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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崑崙分部前請求陳尚延放開對戲命師的限制，讓其能夠自由和何小桑接觸，若是他同意這個要求，和陳尚延的合作多半可行。」

「您可別忽悠我，狼王可能在路上了，到時候他一到咱們誰也跑不掉。」

丹尼爾不再回復，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空白，謝苗知道對方不想再聊了。

這件張信封比較新，還有幾張較舊的信封，這兩封信的筆記不同，但不知為何語氣和邏輯差不多。

寫到最後，院長又添了一筆。

等到武裝小隊過去，謝苗才探出頭觀察。

叮！

陸明軒字數簡短道：「源腦。」

「話說，您就這麼放任我去？」

「安排其去東瀛協助軒轅劍的落櫻計劃，讓鸚鵡藉助弓田武的身份把三位五級殘體放置夜鳶負責的地區，在落櫻計劃實施前停止製冷裝置，使夜鳶陷入絕境。同時，提前安排多村洋和西津利香到距離冷凍櫃較近的位置，確保戲命師能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救夜鳶。」

對方接聽后只說了和圖書一個字，是位聲音沙啞的老人。

「看來你收到消息了。」老人似乎對此不是很意外。

「按照你的安排，戲命師已產生動搖，去北聯邦的概率不小，剩下的事就拜託了。」

陸明軒感受著海風：「可我不明白您是怎麼查到源腦的功效的？告訴我這個答案的人說，知曉源腦真實水平的人不多。」

……

「軒轅劍執劍人第三席夜鳶通過數據測試，與戲命師性格切合度高達97.61%，為目前全球最高切合度。」

陸明軒再次問道：「您知道我為什麼要去？」

人的確很少，可要是憑陰影組織的情報能力搜查夜行人也勉強說得過去。

……

「快了，就要快了。」

「以心理暗示激起戲命師對生命意義的探索，協助其尋找戀愛目標。」

「該死！我就該跟田胤一起去華夏，就不該來陪這個傢伙！」

「確實不多，全世界加在一起說不定頂多七八個人。」老人解釋道，「根據情報和*圖*書，目前知道它真正功效的組織至少有鷹之翼、凜冬要塞、SNS、軒轅劍，以及咱們第九研究院和囚徒。」

「外面很危險，軍隊在挨家挨戶的搜查，用不了多久就輪到咱們了。」

「你在監視我？！」

哪怕死再多的人，只要人類沒滅絕，那一切都是可以犧牲的條件，任何人死不足惜，包括第九研究院本身。

「願我們的理想能夠實現。」

「理論上來說超過八成。」老人肯定道，「這是『占卜家』得到的結果。」

丹尼爾：到了絕境，你可以把我交給凜冬要塞。

「講。」

陸明軒起身拿上垃圾，臨走前說道：「我會考慮，但你別抱太大希望。」

東亞，阿穆爾半島最南端，這裡是清朝時期的海參崴，是如今的符拉迪沃斯托克，是亞歐北聯邦太平洋艦隊基地所在地。

謝苗拿出手機打開一款隱藏軟體，上面只有一個名叫「丹尼爾」的聊天框，輸入進了一串俄語。

「讓其嘗試獵殺嫉妒大hetubook.com.com罪，告訴他人不是孤島，激起戲命師內心深處的交流慾望。」

「……」

他拿出放在保險柜的一摞信封，一一拆開後上面的英語內容暴露在外。

非洲馬達加斯加島，第九研究院總部。

謝苗長嘆一口氣，回復道：「到這一步了，怎麼可能放棄？何況有你在我們一般不會有事。」

「太恐怖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北聯邦要打仗呢。」

名為「丹尼爾」的用戶輕描淡寫回復道：「破綻往往不是敵人發現的，而是自己暴露的，穩住情緒，不要激動。」

陸明軒不敢相通道：「這麼高？」

只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不是名字能彌補的，比如此時正在逃跑的謝苗就和寓意不搭邊。

「讓鸚鵡教導戲命師學會情感模擬。」

謝苗心中一喜，但看了看自己的大肚腩和自認為碩壯的身體，擔憂道：

「大意了，早知道就不這麼早出來了！」

一封封信件擺放在桌面上，院長又重新撕下新信封，用筆寫下ｍ•heｔuｂook•coｍ•coｍ英語單詞。

消息剛發過去，謝苗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對方這句安慰來的太是時候了，隨後他立刻怒氣沖沖地打了一串字。

陸明軒開門見山道：「我去的話幾成概率活下來？」

掛斷電話的院長穿著白大褂坐在椅子上，兩眼中儘是瘋狂之色。

誰知另一邊老人笑了：「你可從來不在乎研究院怎麼樣，更不會主動接任務，問我難道不是在問你自己？」

這一次，丹尼爾真的沒再回復他。

「給戲命師安排盛華大學錄取通知書，並推薦他去吃街邊小吃。」

陸明軒點頭沒再懷疑，第九研究院沒下達搶奪源腦的命令更好理解——他們沒有護住源腦的資本。

整座城市都被軍隊監管了，市民的出行近期受到了很嚴重的限制，本想早上出來弄點吃的，沒想到今天監管力度更強了。

丹尼爾依然不急不躁道：「先回來，未來幾天不要出去，家裡的食物夠你熬到離開。」

「研究院不想得到它？」

自暴自棄地說了一大頓，謝苗愁和-圖-書眉苦臉地打算回家睡覺，只有睡覺才能讓他短時間內不再恐懼隨時到來的抓捕。

手機來了一條消息。

老人隨意道：「想搶就搶吧，要是能造出真正的『仙』，一切都是值得的。」

謝苗，俄語中意味能聆聽上帝之語的人，即是神諭的聆聽者。

謝苗臉上露出苦笑：「大哥你別玩我了，好歹服侍您這麼久，給老弟指條明路吧。」

老人含笑道：「這個當然，研究院觀察了你二十年，要是連這點都猜不到豈不是說我們的人全是飯桶？」

留下一臉著急的田胤，他扔下垃圾后沒去上課，也沒回宿舍，而是去了教學樓樓頂打通了一個電話。

「促進吞尾蛇和戲命師的關係，讓吞尾蛇在其身邊談論『愛情』話題。」

「肯定有五級死亡，但這個五級基本不會是你，結果上是這麼說的，至於去不去那是你的事。」

他氣喘吁吁地躲到一座廢棄建筑後，不一會遠處開來了一輛軍隊巡邏車，車上放置著加特林等重型兵器，有四人站在車斗里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