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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靜的日常

作者:惰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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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侍奉部、援助部與修學旅行 第八十六章 比企谷八幡:安全著陸

第一卷 侍奉部、援助部與修學旅行

第八十六章 比企谷八幡:安全著陸

「千反田家聽說是有挺大一片地,陣出北邊的地好像都是千反田家的來著。」
「還、還真是厲害啊,白君,哈哈哈……」
至於神山市的名門望族,千反田家雖然也說得上,但也僅限於此。
「你知道『汪』的四種含義嗎?」
折木奉太郎將腦袋轉向另一邊,伸手準備把眼罩拉下來。
想找都找不到?自己的母親大人不就是那樣的人嗎?
「希望能看到櫻島麻衣,我想要個簽名!」
「陣出陣出……根本沒看到路牌……」
「給我餅乾墊墊。」
往常只有四月份陣出女兒節慶典的時候,才會有挺多外地遊客特地過來逛逛。
「唉?為什麼?」千反田愛瑠轉移注意力,睜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
大巴車上掛著【總武高修學旅行公交車】的條幅,還有幾個正在閑聊的人,路旁杵著迎接的牌子。
哼,要是和姐姐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回去就給你掃地出門……
白影隨口說道:「舉個例子吧——假如有這麼一個人,她的追求只有功成名就,只想著能得到什麼東西,心中全是野望充盈,沒有絲毫餘地容納其他事物,那麼她就不會為任何事物動容……嗯,有個詞不是叫對牛彈琴嗎?喜怒哀樂都覺厭倦,又豈會在意他人的瘋語痴言。」
雪之下母親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豪氣地叫了一輛計程車開往陣出。
「錯誤,其實犬科動物的叫聲和行為,對人類來說有時很反直覺——街上偶遇一條狗對你叫喚,在怕狗的人看來,就像是隨時會發起攻擊的宣言,但有可能狗只是在打招呼,或者把人認錯了。」
可惡!結衣!我的結衣!還有隼人——!
「雖然說過要從市區轉車再轉車,沒想到要這麼久……」
比企谷八幡轉頭看hetubook•com•com去,才發現對方甚至戴著眼罩,一副準備睡到終點站的架勢。
確實如此前安排的那樣,甚至接送的交通工具還來得挺早,看來安排得還算靠譜。
說起來根據最近的觀察,對方根本不是和自己同類型的社恐……分明是一隻哦、嗯、有事退退退的鹹魚。
「應該還沒正式開拍吧,只是演員先到了,櫻島麻衣一向很敬業。」
「隼人我和你一起——!」
折木奉太郎:「zz……」
雪之下雪乃收回幽幽凝視的目光。
雪之下父親在開車趕往神山市的路上。
莫非和那傢伙說的什麼奇奇怪怪的色|欲有關?
三浦優美子目光幽幽,可惜看不到坐在更前排的白影。
「哦——」
「司機先生年輕時就沒想過去東京?」
「可惡!時間已經不夠了啊!還說至少比雪乃陽乃更快一步到……」
年俞五十的司機隨口閑聊道:「不過這年頭啊,年輕人都使勁兒往東京跑,東京混不下去也要在靠近東京的地方混,越遠的地方自然是人越少,沒人還怎麼發展?拿著大片地弄不出來東西,自然談不上什麼經濟發達,以前倒是聽說有什麼大老闆想去搞工廠,搞來搞去破產完蛋,陣出那兒就改搞旅游業了,這方面倒是改得還行……」
安潔莉娜小手捂嘴,笑眯眯地看著折木奉太郎。
嗯?感覺比之前談論起葉山同學,還要不善和煩躁的態度。
「當然那種人稀罕得想找都找不到,更多是間歇性人間失格患者和我如是以為的誤解系記憶剪輯。」
她壓著裙子坐下來,單刀直入:「你和姐姐說了什麼?」
雪之下母親透過車窗往外,倒是看到停靠在道路旁,幾輛十分顯眼的公交車。
折木奉太郎伸手把眼和-圖-書罩推上去,平淡地解釋道:「而且也說過強行組織不太好——你想讓同學玩得開心,可以到時候看集合時間,詢問哪些同學有意願,採取報名的方式,安排公交車,到時候讓他們帶著泳衣去市區的游泳場玩。」
雖然事先進行過一些調查和準備,但那點倉促的準備,顯然應付不來實地麻煩。
兵貴神速!再拖延下去,怎麼斬得了比企谷的狗頭!
