全破曉,呈紫黑色,不久,一輪紅日如一顆渾圓的蛋黃,顫顫巍巍地從東方升起,看著讓人心中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動,他深愛的女孩兒就躺在他身邊,睡得香甜,這真是世上最圓滿的事情了。
褚悠勸道:「你要實在怕,就捂住眼別看嘛。」
單北楊熟門熟路地拍背哄了幾下,就將她用毯子裹住,打橫抱了起來。
「這不是姐夫一個常用的小號嗎?」
不容易啊,實在是不容易和圖書
單北楊露出個和氣的笑,差點兒閃瞎管姣的狗眼。
這麼一出鬧劇下來,兩人都沒有了睡意,而且也不想分開,便去客廳找了部鬼片看。
他叫了聲「褚悠」,她卻翻了個身沒理,他便親了親她的額頭,把帳篷關上,心安理得地抱著她繼續睡覺去了。
他們吃著烤肉聊天說地,氣氛熱鬧得很。
「你要和我分手?」
暖黃的燈光一照,褚悠煩躁地蹬了蹬腿,單北楊一驚,趕緊長手一撈,將她抱進了懷裡,像哄小孩兒睡覺那般,拍了拍褚悠的後背,卻沒想到這招竟然管用,褚悠很快不動了,重新陷入了香甜的夢境。
單北楊看著她恬靜的睡顏,輕舒了口氣。
單北楊怒目而視,管姣在他如利刃般犀利的視線中勉強說道:「怎……怎麼了,我姐唱粵語歌可好聽了。」
單北楊終於從記憶里扒拉出了那個女孩兒,他還記得她,完全得益於她那雙尖銳的獸角差點兒刮到他。
褚悠:剛剛還叫人家小公主來著。
後來,虎喵著名百萬主播修離,一代狙神,高冷離總,頂著「性感惹火小野貓」的遊戲ID名打了一個月的遊戲,跌破眾人眼鏡,一個月後,這位精神明顯已經不正常的高調人士改了名。
「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一直在我耳邊吵吵,我能忘了手裡還有雷嗎?」
褚悠只得連連點頭。
褚悠瞠目結舌。
「彈幕里吵著要給,我煩得很,便給了。」
褚悠悶笑:「行了,彈你的琴吧。」
褚悠便摸了個雷出來,拔了引線。
這實在是太幻滅了,管姣嘴裏機械答道:「好嘞。」
「這有什麼難的,我覺得愛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以後我來愛你,傷心了我安慰你,生氣了我哄你,受欺負了就幫你打回去,餓了就帶你去吃好東西,不管你做什麼都站在你這邊。」
褚悠和單北楊一個帳篷,帳篷里亮起來取暖用的電燈,身上又被單北楊貼了好多暖寶寶,裹著被子靠在單北楊溫暖的懷裡,一點也不冷。
褚悠在他懷中抬起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把我拍得好醜,還沒管姣拍得好,我一時有點兒生氣。」
褚悠突然萌生出一股想哭的衝動,她瓮聲瓮氣道:「是啊,很難。」
褚悠:「不玩啦!」
而年輕俊美的吸血鬼滿心滿眼都是不遠處的那個瘸了腿的傑克船長,並未注意到面前的美人,瑪琳菲森等不到他的回答,便耐著性子多問了幾遍。
「上次初一虎喵的《偶像陪練團》,你為什麼把你的AWM給了高妙?」
「那後來呢?」
不看了,還看什麼呢,這個世界上最耀眼的存在已經在他身邊了,被他抱在了懷中。
見單北楊還有繼續說下去的勢頭,她崩潰道:「我知道啦,只是你這些話都說了好幾遍啦,我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了。」
褚悠心頭一喜:「那我想吃麻辣燙。」
褚悠:少女,你對你姐一無所知。
心頭的愧疚感如山m.hetubook.com.com洪暴發般排山倒海地將她淹沒,她伸出雙手,環住面前男孩兒精瘦的腰,腦袋抵在他的胸前,歉疚說道:「對不起,我就是和你鬧著玩玩,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褚悠臉色稍緩,勉強將他的回答看作了滿分答案,又有些彆扭地問道:「那……你會討厭我講髒話嗎?」
名字簡單直白—阿呦的修離。
「好,我的AWM只給你。」
褚悠是鬼片愛好者,這樣的開頭對她來說未免有些泛善可陳,一時之間有些發困,身邊的單北楊卻越看越精神,還嚇得一驚一乍。
「那下次不準給了。」
單北楊卻完全不懼胸前這個一臉兇狠的小修羅,低頭找到她柔軟的嘴唇親了一口,老老實實說道:「她走過來對我說……」
褚悠咬牙切齒。
身材窈窕婀娜的瑪琳菲森一身黑色V領長裙,拿著權杖款款而來,她紅唇輕啟,直接挑逗道:「嘿,親愛的德古拉伯爵,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被你轉化?」
單北楊也奇怪:「我也不知道,一開始我是喜歡你的文靜溫柔,可是後來發現你跟這兩字兒完全沾不到邊,後來我以為自己喜歡你的幽默,但是你有時候說話又毒舌傷人,不給人留餘地。」
褚悠破涕為笑:「那倒不用,但是你在外人面前要給我面子,不能訓我,等回家了再訓,嗯,但是只能訓一分鐘。」
褚悠在他懷中憤憤不平道:「你剛剛還說不干涉我的!」
一群人中二症犯了,放著鬆軟的床不睡,帶著帳篷烤肉架去了山頂,在這寒冬臘月里決定要露營看日出。
她一發話,單北楊也就不同這群人計較了,長指信手一撥,清越的琴聲便響了起來。
褚悠輕嘆道:「是個悲劇。」
管姣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褚悠:???
