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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論壇上偷偷分享洛煙照片的，想來也是藏不住話的人。

「記住，你的名字是……」

「沒有看到，但……與看到，相差無幾。」

「你們已經有足夠的信心去面對了嗎？」

她走到一處，抽出一本使用破舊羊皮紙記錄的檔案。

她好孤獨，但又不知道什麼叫做孤獨。

一行清淚緩緩滑落，聖人的語氣卻淡然依舊：

但架不住這個人她八卦啊……

——直到看見了這一幕。

「為何舊紀元被毀滅，為何新紀元飽受苦難，為何眾神會墮為『諸世之惡』，為何原初惡魔執意要毀滅人類文明，這些真相……」

上面的古文寫的是幾個如今看來有些令人驚悚的詞彙。

但欣雅在提到諾亞和龍城之爭時，看起來像是在吃瓜……

「您是聖人，是人類的救世主。」

唯二能夠自由行動的幻和影，卻只能被禁足在聖域之中，以防白色大殿里的封印出現意外。

就算是把哈米德和瑪莉提絲算上，所有終亡眾神教會教徒不計代價地去進攻龍城，可能最終的結果也只不過是讓龍城遭受一次嚴重的損失。

間章 絕死，逢生

聞言欣雅一愣，沉默了一會，略帶苦澀地說道：

沒錯，他確實無法突破洛煙的認知扭曲屏障，即便擁有著「滅」級實力也做不到，除非同為精神系。

「哦，那好像也還行。」洛煙點點頭。

小小的白色光芒輕輕地擁著她，似乎也跟她一起唱了起來。

那可是原初惡魔啊！

「聖人，您……我們……」

因為龍城的火種陣就在「衣冠陵墓」，「衣冠陵墓」人稱小聖域，跟諾亞的火種陣在「聖域」里的情況差不多。

依著腦海里殘存的些許印象與記憶，她輕聲哼唱著一些不著邊際的旋律。

聖人緩緩地抬起頭，彷彿在望著璀璨的星空，「吾也不想拯救人類，吾想拯救的只有一個人。」

惡魔權能的力量只要敢在裏面釋放一點點，保證連著釋放權能的人一同骨灰都給揚了，連渣都不剩。

人造魔女計劃最關鍵的地方就在於這一具「魔女遺蛻」，再加上聖人對絕死魔女的理解，最終全新的絕死魔女在遺蛻里誕生。

如果不是偶然路過的終亡眾神教會高階教徒，在溫華臨死之際給他進行了教會儀式，窺見星空真相后覺醒了狂怒主宰的權能，溫華早已經屍骨無存了。

「好吧。」

「你們覺得，」聖人淡淡地說道，「吾是誰？」

尤其是諾里斯，在向她介紹萊尼特斯的時候，洛煙在他眼裡看出了極具感染力的光芒與色彩。

「不，吾不是，吾之所以會接受被你們稱為聖人，只是因為沒有別的稱呼。」

「一個守衛發了瘋，兩個守衛在撕咬，三個守衛孤苦伶仃，四個守衛手牽手上天堂……」

溫華想要向他的兄長復讎，似乎是一場遙不可及的妄想。

她緩緩地歪了歪頭，極不熟練地出聲問道。

「龍城和諾亞向來對立，作為東西方大陸各自的霸主，千年來可以說明戰沒有，暗鬥不停。」

但現在不一樣了，溫蘇離開ｍ.hetuｂｏｏk•coｍ•ｃom了龍城，失去了龍城的庇護。

就算是滅級吊車尾的卓婭婆婆，都擁有著突破「生活小技巧」的機會。

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些起色，卻發現人類的救世主，諾亞的聖人，竟然在偷偷召喚原初惡魔降臨。

雖然依舊免不了一些利益糾葛和明爭暗鬥，但即便是當年絕死魔女戰爭最危急的時候，龍城都出現過用私仇把死對頭送去當炮灰的事情，只能說儘可能減少這種事情的發生，卻無法杜絕。

