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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少女百鍊成仙

作者:夕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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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繾綣仙凡 第117章 輕捻慢攏

第一卷 繾綣仙凡

第117章 輕捻慢攏

諸多色彩繽紛的美艷花朵點綴,花瓶被她放到另一側的窗邊。
勺子抵在好似果凍般充斥彈性的薄唇,為其再添半分濕潤。
回答她的是外面輕淡的敲門聲。
……
「是。」外面侍女應聲,而後踩出布料與木板的沙聲。
「唔。」夕恆還在困著,不過肚子確實也有點餓。
「是。」侍女弱聲回答,帶著泛紅的面龐悄悄退去。
侍女眨了眨大眼睛,下意識將夕恆所言詞語重複了一遍:「太累、不想動手、喂……」
在無人的寂靜夜色之下,少女腳尖點在瓦房,好似輕燕般流暢飛掠。
「客官……」
「還需調|教一下呢……」夕恆好似在自言自語。
「又想什麼呢?」她於是問。
「做什麼呢?」顏紅磯聲音平平,聽不出其中情緒。
……
清朗秋夜的天穹之上,除了隱約可見的諸多星點之外,只掛著一顆好似圓玉盤的顯眼明月。
夕恆隨即踏起輕功,再向朱家、李家、王家和蔡家這幾座內城大族的族地環繞一遍。
一兩炷香時間之後,聽得遠邊隱隱傳來了皇宮禁衛的呼聲,才繼續踏起輕功奔離。
直到加了兩遍熱水,夕恆總算放鬆,掙脫出這片溫柔鄉,拿一旁沐巾輕擦肌膚。
相互的合作之間,粥點慢慢用完。
夕恆接下,直接將其裹在自己赤|裸的身子,繫緊腰封。
少女櫻唇微啟。
而夕恆則鬆散慵懶地任由自己身體搖晃了一下,撲一聲倒在床上。
一片枯黃葉子徐徐飄落,墜在下方染血的土壤。
其他被滅的家族,都是寂靜一片。
離開前,她對洗衣用房講了一句:「春纖,忙碌之後,來我房間吧。」
「還沒按完呢……」夕恆嘟嘴。
對方領會其意,有些緊張的伸來碗勺,抵在唇邊。
靠近,即可見得梁家當中此刻卻忽地返回了一些身穿簡單布衣的僕役或管家的模樣身影,正擁簇著擠進家族主屋。
但夕恆怎會允許,即刻便自背後拽出飛劍,以靈石在其粗糙表面一劃。
不知是不是風吹的,夕恆覺得有點冷。
寬闊的樓閣正敞,其中與外界其他樓閣同樣,四面懸著燈籠搖曳,各處樑柱下擺置花瓶,插有各色秋季金黃花束。
咚咚。
「我自己寫信可能不太好送達,不如讓朝廷來幫我送……嗯,之後去找一下趙初曉。」
忽地,外面傳來幾個輕微腳步。
「順便幫我備些熱水。」夕恆接話:「昨夜勞累一晚,還未曾洗漱。」
另外,去這種地方刻意與陌生女子交際,實在不是她的性格。
午前,花滿樓三樓。
血液在其身下的石板地面聚成了泊,隨著秋風吹過,顫出些微蕩漾。
「誒?嗯……是……」
定下論調之後,她立即落回院中,拔出剛入鞘的長劍輕易斬下周邊幾顆頭顱。
好似雨水滴答。
前日,她甚至做了與紅磯師妹不知為何一起穿越回了現代,m.hetubook.com.com同對方一起逛街,吃烤肉看電影最後一起跑去了lovehotel之類的地方……相當古怪的一場夢。
