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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瞥了一眼，楊寧翻了個白眼，「這群人啊……」

一旁，不知從哪裡跑出來一隻蛤蟆，跟著前邊倆叫道：「呱呱！」

「嗯？哦！好的！」

類似的問題韓奕在之前的職業生涯中已經遭遇過很多次了。在這之前，無一例外的最後對方都被韓奕把臉打得腫到沒邊。

瞳瞳無奈地搖了搖頭，攤開手，一副故作老成、無可奈何的樣子，說：「作為一個超級強者是什麼體驗？」

砰！

楊寧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說著，楊寧一招手，陳雅美抱著自己的腦袋就出現在他身邊。

韓奕低頭說道：「將軍是無頭，不是沒有腦袋。」

「咳……」

韓奕心動了一下，但他沒有一點猶豫，直接搖頭說：「算了，將軍麾下沒有裙帶，邊軍男兒，身掛彎刀與長弓，建功立業還是靠自己努力吧。」

夏天：「嗯嗯！」

楊寧轉頭看向窗外，對著那新開的書店打量片刻，又回頭看了看韓奕身上的彎刀與長弓，問：「身掛彎刀與長弓，你是將軍什麼人？」

丑兔子身後，也就是雲都路西面，一陣急促的破空聲襲來！

一邊和-圖-書走，丑兔子嘴裏還不斷發出低沉的「吱吱」聲。

楊寧看著他沉默兩秒，說：「我身邊每一件東西都很正常，都是普普通通的仙靈，沒什麼特殊的。」

韓奕似乎是有些不贊同楊寧的話，糾結片刻，還是說道：「那個，你好，將軍生前勇冠三軍，死後依舊威震乾坤……」

楊寧點頭道：「不錯，我乾的。」

王八殼子跳起，又落下。

小光頭：「聰明瞳，快來解釋解釋發生了什麼！」

自己在機場下機的時候還看到過她的廣告。

見他這樣，楊寧揮了揮手說：「你回去吧，感覺，以後我們可能會有點緣分。」

穿過步行街，從土地公的神龕前拿了一盒冰淇淋、一瓶飲料，楊寧終於回到了自己闊別已久的靈娃店。

「我有一把狙擊槍，好像比你這長弓厲害一點。」

「回到家，發現那個女明星已經在家裡等著了。」

楊寧淡淡一笑，喝了口茶，回憶往事一般說道：「沒有腦袋的人我見過好多，將軍算是其中、嗯，比較特殊的一個。」

楊寧身邊，一群小鬼齊刷刷轉頭看向瞳瞳。

和圖書「體驗就是，下飛機時，我看了一眼路邊廣告牌上的女明星。」

楊寧一眼就看出來，這女孩是一位女明星。

噹啷！

此刻靈娃店門前，站著一個戴著墨鏡、氣質出眾的女孩，這女孩臉上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緊張。

此時得到回答，韓奕看著眼前的楊寧忽然間心頭就是一陣火熱。

看著楊寧那臉紅的樣子，韓奕也不敢說什麼，急匆匆就跑下樓了。

而能滅國的人……

丑兔子被嚇得原地跳了半米多高，立刻往旁邊一閃！

這裏韓奕說的話委婉了一些，他想問的就是盧克公國被滅國的事。

就在韓奕坐立不安的時候，楊寧指著他身上的長弓說：「時代變了，你這個東西，好使么？」

走到步行街對面，在便利店門前的小馬紮上坐下，楊寧放下飲料，用勺子挖著冰淇淋，在地上灑下幾枚銅錢，拿出王八殼子，說：「王八，算一下這位明星姐姐的來意。」

這時，楊寧開口說道：「問吧。」

在它前邊不遠處，就是楊寧的靈娃店。

指著桌子上那幾次簽名未果的文件，他說：「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和-圖-書。」

就是這次，韓奕依舊本能地張口想要反駁。可是想到之前接機時內部解禁的資料，韓奕默默把嘴閉上了，乖乖點了點頭。

唰——

起初丑兔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也是勉強才贏了。」

楊寧還是微微一點頭，「嗯，也是我乾的。」

韓奕：「……」

神龕里的土地公：「咕咕！」

韓奕深吸一口涼氣，又問：「之後盧克公國被、被劃歸到貝翰王國……」

他自詡為邊軍，是站在最戰爭前沿的那一撥軍中人，「滅國」這種事，自古以來就是軍中人最高榮譽之一。

丑兔子：「吱吱！」

「一巴掌拍過去直接就飛了。」

韓奕不卑不亢說道：「若論出身，我是地，齊勉是天。可即便是天地之差，到了將軍這裏，他也不過是臨時比我高了一級而已。」

「沒辦法，當時他和其他人一起想要殺我。我也是、咳，我也是迫不得已，嗯……」

「可真會拍馬屁。」

他清了清嗓子，在腦子裡先把話過了一遍，然後小心問道：「那個，您身邊，有沒有什麼東西是正常的？」

楊寧還是輕微一點頭，淡聲和圖書說道：「沒錯，也是我乾的。」

之後，楊寧自己在樓上坐了一會兒，感覺無趣，起身下樓離開。

品出了韓奕話里的意思，楊寧張口打了個哈欠，隨口說道：「我遇到他的時候，他還是有頭的。」

楊寧：「……」

楊寧臉稍微紅了一下，「嗯，當時情況還挺危險的，畢竟，他那麼、咳，那麼厲害。」

韓奕：「？？？」

「吱吱！」

而楊寧也發現，眼前這韓奕看自己的眼神和那白毛愈發得有些相似。

韓奕猶豫了一下，沉聲回道：「我們六組這些人更像是鎮守邊關的士兵，將軍麾下沒有裙帶，我和將軍只有上下級關係。」

這樣的眼神讓楊寧有些受不了，他指著韓奕身後說：「樓梯在那呢，你該走了。」

輕飄飄一句話，驚出了韓奕一身的冷汗。

此處楊寧口中的將軍指的是特管局六組組長，名號「將軍」。

步行街上，一隻無毛的丑兔子正耷拉著腦袋，混在來來往往的人群里往前走。

楊寧笑問：「那為什麼這次行動齊勉是你的上級？」

韓奕如夢初醒一般點頭，轉身立刻退開，走到樓梯邊，他又回頭看向和_圖_書楊寧問道：「那個，將軍的頭？」

月烏咖啡館二樓，韓奕默默看著剛剛在自己面前發生的一切。

小烏龜：「那個姐姐漂亮！」

韓奕嘴角一抽，點頭道：「好的，明白了。」

韓奕低著頭沉默片刻，問：「上個月，盧克蟲使秘密過境，最後忽然全部被燒了魂魄……」

他心裏有個疑問，但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

鋼筆：「……」

特管局內部資料上有相關內容。但韓奕就是想聽眼前這人親口承認一下。

在一座神龕旁邊，丑兔子停下腳步，它盯著神龕裡邊那泥塑的土地公一臉稀罕地看了半天。

忽然，在丑兔子的注視下，那泥塑的土地公忽然「活」了起來，一個勁往神龕內部縮了過去！

同時，楊寧淡淡的聲音在丑兔子耳邊響起：「給這支筆也在牆上掛幾天。」

楊寧笑問：「你想不想當齊勉的上級？」

他額頭上當即滲滿了細密的汗珠，背後寒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一支打著旋兒的鋼筆飛過來，插|進地上，尾部還不斷打著顫。

但下一秒它就知道了。

「好啊，那今天就聊到這吧，或者，你還有什麼想要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