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偏偏這時候瘋子還不在我身邊,這可如何是好?
「你這是……」
「這果子我見過,是淫心果。」
「你這些年過得好不?」我走到那張熊皮附近瞅了瞅,「哎喲伙食不錯嘛!」
山谷和我們離去的時候沒什麼兩樣,要說差別,無非植物更茂密了點。
「那你也別和我坐一起啊,我也不讓,我給你買頭小毛驢你自己騎怎麼樣?」
蕭仲南來到我身邊,拾起那果核看了看又聞了聞。
那之後我便是真的被做得只剩一口氣了,從水潭回到山洞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果子掉到了地上,我扶著額頭晃晃悠悠靠在洞壁上,突然就意識到不好了。
終於在小崽子問出「為什麼義父和爹爹睡在一張床上不會有孩子」這種問題后,我向瘋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剩我和母鹿大眼瞪小眼,我也是閑得發慌,竟跟它說起話來。
我被他這麼一說也明白過來,心裏覺得神奇,便又忍不住撓了撓母鹿的下巴,這一下卻被小崽子用腦袋頂開了。
那母鹿眨巴著眼睛對我悠悠鳴叫了聲,還往我這走了幾步,最後又停住了,遲疑片刻轉身出了洞。
我摸了摸他的發頂,道:「這是我與你爹爹的舊友,不能吃。」
我難受地在自己身上亂摸,將衣衫扯得亂七八糟,可是那熱度卻一點不減。
這
和圖書小子,交朋友速度倒挺快……
說來也好玩,蕭朗月真真是和瘋子有父子的緣分,從帶他回堡開始他見誰都咬見誰都不怕,唯獨對瘋子言聽計從,就跟見了頭狼一樣。連我吧,也是順帶被他惦記惦記,這還是看在我是「頭狼配偶」的分上。
瘋子抱著我一路飛掠,直到行至一個瀑布前才將我放下,要我下水去,可是我此時哪裡還離得開他,手腳都跟黏了蛛絲一般纏在他身上,呼出的氣都是滾燙的。
我心裏大罵那母鹿坑慘了我,它一頭鹿什麼果子不好摘,摘什麼淫心果!這東西對一頭母鹿來說到底有什麼用?
小崽子朝後仰著脖子看過來,面無表情地橫了我一眼:「騎就騎,我才不稀罕和你坐一起!」說著作勢要往下跳。
蕭仲南掐了下我的臉,眼帶笑意地走了。
這是我沉入夢鄉最後一個念頭。
我嘟囔著將野果三下五除二咽下肚去,接著又彎腰去拿第二顆,只是這第二顆才被我一口咬下,我整個人就一陣恍惚。
「我吃了啊。」想起以前吃的那些個酸甜可口的野果,我就忍不住嘴饞,將果子往衣服上擦了擦,張嘴就啃。
沒辦法,我只好將手探進褲子里又揉又捏,但還是怎麼樣都無法發泄出來。
「朗月,你待在洞里哪裡也不準去,等我和hetubook.com.com你義父回來!」說第一個字的時候我們尚在洞口,到最後一個字時已經離得甚遠。
我大喜過望,忙喊道:「瘋子快來救我!」
我們走走停停一路遊玩,用了兩個多月才回到當初那個山谷。
我有些慌了,心想該不會我要欲|火焚身而亡了吧!
我有些莫名其妙:「就吃你一顆果子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我見那母鹿溫順,便歡喜地撫摸了下它的腦袋,好奇地問瘋子:「這母鹿難不成在等我們回來嗎?怎麼這麼多年還傻兮兮待在這裏不走?」
這果子……難道有毒?我死死盯著那枚被我吃剩下的果核,恨不得將剛剛吃下去的全吐出來。
「都說了泡冷水最管用。」他托著我一步步走向瀑布。
這淫毒好生厲害!
