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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蛇也要陷身修羅場嗎

作者:霜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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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8-2 大蛇嘻嘻,小蛇不嘻嘻

番外8-2 大蛇嘻嘻,小蛇不嘻嘻

這是柳清章發|情期的第一晚。
因此發|情期的受益者除了柳清章外,又多出一群人。因為柳清章的發|情期比白縈長了一兩天,白縈請的五天年假搭上周末都不夠用,柳清章直接讓人把白縈所在的小公司買了下來,給全員放了十天帶薪假。
柳清章覆在他的身上,執起他的手,輕輕啄吻指尖,最後一次警告道:「小蛇,你現在不走,就走不了了。」
再睜開時,仍未化作人眼的豎瞳中多了幾分清明,他憐惜地看著白縈水霧瀰漫的眼睛,那雙眼眸里裝著他,即便被欺負得這麼可憐,仍滿是信賴地只裝著他。
他沒有給自己配藥,現在即便後悔也來不及了。白縈想要代勞,可是藥材的藥性需要用妖力融合,白縈做不到,而他的力量現在又過於紊亂。
他傷心地拖過也變成半人半蛇的柳清章的尾巴,放到嘴巴下用力咬了一口。
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在閃電劃過的時候,能短暫將房間照亮。身材健碩的男人在柔韌頎長的青年身上起伏,失去衣物的遮掩后,便見發達的背肌仿若山巒,有汗水順著肌理流下。
清晨的風有些冷,於是一襲除了遮風遮不了別的什麼的白紗落在了白縈身上。隔著這薄薄的一層紗,柳清章再度親吻他的全身。
下一秒,他將白縈攔腰抱起,放在了卧室中央的大床上。被掃開的被子滑落在地上,雪似的人陷在深色的床榻中,衣襟散亂,仿若獻給妖神、填補欲壑的祭品。
「嗯。」白縈非但不走,還伸手解開了襯衣的最後幾顆扣子。他顫著眼睫,微微挺身,彷彿在羞澀地邀請品嘗。
花苞被叼住,被用牙齒研磨輕和-圖-書咬時,白縈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他抓住柳清章衣服的手指繃緊,指尖用力至透白。
他已經一星半點都榨不出了,最後一次沒來得及去衛生間就交代出來后,白縈崩潰得大哭,柳清章總算放過了那裡。哄了小半個小時后,他併攏了白縈的雙腿。
許久后,柳清章才放開被他蹂躪至艷紅色的唇,咬開了白縈的衣領。一個個糜爛的吻痕落在雪白柔膩的皮肉上,彷彿落在雪地里的紅梅瓣。
狂風暴雨似的吻落了下來,淺淺含吮了兩下濕潤唇瓣,便強硬地撬開齒列。白縈抓緊了柳清章肩頭的衣服,試圖回應他,可是完全跟不上柳清章的節奏。舌尖掃過上顎的酥麻感讓他雙腿不住發軟,於是柳清章把住他的大腿將他託了起來,讓修長柔軟的腿纏在他的腰上。
唇齒間逸散出嗚咽聲。
白縈趴在他的懷裡嗚嗚咽咽,不哄上好幾天哄不好了,不養上幾天,他也下不了床了。
柳清章用力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
又被柳清章一點一點舔吻乾淨,白縈羞恥得把臉埋在臂彎里。
雖然白縈現在覺得自己已經要壞掉了……
變成人逃不了,變成蛇也逃不了,變成半人半蛇更是逃不了。連尾巴都被親了個遍的白縈伏在床上,看著窗外再度黑了的天,又回頭看看一點也沒有消停的跡象,甚至越來越興奮的柳清章,懷疑自己會死在床上。
柳清章忽然間覺得叫白縈迴來可能是個錯誤。
***
身處通風換氣過的卧房裡,待在換了乾淨床品的大床上,白縈抽噎著推搡柳清章:「你、你走開!我不和你一起睡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
不只是腿,手、腳、身前的柔軟、身後的雪丘,除了嘴巴塞不下,其他地方能試的都試了。
他平時尚能用理智壓下對白縈的瘋狂渴求,可當慾望佔據絕對的上風,連他自己都無法預料白縈會被他玩弄成什麼樣。
柳清章的呼吸停滯了一瞬。
白縈這個時候才知道柳清章之前對他有多麼溫柔。
太陽漸漸攀升至最高點,又慢慢落下。
他被柳清章按著親吻腰窩,柔韌的腰肢不住顫抖,有牛奶不小心灑了出來,順著柔軟的雪丘流下。
甜滋滋的果醬抹上花|蕾,醇香的牛奶盛于腰窩。花瓶歪斜,燭台落地,桌布被弄得亂七八糟。于白縈的皮膚相較,桌布未免過於粗糙,白縈被柳清章翻過身趴在桌布上時,上面的刺繡一下下摩挲被摧殘過去的地方,疼痛之餘竟還感到癢麻。
他身下的青年更是仿若水做的,香汗打濕鬢髮,淚水簌簌地落下。本來抓住床單的手被男人強硬地分開,與其十指相扣。
手才放到門把上,房門就被從裡頭打開了,一隻大掌將他拖了進來。白縈看見柳清章把袖子挽了上去,露出青筋盤虯的小臂,暴起的經脈彷彿一條條淌著青色岩漿的河道。
「清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白縈一條胳膊環住了柳清章的脖頸,貼向他,像是一隻自願投入烈火的蝴蝶。
從白縈迴到柳公館至第二日天明,這場情事都未曾暫停,如果不是白縈必須吃些東西,柳清章甚至都不會讓他從床上下來。他將白縈抱到餐廳,喂他吃了些現成的東西,而白縈自己成了他的早餐。