「哈哈哈,當然不可能啦。」
三浦優美子略微猶豫,還是追向葉山隼人,自己是不是被耍了的事情,等到陣出再說。
雪之下陽乃順其自然地和白影分開,追著平冢靜上了另外一輛公交車,她要重新整理一下思路了——至少得先把聊了一路之後,腦子裡餘音不絕的「汪」給抹消掉再說!
白影提著自己的大包,上車剛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忽然就感覺到從旁邊投來的陰影。
飛機已經降落於神山市。
……煩。
比企谷八幡扯著嘴角,賤兮兮地看著他。
白影嚴肅道:「如何演好一隻狗。」
雪之下家,雪之下家的女兒……耳朵都能聽起繭的。
路上順便和健談的司機聊了聊,司機還挺奇怪顯然是個外地人的對方,為何會來神山市旅遊,還知道陣出這麼個市內年輕人都不知道的小地方。
「阿嚏——!」
「沒錯!這樣說的話,其實要想從戲劇角度來呈現這些東西,無法避免地需要將其扭曲,所謂的扭曲,其實就類似於寫作中的各類修辭手法,改變某種事物的原貌,用以承載想要表達的感情,以達到讓觀眾品味的效果。」
不過,修學旅行七天結束,剛好也是半個月租期,不需要自己掃,白影就會收拾東西離開吧?
「哦?那白君就很有自信動搖任何人?和_圖_書
電車在新幹線上疾馳。
「司機先生倒是看得挺開。」
由比濱結衣善解人意地轉移了話題,談起接下來的陣出旅行。
「馬上就要到中午了吧——待會兒要去哪兒吃飯?」
白影看向不戰而勝的雪之下雪乃,伸手示意:「請。」
嗯……非要說的話,那就是祖上闊過的意思。
「小雪,那是你姐姐吧?她為什麼會在電車上?」
雪之下雪乃:「……」
「嗯?這條路是往哪兒的……可惡的廢物導航!之後一定給你差評!」
……
英雄正在迷路中。
現在必須思考其他方法……
等等,所以隼人為什麼是喜歡死人臉?
「因為我已人狗合一,成為狗與人溝通的橋樑,既能演繹出狗狗的話語和動作,又能讓觀眾完全體會到本意——比如這個眼神,還有這一聲響亮的汪,單聽聲音的話,像是狗在憤怒咆哮,但配合眼神與肢體動作,就能讓觀眾體會到『傷極而鳴』的意味。」
「想過也去過,還沒去多久就差點被跳樓的人砸死,然後我就被嚇回神山了。」
「所謂演員,就像是翻譯。如何信雅達地將劇本翻譯成戲劇,就是演員的功力所在。很多時候劇本都要求演員能夠發揮主觀能動性,以自己的表演,因地制宜地補足戲劇的感染力。這方面雪之下小姐略有不足,微笑與和善固然是適合社交的面具,卻無法真正深入人心,只能用來偽裝和掩飾自我,並不能用來改變和動搖他人。」
「因為那些水流區域不太安全,老師可能都會提前告誡禁止下河,更別說進行組織了。」
然後,雪之下雪乃就聽白影聊了一路怎麼當一隻狗。
「誰知道,哼。」
「千反田同學的這個旅遊手冊上有啊,說是旅館那便提前準備好了和_圖_書,時間還挺准,從這裏坐公交車過去差不多一個半小時,下午兩點開飯。」
「?」
領座的千反田愛瑠和安潔莉娜聊著天,腦子裡叮鈴一下冒出個想法,側頭興緻勃勃地問道。
雪之下陽乃一邊閃電般思考著,一邊應付著白影喋喋不休的演繹理論和各種話題。
呵,聊得真開心啊。
「等等,你剛才不是說,劇團的團長誇你演狗演得好嗎?」
沒想到在網上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黑歷史,居然對這傢伙毫無用處,甚至看著他看得比自己還津津有味!