「客官滿意就好。」春纖捏著勺子在粥碗當中慢慢晃蕩幾圈。
夕恆想著:「如今慈悲聖女的名號應當已經傳遍京城的,並受萬人敬仰……」
四面好像糖葫蘆般串起懸著的燈籠輕晃,夕恆行在光下方,一身俠客似的紅衣勁裝格外顯眼。
她認出這是春纖的腳步,回頭看去房門。
「有什麼不好呢?春纖不喜歡我么?」夕恆歪頭。
「搬?」夕恆心裏又重添了幾分殺意。
她咽下口水試圖遮掩眼底微顫,但其面龐的泛紅卻是難以掩下其心中所想。
「慈悲聖女是我與陳鳳火共用的名號……她應該也會受到不少影響吧。」
將視線遞去,對方立刻又會將視野挪開,好像生怕與她對視似的。
雖然近幾日也並非沒這樣過,但那大都是與紅磯師妹一起嬉笑玩鬧之後的事。
「進吧。」
她語氣平平,聲音之下好似藏著什麼。
睡意再度瀰漫開來,不過多久,意識又遊離到了深沉之處。
光滑的裸足踩著有著些濕意的厚木地板,粘上水花,又在沾濕的小階梯上打出了些微啪聲。
「是。」
「客官,早膳菜肴已經備好,有薏苡粥、果餡餅、肉腸、流沙包……」門外的春纖侍女說出一堆菜名:「客官需用哪些,奴家現在去拿。」
時間隨著手指運轉徐徐流淌。
最終卻發現,只有這梁家的生還者,膽敢並有能力讓僕役們返回取走財物。
明明聲音很輕,卻將春纖搞的心神一顫,腳步都下意識地後撤了點。
「不太好吧。」她縮了縮身子。
睡眠欲與食慾一起湧向腦海,幾秒之後才做出回應:「端上碗粥便是,要甜的……」
不過寥寥片刻,逃竄之人身上就已破開了諸多猙獰血洞。
門前侍衛畢恭畢敬地請她入內,踩過荷花塘與小石橋,再繞行游廊並踏著紅木階梯,前去三樓。
緊接著,自然而然又是春纖聲音:「客官,熱水備好了,可是現在要前去洗浴?」
等到周邊無人了,四周重回寂寥無聲,她才將兩劍收起,放鬆心神。
咚咚——
那時各自都累了,不會在意是裸睡還是穿衣,哪怕互相擁著入眠也是平常。
夕恆見其泛紅的面龐,總覺得對方腦袋裡在想什麼奇怪的事。
花香酒香從中傳出,甚至令她思索了,要不要趁著空閑進去逛逛,稍微體驗一下不同的招待……
如果現在順應了客官所言,也許……
只有在最軟嫩的幾個位置流過時,才會覺得舒暢些許,但對方每每碰到,卻又總會害羞地再減半分力。
如此沉溺在溫水裡,就總有種萬物好似都正包裹著自己的溫和感。
若是再讓她多待一會,恐怕就會嘩啦一下昏倒在地。
https://www.hetubook.com.com心裏也有想靠近的心思,但,又總有種好危險的預感。
「客官……」春纖面頰泛紅,似乎只會講這兩字了:
夕恆扶額:「所以說,你在想什麼呢,花滿樓中總該是有些按摩放鬆的項目吧,畢竟浴房裡都可以。」
「應該給陳鳳火送去信件,讓她限制一下黑暗天宗的北進擴張了。」
微弱的吱呀聲中,木門敞開,後方走來一位衣裝整潔、只手袖部分稍沾了些水漬的少女。
現在還不到中午,按理來說紅磯應該還在忙著家族生意才是。
……
這樣裸著身子睡,她還著實有些不太習慣。
聽到『勞累一晚』這四字,春纖羞澀低頭,又加快了腳步離開。
忙碌了這麼久,好好泡一會讓自己好好放鬆一下子吧……
前端無論管家僕役,重見了她這名滅門妖魔,皆是驚慌恐懼。
一閉眼,再睜開,就不知是過了五分鐘還是半個小時。
這些人好似螞蟻群搬運食物般,搜集出了房中的種種值錢之物,緊摟著將其帶走。
「吵什麼!東西多的是,在這浪費時間不如多搬幾件!搬得多少爺賞錢越多!」
