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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少女百鍊成仙

作者:夕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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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繾綣仙凡 第121章 攻無不克

第一卷 繾綣仙凡

第121章 攻無不克

隨即,數百米寬大的黑潮構成海嘯,宛如猛虎撲食般,轟得砸在城牆之上。
手裡抓出兩把長劍,直接殺了過去——
「據說他是在尋找何物?要不要我告訴你們在哪?」夕恆隨口多問。
「可以一試。」
夕恆不再與城牆上方守軍多言,後退幾步,立刻低聲念起:
第一瞬,未起任何風波。
等到這一餐用罷,軍隊士氣就好似用了什麼屬性道具一般飛快高漲,變得雄赳赳,氣昂昂。
翌日上午。
灰色的令旗左右揮舞,先是後方將士後撤,而後慢慢引著前端部將也後退去。
但夕恆忽感威脅,落地后立即停步。
夕恆聲音重響徹在場中所有軍兵耳中,雙手隨之猛地合十,拍出脆響。
城外,望不到頭的大趙軍兵也正衝進城中。
夕恆命令後勤軍為士兵準備了一頓足以飽腹的肉菜,調料肉食毫不憐惜地塞進大鐵鍋里,牛羊肉湯當中咕嘟咕嘟地冒著濃白色澤,向四方散著止不盡的香氣。
但如今組成大趙圍城軍的,多數都是境內軍部。
清風吹得天上雲彩翻滾,寒意也隨之瀰漫。
團團黑紅色被紅光噴出,遮住天上日光。
不願意說的話,就殺到瀕死再問一遍。
「你便是顏青石了?」
他有化勁護身還算無礙,但回過神來卻只見整座城牆已潰,方才伴在身邊的守軍也已被埋進石堆下面,前頭還有無數敵軍士兵正飛奔而來。
他們深知內地前來支援的官兵大都只是湊數,真要打起決戰,還是要靠北疆軍部。
對方能以大量化勁將劍勢壓住數秒,片刻之後爆開,顯然有些實力。
巷戰當中,不會再有大陣被衝散,軍部潰逃的情況。
顏銀木抬起長刀擋下此擊,受力退步。
「待爾等雜軍潰敗,我們自會前去拿取。」
夕恆不知六十顆靈石究竟能否成功催動血海翻天,若能成功,效果又當如何?
「不過倒也無礙,費些力氣在此將你斬殺了,效果也相差不多。」夕恆瞳中泛起紅光。
「那該怎樣破敵……」趙萬里問:「難道投火投毒?可燕安太過寬闊,城中又有我方諸多百姓仍存,不可為。」
逐漸,燕安城門之前又增了大片空曠。
劍刃寒芒一閃,顏銀木毫不猶豫地爆發化勁擋下,緊接著又立即轉身逃竄。
指法輕捏,穩定變換。
「以往多是吾軍攻城,面臨如此寬厚城牆難有對策,如今卻是反了過來。」
早已布好的方正陣列共同前沖,途中陣列雖因士兵各自速度稍顯紊亂,但沖入道路狹窄城池之後就不必擔心什麼陣型了。
夕恆也並未讓他們白費力氣,士兵飽飯之後稍息片刻之後,將投車推向前去。
待到周邊石彈拋完,她稍稍抬手,下令要軍陣退步。
她穿著邊帶金縷的暗紅將軍甲,反光甲胄在稍顯陰沉的日色之下並不耀眼,反而總覺暗沉。
「能看出這一招式,想必你便是最近常入耳的天人之境了。」這名獨臂身影表情平靜:「大趙帝姬,趙夕恆?」