司機笑道:「東京再怎麼繁華也和我沒關係,我兒子倒是挺嚮往東京的,努力讀書想考去東京的大學,我就和他說——老子對你就一個要求,混不下去就回來,別把命給搭上。那地方是人擠人,也是真能吃人的。」
她懷疑白影在糊弄自己,並且有主觀臆斷的證據。
當然挺多也得看和什麼比,日本著名景點數下來,都不知道數多少位才輪得到陣出。
比企谷八幡:「不行。」
由比濱結衣都上另一輛車了,這時候再下車再過去,屬實就有點大病的樣子。
好兆頭。
也沒問他有沒有找到租屋——我問他幹什麼?只是個好心收養的臨時租客而已,平安無事早點離開,還能讓自己省心不少。
更後排的三浦優美子,不由磨了磨牙,持續朝斜前方的雪之下雪乃釋放酸酸視線。
雪之下父親很急。
「不用不用。」
「呼哈……終於到了……」
「可以去水裡抓魚。」
「看推號的話,櫻島麻衣前幾天就到陣出了,就是不知道在哪兒拍戲……」
白影轉頭,看著過道里似乎都想坐自己旁邊的三個人,眼神有點迷惑:「風水寶地,有德者居之,你們要不要決鬥一下?」
「畢竟是鄉下類型的地方https://m.hetubook.com.com,河流之類的地方不少,唔——要不要組織大家去玩水抓魚?折木同學!你覺得這個辦法怎麼樣?」
結果是一路順風,安全著陸。
比企谷八幡收回觀察前方的目光,總感覺自己吃到了好多特別的瓜,難得有幾分共享此瓜的興趣。
嗯?我是不是被忽悠了?
煩!
「小兄弟,你知道陣出嗎?啊?不知道?這裡是神山市吧……」
「看得開是一輩子,看不開還是一輩子。人啊,最忌諱和自己過不去。」
葉山隼人率先退出戰鬥,向後面的座位走去。
學生們從電車下站后,在平冢靜帶路下抵達公交車站,乘上千反田家安排的公交車。
司機認真起來:「夫人,安全帶……哦,綁上了啊——從這兒開始路可就沒城裡那麼平了,當然也用不著擔心,這路我每年都得拉乘客往返個十幾回,怎麼走熟得很。」
……煩。
雪之下陽乃不置可否,旋即回過神來,現在不是想那些的時候。
眼罩一拉,世界與我無關。
「是、是嗎?那這樣說的話……」
太棒了,本以為路上部長會搞幺蛾子,例如什麼路途漫漫,無聊透頂,我們來玩一局刺|激的遊戲吧……
「嗯……沒有,大概是好事的徵兆吧?」
那種讓他去討厭一個人,他都懶得討厭的類型。
「折木,你怎麼看?」
「……呃,平仄高低之類的嗎?」
「唉?抓魚?」
腦殼痛,想不通,搞不懂。
「哦。」折木奉太郎興趣缺缺地應了一聲。
比企谷八幡很放鬆。
說起來也不對吧,明明和隼人關係最好的是自己,隼人稱呼死人臉都是叫雪之下,雪之下也從來沒表現過對隼人的特別在意,有自己親近嗎?
千反田愛瑠恍然大悟,摸出手機點來點去,大概是在和家裡人通信。
「小企,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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