「喂咱。」夕恆為了懲罰對方多想,將原本的詢問變成了命令。
之前,從沒有反鎖過。
紅衣表面雖是染了不少鮮血,但因其底色本就是鮮紅,未惹旁人注意。
「全身的話……」春纖看著客官身姿,咽下口水。
一雙凈灰色的瞳眸望來室內,本來眼底還有著絲絲歡悅,但見了自家的侍女春纖正伴著床上裸身,似是剛剛入浴過的夕恆……就迅速變得冷淡沉靜下來。
也順便與對方相談一下,如何解決京城周邊京畿大匪的困擾……向其索要一下京軍的兵權。
「……看來還要巡視一下。」
春纖似是已經休息,夕恆推開房門,未能一如既往地見到對方打掃整理室內。
夕恆仰著身子,緩緩閉上眼眸。
夕恆淺笑,開門離開。
「沒、沒什麼。」春纖掩唇輕咳一聲,從床邊站起,端起撐著空碗的木盤,裝出一如既往的樣子道:
少女輕笑了聲,解開浴袍腰間系帶,將胸襟稍敞。
燃火飛劍行速比之武者輕功更快,周邊尋常雜役凡人無法逃脫。
侍女本就緊張的心神一下子繃緊,手指動作也隨之僵住。
外界四方儘是一片漆黑靜寂,可在秦謝長巷當中,夜場卻還未結束。
然後,右手輕輕拍了拍床鋪。
一切進行到中途,門外忽然響來腳步聲。
上方天色清凈,但這片下方的家族院落當中,卻是相當渾濁。
見了貼身的單衣領口也已染血,嘖了聲,不太適應地也將此褪下。
緊接著,先是踮起的腳尖觸及溫水,受溫熱包裹,隨後水色略過腳踝、線條柔和的小腿、膝部、大腿……
雖然此刻還不到中午,大多樓閣都正閉館,只有寥寥幾個酒樓客棧仍開,https://www.hetubook.com.com但景色卻依然美妙。
「春纖,你先下去吧。」顏紅磯好像看出了這點,進門后平淡道。
「想什麼呢?」少女瞥去一眼。
夕恆輕哼著歌,在室內一件圓弧花瓶間隨意擺弄著插花,一根根花枝落進瓶口,上方花束向外招展。
「怎會不喜歡!客官、客官是。」春纖連忙否認,低頭講著講著,面色再度泛紅,後面一句已經變成了小聲嘀咕:「任誰都會喜歡上的人……」
「那個……這個……」春纖腦袋轉向這邊那邊,好像都快要昏過去了。
再醒來,又已不知過了多久。
「應該不會再有了吧?」少女看向周邊遍布的數十屍身。
「把東西放下,然後滾。」
人們逐漸不敢再逃,縮成一團,前頭的管家已經跪下求饒。
夕恆又眯眼多休息了一會。
途中有人因看上同一物品大肆爭吵,被旁邊的胖管家吼道:
「那個,我們花滿樓是……是不做這種的。」
「真的只是按摩啦,昨夜忙了很多事情,身體有點酸。」少女解釋了一下。
侍女眼巴巴道:「客官是要按摩肩膀?」
雖說春纖的力氣不大,難以將肌肉按得舒服,但總歸是能放鬆些。
直到房門處又傳來侍女的輕呼與敲門聲,才慢慢蘇醒。
她說罷還怕夕恆不滿,連忙又羞澀道:「若是客官有此想法,可去鳳嬌樓中,那距離不遠,據說對女子還有特別的,特別的……」
數不清多少或完整或殘破的屍身傾倒在地,傷口溢出濃郁暗血。
站在窗檯,可以自高處望見整片秦謝長巷的繁華景象。
……
「誒?」室內的洗衣聲停了。
「小,小姐說什麼?」春纖的手指動作忽地緩了下來。
「請客官慢用。」春纖恭敬說罷,退步似要離開。
春纖又走,又回來。
「先回去好好休息吧……等以後有了空閑再說。」
空中只留有興許不怎能注意到的殘雲,給人以清朗之感。
不過,今夜之事卻未能如她所想般輕易完結。
浴房當中,盛滿溫水的木桶表面飄著些許淡黃花瓣,好似條條小船游在平靜的湖泊表面。
然後,朝著對方勾了勾手。
應當是偷才對吧?
