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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少女百鍊成仙

作者:夕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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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繾綣仙凡 第037章 要做神仙

第一卷 繾綣仙凡

第037章 要做神仙

「成仙?」趙乾元愣住數秒,嘴裏細細咀嚼了幾遍這兩字。
目光閃爍,思緒翻湧。
下一瞬,酒壺繼續滾下,咔嚓一聲倒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泛散出濃郁酒香。
「沒什麼。」夕不願將心中所念想的事情說出來。
趙乾元聽聞此語,冷眼盯了夕恆許久。
春纖見夕恆走入,鞠身行禮。
「客官稍等。」管家勉強壓住了心底緊張,以自身常年的專業素養冷靜道:「我再去通知。」
「十一郎說的真是不錯。」一旁同伴而來之人豪爽道:
「至於夕恆。」趙乾元做了幾個深呼吸來平穩心神,慢慢講道:「今日容朕好好想想……明日我會派人前來迎你入宮。」
不過,因為春纖這段時日對她的照料確實不錯,夕恆也就當做沒發生什麼了。
周圍那些零散客人大多都不認識這瘋皇帝,被調動了氛圍,看著台上男子舞姿嬉笑拍手,而皇帝卻也不怪。
只是,這種發展明顯就很難達成。
夕恆見著對方走遠,輕聲道:「這位侍女倒還不錯。」
紅磯心裏藏著許多讚歎,不過看此刻氛圍似乎是已經不便說出,便聽從著夕恆所言,朝她鞠身並慢慢退步離開。
不過多久,有舞人翩翩來到台上持扇起舞,樂士撥弦吹笛。
「為何?世間哪有那麼多為何?」對方卻反問道,並言:
「好。」方才揭示出自己身份之時,夕恆其實就已做好了入宮的準備。
「此地花紅柳綠,車載酒,解貂貰,處處皆是說不盡的大趙繁華!」
也許真的只是手滑了,也許是有什麼特別些的愛好……
他稱讚罷了,竟對一旁樓管家說:「店家,可許我去台上拿扇,為我十一郎兄做舞一曲?」
白日間本應沒人什麼氣氛的花滿樓大廳,竟在這兩人的喧鬧的之下變得熱鬧了許多。
身材模樣俊朗的李士美攙扶著皇帝走出這片大廳,繞過屏風,身影逐漸遠離。
「是,陛下。」先前與陛下以兄弟相稱的李士美也攜上了尊稱。
可趙乾元一隻手忽地甩出,將對方伸來的手臂打去一旁。
「好!不愧世間罕有之大才女,所謂詩人,心中就應當有這麼一種與天相爭的膽氣存在!」
「你要怎麼成仙?」趙乾元忽然變了態度,目光死死鎖在夕恆身上:「你能怎麼成仙的?!」
「原來如此……許久不見,你現在長相模樣同你姑姑倒是真像,又有詩學文采,當真是我趙家血脈。」
到如今,似乎只有一種辦法能將這場面緩和下來了,畢竟她應該打不過周邊那些瘋皇帝的隨身護衛……
方才,她心裏總是對那名瘋皇帝抱有敵意,所以下意識地就刻意說了一些不順對方心意的話。
「天道崩損,靈難長存,朕乃天下第一人!朕都沒能成仙!你又憑什麼成仙?!」
方才師姐哪怕面對皇帝質問都面不改色的模樣,又實在是令她敬仰。
「只是什麼?」
「士美兄才藝傲人。」趙乾元www•hetubook•com•com在下面應和笑道:「咱敬你一杯!」