人類終於意識到，沉寂的原初惡魔們依舊會蘇醒，會席捲歸來，人類文明在祂們的偉力面前顯得何等渺小與可笑。

但攢動的人群里並沒有出現任何特別情況，所以洛煙只是加深了「嫉妒」的扭曲程度，然後便隨著欣雅的步伐繼續在這座人類最古老的巨型城市裡遊歷。

世界上哪還有什麼事情比諸世之惡現世更嚴重的啊……除非是厄難之潮。

寂靜的聖域之中，白色大殿一如既往的沉寂，十位聖徒依舊在竭盡全力鎮壓著大殿深處的黑暗。

但就連塞茜莉亞都不敢搭洛煙的虛空便車，這種行為的作死程度由此可知。

至於終亡眾神教會……在萊尼特斯之變爆發之後，這個沉寂許久的古老邪教，再次擺在了所有人類勢力的面前。

無論他們真實的想法如何，這些行為至少都代表了一種態度。

此時欣雅已經無力吐槽，只得拿出地圖，努力地辨認起來，打算繼續帶著洛煙和塞茜莉亞去旅遊景點看看，同時也是為了避免與洛煙小姐談論這種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從這則驚人的消息中緩過神來的聖徒們才顫抖著出聲道：

「吾……其實就是你們口中的原初惡魔，是一切的罪魁禍首，是厄難之潮的始作俑者，吾想拯救的她，親口把吾命名為——」

欣雅撓著頭髮，她手上的地圖其實不算老，但最近諾亞開發了不少新的旅遊景點，導致道路會出現一些偏差，但總體|位置是沒問題的。

最終曾經的「絕死」，如今的「聖人」被生靈的情緒所感染，分離了瘋狂與「惡意」，徹底擺脫絕死魔女的影響，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生靈。

「看樣子，洛煙小姐確實涉世未深呢，」欣雅呼出一口氣，把臉上的苦澀掩去，繼續說道，「總之，在這個時候龍城的城主親自來到諾亞，恐怕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作為除了自由聯邦之外最為強大的人類勢力「破曉組織」，當然也受到了邀請。

欣雅又一次被洛煙輕描淡寫的話嗆了一下，好一會出聲說道：

「……你一個諾亞人說這種話合適嗎？」

聽到這裏，十二聖徒都已經被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絕對要比洛煙小姐的飯菜刺|激得多……

「看來你們還沒有準備好，回去吧。」

他的兄長，現任龍城城主溫蘇更是冷酷無情地親手將他放逐到無盡荒原深處，任由他在那片絕無生機的污穢土地里自生自滅。

「離這裏最近的應該是不老泉，嘶，該走哪條路來著？」

聖人冷冷地看ｍ•heｔuboｏk.cｏm.com著她曾經的生靈之軀，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漠然的眼神里不帶任何感情。