「說來,昨日之事在民間應該起了挺大的喧囂影響。」
露出其後方身穿錦衣華服,化著淡雅素妝的女子、模樣精緻好似天神盡心雕琢,衣裝體態更是襯著溫雅氣質。
但對方卻移過視線不敢對視,面龐泛紅。
春纖恭敬退後,拿著昨日那一身染血衣裝前去清洗。
下意識,也哼起了類似的曲調。
只見天色更為明亮了幾分,映襯地室內亮堂。
夕恆嫻熟地解下腰封敞開浴袍,白皙如玉的肌膚一寸寸顯出,領身旁侍女看著微微抿唇,目光恍惚。
今夜夕恆已用了半數的化勁氣血,有點疲憊。
于月色之下踏著輕功原路返回,路過之前已經殺過一遍的梁家和_圖_書族院時,夕恆聽得其中響起紛擾之聲。
「奴家沒想什麼。」對方抿唇作答。
今夜遊盪了這麼久,不知自己劍下又多了多少亡魂。
因昨日運動稍有些僵硬的肌肉,也逐漸恢復鬆軟。
……
又過許久,才穿好浴袍準備返回。
一陣昏沉之後,便是明日。
少女眨了眨眼。
「一定能讓師姐好好放鬆的。」
又將一件金銀釵子落在他們腳下,僕役們才停下紛擾干起正事。
身材嬌小的春纖兩手穩穩端著粥點,先是放在圓形的團圓桌上。
先隨意洗漱一番,便坐在床上慢慢褪下一身染血衣著,掛在木架。
接著便伴隨侍女走出,在一處無人樓道向下前往自己的浴房。
少女捂著嘴輕輕打了個哈欠,擺手讓門外侍女進門。
夕恆默想著,看向周邊遍布的數十屍身,任由深秋涼風吹動發縷。
少女捏著對方遞來的手帕擦了下唇部,總覺春纖正盯著自己。
這種十指靈巧稍動的體感徐徐流淌在身體,先從手腕順流到手臂、再緩緩穿過肩膀淌去下方,才引得幾分舒適。
直到一個輕敲聲于房門奏響,她一絲心神才被拉回現實。
推開房門,帶來了件完成的白紅浴衣。
「……」春纖只獃獃回頭,下意識將擺布在客官身上的兩手收回。
果然,春纖沒什麼力氣……
「是么?」
「沒什麼,你聽錯了。」
「客官是有何吩咐?」對方弱聲道。
「怎麼了?」享受著的夕恆稍稍睜眼問道。
對方十指認真觸在每一處肌理穴位,卻自始至終都有些拘謹,與紅磯師妹做伴時的感觸實在大不相同。
若是集中屍身催動汲靈之法,將今夜所殺之人都化為靈氣,興許能得到個大概的數字。
她已將伴隨行了今日之事的四名血子殺手遣散,正要順著原路返回秦謝長巷與花滿樓,沒去浪費時間,再利用一下今日殺出來的諸多屍體。
「幫我準備一身浴衣。」補覺到現在,夕恆終於清醒。
夕恆總算離開那片依然散著血腥氣味的內城族地,返回了秦謝長巷。
夕恆每每受邀,大都會下意識看去一眼,見其樓閣當中燈紅酒綠、滿是使人沉醉迷惘的奢侈布置。
……
熟悉的房門敲響聲。
就算夕恆卸下了全身防備,也不過只有一點輕捏的感觸。
「倒確實挺甜的呢。」
夕恆不顧周邊招待之聲,只返回自己所思念的花滿樓。
「師姐更喜歡春纖這類型么?」紅磯問。
夕恆關上門窗之後,可聽見遙遠處極隱約的女子唱樂之聲。
她想,便算了。
而夕恆今夜已已經不想殺人,見足了腥風血雨,就沒了抬劍斬殺的心思,只漠然道:
花滿樓畢竟不接夜中事務,即便白日客人無數幾乎座無缺席,到了如此深夜之間,就總會變得寂靜空曠——與其他近夜才開店營業的樓閣不同。
「按摩一下子。」夕恆伸手指。
對方也慢慢熟練,按到小hetubook•com.com腿位置,傳來絲絲令人放鬆的酥|癢。
胖管家還未出聲,諸多雜役就已亂跑逃竄。
房門被吱呀推開,夕恆也稍抵著身子望去。
畢竟,最恨那五大奸臣賊人的,便是不知被其盤剝了多少遍的京城百姓。
「不,全身。」少女將雙手撐在床上,兩腿上下交疊,窈窕上身稍稍前傾,勾起嘴角。
一般只有到下午或傍晚,對方才會抽出空閑過來探望。
夕恆用話語將對方拉了回來:
小小的腳步踩著木板,很快離開房門。
春纖重新端起光滑的木製餐盤靠近,表情似是有些慌亂,但長年來作為侍女的休養還是將其壓了下去。
本該早早結束。
夕恆將身子傾在床上,被輕輕拉著右手,手背手腕正傳來絲絲柔和的按壓感。
「那就讓妾身來幫師姐繼續吧。」紅磯返回房門處,嘩一下使力關上,然後反鎖。
眼前客官乃是花滿樓東家的好友,好像還有些相當特殊的關係。
夕恆扯來仍溫存著絲絲氣息的被褥,閉眸任由腦袋浮想聯翩,在昏暗房間當中徐徐睡去。
雜役們連忙喊是,慌張丟下所攜之物奔離。
夕恆先闔上窗戶,慢步靠近床邊,先坐了下來。
夕恆隨意想著這些之後要做的事,五指輕輕撥弄在瓶中花束之上。
當大半個身子都已落在浴盆,少女緩緩松出一口氣。
咚咚。
只猛一下,靈石劃出烈火,飛劍也好似活過來般追向每一個逃竄著的凡人。
至少表面上,維持了一份順從模樣,舀起一勺粥點輕吹。
清晨鳥兒翠鳴一如既往,好似合奏般嘰嘰喳喳。
她講著講著,聲音越來越弱。
搞得她都有那麼一點點無言以對了。
只是行走之間,時不時就會聽到有女子在旁輕笑,邀請她這位在夜中來逛的女俠進樓。
但她卻見幾人手上還抓著玉佩玉簪,立即調動飛劍將這幾人砍殺。
深秋的夜風已經漸冷,颳得夕恆所在的這院中桑樹婆娑作響。
但這畢竟是京城,一夜之間滅門五大家族就已經足夠驚駭了,再讓他們全都變成渾身上下沒有分毫血液,枯瘦無比的乾屍的話,恐怕會令整座京城的民眾恐慌無比,對黑暗天宗的印象更加排斥。
沾血的衣袖晃動,鬢髮也輕輕撫動在夕恆的面龐。
大概是因梁家族人大都只是被血子追殺,她自己沒有真正參与屠戮,所以漏跑了些……
掃了眼自己外露的順滑肌膚,拉來被褥。
少女呼吸和緩,仍困於睡夢當中。
不過,這類想法只是在心思間游過一瞬,就被她拋開。
「嗯……」女孩抿唇出聲。
外界明光透過窗紗,為模糊昏暗的室內增了幾分清晰。
「奴家先去放下餐具……」
殘剩的困意也隨之漸散,重新醒來,腦袋已是更清醒了許多。
「昨天太累,今天也不想動手了,春纖喂我如何?」
夕恆從床上坐起,看著春纖嘟嘴的樣子有點可愛。
怎麼今日,卻這麼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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