「好,下去吧。」夕恆對這位以照顧了自己兩個月的小侍女,倒還保留點溫和。
「有何不敢?」夕恆輕描淡寫道。
「士美兄果真是才貌雙全,能歌善舞,下面許多文人稱你盪檢逾閑,如今看來卻是他們才學不佳不通風雅,士美兄分明就是前朝大詩人那般豪放不羈的風流浪子!」趙乾元倒了兩杯酒來:「咱再敬你一杯!」
「來來來!咱家在此已等你許久,快來桌邊與我共飲幾杯!觀舞而醉,天下還有何樂能及也?!」他大聲招呼道。
「也許正是因為他坐在了皇位上,才會有這種怪異性情。」夕恆不覺得坐在皇帝這個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位置上的人,能是什麼正經人。
但只是心不在焉地講了成仙這兩字,一切就變得過頭了。
下方飲著酒的趙乾元哈哈大笑,接連呼喊叫好。
對方倒也並不意外,輕呵一聲,接著道:「姑娘視金錢如浮雲,在下佩服……那這樣如何,若詩作不錯,咱家可以通過朝中門路,為姑娘謀個翰林院大學士的閑職,官職正三品!」
如果當初只抄一個沒那麼妙絕的詩文,也許就不會引來這瘋皇帝了。
「成仙!哈哈!成仙——!」他猛一拍桌,打出一聲震響。
「並且,我這一去,十死無生。」
「朕先前設想過許多次你我相見時的模樣,可從想過會是今日這般情景。」他語氣立刻又從激昂變得衰弱,實在是陰晴不定。
她即便有法術可用,在化勁武者的手下也難有招架之力。
一途間殺了這麼多人,夕恆在摸屍時已經知曉死人的皮膚是什麼觸感,正與這血海大法封皮的觸感相近。
「酒就不必了。」她坐在一個遠些的位置,直言問道:「閣下是為何尋我?」
「不作。」
夕恆搖了搖頭。
「也許被皇帝找上門之時,我就已經難逃這種暴露的結局了吧?」
「汲靈法……」
不過意外的是,她的師姐到如今卻還表現的相當平靜,哪怕說了自己會十死無生這種話,表面上依然是一如往常的平淡模樣。
趙乾元皺了皺眉,過了幾秒才想起這個名字是誰。
也已做好了,再殺一遍這瘋皇帝的準備。
夕恆關好門窗,拉上紅簾,拿起火寸條點著鏡台上的蠟燭,藉著這絲絲燭火與外界投來的少許光亮,默默研讀起書上複雜玄妙的詭異法門。
「怎會無所謂呢?」身邊的顏紅磯反駁:
……
「物品欄。」
她戴了件白面紗隱約遮住下半張臉,若是此次沒被對方認出身份,也好繼續留在這花滿樓中。
等到他們與隨身的護衛也走出樓層,夕恆才鬆了口氣。
「花滿樓果真名不虛傳,樓中舞者起這團扇舞時該輕緩時輕緩,該洒脫時洒脫,舞時體態細節多已滿足,只是還差些眉眼柔情。」
舞人動作翩翩躚躚,慢時柔美https://www.hetubook.com.com動人,踏步轉身時又如翾風回雪,頗是動人。
『血海大法』四個猙獰的字跡刻在封面,夕恆伸手輕輕撫摸,只覺得書本封皮極為鬆軟柔滑。
「妾身之前在劍院,也有猜過師姐身份。」顏紅磯小聲道:「只是未曾想,師姐竟是皇家嫡系。」
「說起詩人。」趙乾元好似忽然想起來,又看向一邊靜待著吩咐的樓管家:「都已有兩首舞罷了,咱特意前來找的那位詩人怎得還不來?」
「等下等下。」夕恆發現自己好像玩脫了。
樂聲舞姿共鳴協調,一曲中段暫歇時引得下方被趙乾元稱作士美兄的人抬手鼓掌稱讚:
「不必了。」夕恆正巧已經來到,自一旁樓閣牆後走出,看見趙乾元那張臉便心起了敵意,先嘴了一句:「若我不願見人,哪怕天子呼來也不上船。」
他盯了夕恆許久,心裏對『成仙』這兩字感到極為荒謬,愈發覺得夕恆所言實在幽默,先是呵呵淺笑幾聲,而後毫不拘束地哈哈大笑起來。
