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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全世界

作者:喬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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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 套路:步步為營掠美記 3、失憶

Chapter 10 套路:步步為營掠美記

3、失憶

「你這個死丫頭,真沒出息,為了一個那樣的窩囊廢小白臉跳樓自殺!幸好卓逸及時救了你,幸好你沒翹辮子,萬一你死了,我們就白養你這麼多年了,你對得起我們嗎?」宋怡衝著阮靜梨劈頭就罵。
他們三個配合醫生,幫她恢復了部分的記憶,一段時間后,阮靜梨的頭傷治愈,她出院了。
「太好了,謝謝醫生。」席卓逸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
「還有一點痛。」阮靜梨回應了他的話,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現頭上纏著層層紗布,有點驚訝地起床去病房的洗手間照鏡子,看著鏡子里那張美麗又憔悴的臉,她伸手摸了摸,眼神里全是懵懂和陌生:「我是誰?我怎麼了?我為什麼會受傷?」
「你的訂婚戒指在這裏。」宋怡突然拿出一個漂亮的首飾盒,朝著阮靜梨打開,裏面真的有一枚閃閃發光的鑽石戒指,跟席卓逸手上的同款,只不過更小巧一些,是女戒。
阮靜梨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看席卓逸,甜美地笑了。
席卓逸不久就醒了,在床上看不到阮靜梨,就到處找她,從打開的窗戶望下去,發現她死屍一般躺在下面的轎車頂上,種種跡象表明她肯定是因為剛剛的事想不開跳樓了,他趕緊開車把她送去了附近的聖民醫院。
席卓逸震驚了:「你忘了自己是誰嗎?你忘了自己怎麼受的傷嗎?那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誰?」
他們私自給阮靜梨換了新的手機和hetubook.com•com手機號,不想讓任何舊友聯繫到她,還替她辭職了。有關岳皓森的所有東西,他們都扔了。那隻梨花喵席卓逸交給阮中民,讓他轉交給了鄭檸。
宋怡、阮中民和席卓逸都覺得,在阮靜梨過去的記憶里,只要有他們三個人存在就可以了。
「是的。」席卓逸回答。
他甚至想,哪怕她恨他恨得牙痒痒,他也希望她記得自己用身體愛過她,雖然只有一次,也足夠她記得他一輩子了。可是她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他該怎麼辦?
「對,你和卓逸已經訂婚了,你早已經答應了他的求婚,你們倆快結婚了。不信你看,卓逸的手上戴著訂婚戒指呢。」阮中民拿起席卓逸的手,他修長漂亮的左手中指上赫然戴著一枚亮閃閃的鑽石戒指。
席卓逸給宋怡、阮中民買了套別墅,讓他們搬離了原來的小房子,給了無比豐厚的彩禮,宋怡、阮中民樂壞了。
「那我的呢?我的手上為什麼沒有訂婚戒指?」阮靜梨伸出自己的左手看著,白皙纖細的手指上空無一物。
一直守在病床旁的席卓逸看她醒了,高興又愧疚,心情複雜地上前:「你在醫院。你終於醒了,太好了。你的頭還痛嗎?」在她昏迷的這幾個小時內,他早已做好她醒來後會恨他的心理準備,她醒來后無論怎麼對他,他都會接受的。
「你?」阮靜梨轉過身看著席卓逸,仔細打量著他完美無缺的俊臉和_圖_書,眼神里依然是懵懂和陌生,「你很帥,但我不記得你是誰了,我認識你嗎?」
「你是誰?他又是誰?」病床上的阮靜梨看看宋怡,又看看阮中民,一臉懵懂。
「我們倆已經訂婚了嗎?」阮靜梨懵懂地問。
三個人在外面聊了很久。
一出院,席卓逸就跟宋怡、阮中民商量和阮靜梨結婚的事了,宋怡、阮中民同意,席卓逸買了一套特別大特別豪華的別墅作為婚房,阮靜梨出院后就住在那裡。
但沒想到阮靜梨看到他,表情淡淡的,有懵懂,有迷茫,有陌生,有好奇,唯獨沒有恨,好像他們之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死丫頭,你聽著:我是你媽,他是你爸。你親生父母早亡,你小的時候我們倆把你從孤兒院領養回來。我們倆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死丫頭,辛辛苦苦養了你這麼多年,居然連我們兩個都不記得了,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宋怡大聲說。
「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幸好樓層低,她運氣也好,跳下去的時候正好落在轎車上,轎車起了很大的緩衝作用,要不然情況可能就沒這麼樂觀了。」醫生說。
他走出病房問醫生:「請問她什麼時候可以恢復記憶?」
