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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是好像水一樣的奇特液體，匯聚在世界的另一面，成了海洋。」

即有鱗色漂亮的大魚躍起，將這帶有靈氣的細小魚餌吞入。

修鍊室內因時光紊亂產生了許多物體重疊般的錯誤模樣，她醒來后，見此還愣住片刻。

待到夕恆再次從漫長修行中回過神來時，已是進入虛數界后的第二十二年。

親昵地做了分別，便各自步入室內，各自修行。

「那，這些點數，便交由妾身自己使用了。」

「不知是被上層修者壓下了消息，還是當真沒有成仙之人。」

對方正在進行一件衣物設計的收尾階段，見她來到，打來招呼：

「再專心修鍊個五六十年，應當即可晉陞中期。」夕恆盤算了下。

某日她修鍊結束后，殷萬鸞也停息了長久修行，推門從室內走出。

使怨念本身失去其誕生的根基，消失無蹤。

這把劍先是被她握住，而後換成殷萬鸞，再換做凈火教的其他人。

哪怕虛數界中，境界至高的修者只被稱為『天尊』，並非真仙。

不過再如何嚴峻的困境，對於可以無限次重來的自己來說，應當都可解決。

想要光陰石的話，也許只需說一聲，對方便會為她買來。

瞳眸半閉，異香微存。

……

「一月前這活動便曾有過預告，我關注了。」

修鍊期間總有感悟，她正慢慢消磨著這六年來的種種心想。

朝過去追溯，景象時刻變換。

「想要真正意義上的回溯世界，必要成仙才有可能。」她下意識抬頭，目光穿透屋檐，落去虛擬的長空。

「仙，如何成呢？」她看著天穹自問。

夕恆拿出虛數靈鏡查詢，找到有關成仙的討論，大多卻已是百年、數百年前的帖子。

回應聲落時，夕恆身影恍惚一陣，忽地消失。

「果然還是完整的樣子看著更舒心些……」她自語道。

她見此，慢慢收回了浮在體表的光陰。

修鍊間，時間遊走。

殷萬鸞回過神來，繼續以指尖捏著線條，在眼前青布上繪出金縷。

並且，她目前的修鍊主要是以光陰之力為主，雙修期間可不好拿出光陰石來。

若非仍需時間從室內雜亂的能量流淌中清晰分辨出光陰之力，或許不過一年，夕恆即可將一整顆光陰石用盡。

七日後任務結束，少女又從滿是死修、屍修、魂修三者的幽冥界返回，五指間轉動著另一顆光陰石回到家園。

總之，夕恆仍保持著樂觀：「先回到眼前吧……修至合道境界，再念想成仙之事。」

「還有這一說法嗎？」夕恆聽著點開商城。

「能幫上你嗎？」殷萬鸞微笑。

夕恆停下手中動作與光陰之力輸送，待到陣盤微光散去，拿起眼前利刃。

五指隔空轉動，陣盤表面隨之浮出微弱的流淌感。

夕恆又汲取了一棵金石的光陰，修鍊結束后沒有立即離開室內找殷萬鸞。

「就當旅遊好了。」她點擊接下這一任務。

夕恆輕聲自語：「現今，我已能做到小範圍的時間回溯，雖說對光陰波動外的地域沒有影響，但也算是相當了不得了的能力了……」

溫潤熱息落在臉頰，使兩人本能地陷入情愫之間。

「這些點數都是你這十年來的辛勞收穫，再說又不止我一人需要修行，萬鸞還是供給自身修鍊吧。」猶豫過後，夕恆終究還是搖了搖頭。

斷劍因此顫抖，和*圖*書嗡嗡鳴響。

……

三年後，第三顆光陰石也化為灰白堆積于角落，夕恆又選擇了幾個任務去外界執行。

夕恆以五指按在空氣中的靈光陣盤，下壓覆蓋于桌面上的斷劍純明。

少女花了幾個時辰看完諸多討論，無數想法與猜測在腦海中不斷回蕩，互相碰來碰去。

「再配上龍章文字，回溯能力涉及的物理範圍與時間廣度還會再增幾倍……」少女心想：「倘若將這份能力遍布一整個界域，基本可算是扭轉了時間。」

