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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不……」

雖然阿爾弗雷德這個問題有點「去醫院問這裡能幹嘛」的感覺，但小姐姐卻表現出了相當的職業素養，用柔和的聲音解釋道：

【就這？就這？就這？】

【別鬧了，真要移植不管是仿生器官還是克隆培育，不都比別人的強？古早醫療劇看多了吧？】

【一看就是騙子！】

一進門，入目就是一排類似醫院挂號處的窗口，裏面坐著一個個小姐姐，不斷的將大包小包的東西遞給付款的客人。

「我沒時間跟你廢話，甲方剛才來電話了，你之前發過去的方案他們又提出了新的修改意見，趕緊來公司！」

「你這賣的是什麼？」

「【嗶——】！」不等經理的威脅出口，阿爾弗雷德直接掛斷了通訊，然後打開終端操作界面，在所有觀眾的眼前將經理的號碼設定了下班時間屏蔽。

最簡單的一點，就是不會留下任何記錄，這就和黑市交易不會用銀行轉賬而是直接帶一箱子錢一個道理，虛擬貨幣也是同樣的，為啥虛擬貨幣值錢？還不是因為可以給黑市交易提供幫助？

【就是，萊茵生命、洛肯水箱研究了多少年了，也沒見解決賽博精神病，你一個街邊小攤敢說能治？】

但你要是走私一批從南棒來的冰美式，那還用線上m.hetubook.com.com支付就未免有點想不開了，而且還不是你一個人想不開，是整條路線上的人全都想不開。

「不好意思，我不加班，明天上班后再說，你要實在等不及就自己先改改。」

阿爾弗雷德一路向北，一邊和觀眾們聊天，一邊欣賞著越來越濃郁的民風民俗。

「阿爾弗雷德，你現在在哪呢？趕緊回公司！」

數字支付哪怕換個種類，比如用q幣交易，用歡樂豆交易，用原石交易，線上都會留下痕迹，但現金不會。

「天帝祠，你們艾斯格瑞城還真有意思，這都2077年了，居然還有這種幾百年前的老古董。」

彈幕瘋狂涌動，阿爾弗雷德也是搖搖頭道：

「太歲宮出售視肉，口感滑嫩，味道鮮爽，能夠激活細胞全能性，具有極高的藥用價值和滋補價值……」

【主播是懂同理心的。】

【難道是器官狩獵？】

「土特產？」那擺攤的人眼睛一轉，然後才一臉莫名其妙道：

【代入感，主播加入了代入感。】

「聽說天帝祠有土特產賣？你知道在哪嗎？」

阿爾弗雷德臉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一點也不慣著他道：「你誰啊你，我下班了，有事明天再說。」

阿爾弗雷德像是解決了什麼蟑www.hｅtuｂｏoｋ•cｏm•ｃoｍ螂蒼蠅似的拍了拍手，一臉淡定地朝著遠處的天帝祠走去，彈幕里頓時一片嘩然。

PS：關於用紙幣的問題……

「搞定，敗心情的傢伙解決了，我們繼續。」

在一個線上支付異常發達的時代，使用紙幣本身就說明很多問題了。

「你年紀輕輕的，倒是急什麼？要是力不從心的話，整兩顆我這丸子，絕對比花那冤枉錢強！」

【吹什麼牛呢！】

隨著彈幕里一陣鬨笑，他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喂」，對面便劈頭蓋臉地道：

「一直往前走，有三個門面，去病太歲宮，問命往益算堂，尋凶太白府。我這大力丸就是視肉做的，雖說摻了料，但價格也便宜啊，且不說你有沒有需要視肉治療的問題，首先那價格就不是普通打工仔能承受得了的。」