我好笑地盯著他鼓囊囊的小臉,明知故問道:「幹嗎?」
最近瘋子打算和我一起回谷底山洞瞧瞧,但因為小崽子離不開我們,只好多帶一個拖油瓶。
小崽子不動了,將全部重量往後一靠,讓我將他整個兒抱住,我的心一下軟了。要我說這小孩子啊,皮的時候恨不得拿鞋底抽,乖的時候又想往死里寵,真是矛盾至極的小玩意兒。
「呃……因為我那時候受傷了,正好被你爹爹撿到。」
瘋子將小烏騅靠過來,伸手穩穩和圖書接過了小崽子綿綿軟軟的小身體,將他抱到了自己的馬上。
就在此時,洞口傳來母鹿清越的鳴叫,接著便是瘋子的聲音。
「你幹嗎不去和你爹爹坐一起?」我騎在「小白義」上,身前坐著小崽子。他今年該有七八歲了,個頭不見長,脾氣倒是挺大。
「要去我和你爹爹認識的地方。」一開始我很有耐性地回答他。
我羞惱萬分:「貪嘴了。」
小崽子皺了皺臉,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我一眼便看到熊皮旁邊堆著一堆果子,青紅交錯,分外誘人。我彎腰拾起了其中一顆最大的,只見它顏色鮮紅欲滴,整個就像顆巨大的珊瑚珠般。
「你義父吃壞了東西,不過沒事,只要睡一晚就好了。」蕭仲南答。
「不……」我早就被那毒燒得理智全無了,見他對我無動於衷,心裏甚是惱火。
我臉上微熱,摸了摸鼻子:「那你去吧,我在這等你們。」
「他不讓。」小崽子有些不高興地說。
但是漸漸地,我發現這小崽子的問題是無窮無盡問不完的,就有些煩了。早知道應該再把程小雨帶出來讓這倆做伴,一個特能說一個特會問,這一路彼此都不會寂寞無聊了。
而當我們費了一番工夫再找到那個意義非凡的山洞時,令人意外的是山洞里竟然已經有了新客,不是別人,正和圖書是當年那頭被瘋子抓回來當奶娘的母鹿。
「朗月,你先在洞口等一下。」
小崽子被我氣得眼角通紅,小臉綳得緊緊的,咬著唇大吼一聲:「我討厭你!」飛一樣地跑出了洞。
看著這一幕我都不知道該吃誰的醋,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
「義父怎麼了?」我迷糊間聽到小崽子有些擔憂地問瘋子。
太好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瘋子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道:「這東西畜生吃了沒事,只有人吃了才會中毒,不過也好解得很。」說著他攔腰將我抱起,腳尖輕點便躍出洞外。
「為什麼在山谷里?」
而過不了一會兒我就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毒了。一股炙熱的欲|火從小腹一路躥上來,燒得我一個措手不及,連脫衣服都手抖得沒辦法脫,下體頃刻間便硬得跟鐵杵似的,脹得發疼。
這下我倒是急了,這谷里野獸多,萬一讓他碰上了可不得了。
那母鹿初見我等先是一驚,再是一愣,接著竟屁顛屁顛小跑著朝我們走了過來。
「爹爹為什麼在山谷里……」
然後我感覺到一隻暖乎乎的小手貼在我的額上,輕輕說道:「那義父要快點好起來,我不生氣你摸小鹿了,我現在和它是朋友。」
「是,爹爹。」小崽子最聽蕭仲南的話,連問也不問便高聲答應了。
他瞪著我,眼睛又大又https://m.hetubook.com.com圓:「不許摸它!」
我剛要追過去,瘋子便攔住了我:「你跟個孩子較什麼勁?在這等著,我去將朗月找回來。」
「幹嗎不許摸它?」我故意招惹他,偏偏要去摸。
蕭仲南聞言立刻從外面沖了進來,見我的樣子卻是一愣。
總算兩人都浸到了水裡,我被冰涼的潭水一泡,整個人都打了個冷戰,接著那火辣的淫毒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消退下去了。
小崽子聽到蕭仲南的聲音一下住了嘴,滿眼亮晶晶地轉過頭,朝著瘋子的方向張開雙臂。
「乖,去泡泡冷水就沒事了。」他哄著我。
他看了眼地上被母鹿枕在身下的巨大熊皮,道:「你以為它真傻呢,恐怕是因為這洞里別的猛獸都不敢進來,比任何地方都安全,所以它才一待好多年。」
小崽子不像跟我這坐那樣身子朝前,而是反著坐小手抱住瘋子的腰,舒服地蹭了蹭,臉上帶著滿足的笑閉上了眼。
「義父,我們要去哪裡?」小崽子突然問。
只見他微微勾了下唇,朝小崽子道:「朗月,別吵你義父,過來睡覺。」
「你們在哪兒認識的?」
「在一個山谷里。」
我趕忙穩住他,將他往懷裡摟:「哎喲小祖宗你別動,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稀罕,是我稀罕和你坐一起行了吧!」
「鹿!」小崽子看到肉食最是興奮,口水都要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