管家又連忙安排,好似此地已成了對方的皇宮。
房中正有一人,夕恆看去,正是她這房間的侍女春纖正在為她整理床被,清掃地面。
春纖入房或在浴室與她做些服務時,時常會用有些奇特的目光看她,眼神里似乎藏著一絲好似情慾似的東西,但又不明顯,令人難以確定。
「客官也會舞?」饒是樓管家年長見得多了,也不由因男子上抬做舞而心感困惑。
桌上酒杯顫動,而那瓶身纖細的紫色陶瓷酒壺因此而倒,圓瓶在桌上滾動到了邊緣,頓了一下。
夕恆眨了眨眼,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瘋皇帝咬了咬牙,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即就往地上一砸——
「師姐何出此言?」
「呵。」她苦笑一聲:「皇位什麼的,我著實也不在意。」
他仰頭眯眼,向著夕恆的方向輕輕擺了擺手。
「來人!」趙乾元大手一揮,花滿樓房樑上突然顯出幾個身影:「將此人給我抓回宮中!」
夕恆哪怕已在上一世將這傢伙殺了一遍,也搞不清楚此人這詭異過頭的性情。
在浴室當中為她按肩膀和手臂時,手時不時就會划那麼一下,夕恆每次都有點奇怪,卻也沒有明說。
入樓經過了蓮花池與小橋,繞過綉工精細的紫檀木屏風之後的大廳當中。
「……」
「是么。」顏紅磯隨著夕恆走入,將這句話記了下來。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一開始說著還沒什麼問題,只是被對方當做心氣高一些的詩人。
「朕乏了,士美卿,送朕回宮吧……」
這一點倒是令她相當敬佩。
若是皇位能幫她找到什麼長生仙法的話,夕恆上去坐一坐也無妨。
偌大的皇宮當中總會有人忠於這皇帝,而其中只要有一個暗勁大成的高手,就基本無望。
如果皇帝受百官唾棄,而她殺死皇帝后不會被安上hetubook•com.com任何罪過,也不會被皇帝身邊的御衛高手追殺,能重新回到這邊的日常生活就好了。
「我也有點乏了,先回去罷。」夕恆簡單講罷,便走向了來時的那道樓梯。
「閣下所言極是。」頭髮枯白的樓管家只能在旁附和。
「方才,我只是因與陛下長年未見所以說出的幾句玩笑……我並非陛下所言之人,而是趙夕恆,你十年前所失的那名女兒。」
「希望師姐在皇宮當中能過安穩些……」顏紅磯默默祈禱。
他努力以視線透過遮著少女容貌的面紗,見到了面紗之下的五官輪廓,朦朦朧朧之間,心底忽然浮現出一個令他感到心驚的猜測。
「怎會是這樣一個人,做成了皇帝呢?」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簡簡單單的成仙兩字能對這瘋皇帝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但看趙乾元這位當今皇上聽到成仙兩字時的焦急與執念,似乎就算坐上了皇位,也很難找到修道成仙的法門。
他抬手讓跳到地面的影衛退下,又以此盯了夕恆許久。
「十一郎兄?」身邊的李士美見他如此失態,抬手想要安撫一下。
台上音樂還持續作著,弦聲繁音促節,簫聲宛轉悠揚。
她這明顯不是什麼古代的宮斗劇場,無論她是否嫡系,只要進了宮都是難逃一死。
並且看其動作姿態,眉目神情,倒還真的比樓中舞人更有幾分味道。
夕恆只希望自己能安穩按照上一世的進展再殺一次皇帝,若是可能……