褚悠好奇問道:「怎麼了?」
路過管姣時,他還小聲問道:「聽說你拍照很好?」
褚悠體諒道:「因為你瞎。」
她一臉不得其解,單北楊一噎,只得耐心給她解釋關於德古拉和伊麗莎白公主的故事。
單北楊修長的手指鉤著褚悠的頭髮,她本來的齊耳短髮長長了點兒,現在已經及肩,在他指尖纏繞了一圈又一圈。
她有些犯難:「唱什麼呢?」
「那你多教教我。」
「快扔!」
完了,黑暗寂靜的環境,像是繡花針掉落在地都能清晰可聞,那電影里塗脂抹粉,頭戴黑紗的異裝癖老人就好像隱在黑暗裡,靜靜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單北楊被自己的腦補嚇得不輕,趕緊伸手打開了沙發旁的落地燈。
「好像還有一次,有個狼人先用AWM把你狙倒了,最後用平底鍋補死了你。」
我負責躺:聽說,你就是那位「跟爸爸跳傘剛槍」兄弟?/微笑.jpg/
和單北楊在一起后,每天都過得很快,一下子就到了褚悠她們要回家的時候,回家前的最後一晚,他們去了單北楊家的一座建在半山的度假別墅。
可褚悠看著面前這個緊張的大www.hetubook.com•com男孩,這句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單北楊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她的後腦勺,低沉的嗓音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安定人心的魔力。
「就這樣啊,一直愛我,不會移情別戀,堅定地站在我這邊,我被欺負了就去幫我報仇,我耍脾氣了要來哄哄我。」
褚悠: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這個問題困擾她很久了,胡來說他覺得她可愛俏皮,是個小仙女,可真實的她完全不是這樣的,現實中的她又剽又糙,活得像個漢子,連安瀾都過得比她精緻,和他喜歡的類型本應該是兩個極端而已。
「你從玩兒遊戲以來,到底經歷了多少種死法呀?剛剛的自雷,好像還被車壓死過,摔死過。」
「那你呢?你說了什麼?」褚悠睜著大眼好奇問道。
「看到沒看到沒,那個人剛從窗戶走過去了。」
單北楊一噎:「涉及你身體的事我還是要管管的。」
單北楊教她道:「你扔個雷。」
單北楊愉悅地笑出了聲,后又正色道:「最後我明白了,我就是喜歡你這個人,不管你是怎樣的性格外貌,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不過,公主還是幸福的,有這麼個英雄般的人愛著她。」褚悠側臉貼著單北楊的胸口說道。
那晚他只注意到褚悠扮演的傑克船長,並沒有注意到其他女孩兒。
褚悠要唱歌,單北楊便拿過吉他為她伴奏。
單北楊卻絲毫沒有怪她的意思,收緊了雙手,將她緊緊鎖在懷裡,伸手撫了撫她柔順的頭髮,心有餘悸地說:「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怎麼突然想和我鬧著玩?」
手機關機,她靠在飛機的小窗上,看著窗子外的藍天,情不自禁地翹起嘴角。
褚悠這場日出終究沒能看成,原因是她信任的親親男友並沒有叫醒她,事實是單北楊確實是叫了,只不過,沒叫醒來。
他喘著氣皺眉問褚悠。
男人輕輕皺眉,像是反感於她的聒噪,低頭不耐煩地說了一句話。
原來,在他們還未彼此相識之時,屬於他們的緣分就在悄然滋長蔓延,原來,他們在更早的時候,就有了交集,好像命中注定。
褚悠踮腳摸摸他的頭,輕聲道:「嗯,我知道,我也愛你。」
她小小年紀就背負了這麼大的責任,瑟瑟發抖,躲在房子里動也不敢動。
笑過鬧過之後,眾人都回了帳篷歇息,靜靜等待黎明時來臨的日出。
對於她來說,很難,她本來以為奶奶愛她,可是十歲那年那清脆的一耳光打醒了她,她本來以為媽媽愛她,可她媽媽更愛褚敘,褚敘小的時候,她得幫他洗尿布沖奶粉晾衣服,褚敘大了她就得接送他上下學輔導他寫作業,自己也是半大孩子,連和朋友遊戲娛樂的時間都沒有,得留在家照顧弟弟。
這樣的人褚悠也看到過不少,就是好奇心害死貓的那種,她沒辦法,也就只能隨他去了。
單北楊難以理解:「這很難嗎?」
單北楊把手中的手機舉到她面前給她看剛剛的那條「分手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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