「只是覺得修鍊這種事情，太容易讓人進入無情無念的境界。」對方已經將小半個身子都貼在夕恆身側，語氣卻依然清淡，未進入任何深情狀態。

哪怕想要十顆，也好像沒關係。

可至今，夕恆經歷了數百年之久，也始終找找不到任何真仙依然存在的跡象。

鼻尖稍有濕潤，是眼前的金髮女子貼來了面龐。

最近二十年來的修鍊，不只令她得獲了大量的光陰之力，習得有關光陰的神異法術，也使修為也得到持續增長，逐漸攀向化神中期。

此番修鍊，比之首次使用光陰石更易進入狀態，不過幾日，便可操縱起光陰流轉入體，送至周天歸納。

「好了好了。」白髮少女從戒中取出一件已經完整包裝好的長木盒禮品，兩手抱著放在一旁空著的桌面。

只要待到修行結束后，回到平時日常狀態，被壓下的慾望或者情念便能被激發恢復。

「但那所需的光陰之力卻如文數字般龐大，即便晉陞成為合道也應該做不到這種事。」

隨之，少女收起手中虛數鏡，展開自己的物品欄划動翻找。

少女定下決心，又繼續起眼前修行。

「對吧。」夕恆嗯聲道：「說不定之後，我的修為還會被你追上呢。」

「不知此劍是自何時斷裂的呢……」少女打著響指，以光陰之力構出一面琉璃寶鏡。

「唔……」

「若我受傷嚴重傳送返回，就請夕恆多做照料了。」殷萬鸞說起。

夕恆沒去打擾，只自顧自地取出靈鏡，繼續翻看起任務圖冊。

劍刃通體漆黑，就連斷裂處也如黑曜石般閃著熒光。

過了會抬手打動響指，周邊百米時間暫停。

手指划動數次，找到一篇任務簡介，報酬、難易度等都較為合適。

「這樣的嗎……」夕恆未曾參与過界域活動，不知此事。

同居親友仍在修行，夕恆便也返回修鍊室內，繼續自身修鍊。

「這點無礙，我心中幾乎只剩下你一人了……」

「過多久了？」

「方才修鍊間，我好像乘著輕舟，在時光之海中飄遊了一趟……」

夕恆將手裡金石收入儲物戒中，也隨著對方動作，將手臂靠攏在眼前人的腰肢。

「修鍊結束了？」

陣盤轉動到第二十圈時，斷劍忽地接上其斷裂的那一處，亦是靚麗如新。

而後，便見到對方伸來手指，又連點兩下。

少女思索起要不要參加。

整個虛數界，就好似一款安穩運行的程序，每年會開展一些大小活動，發展些似有似無的更新變動，更換抽獎池或聚寶盆中的獎品、進行武會賽季活動等等……

「修復嗎……何物？」對方轉眸過來。

雖說雙修也可迅速提升修為，但一般而言難以長久。

龍章文字在此期間發揮了不小的作用，若非如此，她用上全力也無和*圖*書法將這金丹境界的寶器扭轉整整二十年。

緊接著，夕恆又捏出幾道金紋符籙，貼于劍上。

這點時間在她眼裡已經不算很久。

夕恆仍背負著體內怨火的一份期望與誓言，稱未來必然真正扭轉時間，在體內各種各樣的怨念產生前，抹去它們。

若注入靈力，可冒出白焰。

但是——

過不久后，所謂的情愫的確重現，使得殷萬鸞在身後慢慢解開了她腰間系帶。

「訂單時限就要到了，最近很忙的。」殷萬鸞微笑：「乖，自己去玩。」

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百次——

「你當年送給我的一件好東西，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夕恆輕笑，故作神秘。

觀察靈鏡時，殷萬鸞靠近在旁說起：「說起來，聽說化神修士在商城中，有許可權購置更多奇特之物。」

整夜過去，經過兩人間的一些實驗，得出結論：

「嗯，這個活動好像有點意思？」夕恆輕聲念起：「紫輪界中穩世至寶破碎，化為七枚靈戒散落世間，其中兩枚被修士取得，五枚被擊破紫輪界的魔怨聯軍收納，修者勢弱，以秘法溝通虛數界求助……」