幾個呼吸之後,瘋皇帝終於又有了反應,緩緩鬆了口氣,又輕輕一嘆,而後好似忽然間又衰老了幾歲,失去渾身力氣落在椅子上坐下。
樓管家見氣氛還算安全,悄悄呼出一口氣。
「嗯。」
「天子……」趙乾元低聲冷笑幾聲,朝夕恆眯眼道:「小姑娘真是好膽氣,若你真見了天子,還能講出此言嗎?」
對方冷冷盯了夕恆幾秒,下一刻卻又陰晴不定地大笑起來,拍手道:
「趙,夕恆?」
台上樂士奏出另一曲,舞人隨著曲調起舞。
眼前幾個方框亮起,夕恆從中取出紅皮書放在台上。
剛踏上幾步,終於回過神來的顏紅磯小跑著跟了上來。
「十一郎兄謬讚。」李士美簡單客氣一聲,旋即張口將杯中幹了。
此時初至上午,室內客人只寥有幾個。
「嗯,服務什麼的都相當完善,只是……」
被找上門,則是因為自己抄的那首詩太好了。
「此詩,確實是你寫出的?」趙乾元看來。
「那傢伙不是什麼正經皇帝,他是個瘋子。」夕恆加快腳步返回房中。
「客官,先前洗的幾身衣裳,已經放在櫃中左側了,隨時可用。」
趙乾元剛喝下一杯,又大手一揮:「來人,作舞!」
「此詩信手拈來,毫無造作,好似渾然天成,閑閑幾筆幾句,卻是語語濃艷,字字流葩……」對方輕嘆一聲,評道:「吾前來見見是何人寫出的如此詩句,又是如何能寫出如此詩句,以短https://www.hetubook•com•com短四行詩將唯美二字講到極致,令人望生難以企及,這是大才呢……」
趙乾元輕笑一聲,高傲道:「這偌大國土之中,還有我想見卻見不得之人?」
「下輩子多注意點吧。」夕恆無奈自語。
今日大概便是留在花滿樓的最後一日了,她想在這最後一日再試一遍突破暗勁。
樓管家道:「那位客官只是在此訂了房間居住,我家小姐已上樓呼喚,但還不知其是否身在樓中,又是否會下樓面見客人。」
「客官稍候。」樓管家鞠身行禮,連忙退步離開這龍潭虎穴。
「哈哈——」趙乾元忽一拍桌,嚇了旁邊那樓管家一跳:「上酒來,拿上你們樓中最好的酒水!今日咱就要與士美兄不醉不歸!」
「嗯。」這事實已經明擺出來了,夕恆沒再反駁。
隱隱約約,一個記憶當中的身影恍惚間與眼前少女的模樣重疊。
「我不知。」夕恆作答:「但我必定是要成仙的。」
他抬手筆直地指向夕恆,連連質問。
「我有些事情要做,你先下去吧。」
哪怕突破不了暗勁,也至少要多衝破幾個筋骨關節……
亦或者來京城的時間晚一點,錯開與那位名為初曉的帝姬的見面也好……
「誰知道呢,但若世上真有仙者,我必然會是其中之一。」夕恆面對如此聲嘶力竭的聲響,卻仍保佑著相當平靜的姿態。
「嫡系,庶出,都無所謂。」夕恆搖頭。
他朗誦時感情相當深重,眯眼好似已見到了那詩中之景。
「任誰來這秦謝長巷中逛逛,都得稱嘆一句千百年難得的昌榮盛世吧?」
「我聽初曉說,陛下的幾名年長子嗣在這兩年間都不知為何,極少出面,宮中甚至有太子失蹤之傳言,如今的繼位順序都快要排到初曉這位七公主身上,而你比初曉年長,又是嫡系……也許……也許……」
「此世還有別人能寫么?」夕恆此語倒也不算說謊,這世界確實只有她能把這句詩抄過來。
兩邊置著許多瓷繪樣式複雜的花瓶花盆,大盆栽建蘭花與洛陽花,小盆則種菊花、山茶等等,為室內多增了幾分端莊隆重的華美之感。
「既不要錢,也不要權,小姑娘所求何物?」趙乾元目光認真了些。
再隨意閑聊了幾句,夕恆便來到了自己房間前,敞門打開。
指尖在書上不斷划動,尋到了她所念的那一個邪惡法術。
