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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橙橙說我五歲！」

楊寧見她這樣，還主動拿起手機向她展示了一下，說：「手機沒電了，不是這裏邊的聲音。」

「當我沉睡百年之後、是那個世界的百年，不是這個世界的。」

楊寧自己說道：「我殺了一茬又一茬，結果那些壞人就跟韭菜一樣，一茬接一茬，好像我怎麼都殺不完。」

楊寧點頭道：「對，能這麼年輕就成為當紅小花，果然是有些真知灼見的。」

丁悅：「……」

這麼會說話，家長不會管教的么？

小烏龜：「橙橙說我三歲半！」

好傢夥，這對話起始點都這麼高了么？

店裡的陰風忽然間變得猛烈，一通急促的「唰唰唰」書寫聲響起。

瞳瞳聽著幾個小鬼自報年齡，抱著胳膊一副老成的語氣道：「難怪，有些事你們這些小屁孩不懂。」

「那你猜猜看，我接下來怎麼辦了？」

楊寧還是點頭，輕拍了一下手掌說：「沒錯，我又殺了一茬。」

一陣冰涼的冷氣從丁悅身後升起，冷幽幽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姐姐，www.hetubook.com.com你死的時候幾歲啊？」

「還是有點的。」

這屬實難綳，丁悅忍得有些痛苦。

呼——

「那之後……」

「那時的我很天真，我痛恨那些壞人。」

丁悅不知為何，自己感覺愈發地冷了。

她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可是，橙橙平時起居洗漱有我們啊，做飯有那個道姑姐姐，好像也沒什麼事需要用到其他人了吧？」

靈娃店外，中州上空悶雷陣陣。

刺啦！

孫大胖甩著自己的大腸，不斷挑動著眉毛，臉上掛著和他年齡一點都不符的淫|盪笑容，「聰明瞳，那你倒是說說這個姐姐能和橙橙做什麼啊？」

紙張撕碎的聲音從楊寧手上傳來，他淡聲說道：「先等一等，我還有話要說呢。」

她旁邊的小鬼對話還在繼續。

丁悅有些麻木地點點頭：「哦、哦，謝謝啊……」

「沒錯，我繼續殺，又殺了一茬。」

接下來，丁悅聽到了一串讓她毛骨悚然的對話。

丁悅被嚇了一跳，急忙轉身，卻發現身後什麼都和圖書沒有。

她又看向楊寧的手機，屏幕黑著。

楊寧看著丁悅，笑問：「你猜，問題出現在哪裡？」

她一下生氣了。

見她這樣子，楊寧解釋道：「嗯，怎麼說呢，我十歲就已經打穿這個世界，去到更高級的位面了。」

她顫聲說道：「因為，當原本的壞人沒有了以後，就會有一批原本的好人，變成壞人，去佔取之前壞人留下的利益空間。」

「是的，我又殺了一茬。」

瞳瞳有些尷尬地扶了扶自己鼻樑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眼鏡，問：「你們死的時候，都是多大年齡啊？」

丁悅已經緊張得說不出話了。

明明在寫人名。

看著幾個小鬼盯著自己的眼神，瞳瞳又補充說道：「咳，那個，橙橙說我死的時候是四歲半。但我看的書多，所以不能只能用年齡來評價我。」

丁悅左看看、右看看，什麼都沒看到。

「什麼事？聰明瞳你舉個例子來聽聽。」

丁悅：「……」

她知道丁悅的名字。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丁悅沒看到「藏起來」的小孩子，轉頭和圖書看向楊寧，「那個，您好，我是——」

這位當紅的小花轉頭四下尋找，想在店裡找出幾個「小鬼」來。

丁悅那張美麗的面孔上血色開始消失，「那、那然後？」

丁悅不明白，她只是盲從地點點頭。

早在楊寧在機場看了一眼那廣告上的丁悅的時候，她就注意到廣告上丁悅的名字了。

「啊！」

誰家的小孩子張口就是「我死的時候幾歲」「你死的時候幾歲」？

「說不出來，就是你不知道！」

嘴上這麼說著，但瞳瞳還是忍不住說：「她可以和橙橙睡覺、生孩子！」

楊寧端起茶碗輕飲一口，微笑著說：「不需要我去判定，那個世界的規律法則會幫我篩選出來。」

這個過程在丁悅眼裡，就好像是有一張紙自動飄到了楊寧面前。

她感覺有點冷，下意識地問道：「那、那你怎麼判定，什麼樣的才是壞人？」

「當我沉睡百年醒過來之後。我發現，那個世界還是那一副糟糕的模樣，並沒有變得如我想象得那麼好。」

說著，楊寧又端起茶碗，丁悅和*圖*書記得那茶碗里剛剛已經沒茶水了。

這次，楊寧端著茶碗放到嘴邊，淡淡一笑，說：「於是，我把那個世界的天道給殺了。」

「這就是他們要送給橙橙的美人嗎？確實好看啊！」

楊寧放下茶碗，繼續說：「我原以為，我把那個世界的壞人都殺了，那個世界就會變好。」

但她轉頭看過去，發現那電視機根本就沒插電。

楊寧直接擺手打斷她的話，說：「我不好，在您說話之前，我有些話想說。」

丁悅顫巍巍地看了楊寧一眼，猜測道：「您、您又把後來的壞人全、全殺了？」

她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可下一秒，她忽然感覺身邊冷颼颼的。

冥冥之中，潛意識裡有一種聲音告訴她，眼前這個斯文少年說的話，是真的。

丁悅微微低頭，緊繃住嘴角，強行讓自己沒有笑出來。

瞳瞳一臉的不在乎：「你這是激將法，對我沒用！」

「我覺得每個人生來都是善良的，那些壞人就像是爛肉一樣，得割掉。」

楊寧彷彿沒有看到她此時的表情一樣，繼續說道：「那個www.hetubook.com.com世界，有好人，也有壞人。」

「……」

霎時間，靈娃店裡陰風滾滾。

丁悅：「……」

同時自己身邊響起一陣陣的輕微腳步聲。就好像是有一些看不見的小人湊到自己身邊一樣。

她都不記得楊寧什麼時候又給自己倒上了茶。

「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

「於是，一夜之間，我殺死了那個世界上所有的，壞人。」

換做其他人說這話，此時的丁悅早已經笑得前俯後仰了。

丁悅應承道：「好，您說！」

起初，丁悅以為是楊寧店裡電視機在放動畫。

「規律法則你明白么？就相對於、嗯，小說里的天道。」

楊寧搖頭道：「不用，聽聽這群小鬼接下來會說什麼。」

「用一個更通俗的詞來說，這個過程好像是，叫飛升？」

她是真想笑，可是她不敢。

在楊寧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丁悅忽然間不想笑了。

陳雅美：「橙橙說我死的時候四歲！」

楊寧：「嗯，我又殺了一茬。」

楊寧沉思數秒，說：「大概四五年之前吧，在另一個位面，我曾經擁有過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