光陰石這種東西容易獲取，根本不必再傍上一位富婆小姐。

刻印有種種繁華裝飾的青金大殿當中，夕恆看著自己零零散散的真靈點數餘額，猶豫了半晌。

「……嗯。」遲疑片刻后，白髮少女感應著手心的光陰流動之感，微微點頭。

夕恆帶著買來的新品糕點來到大殿，裝在盤中，放在對方身邊。

今日，新的光陰石同樣變為灰白色，被夕恆隨手送向修鍊室角落，靠在先前那枚石頭旁邊。

修鍊的餘波仍蕩漾著心間，使她心境變得格外平淡。

在這方面，根本無需擔憂顧慮。

指尖輕繞，于空中繪製出幾種龍章文字。

直到斷劍突然恢復為完整模樣，景象才在夕恆的控制間停滯下來。

緊接著，鏡內倒映出有關此劍的時間變遷圖畫。

「希望這般。」殷萬鸞簡單作答：

之後，話題便宛如石沉入海般，只有零散兩三個無意義的回復。

光陰石表面光色，隨著修鍊的持續漸漸淡化。

夕恆念想著海水流淌的模樣，靜靜操縱起周邊的光陰。

若面對同一境界的敵人，也可以此輕易取得壓倒性的優勢。

「三十年吧……算是好久。」少女隨心彈著魚餌，丟進湖中。

且因體內已有一定基數的光陰之力，可加強對光陰石的控制。

「消滅邪魔、怨鬼亦可獲得積分，兌換界內珍寶……」

上次汲取整顆金石的光陰，是用了四年。

夕恆從中走出，于庭院中閑逛一圈，隨意在於交易坊中買了些修士間的糕點美食品用，簡單休息三日，又回到修鍊室中。

這次再行修鍊，只需三年即成。

緊接著，便是穿著青金色華麗衣裙的殷萬鸞靠攏過來，隨意歪頭將臉頰貼在她的肩膀，輕語問道：

其中一位飛升失敗者曾說：寰宇間天道損壞，已無真仙一途可走。

手指划動數次，目光停住。

修鍊室外，剛結束修行的夕恆輕聲念著這遙不可及的一字。

「嗯……」殷萬鸞雖認同這一說法，卻也不覺歡欣。

心思左右晃動間，殷萬鸞在旁提醒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白髮少女手指一擺，讓指尖小肥鳥落在自己肩頭。