先前對方還勉強算是個正常人的模樣,但一旦涉及成仙修道這種東西,這瘋子心裏的執念與瘋狂就會立刻被引發出來,搞出現在這一幅混亂的場面。
此人一身青色錦袍,外罩白玉輕裘,腰間束淡金系帶,外表形象看來,倒只是位外貌俊俏些的富家男子。
她沒有繼續說完,但夕恆清晰聽出紅磯是在說皇位的繼承權。
「心向哪,吾便行向哪,心愛哪,吾便取得哪。」
花滿樓中。
不過現在,這些經驗此世已經無意義,待到讀檔之後再試著用吧。
台上舞蹈漸漸結和*圖*書束,一舞結束的李士美拿著扇子微微擺著走下,面向趙乾元時而掩唇掩面,俊朗的面容浮著微笑。
「姑娘如此自信,今日可能再做一首?」趙乾元說出前來目的:「若是作得好,在下略有小財,可以黃金千兩相賞。」
地面鋪著一層帶著金邊、表面則繪有蘭梅花枝圖案的紅毯,諸多寬大紅色樑柱筆直均勻地撐著樓台,四面多貼有女子畫像或花閣山草之圖,各處掛著一串串泛光燈籠平均對稱。
而且夕恆聽聞,皇帝身邊其實有著化勁高手相伴。
既然師姐誇讚了,之後可以為其升職。
「不作。」夕恆不為千金折腰。
「你還活著?你怎可能還活著……朕當初棄了一萬常勝軍就是為了讓你陷進敵陣陷阱,憑你那股心氣必然會戰死沙場……你怎會活著?」
「陛下息怒。」
「我要成仙。」夕恆平靜道。
對方歡快道:「這團扇舞就是俺所創,若俺不會,這偌大京城就沒人會了。」
房間里,夕恆等顏紅磯走離關上房門,自己則默默來到了鏡台之前,看起鏡中自己的模樣,默念三字:
趙乾元的身影終於消失,夕恆暫且鬆了口氣,回頭看去,卻見顏紅磯她們仍愣在原地,還未能回過神來理解眼前變化。
「客官好好休息。」春纖靦腆低頭,面容間浮出了一抹微弱笑意,小步離開。
他來到酒窖中深吸一口氣,讓侍女端出多年好酒,自己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回去。
夕恆舔了下食指,捏紙翻到後半本書頁。
趙乾元咬著牙,滿臉的難以置信,不斷說:
顏紅磯是看夕恆遭遇如此變故,特意跟到這裏希望做些安慰。
但在師姐身邊,她還是一如既往需要躲在後面的小師妹。
其他客人還好,只是此刻,坐在廳中最中心那張圓桌上,正手持摺扇微微翻動著的客人,在樓管家眼裡卻是如豺狼虎豹般須鄭重對待。
她無可奈何地摘下面頰輕紗,露出自己容顏:
響徹的大笑聲勝過台上隱約,迴音在花滿樓中波盪不斷。
「師姐其實是皇家人……?」
顏紅磯今日也在旁邊看見了趙乾元的那一副瘋狂模樣,輕輕嘆氣:「……倒確實如此。」
「真厲害呢……師姐。」顏紅磯還以為自己在猶如戰場的商場當中呆了這麼久,又有不少建數,心態與能力應該比同齡人更強許多才對。
「趙千秋!是你!」他睜大雙眼,心裏忽地一跳,接連向後退去幾步。
「吾從小女口中聽聞了姑娘詩句,品味無數,餘韻久久環繞於心。」趙乾元微微閉眸,抬首輕念起:「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錦里繁華。環宮故邸,疊萼奇花。俊客妖姬,爭飛金勒,齊駐香車。」富家公子打扮的中年男人輕吟,隨後仰身笑道:
「謝十一郎!」李士美朗聲喊罷,登上台去接過了一隻團扇,隨後抬手令樂士再度演奏,自己竟邁起均勻的身姿,做起柔美和緩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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