幾個小時后,頭上裹著厚重紗布的阮靜梨在病床上悠悠醒來,一臉的迷茫和懵懂,恍恍惚惚地問:「我這是在哪兒?」
「現在,靜梨,我幫你戴上吧。」席卓逸把那枚戒指從首飾和*圖*書盒裡取出來,努力按壓住內心的激動,溫柔地托起阮靜梨美麗精緻的左手,小心翼翼地、無比深情地將戒指戴到了阮靜梨的左手中指上,他現在的表情那麼神聖莊嚴,又幸福緊張,彷彿此時此刻才是他和她真正的訂婚儀式。
「真是的,梨丫頭,連這個你也忘了呀。你們倆訂婚後,你就把戒指取下來交給我保管了,你說戒指太貴重,怕丟了,所以平常一直都沒敢戴。」宋怡說。
回病房后,阮中民對阮靜梨說:「女兒啊,有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你不記得了也罷,但最重要的一些事情我們一定要告訴你。你叫阮靜梨,我阮中民和宋怡是你的養父養母,我們從孤兒院領養了你。你從小到大內向寡言,也沒什麼朋友,除了我和你媽,你來往最多的就是今天救你的這個人——席卓逸,他是你交往了多年的初戀,也是你的未婚夫,是你一直深愛的男人。」
「這個很難說。如果你們不斷地跟病人重溫她過去的事情,帶她去熟悉的場地,看一些熟悉的物件,用一些恢復記憶的方法,是有助於恢復記憶的,但也不確定。但如果病人不想記起過去,失憶的事不影響她正常的生活,那一輩子不恢復也沒有關係,畢竟過去的都過去了,現在和將來才是最應該把握住的。」醫生回答。
隨後,他打電話給阮中民:「阮叔叔,告訴您一個不幸的事情,靜梨因為岳皓森跟她分手太傷心了,所以跳樓自殺了,我和-圖-書今天去看她正好發現了,及時把她送到了醫院,幸好只是腦袋受傷,喪失了記憶。您和宋阿姨快到醫院來吧,在聖民醫院。」
兩夫妻急匆匆地趕到了聖民醫院,看到阮靜梨這樣,又痛又怒,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就算沒有血緣關係,還是有感情的。
席卓逸聽到這個結論,心裏跳了一下,表情複雜,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憂愁。
醫生對她進行了救治,對席卓逸說:「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沒有性命之憂,身上都是一些皮外傷,只是頭部受了比較嚴重的傷,所以一直處於昏迷中,過幾個小時后應該會醒來,等她醒來后看看她的情況再說。」
「哦,原來是這樣。」阮靜梨相信了。
撲通一聲,阮靜梨落在樓下停的一輛轎車上,腦袋重重地砸在上面,鮮血直流,然後就一動不動了。
醫生問他:「你之前說病人是從二樓跳下,落到了樓下停的一輛轎車上,是吧?」
醫生很快就過來了,仔細檢查了一下阮靜梨的傷勢,問了她幾個問題,做了幾個測試,然後下結論道:「病人因為頭部受重創,喪失了全部的記憶,什麼都不記得了。簡而言之,就是得了失憶症,它是由於腦部受創而產生的病症,特點主要是意識、記憶、身份或對環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壞。」
高興的是,阮靜梨忘了他強|暴她的事,也忘了她因強|暴而自殺的事,她不會恨他,他在她心裏是無罪的了,她心裏也不會有陰和圖書影,因為她忘了所有的傷害。憂愁的是,這七年他對她所有的努力、追求和付出,她都忘了。不管恨與愛,嫌棄還是無感,他和她之間的一切現在在她的記憶里都變成了空白。
席卓逸深吸一口氣,獃獃地看著她,然後說:「你等一下,我去叫醫生。」
「阿姨,您別著急,靜梨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她也不是有意想忘記你們的,她現在有傷在身,我們讓她休息一下。我們先出去,我有話跟你們說。」席卓逸禮貌地請宋怡、阮中民到病房外面說話。
命運的扭轉,有時就在一瞬間,一見一念,就改變了人生。
席卓逸獨自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沉著臉思考了很久,最後有了決定。他優雅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呵,失憶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的機會來了。」
「好,我們馬上就來。」阮中民在電話那邊說。
「初戀?未婚夫?」阮靜梨看著席卓逸那張成熟英俊的臉。說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全是,腦子裡還是有些許模糊的記憶碎片,模糊的記憶影子里她好像確實有個一直深愛的男人,高高大大的,認識很久很久了,笑起來很燦爛陽光,但是記憶里看不清楚那個人的臉,好像跟眼前這個人有點像,身形和長相都像,那就是他了吧,應該是他。
「是的。」席卓逸點頭。他心裏想:這也是阮靜梨沒想到的吧,她一心尋死,情緒衝動之時忘了她住在二樓,樓層這麼低,正常情況下是摔不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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