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囚徒
第五章 下一任統括長的人選
眾人聞言臉上表情看不出變化，可自己心裏的異動比誰都清楚。
「對對對，您瞧瞧我，把這事給忘了。」圓臉男人鼓掌笑道，「您多擔待，畢竟我沒見過司憶安，況且他太年輕了，對這小夥子的心性和閱歷抱有懷疑。」
慈祥男人頓了頓說道：「就是，這個……軒轅劍的許可權問題。」
所有人看向白衣老者，希望從他的反應中看出貓膩。
剩下的事進行很順利，大多是關於軒轅劍配合國策的問題，很快就結束了。
眼看氣氛越來越古怪，陳尚延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笑道：「你們啊，我想問問，降低處決許可權真的很重要嗎？可別忘了，軒轅劍創立至今，不過在八十年代使用過一次最高處決許可權，自此以後連次一級的許可權也沒用到過。」
金髮皮膚水嫩的特蕾莎輕聲道：「于信徒而言，死亡從不是終點，願您在主的天國得以永生。」
慈祥男人微笑道：「陳老，關於這下一位統括和-圖-書長的人選……」
「這就有些難辦了，他們的權力是老師賦予的，如今使用五十年了，突然降低許可權是否太過冒然？」
「這不是小事，軒轅劍是華夏重要的『免疫系統』，『免疫系統』的三個作用任何一個變動都有可能引起巨大麻煩。」坐在主座身邊的消瘦男人推了推眼鏡，淡淡道。
在慈祥男人身邊的消瘦男人贊同道：「是啊，五級是不可多得的寶貴戰力，他當上統括長我們在陰影世界的實力怕是會有所削弱。」
臨走前的陳尚延回頭道：「有，但不多，他最初隱瞞的事大多讓司憶寧給問出來了。」
慈祥男人搖頭道：「並非撤掉，而是降低，完全撤掉肯定不能。」
同時這裏還有世界宗教中心——國中之國梵蒂岡。
陳尚延點頭：「理解，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完全把權力完全交給一個二十幾歲的孩子，軒轅劍的其他高層會形成一個議事會聯合討論大
ｗｗｗ•heｔuｂoｏk.coｍ.ｃom事。」短暫的閑聊和客套話過後，陳尚延一掃之前的威嚴面貌，出門后咳出一口血。
聽完這句話，眾人明白了他的態度。
陳尚延打斷道：「意思我差不多明白了，你們想撤掉執劍人的處決許可權？」
慈祥男人看著手中的會議文件中的下一條，不知該怎麼開口。
在她離開前，雅各突然問道：「特蕾莎，你聽過世間最虔誠的祈禱嗎？」
特蕾莎聽聞心裏一驚，對於一個信徒來說他居然能毫無保留地說出這樣的話，這是直接否定了教會的威嚴！
「田胤方面，陳老可有收穫？」
「當然，你們要是說因為沒怎麼用過所以廢除……那我真無話可說了。」
「阿門。」
威大利亞米蘭市某醫院，特蕾莎坐在病床邊為床上的老人祈禱。
眾人聞言全部低下頭默不作聲，首座的慈祥男人雙手合十笑意愈發濃郁：「陳老，您來選拔下一位統括長是那一位定下的規和圖書矩，我們自然不能替您做決定的，頂多給予一點意見而已。」
在座眾人對這個決定心裏各有各的意見，也各有各的打算，但面對態度強硬的老者，他們也不敢過多干涉。
「也是運氣好，十二份人物分類的甲級檔案被那個叛徒認為來自十二位執劍人，要不是陳老把兩兄妹的資料放在一個檔案袋裡，司憶寧暴露的時間會更早。」圓臉男人笑眯眯地誇讚。
……
僅僅間隔了一兩秒，在座者無一不大笑起來，彷彿老人剛才講了一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嗯？」陳尚延睜開飽經滄桑的眸子，「我不是早決定了嗎？」
雅各閉上雙目：「沒錯，事實的確如此，可你知道嗎？教堂的祈禱絕不是最虔誠的祈禱。」
陳尚延出乎意料得好說話：「你這個位置就不用給我客氣，不然太折煞我了。」
陳尚延閉上眼，盤著手中的手串：「這件事我決定了，司憶安將是下任統括長，他跟了我十年，他的為人
和_圖_書我很清楚。」
想起司憶寧那倒霉孩子，陳尚延不免贊同此觀點。
坐在陳尚延右側的圓臉男人附和道：「統括長雖說是未來華夏陰影世界的領袖，但執劍人同樣重要，這件事得從長計議。」
其餘人互相看了看，當發覺陳尚延看向他們時皆是低下了頭。
「雖說如此，可要是由司憶安擔任下任統括長恐有不妥啊。」
房間內無人應答，他們不知為何，都不太敢接老人的話。
慈祥男人咳嗽了兩聲：「不管怎樣我們尊重您的選擇，只是希望您能再三斟酌，這個位置對華夏太重要了。」
簡樸但卻整潔的房間里，陳尚延坐在主座對面的位置，主座上是位微胖的慈祥中老年男人。
慈祥男人擔憂道：「鷹之翼那邊大概猜到鳳凰是共鳴體了，這對雙生子的命太坎坷了。」
威大利亞，昔日羅馬帝國的發源地，當年盛極一時，在二戰時期站錯隊遭到重創，但相比于東瀛和第三帝國，它的情況要好一點，有著「跑車之國和圖書」「葡萄酒之國」的稱呼。
「哦？陰影世界的許可權不是很清楚嗎？陽光不干預陰影，陰影為陽光做事，任何國家都是這樣，許可權方面和其他組織沒什麼區別。」陳尚延平淡。
「並不是軒轅劍的許可權有問題，而是單指執劍人。」慈祥男人解釋道，「五級們或多或少有著各種各樣的問題，他們的權力太大很容易惹出麻煩。」
「還有件事希望您能同意。」
特蕾莎想了想否定道：「世間沒有最虔誠的信徒，只有更虔誠的信徒，對主的虔誠需要不斷打磨，直至魂歸天國。」
慈祥男人一臉無奈，周圍其他人也大多露出緩解尷尬的笑容。
「特蕾莎修女，多謝你能來看我，我的情況我心裏清楚，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該到主的身邊了。」九十多歲的雅各輕聲道。
圓臉男人打破平靜：「話雖這麼說，可時代在變，以前的規矩也總要變一變。」
陳尚延聽到幾人的話，突然打斷道：「不知道幾位對這位置的人選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