為什麼不管他做和_圖_書什麼柳清章都會怒然大勃啊!
一個星期後,這場爽了柳清章,苦了白縈的發|情期終於結束了。
蛇妖變成人後,身體依舊柔軟得不可思議,什麼姿勢都能滿足。
白縈難耐地別開臉去,朦朧淚眼看向窗外。
雨水順著屋檐淌下,滴滴答答砸落在中庭繁茂的花叢中,白縈沿著長廊往裡走,匆匆忙忙穿過中庭,登上二樓,來到他與柳清章的卧房前。
柳清章的理智,終於在這一刻被欲浪衝垮。
***
柳清章狠狠閉了閉眼睛。
電光乍現時,他看見了一望無際的雨幕,茫茫天地間好像只剩下這個滿浸了曖昧氣息的房間,除此之外,只有連綿不盡的雨。
他努力撐著床榻起身,去擁抱容納他,卻也折磨他的人,彷彿抱著一片汪洋中與他性命相系的浮木。
到了不知道第三天還是第四天,白縈終於受不了了,想要逃跑的他被柳清章抓著腳腕拽回來后,直接變回小白蛇,倉皇地想要爬下床。然而柳清章竟也變回蛇形,還變成了體型只比白縈大一點點的黑蛇。黑蛇纏上白蛇柔軟的軀體,兩條蛇糾纏在一起。
他把白縈放了下來,強迫自己與白縈拉開一定距離。
也不知那些沾了花露的花兒與他相較,誰更嬌妍。
因為一來就被親得迷迷糊糊的,白縈直到這時才看清柳清章此刻的模樣。他看見了一雙幽綠色的豎瞳,瞳孔已然化作一條興奮的細線,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將到手的獵物吃干抹凈。
他的聲音仿若興奮劑,柳清章用力吮吸著,像是要吸出點什麼東西來。吐不出花露的花苞無力綻開了些花瓣,它變大了許多,點綴在一片柔軟上。
以那https://www.hetubook.com.com裡的可怖樣子,他要是真的那麼做,只怕一下白縈就要壞掉了。
小白蛇發出可憐的嘶嘶聲,黑蛇與他蛇信交纏,一黑一白的尾巴尖也糾纏在一起。
柳清章伸手將白縈垂落的襯衣拉上,輕輕攏起衣襟,又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臉頰,啞聲道:「白縈,去山下住幾天,不要回公館。」
然而白縈不願意離開,甚至按住了柳清章想要拉開房門的手。
這雙眼睛里倒映出了白縈此時的樣子,分明才回到柳公館不久,分明還什麼都沒有做,他卻彷彿已歷經了一場激烈的情事。襯衣被扯得只有尾端幾粒扣子還好端端扣著,敞開后順著臂膀滑落,柔順的布料堆積在手肘處。肩頭、鎖骨、胸膛,全是密集的吻痕,一處顫顫巍巍挺立著,與還未得愛撫之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白縈可憐地抿著被親得紅腫的唇,一雙明潤的眼眸濕漉漉的。
他被抵在合上的門板上,有些粗糲的灼燙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
剛攏好的衣襟又散開,白縈執起柳清章的手,放在自己柔軟的心口,輕聲道:「我沒關係的……再用力一點,也沒關係的。」
天色急劇黑了下來,然而下了已有半日的雨仍未停,甚至有愈下愈大的趨勢。雷聲隆隆作響,時不時便要幾道電光劃破天際。
那些他過去以為已經很激烈了的情事,原來都是柳清章自控過後的結果,甚至柳清章現在還在用殘餘的丁點理智控制自己,無論已經做得多麼過分,都沒試圖侵入白縈。
白蛇死也不肯翻開自己的鱗片,他已經一點也沒有了,黑蛇也不惱,把自己的翻開后,在白蛇的鱗片上磨蹭著。
最後的吻落在他的臍下hetubook.com.com不遠處,白縈抽泣著抓住柳清章的頭髮。從他肩上落下的白紗,將柳清章也攏入其中,彷彿一張塵欲織成的網。
從夜到晝,又從晝到夜,一個晝夜走完了。白縈期間昏睡過去,但柳清章不曾停下。後來白縈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知道窗外幾度明,幾度暗,卻想不清楚究竟過去了幾天。他在經受不住昏睡過去與被做醒間交替著,累得連手指頭都要抬不起,吃飯喝水都得靠柳清章餵給他。
柳清章決定自己熬過這個發|情期。
柳清章忙把他抱回懷裡哄:「小蛇乖,不做了,真的不做了!」
小蛇,這是你自己願意留下的。
視線拔高,整個人被托起后,他竟比柳清章高了一些。然而即便是柳清章仰頭親他的姿勢,節奏仍被掌控在柳清章手裡,白縈依舊照舊不住。
從此以後,因為某不便與外界言說的原因,這家公司的人每年都有兩段長達半個月的帶薪假。
他意識自己失控了,這還是發|情期的第一天,在還未見到白縈,只是聽到他腳步聲的那一刻,洶湧的情慾便要脫離掌控,他想要揉爛這朵自己精心養護的花,想要在他全身烙下自己的痕迹,想要聽他哭喘討饒……這些念頭瘋狂叫囂著,慾海的巨浪一遍遍拍擊著,想要摧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清章……有些疼。」白縈吃痛地輕哼出聲,不用力地拽了下愛人的發尾。
柳清章抬頭看他。
外頭的天已然放晴,雨後的空氣很是清新,內庭滿園芬芳。吃完早餐后白縈就被柳清章帶到庭院里,天光落在他的肌膚上,照得幾欲透明。白縈羞得想要蜷縮起來,卻被霸道的戀人要求站在花叢中。
然後就發現某兩個東西更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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