……

在他們的眼前，那個吃下了「視肉」的男子的機械右手沒來由的摔在了地上，隨著一陣肉芽的蠕動，他缺失的手臂，居然長了出來！

「謝了。」阿爾弗雷德聞言點點頭，立刻朝著街北走去，一邊走一邊道：

略微調整一下心態，他重新恢復阿爾弗雷德的人設，而此時，他的面前已經出現了一座寫著天帝祠三個大字的牌樓。

【艹，雖然知道這都是假www.hetubook.com.com的，但看得就很爽怎麼辦？】

「這裏都賣什麼？」

「大力丸。」攤主抬頭瞥了阿爾弗雷德一眼，吐出一個對於賽博人有些陌生的名詞，然後見他一臉莫名，才道：

就好比你要是賣點澀澀或者白象葯之類的東西，走線上支付很正常，因為這玩意就屬於「被抓住大不了踩踩縫紉機」的事情。

不過別說是他，就連彈幕里的觀眾們此時也多是一副古怪的模樣，畢竟對於這個時代的人而言，這種隨著幾十年前模塊化城市普及就基本絕跡，基本只能在虛擬社區的特殊主題才能看到的裝修風格，也著實是難能一見。

【說不定是越過專利的高仿葯呢？】

彈幕剛剛彈出這樣一句，其它打到一半的彈幕就已經停滯在了輸入框中，因為在這一瞬間，所有的觀眾都陷入了一種懵逼的狀態——

【艹，還以為是什麼呢！不會是什麼珍稀動物吧？】

「聽這攤主的意思，天帝祠主打的產品有三種，分別叫『去病』，『問命』和『尋凶』，從他說大力丸和太歲宮有關，所謂的去病應該就是真的治病，不過普通的醫療方案肯定不至於在不法地帶搞，我估摸著裏面可能有什麼門道。」

「您就說在哪吧！」阿爾弗雷德表情略僵，男子卻是指了指街北邊道和-圖-書：

不過就在大家互相討論著建築風格與實用性的時候，阿爾弗雷德的終端忽然響了起來，他瞥了一眼來電顯示，嘴角忽然上揚道：

為數不少的【識】隨著彈幕一起朝著馮雪湧來，但他卻毫不猶豫地將其投入怪談之火，這次他沒打算搞出什麼怪談，或者說，以他現在的人設，不管是搞出二代也好，打工人也罷，都沒啥好處，反而容易給自己添加各種弱點。

【就是，不過說到醫療類黑幕……難道是走私葯或者走私設備？】

看著躁動起來的彈幕，阿爾弗雷德念頭一動，就看到一個右手是機械義體的男子從隔壁的櫃檯取了一塊拳頭大小的包裹。

似乎是注意到阿爾弗雷德沒有直接購買的意思，一個遊盪在大廳里的職業套裙女性走了上來，面帶職業微笑地道：「您好，請問有什麼能幫到您的？」

當然了，走私冰美式這種活該千刀萬剮的玩意本身就是想不開就是了。

經理的聲音十分急促，阿爾弗雷德卻是壓根不理，慢條斯理道：

不過他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匆匆離去，而是直接在店裡撕開包裝，將裏面看起來像是淡粉色魔芋一般的肉團塞進了嘴裏。

「總之去看看就知道了。」阿爾弗雷德一邊用小號發彈幕引導觀眾，一邊來到了街道盡頭，看著三座比起門店和*圖*書更像是神祠的店鋪，率先走入了來往人數最多的太歲宮。

是的，天帝祠並不是一處祠堂，而是一處街區的名字，而在這條街上，各式各樣的門店、小攤錯落有致，從賭石賭籽，到古董印章，完全就是一副古玩街鬼市的既視感。

「這東西包治百病，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挖了心，哪怕是賽博精神病它都治！」

【騙子吧？】

這個涉及到一個監管難度的問題。

「經理的電話，總不能是這貨反射弧長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吧？」

「和我想象中有點不太一樣啊。」

雖然這放在二十一世紀初，也就是每個有點歷史的城市都會存在的地方，但在這個世界，卻是相當稀罕，習慣了網購，頂多去去實體店、專賣店的賽博人看著各種街邊小攤，發出各種各樣令人啼笑皆非的彈幕，而阿爾弗雷德則是一副古怪的表情，小聲道：

【艹，這副模樣，難道是類多巴胺補充劑？那玩意不是專賣嗎？】

舉例來說，用數字獨立幣種交易就好比手游先充錢買道具，再用道具抽卡一樣，本質是擦邊球，雖然看起來繞開了規定，但如果要查的話，你的流水還是一查一個準。

說著，他走向一個攤位上放著一個個不知名小盒子的攤位，開口道：

【明知道主播的底氣在於他有錢，為什麼我還是覺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