今日,在大趙曆法上已經步入十一月,和-圖-書再不過多久就將真正入冬。
顏朦人應該也這麼想,所以並不著急支援燕安,而是先積聚力量,為他們再多增幾分勝算。
「聽說你們顏朦國的大汗顏青石也在城中,為何他不親自領兵守城?」
既然已經拿下城池外部,接下來要做的自然就是圍城與攻城。
在她看來,敵方大軍既然已經深入腹地,那就應當將其全殲。
「但燕安城太大,其中多處糧倉足夠顏朦軍渡過冬日,而其中仍倖存的百姓將無衣食可用,定會造就一番地獄景象。」夕恆平淡道。
守軍箭矢穿過光點,卻是沒能造成半分影響,反而紅光愈發擴大,將他們的身軀也都照成紅色。
「大趙軍十三萬,對陣顏朦守軍六萬。」她作問道:「兩位將軍認為我軍可能得勝?」
「只是比之十萬靈氣範圍更小,也更難以控制……」
「鎖龍井?」
傳令官將灰三角旗換做紅色,朗聲複述同時揮舞旗幟。
「不知么?罷了,待朕領兵佔了大趙京都,再慢慢搜索即是。」他擺了下手裡長刀,側身做出架勢。
同時,常勝軍分兵拚死擋住了燕安城內,想要出城支援的大量騎兵。
氣氛深邃凝重,雙方雖有十數萬大軍,但城牆之前卻是寂靜一片。
接著,一道白痕于空中突現,將她于逃竄的敵方化勁相隔開。
夕恆抽了抽嘴角,同樣踏步緊追。
他們沒有直接南下救援燕安,興許是怕被圍城打援,所以在等顏朦國境內派來更多軍部,一齊支援燕安。
到如今圍城第三日,大量攻城器械已經擺置到了城牆之前,眾多官兵列好陣型,棋手與傳令官站在軍陣甬道之間,只需大趙三名主將一聲令下,敲響戰鼓,即可發動總攻。
模糊怪異的呢喃之聲迅速念罷,聲音聽著似是細小,卻清晰扎進了方圓數百米內,無論敵方守軍還是大趙圍城軍的心底。
法咒輕易念罷,夕恆身上血紋化成螢火光點向四周遊離並逐漸擴大,飄向城牆。
有的只是止不盡的混戰亂戰。
趙萬里將軍之前的決定是圍三缺一,以此稍稍減小攻城壓力,但被夕恆阻止。
夕恆與常勝軍中的趙萬里、何遠澤兩名大將一同規劃攻城陣列,排兵布陣、用十數萬大軍將,整座燕安城牢牢困死。
……
一個女聲忽地響在了他的側面。
夕恆首個沖入燕安內城,便見得坍塌的城牆側邊,正有一部未被黑潮與墜石席捲敵軍騎兵隊伍,見此恐怖景象,大都已經呆住。
前頭先鋒乃是常勝軍精銳,兩側同伴著諸多沒有列陣、踏著輕功行進飛快的大趙武者。
燕安城牆上則也已經布滿了大量顏朦軍,長弓緊攥在手,刀槍亮著寒芒,軍旗在冷風間獵獵作響。
「目前來看,既不可久與敵軍互相消磨,也難以立即強攻。」夕恆下定論。
不知過了幾分鐘,張口道:「我有一秘法,興許可以摧垮兩三百米城牆,殲滅大量守軍,如此可將攻城戰轉為城中混戰,可能破敵?」
「秘法?」
不過,和-圖-書能摧毀城牆,就已經達到她的目的了。
如此做困獸之鬥,攻城方死傷佔比恐怕還會更多。
以血色,照亮周邊數百米。
夕恆便將其先抬出來使用一番,無所謂其作用究竟如何。
城外大軍已做出了隨時總攻的架勢,敵軍也只得時刻謹慎防備,不敢放鬆警惕。
空中,夕恆斬出劍氣,試圖擊落前端逃竄之人。
濃郁的不安繞在心頭,顏朦精銳雖不懼身死,但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惶悚感似乎比起身死更加可怕。
不過無所謂,待會攻進城中,找到顏青石問就行了。
士兵以麵餅吞服肉湯肉塊,其中多數還是首次吃到牛肉,美味令人難忘。
