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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仙小師弟就是我惹啊

作者:合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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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少年一劍驚鴻 第六十九章 奈何

第二卷 少年一劍驚鴻

第六十九章 奈何

「瑾雅閣遇上麻煩了,閣主,速來東域總閣。」
「少喝點酒。」
這塊鍾紋絲不動。
他覺得他改變不了那麼多的東西,獲得不了她父母的認可,其實也並不擅長討她的歡心,所以他主動提出分手,最後縮在陰影的角落裡做那個懦弱的膽小鬼。
熱熱鬧鬧過後,總歸有些冷清。
「啊?順手試了試。」
……
雨漸漸地越下越大。
幾個姑娘們倒是都起來了,許落還沒看到竹清月,倒是先有一名弟子到了暮雪山的門口,有飛往劍宗的靈鴿送來的信件。
「我不清楚……但是那個護衛好像知道,他現在在養傷。」
門帘后的一雙眼睛幽幽地凝視著那個遠離的,渾身濕透的背影,山洞內似乎有那麼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又彷彿是夢囈。
這裏開著瑾雅閣的總店,也是瑾雅閣最早開起來的地方,許落急匆匆地牽著竹清月,從城門一路狂奔到店門口,看見了坐在大廳里的阿碧。
那名護衛叫陳時,大乘六重。
可許落覺得這樣很好,那時候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無論是怎樣的未來,他總是心存懷疑,是不是仍舊離她太過於遙遠。
「與大慶有關?」
走出院子以後,再往上走是花海,再往下走是竹林,他感受到了落在臉頰的雨,卻忘記了屏蔽雨滴,一步步地往下走著,像是在這整個山上跌跌撞撞的兜圈子,繞來繞去,最後又繞到了離山洞很近的後山。
接著許落捏出了兩張千里符,丟給了竹清月一張,這是他身上hetubook.com.com最後的千里符了,兩個人一同捏碎了符紙,許落牽住了竹清月的手,操控著符紙的力量,踏入了那片空間漩渦之中。
「前輩可知曉對方名諱?」
許落和許悠悠一起到了樓下的房間里。
其實他還蠻擅長喝酒的,最開始並不擅長,第一次被拉到酒吧還是林稚帶的路,灌了他兩瓶啤酒,林稚摟著他的肩膀笑的尤其歡脫。
大乘期修士總共都沒有多少,但現在死了一個。
許落轉身奔上六樓,推開門,房間里的許悠悠聽到開門聲,嚇了一跳,見到是許落,一下子鑽到了許落的懷裡面。
不過只有出竅初期的修為……即便他有近乎妖孽的經商頭腦,可面對這般勢力的時候,他又能如何呢?
這裡是劍宗的試煉場。
「用刀,大乘八重,多年前大慶皇族曾經出過這麼一個護衛,一直在皇宮深處守著大慶帝的安危,他曾得大慶皇帝賜性,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叫,姬燦。」
這件事的影響很惡劣,給瑾雅閣做護衛的修士被人殺了,瑾雅閣在這修仙界,原本就算是讓人虎視眈眈的一塊蛋糕,現在這一次伏擊出現,許多勢力會發現,瑾雅閣也沒有那麼多的底氣。
許落敲響了房間門,聽到了應答聲便走了進去,看見了正在閉關的陳時,許落微微彎腰,朝著他行禮。
「隨便。」竹清月聳了聳肩。
許落下了暮雪山,在這劍宗瞎晃蕩,手上拎著個酒瓶子,不時來上一口,雨滴從大到小和_圖_書,反反覆復,意識稍微清明一些的時候,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很大的鍾。
因為他感受到了近乎滔天的殺意,可當神識掃過許落修為的時候,他的笑容卻變得有些苦澀。
「為何?」
許落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他不是要去找誰,就是想多晃蕩晃蕩,這兩天正是夏末到初秋,雨總是來的突然,也去的突然,陰晴不定。
院子里的姑娘們都去睡了,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燈火闌珊。
明明知道最後會分開,明明知道最後什麼都握不住,可那時候他還是捨不得鬆手,最後對方滿懷期待,自己卻退縮了,沒有邁出一步的勇氣。
「我不感興趣。」許落撇了撇嘴。
「我遇到點事情,要下山一趟,你和我一起,方便嗎?」
許落知道這口鍾,這是初代的劍宗宗主留下來的東西,傳承下來已經有了幾千年,尋常修士撼動不了這口鍾,唯有劍意或神魂,能觸及到這鐘鼓,讓其發出響聲。
「不用,師尊你先待著好了……」許落深呼吸,恰好看見從院子門口走進來的竹清月,她穿著一身素凈的裙子,今天連妝容都懶得再畫了,她也注意到了許落這般焦急的表情,問,「怎麼了?」