她扭頭看去，白色光芒凝聚出她的模樣，托著下巴看著她。

實際上，使用惡魔權能時散發的波動是相當特殊的，只不過極少有人能夠察覺出來。

「一顆誘人的果實，真是讓人忍不住有摘下的衝動。」溫華稍稍眯起了雙眼，感受著波動的漸行漸遠：

所以，即便提前遇到了洛煙，溫華也只是多「看」了幾眼，便沒有繼續關注。

「生息」即絕死魔女所代表的世界意志已經被「惡意」徹底污染，瘋狂的想法與眾神僅剩的理智在不斷爭奪著這道世界意志，曾經作為絕死魔女的聖人對此再清楚不過了。

絕死魔女戰爭是自「厄難之潮」以來人類所遭遇過最恐怖的災難，也是唯一一場「天災」級別災厄，直接打碎了人類對新紀元的幻想。

「絕死……」

沉默的聖人背對著他們，一言不發。

但是溫華同樣清楚，現在的他，不，現在的終亡眾神教會，根本無力毀滅龍城。

在誕生之初就被生靈之軀束縛著，新的「絕死」似乎沒有受到「惡意」的影響，她如同一個初生的嬰兒般，好奇地觀察著這個世界。

「聽起來好複雜啊，塞茜莉亞不明白。」塞茜莉亞抱著洛煙衣袖低聲說道。

「厄難之潮從來都沒有結束，永無止境的恐怖籠罩著所有存在，包括……眾神。」

「五個守衛都死了，六個守衛在嘲笑，七個守衛哭唧唧，八個守衛同心協力，九個守衛都出來啦……」

如此天方夜譚的想法，換做任何一位生靈都絕無可能實現，唯獨只有聖人能夠做到。

龍城的訪問對其他諾亞民眾或許會很新奇，但無論是洛煙和欣雅對此都不怎麼關心。

萊尼特斯的教訓讓人心驚膽戰，各大巨型城市都不約而同地開始了肅反行動，揪出了不少邪教組織成員。

「咿呀咿呀，十個守衛從此幸福地在一起，咿呀咿呀，大家一起創造出最美的世界……」

為了預防這種情況的出現，聖人決定提前讓絕死魔女誕生，縮短這幾百年成形的時間，用人為的方式創造出絕死魔女。

十二聖徒站在大殿之內，稍稍仰起頭，看向大殿中央那道彷彿亘古不變的背影。

經歷過大事的人，對上這些小風波時自然就遊刃有餘了。

少女茫然地癱坐在地，漆黑的長發如墨水般潑灑在地面上，深邃幽暗的瞳孔里沒有任何色彩。

檔案很老，筆跡很久，上面的文字是舊紀元的古文，歲月的滄桑氣息體現得淋漓盡致。

連傷筋動骨都算不上，更提不上毀滅。

計劃成功了。

「我是諾亞人沒錯，但和諾亞卻……沒什麼關係，諾亞是諾亞教廷的諾亞，而不是諾亞人的諾亞。」

洛煙便是這極少數人之一，而溫華同樣也是。

「會比原初惡魔入侵嚴重嗎？」洛煙好奇搭了一嘴。

唱著唱著，好像有一道小小的，白色的光芒從四面八方匯聚到一起。

這是人類有史以來最為瘋m.hetubook.com.com狂的計劃——「人造魔女」。

聖域向來是絕對禁足的地方，即便是十二聖徒，在沒有得到聖人允諾的情況下，都絕不能踏足於此。

可溫華作為狂怒主宰的信徒，異變系的權能跟精神系完全是兩回事，他看不見洛煙。

但「生息」並沒有擺脫「惡意」的影響，幾百年後誕生的絕死魔女絕對會是一個極盡瘋狂與肆虐，前所未有的恐怖存在。

「為了絕對隔絕『惡意』的影響，必須限制你的行動。」聖人淡淡地說道，「你是為了洛煙的願望而生，你的誕生就是為了履行洛煙的意志，所有的一切都是守護人類。」

人類的力量還不足以徹底拔起已然根深蒂固的終亡眾神教會，他們只會藏得更深，繼續醞釀著下一個計劃。

聖徒們齊聲回道，即便親眼看到聖人喚出了原初惡魔，他們仍舊堅信著這一點。

「你是誰……」

「即便終局不可知。」

但終亡眾神教會並沒有因此受到影響，灰暗的陰影在諾亞上空盤旋。

只是，並沒有什麼特別值得可憐的事情。

「確實有些難以理解。」洛煙也點了點頭。

再一次把略有些興奮的洛煙攔下來之後，幾人便看著地圖往旅遊景點走去。

就像之前無數次翻開這份檔案時一樣，幻先對自己釋放了記憶遺忘術。

「還是別了吧，洛煙小姐，我們走過去就行……也不遠。」

「真是懷念，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龍城的人了。」

虛空里的嫉妒魔女莫名其妙就沒了，洛煙只知道祂死了，但具體情況卻不清楚。

「聖人，您……這是要背離我們了嗎？」

龍城城主親自到訪諾亞的消息引爆了整個人類世界，東西方霸主對萬城議會的重視徹底讓所有巨型城市和人類勢力都拋去了猶豫，真正開始進行萬城議會的準備。

別看溫華手上戰績赫赫，連續毀滅五個巨型城市聽起來相當唬人，可問題是這些巨型城市的規模跟炎城相比可能都弱了一些……

……

可是家人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只剩下無邊無際的空白，她的存在如同一團異色的墨染。

