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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裏還有沒有為師？還有沒有無涯門？！」

或許是因為他杜玉是個三心二意之人，或許是因為他和師尊之間有一道更加牢固的大義門檻，或許……

杜玉羞愧地低下頭，師尊的氣息和師叔有幾分相似，他不知不覺就想到了那個坐在京都萬人圍困中不動如山的女人。倘若師叔在此，恐怕不會想著去壓制副作用，而是會笑嘻嘻地說幫他化解。

也就是這一瞬間的分神，讓他體內的那股煞氣橫衝直撞，突破了葉霜月的封鎖。

杜玉無法辯駁，他只覺師尊有些矯枉過正了。她認為自己過去過於寬容，如今卻偏要計較，連這等事也不例外。

或許是因為師尊太過溫柔。溫柔到杜玉總是以為她會體諒一切，會包容一切。這世間不公平多是如此，溫良常被欺，柔情總辜負。

等走離了此地，她渾渾噩噩回到營地，鬼使神差伸出手放在鼻頭嗅了嗅。

……這就是冷星一直做的事嗎？

「只是欲|火侵襲罷了！」ｍ.ｈeｔubooｋ•com•cｏｍ她一咬牙，那纖細溫暖的手指包住了小杜玉，纖細的手指，柔軟的手心，以及那份超出常理的禁忌感，幾乎將杜玉的靈魂都燒盡，「我說過，葉冷星給你的，無涯門同樣給得。」

「師尊……對不起……」直到此時，杜玉才有機會說話，他語氣微弱，體力耗盡，「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最尊敬的師尊……」

「別分心，全力順運，勿要多想。」

杜玉也在這般刺|激下再也守不住國門，億萬精兵傾巢而出，流得師尊滿手都是，連那從未沾染灰塵的白衣也染上些許。小杜玉泄氣后，半癱軟在師尊手中，依然汩汩地往外留著白漿。

說到這心中的戾氣彷彿宣洩到了盡頭，她的手握緊小杜玉，一擼到底。

杜玉深吸一口氣，勉強調動內息，再想去壓制那已經衝破束縛的煞氣：「師尊，我還能堅持。」

杜玉沒有回答，不知是沒有餘力，還是不敢去答。

「許了你去和圖書與李清雅成婚，還要去惦記著葉冷星，貪心如此，愧為弟子！」

「無涯門修的是玄法，為師教你的是清心寡欲無為無想，你這有半分清心的樣子嗎？」

誰知葉霜月卻哀嘆一聲，她收回手，坐在原地靜靜地看著杜玉，像是在進行嚴肅的思考。

越說越激動，手上的動作也越快。纖纖玉手緊握的兇猛巨物，其上青筋暴起，狂顫不已，那滾燙的溫度一度也葉霜月懷疑是不是不太正常。

「玉兒，倘若你連這點慾望都克制不了，還如何去修那玄法？如何去修那長生大道！」她黛眉緊蹙，語氣嚴厲得如同在高堂上訓話，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停，甚至更緊了幾分。

「師尊，你為何要將我綁起來？」杜玉睜大了眼睛，他承認自己的確在想師叔，但也不至於要將他捆起來吧？師尊已經霸道到這種程度了嗎？

杜玉不想讓師尊再對他失望了，他已經讓她失望夠多了。師尊之所以突然改了性子，不就是對他和圖書失望了嗎？

說完，伸手招來戒尺，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那背影倉促到幾近狼狽。

然而下一秒，她的所作所為卻讓杜玉所有的話語、情緒都被衝散，什麼也沒有剩下。

杜玉腰背弓起，恨不得「挺」身而出，然而那戒尺所化繩索將他捆得死死的，他只能忍受著師尊的責備，艱難地抵禦那心靈、肉體上的雙重刺|激。

葉霜月獃獃地看著手中之物，又看了眼筋疲力盡的杜玉。

「無涯門養了你九年！教你學玄，幫你治病，到頭來不過被一個認識一兩年的女人就騙走！」

可是為什麼他如今會如此堅定地選擇師叔呢？

師尊呵斥：「玉兒！你在想什麼？！」

杜玉哦了一聲。

「你在想葉冷星，對嗎？」她聲音有些冷意。

「日也想，夜也想。你與若兒夜晚做的那些事真當為師不知道不成？！為師一直只是不想管束你！」

師尊對他極好，他是知道的。

她迅速調整了狀態，一甩手，手上污穢被某種法術洗凈https://www.hetubook.com.com，隨後面不改色道：「調理內息，煞氣既然已經排出來了，副作用也應該消解了。既如此，下次動用殺法時需更加謹慎，不然我定不會再如此輕易放過你！」

杜玉看著師尊盤坐在他對面，心中五味雜陳。

葉霜月看著那試圖被杜玉遮掩的凶物，本來生出些許後悔，但又想到玉兒在此等關頭都還念著妹妹，這玩意也八成是為了葉冷星而雄起。她心中那份涵養被某種戾氣蓋過，她伸手按住杜玉的大腿，強硬至極：「你擋什麼？玉兒，你許葉冷星看得，養你九年的我看不得？」

她抓緊小杜玉后，生疏地開始套|弄，一邊擺弄，一邊斥責杜玉意志不堅。她的悟性極高，在最初的幾番套|弄后根據杜玉的反應顯然找到了方法，手法逐漸高明起來，抓得也愈發緊了。

這一次，師尊不是由葉冷星假扮的，杜玉也不是在做夢。他曾經暗中愛慕的、受他敬愛的師尊葉霜月，正握住他那人性最骯髒的部位。行如此晦暗下流之和圖書事，她的表情依然冷傲，語氣依然嚴厲。這多重反差刺|激得杜玉頭腦空白，無法思考。

葉霜月解開他的褲子，露出了正陷入瘋魔的小杜玉。這般突然之舉讓杜玉大腦空白，只見她短暫地目露眩暈，注視著愛徒猙獰之物，長久不語。杜玉很快回過神來，他忘了言語，只是狼狽邁動大腿，試圖遮擋住小杜玉，好像在師尊面前顯露它是一種褻瀆、玷污。

葉霜月一招手，一條戒尺飛來，正是杜玉當初拿去捆師叔的法寶戒尺。這戒尺在師尊手心懸浮，逐漸拉長變細，從長尺變成長繩，倏然飛到杜玉身後，將他帶著捆到了樹上。

師尊的氣息透過她的雙掌傳遞過來，她修的明顯不是內力，那股氣息溫暖和平，一點也沒有武道內力的勇猛之性。杜玉閉著眼睛，感受著那熟悉又陌生的氣息，腦海里驀然閃過了師叔的模樣：師叔背著手站在山頭，望著山下芸芸，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好像在說：「看吧，杜玉，我就說這世間眾生，與你我並無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