「寂寞了？」夕和-圖-書恆淺笑一聲。

接著起身自然道：「那我先去做任務積攢點數了，回來又要修鍊，三年後你如果要參加活動的話，記得提醒我。」

夕恆邊應聲，邊仔細看起這一活動界面。

「好敷衍。」夕恆抬起手指看著小鳥活潑模樣，心境不變。

夕恆身影一轉，直接來到殷萬鸞用以工作的大殿當中。

正是夕恆曾在火獄作為主用兵刃的斷劍『純明』。

此世修士，也少有提及仙這一字，同樣沒有有關真仙何在的消息。

修鍊並不會削減兩人間的情感，只是會將一些肉身慾望暫先抑制。

步履間，腳下地面忽地生腐，或變得煥然一新。

夕恆於是觀望起百年前的鐵子。

……

修鍊結束，少女呼出一口氣后看向隔壁的修鍊室——殷萬鸞也正專心修行，雕塑般長久不動。

殷萬鸞一旦忙起工作，便少有時間同她玩樂了。

又過兩年，期間虛數界並無何要事發生。

她於是在大論壇中擬定與成仙有關的話題，進行發送。

不過，古舊也不是什麼壞事……成仙並非完全沒有希望，或許世上仍有什麼特別的辦法可以嘗試。

在使用讀檔系統的功能之外，也得到自己的一種時間力量。

「每一靈戒皆有元嬰道器之威，集齊可重鑄紫輪，成為化神真器。」

「很快啦。」夕恆提及道：「元嬰修士平均要一百七十年才能從前期步入中期，你這短短几十年，都已算是飛速。」

幾日過後，新的純明寶劍終於成型。

對比起用光陰石修鍊花費的十年，做任務的時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少女自我安慰。

「當然當然。」

鏡子放出光色，照在斷劍表面。

「自身修鍊啊……」身穿白金華貴長袍的金髮女子停住手裡動作，將正製作的戒指放在一旁：「的確，我也應當做些修行了。」

漸漸得知，自天崩后，的確有許多修為達到一定極致的修士嘗試過飛升成仙，但無論哪一方世界，皆無人成功。

再用上『灌靈弄丸』中的灌靈法，聚出天地精氣灌入其中，輔以大量靈力提升其境界。

不過看起來變化紛多，實際上倒也沒什麼差別。

少女觸碰鏡面，感應到光陰的流轉範圍。

心念一動，本體又回到十秒之前的位置，姿態也重新變成盤坐。

如此，又過六年。

靈光扭轉，又編織成陣法形狀，將五副龍章聯結一同。

「二十年嗎……倒也不算太遠。」

不過再往後，可能需要五六百年、甚至一千年，才能觸碰到合道境的邊緣……期間又需尋找用以晉陞的靈物、丹藥等等，總之，必當還有許多困難需要渡過。

十年前購買過光陰石后，她手裡便只剩下了區區四百多真靈點數。

而後又坐在旁邊長椅上看著對方工作模樣，裙下兩隻裸著的小腿輕輕晃動。

待到陣盤轉了一圈又一圈，純明斷劍被回溯了一年又一年。

「只要仍存在那麼一微毫的機會，我就能成功……」

只好似寂寞般用雙手摟著夕恆腰肢，聽著外邊景色平息心神。

「耗費接近三十年時日，輔以每年一千點數的虛數鏡輔助模式修行，加上近十萬的各類丹品，才勉強破了一層瓶頸，進入元嬰中期……」

「你要參加？」夕恆通過語氣聽出。

成就合道，得數萬年壽命，便算是實現了長生這一心愿。

……和圖書

「仙……」

而且這三十年來，對方積累的單量實在不少，恐怕要幾年才能忙完。

「也不必這麼沉重吧。」少女眨了眨眼。

修士們如今的修鍊目標換做長生，而非成仙。

「為什麼我總感覺你說的不是情愫，而是何種慾望呢……」夕恆小聲細語。

雖說只要稍微關注些平常消息就能知曉，但她對自己不感興趣的事，不會投去關注。

因純明斷劍一直存在時間停止著的物品欄中，並未經歷夕恆在森羅域與虛數域經歷過的這段時間，所以距離斷裂時間還很近。

而殷萬鸞在這十年成為了相當有人氣的設計師，一個單子下來便是兩萬多的入賬……手中不知已經積累了多少財富。

接著取出靈鏡，划動著觀望起最近一些活動。

「你我肉身屬性相似，只要運氣不太差就能成啦。」夕恆樂觀道。

「這活動，只有化神之下可以參与哦。」

一次閉眸又一次睜開，便是兩年過去。

現今修士皆知仙字縹緲難尋，根本不會去想什麼仙凡、只顧自身長生。

又雙修一月後，兩人重回到平時的相處。

近三年後。

而是留在修鍊室內，取出物品欄中的純明斷劍，輕輕放在一張小桌上面。

隨即，有關任務的聯繫人送來消息。

將這件寶器的時間扭轉二十年，花費了她近二分之一的力氣。

夕恆嘖了一聲：「那就不多想了，一如既往安定修行好了，萬鸞怎麼知道的？」

起身行走，四周自發產生光陰的流動感。

看到其中光陰石三字，殷萬鸞眨眼道：「現在，夕恆還需要此物嗎？」

「順帶修復了一個法寶送你，用上這個，應該就能輕易完成接下來的活動。」