「只可惜時候未到，但這偶然間的相遇是一種緣分，我們註定會發生一段有趣錯的故事……我很有耐心。」

於是她便笑了起來，因為她很開心。

再加上洛煙這隊旅遊團似乎對萬城議會可以說是完全不感興趣，欣雅說話就大胆了一些。

直到看見塞茜莉亞擠眉弄眼，努力搖頭的樣子，才意識到不對勁，立刻拒絕了洛煙：

絕死魔女在聖殿的最深處歌唱，無比恐怖的惡魔權能肆無忌憚地散發開來，險些引發一次天災降臨。

溫華很喜歡制定計劃，他努力地讓所有的事情都能按照制定好的計劃一步一步進行，中途改變會讓他感到煩躁。

聖人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名黑髮少女，一層薄薄的屏障籠罩在少女的周圍，如同一個囚籠。

他熱衷於毀滅，沉醉在狂怒主宰帶來的瘋狂之中，卻依舊保持著可怕的理智與清醒的意志。

「你們……人類已經做好準備了嗎？ｈttｐs://ｍ•hetuｂｏｏｋ.ｃoｍ•ｃom」

「但她已經死了，吾親手犯下的罪孽將她殺死，所以吾只好接過她背負的一切，成為了你們口中的聖人。」

聖人久久不言，在十二聖徒的注視下，她緩緩地轉過身來。

龍城高層發現了溫華的純粹之惡，毫不猶豫地把他驅逐出去。

看著洛煙躍躍欲試的模樣，欣雅差點就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她只是懵懂地點了點頭，因為面前的這位高挑身影給她一種很熟悉，很親和的感覺，就像是家人。

沒有人知道聖人在聖域之中做些什麼，但所有人都相信，聖人一定是在終日思考該如何拯救如今危在旦夕的人類。

溫華看著從車隊里陸續出現的龍城代表團成員，這些東方面孔讓他不由自主地在腦海里回憶起一些往事。

無論是魔女還是主宰，被稱為「眾神」的存在都是這個世界的意志。

而誓死守護人類的劍宗老頭，與當年的父親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聚集地前往諾亞，以生命來踐行劍宗的允諾。

聖人之威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即便她故去已久，留下的東西都不是惡魔使徒能夠觸碰的存在。

這是溫華此生絕無僅有的機會，或許他無法毀滅龍城，但卻能夠殺死他的兄長，讓溫蘇為當年帶給他的放逐與屈辱付出代價。

「絕死。」

「絕死。」

……

雖然來到了同樣強大的諾亞，但是這裏畢竟不是龍城，無法跟龍城一樣給溫蘇提供最為極致的保護。

翻開第一頁，是聖人親手寫下的幾行文字。

至於向萊尼特斯那會一樣去先行污染火種陣，同樣是無稽之談。

厄難之潮才過去不到百年時間，整個人類文明因為原初惡魔的降臨而變得支離破碎。

「……洛煙小姐，那種是滅世級別的災難，我們一般不會考慮這種情況的。」

洛煙神情一黯，失落的語氣令人忍不住生出憐惜的念頭。

與其他兩位理想化的主教不同，溫華更接近於世人認知中的邪教徒，是一個絕對純粹的惡人。

雖然所有先生都已經故去，但幹部們還是秉承著先生們的遺志，決定赴約，即便他們與自由聯邦至今仍舊處於敵對狀態。

「要不我用虛空行走過去吧，告訴我大致位置就可以了，」聞言洛煙眼前一亮，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說道，「交給我絕對沒問題，保證方便又快速！」