此刻,六十顆完整的血靈石已經整齊漂浮在夕恆身前,散出強光。
牆上顏朦軍見了這堆光點只覺詭異,將領見此立即抬手,命令手下放箭。
待到命令完成,後方喊聲漸停,前端城牆之上傳來了顏朦國人稍顯低沉的口音,發出嘲聲道:
此地又是北方,乾燥的冷冽勁風時不時刮動,令自大趙內地趕來的大量士兵有些不適。
「近日發起總攻,勝算不大。」何節度使直言道:「當做持久準備,時時騷擾,逐漸消耗。」
夕恆正在此期間不斷調整軍陣,為稍後破城衝鋒做準備。
接著,走進了兩名中年將領。
他瞥眼掃見一追一逃的兩人,微微皺眉。
石彈落在城牆,落出雷震似的轟鳴。
騎兵甚至不敢還擊,愣神之後只會各自奔離逃竄,而夕恆則緊追在生者後方不斷突襲斬殺。
這上千枚石彈,應當能稍稍削弱城牆的承受能力……
且,聽著這般怪聲,閉眼就能幻覺般看到一片濃鬱血水橫在眼前,好似大潮般呼嘯狂涌而來。
這片刻遲疑代表著,兩位大趙主將對此人數碾壓的局勢,也沒太多自信。
「血為滄海我為火,卷世間漱萬物為實,愛與身俱污,命與魂俱染——」
「你身為大趙皇家,興許確實知曉那一物所在……不過既然它不在燕安,就必然是在你們京都。」顏銀木則沒有直白說明:
「任誰守城,爾等無力之人終究不能攻破,陛下何必親自前來。」對方只道。
夕恆猜,燕安當中駐紮著五六萬敵軍。
並且燕安城易守難攻,攻城方天然劣勢,攻城方與守城方死傷比例,一般都會在三比一左右。
夕恆點頭,直接對著地圖講道:「先前我帶兵救援東平,打退敵軍兩萬,這一部應當也在此城內……如今的燕安,興許有著五六萬敵軍駐兵。」
咳出一口猩血,從腰間拔出長刀,正要對敵時。
燕安城中有太多平民未能在戰前撤離,顏朦人的每占城一日,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遭害。
黑哨好似隕石砸落,將高聳豎立著的城牆猛地壓塌。
雙手把握苗刀,穩住呼吸,腳步朝後慢退。
牆面石塊于持續不斷的咔聲中接連破碎,朝後方城池癱倒。
深秋清風吹過,不知從哪來的枯黃葉子被吹到長空,飄蕩過如今已聚集了大量軍兵的燕安城外。
此人正是顏朦m.hetubook.com.com國的化勁將軍之一,方才他還站在城牆之上,準備應對敵軍進攻。
一般而言,這個數目再加上寬厚高大的城牆,完全足以抵擋大趙軍數月。
數十台投車一起奏響,投臂高舉石彈猛拋,只是擾亂了人們聽覺,並不能造出真正實際的效果。
大帳厚簾忽地卷開,吹進冷風。
少女以雙手撐著桌面,看著地圖不斷思索。
「不可能。」夕恆腦子裡從沒有過和談這個選項,直接拒絕。
對方聽不懂她在講什麼,即便聽懂了也不會去做回應。
滿山軍兵自四面八方,一齊以拚死之勢衝鋒,即便顏朦守軍頑強抵抗,也終究是在短時間內就被衝破了防線,停在港口的大量船隻也被夕恆所率的燃燒部隊一齊焚燒摧毀。
「長兄救我!」顏銀木見他在此,立即高喊。
上方敵軍安然不動。
部將皆退,夕恆則仍站在原地。
高大的城牆被砸出一個個小型凹陷,石彈與城牆的碎石落在地上糅雜成了同一堆。
「控制能力幾乎消失,並且被血海撲中的敵軍大都是被碾壓致死,只有少數會被裹進其中汲取血肉……」
未被將軍甲所覆的頸間、下巴、額頭等肌膚,今日都已繪上了詭異的猩紅血紋,整體模樣像是妖鬼修羅,不似凡人。
