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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處理了一下後背，何小桑現在感覺好多了，她回頭看了看陸明軒的傷勢，灰土和汗水摻雜進表面的血液使其變得很粘稠。

陸明軒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些：「沒事，血止住了，以五級的造血能力恢復很快就能完成。」

囚徒的實驗數據大多被軒轅劍得到了，依靠這些東西他們說不定能在陰影世界領先一大步。

「北歐類人？」陸明軒伸手摸著那不知年代的畫作。

亞歷山大找到了一處比水潭更安全的地方，路到盡頭是一面凸出來的牆壁，仔細看看這似乎是塊封鎖山洞的巨石。

何小桑摸著腦袋，低頭看了看纏了大半個上身的繃帶，從死前的囚徒守衛身上借來一件。

亞歷山大嘆氣道：「差點死在裏面，好在那位給我找到了就近的暗道。」

何小桑猶豫了一會，背過身子把擋在身前的手掌略微鬆了松。

事後，陸明軒擦去額頭的汗珠：「好了。」

陸明軒張嘴不知該不該ｍ•ｈｅtｕｂｏok•com•ｃoｍ拒絕，而何小桑直接無視了他的表情，拿起剩餘的繃帶和消毒藥水為對方擦拭身子。

陸明軒把手電筒照向周圍，發現牆壁上似乎刻著什麼東西，他起身走近一看，竟然是一幅淺薄的壁畫，以及一些晦澀難懂的文字。

何小桑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一邊的陸明軒瞥了眼她的裝扮擋在女孩身前。

手電筒直直打在來者身上，赫然是馬戲團中見過的亞歷山大。

「我在這洞窟轉了一會，找到一處離開地下的出口。」

陸明軒不說話了，老老實實坐著任其擺布，直到女孩收起醫療箱才活動身體。

何小桑察覺到他的目光，只是感覺不太自在，但沒什麼動作：「你是說，囚徒總部選址的時候碰巧遇上了這個地方？」

「我還能打。」何小桑食指戳了戳對方後背。

他們跟在亞歷山大後面打著手電筒，期間三人誰也沒開口說話，過了一會，何小和圖書桑的像是察覺到了什麼，連續回頭看了三眼。

「痛嗎？」

兩人相視，無言休息了一段時間，等他們恢復地差不多要離開時，誰也沒先開口。

「你還知道癢啊？」披散頭髮的何小桑抬頭不滿地盯著他，「幫我弄的時候怎麼沒注意？」

何小桑以為對方沒感覺到，狐疑地看了最後一眼身後便再沒回頭，之後她也同樣沒再察覺到有人跟蹤。

「嗯……總感覺後面有什麼東西，你們沒感覺到？」

「嗯……」何小桑以極小的聲音答應道。

何小桑伸手把耳邊的頭髮向後抿了一把：「那得是多誘人的研究才讓囚徒留在這裏？」

看牆壁上的痕迹，這些東西得好些年頭了，甚至和昆崙山地宮發現的那些玩意年份相近。

陸明軒觀察到了她的動作，問道：「怎麼了？」

「未必。」陸明軒否定道，「那時第三帝國已是強弩之末，更別說那個時代的瑞士是實打實的中立國，他們應該是和_圖_書發現后覺得價值很大，所以才把總部設立在了這裏。」

他說到做到，眼睛只看受傷的位置，手指始終和女孩的肌膚隔著一層薄薄的紗布，然而就是因為這輕輕的觸感引得對方皮膚有點癢。

「對，變強對研究院而言只是達成目的的手段，我們需要的是凱爾森體內的一種基因。」陸明軒緩緩說道，「其他東西對博士們意義不大。」

「你還活著？」陸明軒直言不諱道，身後穿好衣服的何小桑從一邊探出頭來。

「我幫你清理一下吧。」

「你的嘴唇有點發白。」何小桑好意提醒道。

陸明軒搖頭道：「習慣了。」

老實說，能見到這個活的第一位五級，她心裏頗為驚訝。

陸明軒看了看她的眼睛，隨後目光下意識下移，對方的隱私位置被繃帶纏起來，只能看到一抹弧度。

少女認真地挪動手指，濕潤的棉棒輕輕劃過陸明軒的肌膚。

「我們稱其為類人，並將類人們按照地區分為好和圖書幾種，其中一種為北歐類人，這些圖畫風格和文字很像他們。」

陸明軒表示不清楚，他微笑道：「不管是什麼研究，你們軒轅劍這次賺大了。」

「我……我自己來就行。」何小桑蜷縮起腿腳，用盡辦法遮擋身體。

陸明軒回頭敲了敲她的腦袋，指了指上半身：「小姑娘家注意著裝，現在沒到你出手的程度。」

她把一切歸咎於自己受傷導致疑神疑鬼。

陸明軒張了張嘴卻又閉上，輕輕搖了搖頭，不知這動作究竟是在傳達什麼訊息。

不經意間的注視只維持了瞬息，陸明軒緊接著就把回過頭自顧自地解釋起來：

陸明軒一邊上手包紮，一邊解釋道：「放心，這種時候我不會佔你便宜。」

陸明軒回頭道：「你跟我們一起走吧。」

「研究院從在世界各地尋找前文明真相，昆崙山的地下宮殿給予我們足夠的證據，博士們堅信昔日有個基因聚合極其強盛的時代，在那個時代當時的政府沒對基因污和_圖_書染進行管控，從而創造出了各種畸形生物。」

陸明軒罕見地皺起眉頭，拉開繃帶：「不行，你看不到傷口情況，而且效率太慢。」

何小桑注意到他的動作，慢悠悠地站起來：「在幹嘛？」

前面帶路的亞歷山大似是沒聽見，頭也不回繼續前進。

何小桑默默點頭，繼續忙著手上活，不過她手勁明顯輕了些。

亞歷山大雙臂頂在石頭上，用力蹬著腳尖，隨著力量增加，他的臉漲得通紅。

「第九研究院只要凱爾森？」何小桑在之前的戰鬥中就聽吞尾蛇提及過這個名字。

何小桑沒猶豫，點頭答應了下來。

「有點癢……」陸明軒嘀咕道。

興許是我的錯覺吧？

兩人的交談點到為止，雙雙看向一處陰暗的角落，他們此時聽力恢復了不少，察覺到有一人在朝他們逼近。

這麼大片古遺迹，讓失去國家的囚徒研究，光勘察就夠浪費時間了，當時的創立者很可能是為了方便，索性用盡最後資源直接在此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