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你不用管她啊。都說了她自己能上去。」

「嘿，老兄，你跟那……『李真真』，咋回事？」老萬笑眯眯地看著列安，毫不掩飾自己的八卦。

「她說她帶了點東西要給你送過去，她用指紋能上去。」

「東哥說，Robot T報了兩個億。」

「這傢伙怎麼回事？」靖東跟老萬嘀咕，「家裡是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還是怎麼的？急吼吼地要趕回去。南南以前住他那兒都沒事。」

「你這張嘴啊，封嚴實了，我媽的命懸在這件事上呢。」

「唉……」老萬嘆氣，「人的病，都是心病。」

「行，我再跟東子談。」列安說著，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老萬看透一切似地在一旁嘿嘿笑。

「北京和-圖-書西路的房子啊。」

「喂，你幹嗎去？」

「喂，你還在想你的Para Medicine嗎？朝夕生物製藥的教訓還不夠嗎？不要和股東們談情懷，他們只想賺錢。」

「他們這一輪準備入多少？」

靖東笑道：「列安兄，你成天撲在你的Para Medicine上面，都沒有follow我們的project。我們團隊現在分成了幾個小組，分別在研發寵物狗、寵物貓、寵物兔子。你知道嗎，今天有一張俄羅斯來的訂單，要求得到一隻寵物獅子，他們提供的數據是一隻狗的記憶包。這個創意驚艷吧？成品將是一隻像狗一樣忠誠聽話的威武獅子。」

「不是我說你啊，和*圖*書你這做法很無聊，而且也太冒險。」老萬壓低了聲音，「沒有不透風的牆，你瞞得了一時，瞞得了一世嗎？」

列安還是不出聲，也並沒有顯得很高興。

這時靖東忽然想起什麼，說：「對了，南南上午說要去找你。」

列安看了老萬一眼，沒說話。

下午，鹿靖東來了，一來就叫上老萬，進了列安的辦公室，關起門來說話。

「找我？上哪兒找我？」

「什麼咋回事？」

列安卻很冷靜，「你是說，五千萬美元的訂單，都是找Jerry的？」

恰好這時有其他人進公司，他們就沒說下去。

「有什麼情況？她懷著我哥的孩子呢。」

「我看你倆好像……有點情況。」

「劍客和*圖*書智能」位於虹橋CBD的SOHO。

只見列安臉色沉重，一聲不吭。

「東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還是想跟你商量，KAKA Capital的投資款，你能不能先撥一部分到我的項目上？」

靖東嘆氣，「列安，當年我們一起做第一個項目的時候，你就教我，凡事都要有Plan B。我現在勸你一句，別一根筋地撲在Para Medicine的計劃上了，藥物和Jerry，指不定是哪個最終救了你老媽呢。」

「什麼？」

列安聞言，立刻從椅背上拿起外套往外走。

「其實要我說，你與其這麼折騰，弄個假的來糊弄，還不如自己弄個真的出來。」

老萬「呵」一聲笑，「他m.hetｕｂｏｏk.ｃｏm.ｃoｍ還指望著一個女人的肚子來救他老媽呢。」

老萬笑完馬上發現自己此時說笑不恰當、不得體。

列安沉思著，沒有作聲。

列安不理會，徑直往外走。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周列安，你以為我們會這樣玩物喪志了嗎？當然不會。」靖東說，「你知道我最終的野心和目標是什麼。Project Jerry就是我們的試金石。現在我們一則積累經驗，二則積累資本，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是打造我們自己的市場，吸粉，懂嗎？」

「笑什麼？」他拍一下老萬肥厚的背，「估值談得怎麼樣？」

「跟我還這麼小心。」老萬左右轉一下頭，「這會兒又沒別人。」

「說是想進二十。」

靖東很興奮地對和圖書兩位兄弟說：「KAKA Capital的投資款已經到賬了，Jerry的團隊現在也滿員。今天上午的產品視頻發布后，你們猜怎麼著，三小時就內接到了五千萬美元的訂單。五千萬美元！後續訂單還在不斷進來！兄弟們，大施拳腳的時候到了！」

「我去，這下咱牛大發了。」老萬跟著興奮。

「你沒告訴她我白天在公司？」

「不用瞞一世。」

列安已經帶上門走了。

「你媽不就是想抱孫子嗎？你給她生一個不就完了？」

早晨列安進公司的時候，就看到老萬坐在電腦後面對他笑。

「我也是沒辦法。我媽要是知道李真真已經把孩子打了，我怕她就沒盼頭，放棄自己了。所以，就這麼瞞著吧，能瞞多久瞞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