常勝軍雖然突破了敵軍防線,但並未將敵人擊潰或者全殲,如今北疆部分仍留有大量顏朦軍隊。
一旁傳令官立即揮起旗幟,帶領軍陣甬道當中其他傳令官高喊:
但無論如何,行動都需繼續。
「取次血海一滴,墜于天下未盡,浮生一場,屠遍人間!」
「我們雖有整個大趙作為後援供給糧草,但大軍駐紮此地與顏朦國耗上一整個冬日,消耗實在太大。」
「如今大趙可是四面皆敵,十幾萬大軍耗在這,太浪費了。」
凡人鑄就的城池,在神異的法術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城牆破了之後,進城巷戰,這類挪動起來相當麻煩的大型投石車,用處也就不大了。
「若是敵方援軍再聚來三四萬人,同城內守軍一起突襲我軍,也會是大敗之相……更何況,如今已近冬日,天要冷了。」
至少此人體內化勁數量,絕對比之其他的化勁武者更加渾厚磅礴。
她停住腳步,凝住目光。
下一瞬,濃烈的威脅爆發,詭異的悶沉震聲與水的呼嘯聲忽現。
時間抹動,日色輪轉。
「殿下。」趙將軍與何節度使尊稱一聲,也走來桌邊。
即便夕恆昨日早已做過提醒,友方士兵仍是止不住地冒出濃烈寒意。
見是天人之境前來,此人已經心生退意。
大概除了夕恆之外,任誰都沒能想到,寬大高聳的牆面竟會在一瞬坍倒。
「還活著一個么?」
血海所覆範圍當中,數米寬的城牆就好似紙糊一般,被巨力撕得粉碎。
莫說像是曾經那次一般將血海聚出幾個龍頭形狀,就算想稍微偏離一下血海的朝向,也必須盡上全力才行。
落日西下,天空染上了一抹血紅。
待到入夜,夕恆返回自己的主將營帳,持著今和_圖_書日由偵察部隊帶來的情報,又更新了一遍的地圖鋪在桌面。
而前端守城士兵更是皺眉,不知這邪冷寒意是因何而起。
兩道身影向城池內部飛掠,後方大趙軍已從城牆坍塌處進城,與終於回過神前來阻擋的敵軍部隊開始廝殺。
話音落罷,未能立刻得到回答。
「戰前,朕再問一句——你身為帝姬,可知大趙國的鎖龍井是在京都何方?」對方不緊不慢地問道。
城內顏朦大將見了大趙軍中烹羊宰牛,知曉大趙軍中無故不殺牛的慣例,自然多加提防,又派大量守軍來到正面城牆,列陣做好守城架勢。
再將代表兩軍士兵的兩色軍棋,點在地圖上內城城外。
「就你也配稱朕?」夕恆抬劍:「今日,我取你性命。」
城中到處都是沒搞清楚情況的敵軍,到處都是可殺之人。
傳令官不斷揮舞手中旗幟,石彈也不斷裝載、遠拋。
何節度沒再對此多言,另道:「顏朦缺少守城經驗,又不甚了解燕安地形,興許會犯些顯而易見的錯漏……可能通過水使令精銳潛入城中,在攻城期間引起城中內亂。」
接著,她沉默著看了地圖許久。
這已是她第三度使用血海翻天,已經相當熟練,催動法術的速度也更快了幾分。
夕恆嘴角微微勾起,身軀連帶著的刀刃輪轉,劃出一抹抹血光。
但同時,她也已隨對方深入了燕安腹地,來到了前朝大吳所建,如今長久未曾修繕,已成了一片爬滿青苔的殘垣斷壁的破敗宮殿之前。
但此人逃跑的能力顯然要比之前的黑凌刀主更強許多,踏起輕功奔逃之間,竟然還能旋身躲過她的劍氣。
還有……如今燕安城四面皆已被圍,沒有留出一條後路供敵人撤軍。
見不過只是個手下敗將,她沒興趣與其多言,只問道:
「血海翻天。」
一股恐懼感自心底散發,眾人揚起腦袋,總覺頭頂將忽現什麼東西,會把他們都砸成肉泥,於是各起惶恐退意。
怎麼每碰見哪名高手,都能聽見趙千秋的名謂呢?