沉默的高挑身影站在面前，黑髮少女稍稍仰起頭，卻無法看清對方的臉頰。

在一眾興奮地討論著這場盛會的民眾中間，溫華輕輕地笑著，眼神溫潤如玉，謙謙公子的外表下潛藏著的，是極致瘋狂與扭曲的靈魂。

無論是萊尼特斯的貴族還是民眾，都是他為之驕傲的對象。

本來作為諾亞官方人員，欣雅是不應該說這種話的。

……

龍城可不是萊尼特斯，足足擁有著三位滅級能力者坐鎮，還有高達兩位數的冰棺武器，與長眠于「衣冠陵墓」的六位永眠者。

為什麼塞茜莉亞會是這種反應，顯然是洛煙前段時間把哈米德拉進虛空的事情給她幼小的心靈留下了嚴重的陰影……

接下來半個小ｈｔｔｐs://wｗw.ｈｅｔｕboｏｋ.ｃoｍ.com時內的記憶，幻都會在這之後徹底抹除，不會在腦海里留下半分印象。

如果沒有聖人，在紀元初期時的終亡眾神教會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毀滅掉整個人類的文明。

在得到力量之後，溫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向龍城復讎，竭盡全力地想要毀滅龍城。

今天之所以溫華會來到萊特之殿附近，原因顯而易見。

「我是聖人。」

並非完全概念體，又非生靈的她，無法理解這些複雜的情緒。

想污染？絕不可能！

不知過了多久，孤寂的她終於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

雖然已經決定強行把洛煙帶回終亡眾神教會，但溫華今天並不是衝著她來的，遇上也只是偶然而已。

雖然她的整個世界只有無邊無際的空白。

一旦其中一道世界意志出現空白，新的世界意志就會誕生，只不過這種誕生會在幾百年內緩慢進行，直至最後凝聚出一道朦朧的意識。

「準備好去看看這一切的真相了嗎？」

溫華收回目光，嘴角掛著一如既往的淡淡笑意。

提到這種八卦的事情，欣雅立刻便嘰嘰喳喳了起來：

就在離開之際，洛煙回頭看了一眼人群，一種轉瞬即逝的奇異共鳴在她心底浮現。

——《人造魔女計劃——絕死魔女記錄》。

「祂是被吾拋棄的過往，終生囚于『惡意』之中，吾讓祂再次降臨世間，是為了洛煙留下的一線生機。」

但是……這不代表他就感知不到洛煙。

聖人望向聖殿深處，沉沉睡去的黑髮少女臉上似乎殘餘著幾分天真的笑意，滿足的神情無比幸福。

大大小小的人類勢力在劍宗和破曉決定響應諾亞的召集之後，也都紛紛派出了各自的使團。

「有很多傳言說，如果諾亞沒有諾亞聖教，沒有十二聖徒的話，或許自由聯邦的話語權就會被龍城完全掌控，諾亞徹底失去主導地位。」

聖人輕描淡寫地把這些驚世駭俗的事情向他們訴說，如果不是虔誠的十二聖徒，一般人聽了恐怕會直接陷入瘋狂。

洛煙忍不住說道，她見過的炎城人和萊尼特斯人，無一都為了自己的城邦而驕傲。

她也算是解決過魔女之災的人物了，雖然解決的方法連她自己都沒能徹底搞清楚。

空白的大殿里空無一物，安靜到令人發瘋。

這種波動可沒辦法用認知扭曲來掩蓋，溫華輕而易舉地捕捉到波動的大致位置，也就「看到」了洛煙。

「吾……只是想找到不一樣的終局。」

聖人背過身去，稍稍仰頭，「真相其實並不遙遠，你們的疑惑也可以得到解答，仰望星空之上，這一切的答案就在那兒。」

「虛假星空無法掩蓋所有真相，終有一日吾等與這個世界都會淪落到與『始祖』（真名）一樣的絕望境地。」

看著十二聖徒集體驚駭的表情，聖人指了指天空，低聲說道：

美好的世界，美好的祈願，好像這一切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是因為「龍城」，他的故鄉。

她聽不懂這些話。

第四聖徒幻走在空蕩蕩的聖殿書房裡，這裏存放著人類新紀元的所有歷史和舊紀元殘存下來的些許文字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