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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和尚說我命犯桃花，也許是這個原因？」

一小會的沉默后，李清雅再度捏了捏，杜玉只覺一陣電流貫徹全身。

李清雅側躺在床上，燭火搖曳間，蛾眉曼睩煞是動人。

「你……喜歡腿么……」她問。

「還熱乎乎的，你藏著……」她忽然止住話語，房間內陷入一片寂靜。

杜玉倒吸一口氣：「別、別捏。」

杜玉只覺腦子被火燒了，忍不住對著李清雅白|嫩赤|裸的腿蹭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此刻一定難看得像只猴子。

「你現在好花心。」她說。

「……」

「獃子，你把什麼東西帶上來了？」

杜玉辯解：「男子都會有的，和你這樣的姑娘同床共枕，沒有那種心思的除了太監還有誰。」

「嗯？」

李清雅眉眼彎彎，她微微動了動腦袋，想去親杜玉的額頭，卻發現杜玉壓住了她的頭髮，忍不住埋怨：「你肩膀抬一下。」

就在杜玉以為她入睡時，李清雅再度開口：「你睡得著嗎？」和圖書

「你知道的……不成親不能……」她的聲音斷斷續續，似是不知該說什麼好。

她收回手，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趁杜玉沒注意，她緩緩抬起那隻手，帶著幾分好奇幾分不解的情緒嗅了嗅。

「喜歡你這樣的。」杜玉脫口而出。

許久之後，她顫著聲問：「真的假的？」

李清雅掰著手指：「公孫若，京都那個謝千尋，家裡的杜瑤，還有之前一個拿著劍住在你家的女俠。你怎麼老是和一些姑娘家打交道呢？」

這怎麼睡得著？杜玉想。

「也、也可以。」他記得《相品書》里說，男子本色分為上中下三品，下品好胸、腋，中品好腰、臀，上品好腿、足。他應該同時佔了上中下三品，算得上極品男子了。

亥時，已是一天的收尾，蓮子鎮上最後的聲音也歸於寂靜，大家好像都已經入睡了。李清雅只覺被窩漏風，她發現杜玉睡得遠遠的，被子間的縫隙里不斷有冷風ｈttｐs://ｗwｗ•hetubooｋ.ｃｏｍ.ｃom灌進來。

「像是根棍子，頭重腳輕的。」她好奇道。

「好……」杜玉也顫著聲回答。

「難受不？獃子？」

「有嗎？」

李清雅頓了頓，擺動腰肢，用大腿夾住小杜玉，有些生疏地擺動：「這樣可以嗎？」

「什麼？」

二人窩在一起，竊竊私語。

杜玉只能背對著李清雅，一點點挪過去。李清雅看著他那滑稽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你這是在做甚？難道變成孩子了也還有那種心思么？」

她輕語呢喃。

屋外夜風肅肅，冷聲寂寂，屋內一盞小燈，一床被席，一位與他關係匪淺的少女。這樣的景色使杜玉心中安寧，只覺他好像能把此刻當作永久。

杜玉聽到少女咽口水的聲音，他不知道李清雅此時心中是什麼想法，也猜測不出來。他只能感覺到李清雅的手還穿過褲衩子，停在滾燙的那話兒上，彷彿被鎮住了一般。

突然。

「嗯……硬是睡不著。」

www.hetubook.com.com女子身上有一股好聞的香味，李清雅是一個注意打理的人，她身上從來沒有汗味或者是其他異味。杜玉忍不住湊近了些，小鼻子微微聳動，試圖弄明白她身上那股好聞的氣味源自何處。

「你睡那麼遠做什麼？」李清雅不解，「為何要對著牆？」

那時候杜玉對此並不避諱，反而覺得欣喜，這讓他有一種這一天的玩耍並未結束的感覺。

這是杜玉成年後第一次在女子閨房留宿。說來難以啟齒，這對於其他男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杜玉卻從小習以為常。杜李二家關係向來很好，小孩子有時候在外玩瘋了，順道就會去李家蹭個飯，也順理成章地住下，雖然最後陰差陽錯是他住在李清雅的房間里，和李清雅躺在一張床上你看我、我看你。

李清雅更覺得好笑：「你現在才多大？」有那心思難道還有那能力嗎？說著，從背後抱住杜玉，下巴貼著他的腦袋頂：「好好休息，不然明兒個杜瑤準會說我害你睡不m.hetubook.com.com好覺。」

「和尚也要吃飯嘛。」

「你太瘦了，要多吃些。」杜玉答非所問，但更像老夫老妻間一些細枝末節的碎語了。

李清雅哦了一聲，前些年蠱毒纏身，身子骨一直很弱，如今能重回健康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喜歡瘦些還是豐腴些的？」

他貼著李清雅的身體，發現她的體溫好像在緩緩升高。

杜玉忍不住挺直腰桿，他能感覺到李清雅胸部貼上來的觸感，他必須收回以前對李清雅「平平無奇」的評價，她雖然比不上小師妹那般波瀾壯闊，但也足以算稍有建樹。這種若即若離，似有非有的觸感讓他精神緊繃，筆挺無比。

「獃子。」

……

杜玉欲哭無淚：「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身子變小了，這裏沒變。」非但沒變，甚至還有生長。

「和尚還懂算命？那不是你們道士的工作嗎？」

杜玉有些尷尬：「我有些害羞。」

李清雅翻個身，面對杜玉，她猶ｈttｐs://ｗww.hetｕｂｏok•com.ｃｏm豫片刻，邁過大腿夾住杜玉的腿腳，一隻手穿過他的腋下伸向那罪孽聚集之處。她是杜玉的未婚妻，她很清楚她應該做什麼？有些事她不去做難道讓給其他姑娘去做嗎？

「你聞什麼呢。」她問，語氣中帶著些許笑意。孩童模樣的杜玉讓她生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不用擔心隨時會被杜玉推倒在某地，不必因成年男子的喘息而心跳加速。難怪杜瑤會想方設法把杜玉變成這個模樣，誰不喜歡一個隨她心意擺弄的小號杜玉呢。

可如今當他再一次躺在李清雅的床上時，注意點卻從玩耍轉變到別的地方：比如說李清雅清晰的下頜線，比如說她乾淨的頸部，又比如說被窩裡暖暖的、單薄瘦削的女子嬌軀。他疑惑自己這算是變了性子，抑或者算是男子應有的成長呢？

就在杜玉自封極品之時，在尼姑庵里輾轉難眠的葉冷星坐了起來，披上袍子往外走。她實在放心不下杜玉，一天不見便心中空落落的，無論如何必須把他找回來。

「你靠近些，不然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