「諾。」而後又牽來夕恆右手，將此物落在手心。

隨意轉動劍花，有觀賞片刻。

萬鸞小姐卻是搖了搖頭：

千年前的那種渡劫飛升的成仙之法，大概率無法繼續用作如今天崩后的世界。

……

雖說自古時起，修行便被稱作修仙，修者也被稱為修仙者。

「好像修者們對此已沒什麼心思了。」她自語道：「也可能是論壇特意減弱了這方面的流量。」

至今天道秩序仍不完整，且無修復跡象，以往的成仙之法無法使用。

染塵的蒲團重回嶄新模樣，燭台與久燃香被重新填滿。

「好無聊呀。」白髮少女嘟了嘟嘴。

夕恆盤坐下來，靜心凝神后又開始自己的修鍊。

純化這一能力效果得到大幅增強，利刃本質境界提高，附加更多功能。

夕恆想了想道：「太上忘情無礙，仍抱有真心即可。」

金髮少女邊工作著，邊繼續道：

「當真無需嗎？」殷萬鸞更多問了半句。

在看到一把熟悉的利刃時，慢慢停下動作，輕輕點頭。

前頭金髮女子聽聞，只隨手喚出靈火，變做模樣相當漂亮的小肥鳥撲棱翅膀飛到夕恆身邊，嘰嘰喳喳地開心亂叫。

十幾日後，夕恆同殷萬鸞一起來到大殿上層的兩座修鍊室前。

幾度遊走使她對虛數界的認知愈發完善，待到返回時，手中又多了兩顆光陰石。

吸收效率因此得到提升，一月修行可抵之前三月。

其表面的漆黑淡去，自刃尖向劍身透出亮色。

翻看一遍后，少女點頭自語：「報酬直接就是一萬，出這一次任務就夠買石頭了……只是好像是要去虛數界下層的幽冥界執行，我和*圖*書還未曾去過。」

甚至有天尊言道，此世已是仙絕之地，世上再無成仙之可能。

其中的大多活動方案目標對象都是元嬰以下修士，獎品不好不壞。

接著繼續修鍊，再五年過去，已有五顆光陰石被她吸收殆盡。

「畢竟是三年後開始的規定，如果到時候忙完了工作上的事，也許去試一試。」對方說：「我這些年來一直居於宅邸之中，少有外出，可以去那邊安心片刻。」

先前是依靠殷萬鸞的贈予得到光陰石，這次總該自己來了。

所以常識方面，稍有欠缺。

幾句對話之後，夕恆身周便泛起虛幻波動，一瞬離開這座家院景象。

「嗯嗯。」

等到她抬手以時光之力將其一一修復，一切才得以漸漸重歸正常。

「好像天崩前有仙人存在於世，天崩之後便就再無真仙現身了……」夕恆看過的一些史書上常有這類說法。

「其實有些危險也無礙。」對方搖頭：「虛數界會庇護因活動外出的修士，使其有一次機會受虛幻牽引返回此世，即便身受重傷，也可瞬息轉移。」

目前她要做的、想做的事只有修行，並掌握光陰之力。

「怎可能如此，妾身即便各種資源足夠也不一定可晉陞化神……靈根天賦在之後晉陞間的成效已經不大。」

夕恆慢慢發覺到，自己的修鍊觀念是有些古舊了。

輕易就喚出了購買記錄與購物籃等功能。

「再讓我多抱一會，深藏著的情愫便會湧現吧。」

有了這一招式，即便忽受重傷，只要將自己回溯到幾分鐘前即可安然無恙。

「好。」

自己花費幾天時間出一兩趟任務，也可購置光陰石。

「她修為的提升也很快呢……像我一樣。」

並且，那些以往存在的真仙，統統都已不知去向。

白焰所過之處，將會被純化。

夕恆點頭后拿出靈鏡，點開任務一欄，查看起最近有沒有合適的任務可做。

「好啊。」夕恆想了想道：「這活動一經頒布，定有許多修士去救紫輪界，只要不在最前線，應該就不怎危險。」

於是多數修士認為，仙人這一境界已在如今世間消失。

慢慢念道：「所謂修者，是否終究都會走到——忘卻其他一切，只在寂靜之中獨身修行這一地步呢？」

……

對方輕笑：

感應了一下身邊人的氣息，夕恆眨眨眼道：「已有突破了？」

期間自語道：

好似某種相當淡的液體，在沖刷著陣中事物。

發縷相纏，溫潤之意自眼底浮出，互相傳入對方的雙眸。

流淌感愈發明顯，流速也漸漸劇烈。

似乎『仙』這一字，便是修士的頂點與最終目標。

夕恆正於殿前廣場餵魚時，一點空間波動浮在身邊。

對於化神修士而言，並無參与的必要。

一如既往，外出執行任務委託賺取真靈點數，兌換幾顆光陰石返回。

活動會在三年之後開啟，這期間自己或許可為殷萬鸞準備些小東西……

取出表面色澤已經黯淡了許多的光陰石，繼續做出修鍊姿態。

夕恆下意識點頭，轉過目光又見殷萬鸞接連做出了一系列的流暢操作，取出靈境點開商城，不消片刻便喚出靈光，手指伸入其中，捏出一塊嶄新的光陰石來。

「這千年來也未有修士修成仙人——至少聯通諸多界域的虛數界中並無任何有關成仙的記載。」

而後，又將手放在眼前，輕輕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