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崑崙帝宮!內有龍墓!
副駕上的鍾文自己抱著自己,眼神總是時不時往開車的石浩脖子上瞟。
這是他們在通過文字進行私聊。
「有個屁的人!」
「那個,信號不怎麼好,聽不清你說什麼,先這樣吧,那邊的事情你看著處理就行。」
「幸運女神一向青睞於我!」
她這麼一想,那發言稿上的文字又變了。
「如果是這樣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們這些人,執行的任務就沒有不危險的。」
石浩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起一瓶白酒給自己狠灌了一口,他兩眼血紅,其中滿是血絲。
她這樣奇怪的反應讓其他參与視頻會議的外邦友人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當場,朝歌雪對著面前的鏡頭微微一笑,說:「Welcome!」
這時,她發現自己那發言稿上的血色文字變了。
說著,這金髮男人扯開自己的領口,指著裡邊一處觸目驚心的傷疤說:「東方的小狐狸,https://m.hetubook.com.com看到了么?這就是我們的勳章!」
一個金髮男人吹了聲口哨,笑問:「美麗的東方小狐狸,你是想藉此打消我們前去夏國的想法么?」
畢竟大家代表的都是各自身後的地區官邸,多多少少得體面一點。
這邊視頻剛剛斷掉,朝歌雪的電話就響了。
如果真這麼說,那,是不是有些不禮貌?
「鍾總!咱倆這也算是同患難了!」
「那老子就是這個世界的王!王!!」
石浩咧嘴笑了,放下酒瓶摸著自己的脖子說:「那天象人的確有點能耐!」
石浩放聲大笑,鍾文沉默不語。
鍾文驚懼問道:「那、那是個什麼東西?!」
良久,那邊的人才謹慎問道:「哪一位?」
隔著幾千公里,都能這麼絲滑地交流的么?
石浩很果斷地否定道,然後又說:「不過,馬上就能見到了!」
「因為,馬上就是鬼節啊!哈哈哈!」
「……」
說著石浩臉色變和圖書得惡毒無比:「草他媽的特管局!想要老子的命?!」
而自己在中州。
朝歌雪尾巴一揚,笑著點頭:「對噠!」
「裡邊,有龍墓!」
「喂、喂?長官?」
在公路前方,黑夜中一片巍峨高聳的連天山脈出現。
朝歌雪身後那甩來甩去的尾巴一下就耷拉下來了。
「意思到了就行。」
「長官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信號不好?」
片刻后,那阿非女人說:「夏國的同行,我們會慎重考慮你剛剛提出的意見。鑒於該案件的實際情況,如果我們真的派出聯合隊伍,還請夏國官邸方面對我們提供必要的配合。」
「雖然你是妖,但別忘了,你是夏國的妖!」
此刻,車內兩人完全無心去欣賞那曠野中的日出,更無心去觀賞前方的山脈。
心裏翻起巨浪,朝歌雪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看著攝像頭說:「那個,出於人道主義關懷,我必須提醒各位外邦的同行一下。」
即便剛剛那阿非女人對自己和-圖-書咄咄相逼,可是面子上的禮儀還是在的。
視頻會議其他人神色各異,有幾人明顯出現了打字的動作。
雙眼血紅的石浩又給自己猛灌了一口烈酒,獰笑著說:「那是個鬼!」
如果沒有那一行血紅的字,朝歌雪是要對自己的發言負責的。
朝歌雪點頭說:「一定噠!」
海西省西部。
「頭斷了都能給老子接回來?牛批!」
剛一接通,一道聽起來非常沉穩的聲音便說道:「誰讓你那麼說的?你這是擅自行事!」
鍾文又瞥了一眼石浩的脖子,弱弱地問:「大師,你、你現在,是人還是鬼啊?」
朝歌雪眨了眨眼,有些猶豫。
邊上,鍾文還是弱弱地問:「大師,你、你見過龍?」
「一個女巫養的血蝙蝠留下的,差一點,我這顆英俊的腦袋就飛出去了!」
這鍾文這樣子,石浩收斂笑容,向他解釋道:「鍾總,每年的鬼節,夏國的幾大禁地就會有一個地方鬼氣橫生。」
越野車呼嘯著衝過去,毫無阻
www.hetubook.com.com礙地穿過了那老太婆!
鍾文驚呼道:「有人?!」
「鍾總,知道為什麼我們能遇鬼么?」
「你放心,等到了目的地,如果我的事能成,那後邊的天象人根本不足為懼!」
朝歌雪看著響忙音的手機,自語道:「嗯,特管局專線也會出現信號問題。」
各方又扯了幾分鐘的犢子,視頻會議結束。
朝歌雪笑著說:「是嗎?那你可真幸運!」
「嘟嘟——」
「今年,這鬼氣橫生的地方,是崑崙帝宮!」
「還能哪一位,賣靈娃的小老闆唄,咋地,長官,我聽你的意思是對他的行為不太服氣?」
「親愛的,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親自過來哦!」
好傢夥,這一位不是應該在海西么?
電話里一陣沉默。
兩人說話間,忽然,他們縱車急速前行的公路上出現一個駝背的老太婆,正站在路中間向他們招手!
「……」
「你知道你這行為是什麼性質么?」
「這很合理。」
朝歌雪安安靜靜等那邊的人把話說完,和*圖*書自己慢悠悠說了一句:「是那一位讓我這麼說的。」
朝歌雪說完,參与視頻會議的十幾個人中有幾人當場就笑了。
「沒有!」
「如果你們要來我夏國執行這次任務,可能,危險程度會相當的高。」
「只要老子這趟事能成,哼哼,哈哈,哈哈哈!」
燕京打來的。
石浩一聲厲喝,一腳將油門踩到底!
「什麼狗屁聖僧,什麼真龍,哼,那傻B見過龍么?!」
但現在有了,她就不需要負責了。
「告訴他們,來了會死。」
紅日從東面的天邊露出一絲的苗頭,將黑了一晚上的夜帶起一絲妖嬈的紅暈。
「為、為什麼?」
一輛前臉變形、頂棚透風的越野車彷彿不要命一樣飛馳在向西而去的公路上。
金髮男子對著朝歌雪比了一個小心心,說:「這次在你們夏國的旅程,也一樣。」
嗡——
剛剛那咄咄逼人的阿非女人詫異地亮出一口大白牙,問:「夏國的同行,你是在邀請我們組織人員前往夏國境內緝拿涉案人員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