許落記得那天,還下了小雨,是林稚撐著的傘,後面她乾脆丟掉了傘,牽著他在燈火通明的街道上前行,沒有目的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去哪裡。
還是最為尊貴,速度最快的靈鴿,用的起這樣靈鴿的都是大手筆,許落將那封小小的信件取下來,在打開https://m.hetubook.com.com過後的幾秒鐘,他愣在了原地。
真可憐啊。
「你大早上去撞鐘幹什麼?」
院子里的樹上掛著許落弄的燭燈,所以院子里還算燈火通明,月光傾落在這大院里,他一個人坐在躺椅上,開始喝下一杯酒。
這是許落能想到的唯一答案。
瑾雅閣要花錢的地方多,但許落早早地就和許悠悠說過,在請護衛這件事情上,不要吝嗇半分,能依靠靈石請來的大多都是散修,但是一個修為是大乘五重,一個是大乘六重,在這修仙界之中,也已經算是中上的實力了。
阿碧看見他,原本略顯愁容的表情,總歸是一下子變得欣喜起來,匆匆忙忙的湊過來,「許公子,你來了。」
「是你敲響了那塊鍾?」秦暮雪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許落身後,忽然如此問他。
許落沉吟了片刻,在拿出了一張千里傳音符給秦暮雪,這張傳音符燃燒的時候,秦暮雪就能聽到他的消息,這也算是以備不時之需吧。
「這話就你沒資格說吧。」許落無奈地看著秦暮雪,秦暮雪抬起小腿在他的腳上踩了一下,「這叫師尊教誨。」
「喝了一點點。」
一直這樣迷迷糊糊的,直到遠處的天幕翻起了魚肚白,旭日緩緩升起,許落站起身,蒸發了身上的水汽,伸出手輕輕的敲在了這塊大鍾上。
「瑾雅閣惹到的勢力……我招惹不起,林鄺已經死了,或許下一個就會是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希望許公子你能理解。」
許落不記得自己喝到了幾點,面前的杯子https://m.hetubook.com•com擺了十幾個,自己做的調酒到一半,慢慢喝的就朦朦朧朧,不知所以了。
陳時說到這愣了一下。
許落一步步地走回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走到廚房開始做早飯。
「前輩……我來了。」
歷史上,能令這口鐘響起來的年輕修士,少之又少,劍宗歷年來也就出了五六個,許落依靠在了這口大鍾下面,有些狼狽的繼續喝下一口酒。
他輕輕地拍著許悠悠的後背,好一會兒以後才鬆開懷抱,「人沒事就好,昨天誰伏擊的我們……悠悠有知道嗎?」
許落沉默了一瞬間。
許落就站在山洞的門口,隱匿了氣息,在那裡站了很久很久,最後他轉過了身,一步步地離開了山洞。
所有發酒瘋的人,非蠢即壞。
看見陳時的表情,許落知道自己猜對了。
「大慶皇族的特殊功法,多年前我在與人交手時便見識過了,我不會看錯……來伏擊的僅僅只有他一個人,可我阻攔不住,那人大乘八重的修為,用大慶的功法,那就只有可能是大慶的人,否則大慶不會允許有其他修士,修行他們的功法,那個人並非不能殺我,只是留了我一條命做威懾。」
但他卻想不明白,因為先前他已經威懾了姬無淵,無論如何,姬無淵都不應該再有這個膽子。
「師尊,你幫我跟她們說一聲,我先去看看。」
「昨日我和悠悠去雲嵐城選新的分店地址的時候,在回城的路上遇到了伏擊,我們請的護衛死了一個,另外一個受了傷……悠悠沒事,只是有些嚇著了,現在在六樓m•hetubook.com•com呢,你快去看看她吧。」
「沒事閑逛一下,剛好走到那了。」
「知道了。」許落點了一下頭,做好了早飯以後開始煉丹,竹清月還要吃十二天的丹藥,吃完以後,月石蠱可解。
許落鬆了一口氣,人沒事什麼都好。
「能夠敲響那塊鍾的人,意味著有著做劍宗宗主的資格。」
陳時睜開眼睛,嘆息一聲,「待到傷勢好了,我便離開這瑾雅閣了。」
「怎麼回事?」許落匆忙地問道。
秦暮雪又想了想,湊到許落身邊,「一身酒氣。」
他在這塊鍾前站了十分鐘,感受到了這塊鍾上,曾經那位劍宗宗主留下的劍勢,許落閉上眼睛,一圈圈的漣漪從鍾面開始泛起。
「是誰?」
大鍾開始發出響動,開始搖晃起來,聲勢浩大,幾乎這整個劍宗都聽的見,不論是年輕一輩的修士,還是正在閉著關的老修士,都被這一口大鍾驚動,鐘聲悠遠浩蕩,在所有人耳邊聲聲不息。
「前輩從何看出對方是大慶修士?」
「即便你知道了又有什麼意義呢?相信要不了多久的時間,那股勢力就會自己找上你來談合作了……這隻是一個下馬威而已。」
秦暮雪只能點頭說好。
片刻之後,許落便到了那個護衛養傷的地方門口,這些都是瑾雅閣的客卿,許落也曾見過的,都以禮相待,待遇也都很好,大家都是彼此互取所需。
不過幾分鐘以後,兩個人已經到了東域的雲錦城。
許落將這封信給秦暮雪看了一眼,「我要下山一趟。」
「我和你一起?」秦暮雪放下手中的筷子,略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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