兩國大軍如此互相僵持。
「和談如何?」何節度使提出。
顏青石卻是不怒,語氣仍好似受壓抑般平平無奇:「你與十五年前那名大趙的千秋帝姬,很是相似。」
血海還會繼續向前奔涌許久,應該能碾死不少在城中敵軍。
「……」
兩人距離縮短,幾分鐘內,數十米化為十米。
「六萬單位的靈氣,六萬條性命,倒確實能催出一次血海落下。」夕恆望著遠端血海砸下,並繼續朝前湧進城中,心中默想。
「哦?」夕恆眯眼,以劍心看穿了這道招法。
但面對如此重要大戰,總該是要嘗試一番。
大塊碎石墜落如雨,砸榻房屋又震碎街道。
坍塌破碎的無數石塊之間,漸漸有一身影鑽出廢墟,抬頭環顧四周,只是茫然。
「果然,六十顆還是與百顆靈石催動差別太大。」夕恆轉了個劍花:「如果是完整的血海翻天,你即便當場不死,也必會被裹進血海慢慢碾殺。」
此人發縷綁成長辮,鼻樑突出,面頰和_圖_書瘦容,眉眼微斜,看似稍顯奇異。
此次燕安之戰,前期突襲並摧毀敵軍港防線相當關鍵,大趙軍幾乎是拼著性命將其硬咬了下來。
夕恆於是不再動劍,只以比敵方更快的速度逐漸靠近。
……
「不錯。」對方又道:「你是朕于戰中所遇第二名大趙帝姬,前一人斬了這條右臂,而朕取走了她的性命……你又當如何?」
轉頭望去,手持雙刀的血影正呼嘯斬來。
三日前,夕恆領兵來到此地后,北疆常勝軍也已攻來,便列陣以碾壓顏朦軍部的大軍人數,向燕安城牆外的城港口發起進攻。
既然難以控制,她便不再控制,只將已經乾涸的靈石揮手收回物品欄中,便拔出腰間寶劍,踏起輕功,沖向城牆出現的巨大缺口。
夕恆見到對方獨臂,也作問道:
她試圖挪動血海,只覺吃力。
「全軍殺進燕安!」後方將軍獃滯片刻之後高呼道。
「哦?」
十日後。
石彈砸出的煙塵劍尖漸散,從中顯出敵軍將領的身姿模樣,其人正是夕恆當初在北疆遇到的首個化勁,名為顏銀木的用刀之人。
過了一刻鐘,站在前端的大趙京軍換做了北疆軍先鋒,一陣又一陣石砸聲仍如敲鐘般不斷敲動。
戰鼓敲響,咚聲震心。
而顏朦軍在北地土生土長,冷冽冬日對他們戰力的影響較小,天作戰,對方將更佔優勢。
但燕安內城的城牆太過寬厚高大,投車難以砸到城牆之上,落在城牆所造成的效果也是不佳,只聲音還算明顯。
下一刻,就見一團鋪天蓋地的黑色撲來,將他直直砸向地面,被無數碎石碾壓。
「另外,我們還需考慮敵方援軍。」她伸手點在地圖北部。
血影劃過,頭顱飛起。
聲音還未落,殿前之人以單臂拔刀揮斬。
也正因如此,常勝軍中傷者死者眾多,其中最為精銳的先鋒部隊的可戰者至少失去了三分之一的戰力,對大趙軍總體戰力的影響不可謂不大。
夕恆聽這聲音有點熟悉,眯眼望去。
好似即將有魔頭降世,會把所有人拉進地獄不得超生。
夕恆已經不想對此做什麼回答,只是架起兩把模樣不同的長劍,準備進招殺敵。
紅光普照,落在每名士兵身軀,拖拽出不斷拉長的影子。
夕恆有些猜不出對方究竟是在找什麼,是前朝遺產,還是大趙國寶?
一個獨臂的身影正站在此地高處,遙遙望著遠邊坍塌的城牆。
遠端,不受控制的血海黑潮呼嘯著奔向遠方,碾碎眾多房屋,同時驚起尖叫驚恐無數。
凌冬將至,這對於北疆軍而言,問題倒也不大。
武者或飛向城牆,突襲仍存的守軍,或直接奔向城中,行在先鋒軍之前斬敵。
「同退百步!」
血海隨之潑灑下來,襲向每個驚恐墜倒的肉身。
顏朦港口守軍邊打邊退,最終打出了一條道路,卻是撤進了燕安城內。
此人呆了許久,面目逐漸露出幾分猙獰。
當投車砸出第一發石彈,她也已來到陣前。
如京軍、四方前來支援的官兵臣軍等等,都沒有在外禦寒與冬日作戰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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